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呀,原來這老東西還藏了這麽一手,這下看來小黑有得頭疼咯~”


    明明自己是自己這邊的被震飛,躲在暗處的玄燁見到這一幕後不僅沒有絲毫焦急之色,反而露出一抹譏笑,那表情就好像純純的一個看客,根本就不在意輸贏一樣。


    “你個壞家夥,我要殺了你!!!”


    乾坤袋中,白秀蓮在拚命嘶吼著,可任憑她如何的掙紮,卻始終無法逃脫出那小小的袋子。


    在那乾坤袋中,一切的力量都被壓製,白秀蓮就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法力一般,就連身體裏的力量流動都絲毫感覺不到。


    若不是勉強能夠透過那縫隙感知到外麵的氣息,白秀蓮恐怕光是胡思亂想,就要把自己給搞瘋了。


    雖然她沒有看清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心中那股化不去的悲傷卻在提醒著她,有親人死去了。


    而從外麵的血腥味來判斷,不是自己的娘親,便是自己的父親…


    “殺我?”


    玄燁不屑地拍了拍乾坤袋,嗤之以鼻的說道:“你還是先想想怎麽逃出來再說吧。”


    說完,玄燁再次把袋子綁在了腰間,這一次他直接將袋子勒緊了,再次觀察起了不遠處的戰鬥來。


    雖然身上法寶眾多,但奈何實力太弱了。


    玄燁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迷霧之地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悄然發生了變化。


    原本濃鬱的迷霧之地,開始緩緩刮起了微風,那風很微弱,如果不仔細去感受的話,一時間還不容易注意到。


    而在微風的吹拂下,原本經年不散的迷霧,開始緩緩動蕩,開始向四周擴散的同時,自身也開始逐漸稀薄了起來。


    陰陽之地已經在短暫相合了,原本神秘地迷霧之地,也開始擴散向整個陰陽之地。


    如果這個時候玄燁抬起頭的話,便會發現天的左邊刮著一輪殘缺的血月,而天的右邊卻又刮著一輪黯淡的圓月。


    這天象甚是古怪,但卻以天空那輪還未完全合攏的裂縫為分界線,互不幹擾,但誰也不知道合攏之後又究竟會發生些什麽。


    “雲天,你站在為父的後麵,不要隨意攻擊,也不要去偷襲那個躲藏起來的卑鄙人類小孩兒,等解決掉這頭異獸,到時候我們父子倆再好好收拾他。”


    白敬亭周身淡淡白光閃爍,不僅驅散了周圍的迷霧,當白雲天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父親身上的時候,竟莫名感覺心頭一顫,原本被震得散亂的靈魂,此刻竟然恢複了不少。


    這是怎麽回事?!?


    然而隻是心中驚訝了片刻,白雲天便冷靜了下來,快速壓製心中的驚愕,沒有詢問出聲。


    因為剛被震飛的異獸讙已經再次爬了起來。


    與父親身上那柔和白光所不同的是,異獸讙的身上竟然也升起了紅光,那紅光如血,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息。


    而且隨著紅光的覆蓋,異獸讙的身軀也再次發生了變化。


    原本漆黑地毛發開始變紅,隨後竟然如同堅硬的鎧甲一般,覆蓋在全身。


    與此同時,白敬亭已經蛇身彎曲,猛地彈射而出。


    它不想異獸讙再繼續下去了,直接先發製人俯衝而上。


    而它自身在白光的包裹下,竟然化作了一柄利劍。


    這利劍巨大,森寒的光芒迸發而出,如同無數劍氣四射奔騰,將周圍枯敗的樹木盡皆斬斷,大地都宛若被釘耙犁了一遍。


    “可惡,竟然搞偷襲!”


    玄燁看到這一幕後,忍不住吐槽出聲,不過卻並沒有丟出法寶幫忙的意思,似乎對於小黑的實力他仍舊很有信心。


    而異獸讙也並沒有慌亂,見劍光攻來,它原本的三條尾巴不知何時竟然合攏成一根,尾部鋒利地倒刺甩出,直接與劍尖來了個正麵的碰撞。


    白雲天與小黑的碰撞宛若紅光與白光的交錯,迸發的力量使白雲天感到心悸,它有心想要上前幫忙,可根本就發現不了異獸讙的錯覺。


    他甚至有種感覺,自己如果這個時候選擇上去幫忙的話,不僅不會傷到那頭異獸,反而還會給父親添倒忙。


    碰撞很快結束,異獸讙發出類似牛的吼叫。


    而白雲天一擊不成,似乎有些著急,龐大的蛇身再次扭動,隨著它身軀的快速擺動,隱約間它的蛇身似乎在縮小,而那白光也更為凝煉。


    “這是…”


    這一刻,就連白雲天都震驚了。


    他還從未見過父親有這一手。


    這是法術還是武技?


    白雲天看不出來,因為隨著白敬亭身軀的縮小,它原本平滑的腹部,竟然開始長出了四隻腳來,每隻腳上有三根爪子,鋒利異常,看起來就好像鷹的利爪一般。


    “化龍?”


    雖然白雲天並沒有見過真龍,但是身為蛇妖,它們一直以來修行的道路便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褪去蛇軀,進化成蛟龍!


    隻有進化成了蛟龍,才能真正算是生命層次上的躍遷,實力將會大幅度的提升!


    然而這一過程太難太難,自古由蛇化蛟,必然要經曆天地的考驗。


    大劫落下後不死,才有那麽絲蛻變的機會。


    而白敬亭雖然是合道境巔峰,但卻連化神都還沒有達到,更何況是雷劫降臨時的渡劫境。


    這種情況下隻有一個可能,白敬亭在拚命了,它在利用某種特殊之物,強行壓榨自己的潛能,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結束這場戰鬥。


    如果秦牧此時在此的話,恐怕會想通很多的東西。


    難怪不得白素貞出生便是妖,小時候便能有化形的法術,看來就是這位祖父傳授下來的。


    要知道,蠻荒時代野獸遍地都是,茹毛飲血的時代野獸的凶性是很難壓製的。


    而且這個時代的修行者,都講究的是法不可輕傳,誰沒事會真的去點化山裏那些茹毛飲血的野獸?


    而且蛇是冷血動物,沒有開啟靈智的蛇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就算是行走山林裏的苦行者,又有誰會沒事去點化在林間捕獵的蛇類?


    如今看來,白素貞之所以能夠學會修行的功法,而且又會那麽多的法術,定然是與自己的祖父有關了。


    隨著白光的不斷壓縮,白敬亭的身體在變化,嘴角也開始冒血。


    很明顯這種變化是對身體有極大損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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