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望向隊友,聯動起李勤。連謝奇這種瞎湊熱鬧的,都給康廷開了一罐,手挽手要一起敬教練。“嘿嘿嘿。”孟北川說話都帶著傻笑,“張思長大了,知道孝敬長輩了。來,楊銳、霍傑,大家都敬都敬。”他們也不講什麽互相敬酒的客套利益。所有人舉杯在一起,不管什麽可樂雪碧咖啡奶茶,氣氛最重要。吃吃喝喝,還放起了電影當背景音。隊友扯著嗓子不嫌累,抓著喝的到處亂敬。然而,還沒走過一輪,所有人都覺得,宿文樂很詭異。“這口酒,我幫關泓喝!”“我來我來,關泓少喝點。”“要敬酒嗎?我幫……”“等等、等等。”林小珂拿著雪碧都說話了,“隊長是怎麽了?”“他感冒了!”宿文樂搶話,一口喝了啤酒,“喝了,下一個。”什麽事都沒有的關泓,遭受齊刷刷的視線洗禮。為了宿文樂的麵子,為了革命友誼。他“咳咳”兩聲,認真說道:“可能有點兒。”然而,感冒不能阻止孟北川。他說:“感冒都是小毛病,多喝就好了!”說完,又給關泓開一罐。嗜酒的人都有各種歪理。什麽喝酒強身健體,包治百病。平時為了保證選手休息,孟北川絕不會讓他們沾半滴。今晚不一樣。他就是要這群家夥痛痛快快醉一場,免得再有誰胡思亂想。特別是關泓。隊友的酒,宿文樂還能去攔截一下。孟北川的酒,他確實不敢攔。隻能捧著自己的罐子,那腳死命撞關泓。少喝點兒啊少喝點兒。然而,關泓一口悶了。宿文樂:……“不錯。”孟北川很滿意,“樂啊,你別把關泓當成死命嬌氣小姑娘好不好?這人酒量大得很,簡直是戰隊唯一一個能跟我拚一拚的。”“我不是,我沒有。”宿文樂說,“關泓真的感冒了!”孟北川跟關泓這麽久,怎麽可能看不出選手病沒病。他不管這兩個家夥之間的小九九,既然宿文樂要幫關泓到底,那可真是有意思了。“哦——”孟北川點點頭,“那好,我跟你喝。”“跟你喝”和喝著玩,完全是不同的概念。孟北川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幾個骰子,找了個杯子出來。他豪氣衝天的把骰子往桌上一蓋,問道:“點大點小?”隊友集體鼓掌,哈哈大笑,隻剩關泓還有點兒良心,笑得內斂一些。宿文樂被這個套路震撼了,待在ms這麽久,他怎麽不知道孟哥還玩這個的?“不了吧……”宿文樂心有餘悸,“珍愛生命,遠離賭博。”“這算什麽賭。”孟北川把骰子搖得嘩嘩響,“你問問張思,以前我們玩什麽的。”張思接得飛快,“劃拳、對詩、行酒令、你問我答。”“啊?!”“哦,你問我答是問你‘托比昂敲幾下錘子能造好二級炮台’這種。”“……”對托比昂一無所知的宿文樂,是絕對答不上這種問題的。他看向蓋在桌麵的不透明杯子,忽然覺得這果然是最簡單的玩法了。“好吧……孟哥。”宿文樂往前靠了靠,“你老人家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