“什麽叫就這?”林秋石以為他會安慰自己幾句,結果不但沒有安慰還這個態度,他驚了:“肝癌!!絕症!!”阮南燭:“你是不是沒記住我說的話?”林秋石:“什麽話?”“我說了,能進門的人都是快死的人,你現在進去了,自然也不例外。”阮南燭說,“你這還算好的,至少還有個緩衝期,看見昨天的唐瑤瑤了嗎?她就是快死了,如果她成功從門裏出來,就能躲過那神經病,但是她沒有。”林秋石:“可是我得了肝癌,難道這門還能治病?”“能不能我說了你也不信,過段時間就行了。”阮南燭抬手看看時間,“你還是搬到別墅來吧,你剛才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林秋石:“……”阮南燭:“明天我來幫你搬家。”林秋石還想說什麽,阮南燭卻做了個停的手勢,然後指了指栗子:“在別墅裏栗子說不定就讓你摸了。”已經快要一個月沒碰到自家小可愛的林秋石立馬叛變:“那……那我試試?”阮南燭:“……”他還以為林秋石會繼續掙紮。這天晚上,阮南燭沒有回去,而是在林秋石家裏將就了一晚。林秋石不好意思讓他睡沙發,就把床讓出來了一半,一左一右,蓋被子純聊天。和門內的世界不同,現實裏的阮南燭看起來話並不多,甚至有些冷淡。好在麵對林秋石,還是有問必答,態度比較溫和。林秋石對此覺得非常感動,感動的同時,又有一張精神分裂的感覺,就好像門裏的那個其實不是阮南燭,而是阮南燭的姐姐或者妹妹……不過好在他今天也是有點累,沒分裂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林秋石發現自己在阮南燭懷裏醒來了。兩人的姿勢可以說是非常自然,他靠在阮南燭的胸口,像個樹袋熊一樣貼在人家身上。這情形著實有些尷尬,然而最尷尬的事情是林秋石的身體起了反應。他默默的想要移開身體,身邊還睡著的阮南燭卻突然睜開了眼,沉默的看著他。林秋石尷尬的笑了:“早、早上好?”阮南燭:“好。”林秋石:“我……先起來了。”他鬆開了抱著阮南燭的手,假裝不經意的從阮南燭身邊挪開。阮南燭一直沒說話,直到林秋石馬上要坐起來了,他才突然來了句:“你臉紅了。”林秋石:“……”阮南燭:“沒關係的。”林秋石:“……”阮南燭:“都是男人,我理解。”林秋石表情痛苦,隻求阮南燭不要繼續說下去,然而阮南燭卻是很無情的揭破了一切,他說:“我也硬了。”林秋石直接落荒而逃。他發現雖然性格不太相似,但是門外的阮南燭和門內的簡直同樣難搞,雖然難搞的類型不大一樣。狼狽的起了床,林秋石去廚房做了早餐。阮南燭躺在床上,說自己想吃麵條。“什麽味的?”林秋石問他。阮南燭說:“就是門裏麵你做的那種。”“行。”林秋石穿上了圍裙,進了廚房。阮南燭趴在床上也不知道在幹嘛,過了一會兒門口卻是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有人敲門。”阮南燭出聲道。“你去開一下。”林秋石在裏麵正在煎蛋,“可能是送快遞的。”“嗯。”阮南燭去開了門,看見一個姑娘站在門口,那姑娘看見他也愣了一下,說:“你好,我找到林秋石。”“秋石,找你的。”阮南燭轉過身。因為昨天在這裏睡了一晚,阮南燭身上還穿的是林秋石的睡衣,這睡衣在他身上有點小了,就沒扣扣子,身上漂亮的六塊腹肌若隱若現,莫名的多了一分色氣。於是林秋石一出來,就看見他同事曹瑩麵紅耳赤的站在門口,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你做什麽了?”林秋石看向阮南燭。阮南燭莫名其妙:“我能做什麽?”他停頓了一下,“你與其問我對她做了什麽,倒不如擔心一下我會對你做什麽。”林秋石:“……”“咳咳咳咳。”被兩人的對話嗆到,曹瑩猛烈的咳嗽了起來。林秋石耳朵也跟著紅了,但還是強作鎮定:“有事嗎?曹瑩?”他已經遞交了辭呈,交接工作也做好了。“你有東西沒有帶走。”曹瑩從提著的袋子裏,帶出了一個筆記本。“哦,謝謝你,”林秋石接過筆記本。這筆記本是他記錄一下工作內容的,與他而言還挺重要,隻是不知道怎麽拿掉了。“能冒昧的問一下,這位是你的……”曹瑩眼神又移到了阮南燭身上。“我朋友。”林秋石道。“哦。”曹瑩紅著臉說,“之前沒見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