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卻思體能還不錯,各項運動也蠻擅長,去年的籃球賽時被班上體委抓去當了控球後衛,還讓籃球社社長驚鴻一瞥纏著他邀請了好長一段時間。隻不過他沒心思對單戎講這些,也分不清單戎說這話是何用意,聽到什麽“增進感情”更是不適。他閉了閉眼睛,第一次喊了這人的名字:“單戎。”單戎笑容格外友好:“嗯?”“如果有機會,下次我陪你打,”文卻思盡量放軟語氣,“我這節課還沒請假,希望你能讓我回去。”單戎嘴角向下撇了撇:“學長真是掃興呢。”“……對不起。”“掃了我的興就得賠我。”他的聲音猝然壓低,湊近了文卻思,“一點小情趣……晚自習下課後,我會找學長檢查的。”文卻思猛地睜開眼,單戎正饒有興味地盯著剛剛買的草莓,挑了鵪鶉蛋大小的一顆,溫和地笑著轉過頭來。文卻思霎時有了想逃跑的衝動,手抓緊座位的把手,蠕動嘴唇說:“別……”“放心,我挺擅長挑水果,這顆草莓很甜的,”單戎笑道,“學長不是喜歡吃草莓嗎?試試用下麵的嘴吃。”第六章 籃球館的小休息室裏空蕩蕩的,鐵灰色儲物櫃整齊排成三列。單戎半是親昵、半是強硬地把文卻思拽了進來,文卻思臉色發白,手被抓得生疼。被壓到牆角的時候,他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別在這兒……有監控。”單戎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文卻思無奈,隻能屈服地求饒道:“求你了。”他屈辱又驚惶,但阻止不了單戎,也不欲惹怒他,隻能盡量爭取沒風險的做法。好在這次單戎滿意了,又換了一個地方。籃球館的衛生間有單獨的隔層,單戎把人推進去,自己也側身閃入,帶上門後便將文卻思抵在了門上。衛生間裏的燈光較暗,單戎靠近地凝視了文卻思幾秒,左手伸上來,撫摸他的嘴唇,不過兩下便開始往他嘴裏鑽,柔聲道:“舔濕一點。”這雙手指節明晰,指尖還帶著草莓的甘甜滋味。文卻思極力無視自己意識中的抵抗,順從地張開嘴,讓那手指得以順暢地插進來。它們簡直壞透了,像兩隻蛇一樣,柔軟又輕巧地在他口中興風作浪。舌頭不得不逢迎,被它們夾住逗弄,津液被攪得“嗞嗞”直響,分泌得過多又難以吞咽,便緩緩地溢了出來,順著嘴角流下。單戎很新奇似的笑了兩聲:“學長真可愛啊,像小朋友一樣。”文卻思兩頰微微發紅,必須用指甲狠狠地掐著自己,才能控製住自己的反抗。好不容易,那兩隻手指抽了出去,單戎再次欺身壓上來,舔舔他的嘴唇,兩根手指也滑進他股縫間。沾染了涎液的手指表麵滑膩膩的,摸索到那熟悉的穴口,玩弄般繞著緊閉小口轉了兩圈。那裏倒是不腫了,隻是手指插進去的時候,文卻思還是忍不住悶哼一聲。“學長不要咬得太緊嘛,放鬆一點,”單戎逗他,“看來這裏很想我嘛。”嘴上口氣溫柔,手上的動作卻半點不體貼,一根手指直直插入後,微曲起指節擴張兩下,便又插入了另一根。文卻思的腿軟了,頭顱抵著門框向後仰,微微喘著氣。暗光灑在他麵上,襯得他皮膚如瓷片一般瑩潤潔白,顫動著的睫毛使得那投下的一小片陰影也發生著細小的抖動。他的表情隱忍而苦悶,細頸拉著優美的曲線,猶如一隻被虐待了的白天鵝。單戎一瞬間竟然生出了一點愛憐之情,下一瞬間又笑彎了眼,覆麵過去,舌頭舔舐他的脖頸,緊接著銜住他的喉結。文卻思哆嗦一下,有了要被那尖利犬牙齧破喉嚨的錯覺,口中發出孱弱的呻吟,下意識兩手抓緊他衣服。他的小穴很緊,甬道幹澀,高熱的穴肉爭先恐後擠壓著那手指。單戎毫不在意,又往內捅了捅,粗暴地擴開,心頭忽然生了一個壞主意。那兩根手指開始在狹窄小穴內摸索,很快便找到了熟悉的敏感點,稍稍摩擦一下,文卻思立刻露了驚急的喘息聲:“唔……不要,你不是隻打算……”“我這是為學長好呀,”單戎討功一般,“讓學長舒服一些,也不會那麽疼。”手指惡趣味地頂著那點,漸漸用勁碾磨,文卻思馬上就腿軟得站不住,兩腿發起抖來。如潮快感誠實地湧出,令他心慌意亂,還未來得及又一次阻止,忽然之間,肉壁上竟開始緩緩分泌出濕濡粘膩的液體。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他頭皮發麻,神思都停滯了。單戎反應得很快,誇張地“哦”了一聲,手指大肆在緊窄甬道中畫了兩圈,笑道:“原來學長身體這麽淫蕩啊。”文卻思眼角豔紅,緊緊閉上眼睛,羞恥得說不出話。他的身體被兩根手指玩得起了反應,火苗在身體四處點起,兩條腿酥麻無力,幾乎軟下,單戎很關切地頂他頂得更緊一些,身體更加貼近,幾乎讓他靠在了自己的懷裏。他像個抽了骨頭的玩偶,隻能這樣由人支配玩弄,喉中止不住地逸出一聲又一聲盡力壓抑的呻吟。很快地,單戎手指抽出,還沾著他身體的淫液,捉住那顆草莓,重新回到那濕熱小口。他們買的草莓並不軟,果肉嬌小緊實。先進入的是較小的那段,接著直徑慢慢擴大,草莓粗糙不平的表麵磨過那緊縮著的小口,被感知得一清二楚。“學長,好不好吃呢?”單戎還煽風點火,輕輕在他耳邊問。文卻思抽著氣,手將單戎的衣服抓得完全皺了,鼻息粗重,恨不得從這世上徹底消失。單戎將草莓塞入後便收回了手,愛護地抱住腿軟的文卻思,不讓他摔到地上去。半分鍾後,文卻思撐著身子自己站住,絕不看他,他便惡作劇成功似的哈哈笑了兩聲,囑咐一句“學長可要努力站好哦”,抽身去洗手。文卻思一路別扭地被單戎送回教室,不得不半靠在單戎身上。路上遇到了兩個老師,他都用身體不適讓學弟幫忙為理由糊弄過去,到了高二一班所在教室的二樓樓梯口,單戎才放開他。他勉力站好,耳垂紅得像一粒石榴。單戎湊過來,笑著說:“我晚自習後來接學長哦。”末了還拍一把文卻思的屁股,逍遙離開。文卻思努力讓自己保持普通走姿回了班級,向老師道歉,再次坐回座位上。老師講的題他也沒心思聽了,腦海中亂糟糟的,嘴唇被自己咬得發白。後穴中的草莓深深嵌著,存在感鮮明到難以忽視,時時刻刻提醒他,自己在學校都做了些什麽事情。文卻思說不清這幾個小時自己是怎麽熬過的。他沒吃晚飯,隻少少地喝了幾口水,也基本沒有離開座位。他不敢變動姿勢,生怕不小心讓那東西滑出來,又或者將它擠爛,被同學發現異常。無論是哪種結果,對他來說都難以承受,使他心頭發寒。班上一半的同學都擔憂地來問他“沒事吧”“需不需要送你去醫務室”,文卻思逐個感謝,解釋自己沒什麽事,休息一會兒就好,緊張得幾乎冒汗。好不容易到了晚自習結束的鍾聲敲響,同學們如思鄉的小鳥一散而光,他裝作已恢複了正常,留在座位上補作業,留到了最後一個。他不敢往外看,但卻第一次如此期待單戎快些來,讓自己解放離開。他盡力保持平靜,心中的焦躁卻難以抑製地升起,俊秀的麵容陰沉沉的。忽然之間,抽屜裏的手機振動了兩聲。文卻思拿出來看了一眼,仍然是單戎的短信。“學長真乖,不過我早就回家了呢。”文卻思視線盯著手機屏幕,嘴唇抿得死緊,身邊無人,實在是控製不住心中的怒火,恨恨地捶了一下桌麵。單戎就站在門外牆體後,從窗戶開著的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