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輕瑤一行人隨著南宮澤來到南宮府後,被南宮澤安排在一小院住下,而新上任的藥奴西門狄從頭至尾都一言不發,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滿是笑意的南宮澤。這一路走來,他已經想的很清楚明白,一切都是南宮澤的算計。而對於輕瑤等人,若不是已經確實其今日才入這望城與南宮澤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真的會以為是他們之間的合謀早已做好圈套等著自己鑽進去。


    “真不好意思,西門狄,如今你是雲小姐仆人的藥奴,我這南宮府實在是不能以招待西門公子的禮儀相待了,隻得委屈你住下人房了。”


    南宮澤並非真的會讓對方住下人房,畢竟南宮家和西門家並沒有完全撕破臉,但是話還是要這般說,不留任何餘地的打擊西門狄,是目前南宮澤的一大樂趣,從未想過這次來望城居然來得這般值。


    “南宮澤,你休要囂張,即便我是藥奴,想要殺人同樣毫無顧忌,你可得小心命才能活得長點。”西門狄挑釁的說著這話。


    “白兄,司馬兄,你們的藥奴還請好好管教,我南宮府內上下等人的安全可就全部拜托給你們了。”南宮澤朝著白虎和司馬長風拱手拜托道,可是任誰都能聽出那話語中所被奚落之人。


    “南宮公子請放心,我們會對他嚴加看管,盡量不驚擾貴府。”


    白虎看了眼西門狄,他們之間的恩怨和他們無關,他們也不想介入其中,投向任何一方,此時出現在這,不過是為了杜絕西門府暗下殺手,至於西門狄,等把他掏空了是殺是放還得看小姐的意思。


    “如此甚好,在這如果有什麽需要的的話,便向管家提出,別客氣……”


    南宮澤在客氣的交代了一番之後便離開了這小院,而這小院除去幾位負責打掃的丫鬟之外,便已沒有其他人在場。


    “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的!”


    西門狄願意跟著輕瑤他們回來的其中一個原因還是想知曉白虎到底是怎麽用藥壓製神木入體帶來的狂暴靈力從而迎得這次比賽,這點對他甚至是整個西門家來說都很重要。


    “你指的是什麽?我的藥奴。得叫主人,難道你想住柴房?”


    白虎知曉他問的是什麽,但是他即便是知曉也不可能告訴對方,這是屬於小姐的秘密,而對方既然身為一個藥奴,就得有藥奴的樣子。


    “你、別裝傻,若是讓我西門狄稱呼你為主人,你受得起嗎?”


    西門狄倨傲的說著這話,目光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哪有半分作為藥奴的自覺。


    “受不受得起不需要你為我操心,別忘了你的誓約,別想違背!”白虎平描淡寫的回複。


    “我說你現在拿什麽在我們麵前橫,做藥人就得有做藥人的自覺,懂不懂?”朱雀看不慣這西門狄這般優越之姿。


    “別以為倚靠了南宮家在這望城內無憂,這望城還是我西門家的天下。”


    “你……”


    ……


    “好了,都不用再吵了,我想身為主人的我有權力定一個藥奴的生死。”輕瑤挑了挑眉,阻止互不相讓的兩人。


    “你什麽意思?”


    西門狄因輕瑤的話而心生警覺,對方難道真的多無所顧忌?若是無所顧忌又何必隨南宮澤來這,他們不可能沒看出來對方是在利用她們來對付西門府。


    “我們從未想要西門公子你做藥奴,一切的結果不過是你自己設下的,而今,同樣,我們也沒興趣讓你做藥奴。”說白了,這都是你自己自食其果。


    “你的目的!”


    西門狄並不認為對方會這般好心的放過這個折辱自己的機會。


    “我隻要神木。”輕瑤挑了挑眉,直截了當的說道。


    “神木!你既然知曉神木,又憑什麽認為我會給你。”


    西門狄在輕瑤說出神木二字的時候眉頭緊皺,一臉戒備,果然對方知曉,也找到了化解之法,那麽若是為他所知的話,自己手中的神木可為西門家造就多少高手,屆時,整個遺失禁地不都是他們西門家的,又何懼南宮東方這幾大家族。


    “神木在你手中沒有任何的作用。”


    輕瑤在神木入體之時便想明白了為何碧的身上會有神木的氣息,恐怕拿碧當藥奴不過是做人體試驗,為的是合理的把神木歸為己用,他們西門家的人修習的應該是帶有木屬性的靈力,若是每人都服用一點神木的話,那麽可想而知將是怎樣一股龐大的力量。


    同樣的她也知曉,恐怕除了自己體內的雲靈訣之外,其他人根本就無法動用神木的力量,神木入體的後果便是爆體而亡。不得不說,這次還多虧了雲靈訣的這相生相克,否則的話,恐怕現在的她隻是死屍一具了。


    “現在沒有用不代表以後無用,隻要你告訴我方法,神木我可以給你一部分。”


    西門狄在聽到輕瑤如此之說後,更加肯定了輕瑤絕對有其化解之法,故退而求其次的說道。但輕瑤可沒那麽傻,若是真的如對方所想的那般有解決之法,告知對方那麽等待自己的絕對是殺人滅口。


    “我沒有任何方法。”


    輕瑤挑了挑眉,實話實說,但是對方去並不相信。


    “不可能。”


    “娃娃,他,交給你了,天黑以前,我要看到神木!別弄死就行。”


    輕瑤朝著一直圍著西門狄轉著的娃娃命令道,既然已經問出口,便必須得得到,否則的話對方已經認定了她有化解之法,若是傳到西門家,那便會成為西門家竭力抓捕逼供的對象,既然已經得罪,那就得罪個徹底好了。


    “放心好了,娘親,娃娃一定會拿到神木的。”娃娃開心的用小爪子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的說道。


    “你、你們想幹什麽……”西門狄帶著一絲慌亂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放心,我們會好好招待招待你的,直到你交出神木,白虎,先用哪種藥?”


    “就用之前你給那西門月吃的冰火兩重天好了,既然是兄弟,定當做到同甘共苦,我們這也是再給他一個機會,看他能不能在半個時辰內配出解藥。”


    ……


    入夜,在南宮澤的一番款待之後,輕瑤回到對方安排的小院內,而娃娃則立馬迎了上來:“娘親,給,這是神木。”


    一隻小爪子伸到輕瑤的麵前,而在這毛絨絨的爪子裏,安靜的躺著娃娃所說的神木,翠綠色晶瑩剔透的如同玉石般的東西,正隱隱散發著一層淡綠色的光芒,輕瑤知曉,那是這神木本身的力量,聚集著這四周空氣中的木屬性的靈力。如果不是娃娃說這東西是神木,輕瑤真的隻是會以為是玉石柱。


    “娃娃,不錯,你們是怎麽辦到的?”輕瑤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娃娃的小腦袋,以示獎勵,她很好奇,對方是如何做到的。


    “是小毛毛辦到的。”


    娃娃另一隻爪子抓著的是一個水晶球,而在這水晶球內,一隻蝴蝶正在其中忽上忽下的飛舞著。


    正是迷幻光碟使用迷幻之術使西門狄產生幻覺,並且屏蔽了與輕瑤他們相遇的那段記憶,讓對方身處在他平日的煉丹房內,然後在對方防備減弱之時暗示對方拿出神木,結果就是如此簡單,他們如願的拿到了它。


    “未免夜長夢多,看來,今晚我便要服下它。”


    輕瑤知曉這神木一旦在她的手裏,不僅僅是西門家的人會找她算賬,就是其他家族,比如南宮家也必定會有所行動,所以最保險的做法便是直接化為己用,這樣實力也能得到進一步的提升。


    “嗯,娘親快把它吃了,這樣的話,娃娃便會更厲害了。”說完娃娃便直接化為一道白光飛入輕瑤的體內,在那五彩靈雲之上開心的翻著跟鬥。


    “小姐,我們為你護法。”


    白虎青骨等人知曉今晚注定不平靜,即便是沒有拿走神木,西門家的人為了西門狄也會在今晚對他們進行刺殺,隻要他們死了,西門狄便可以擺脫藥奴的身份。


    “好,讓迷幻光蝶布陣吧。”


    輕瑤想了想,以大家目前的實力,想要對付西門家的人勝算並不大,對方想要一次突襲成功的話,應該會派實力強悍的人前來才是,而且速戰速決,畢竟,這怎麽說也還是南宮家的宅院。


    “西門狄呢?”輕瑤想到這個重要人物,關鍵時刻用他隻能以他作要挾。


    “昏迷中。”青骨回答道。


    “那就讓他再多睡會,關鍵時刻,用他做人質。”輕瑤囑咐道。


    “正有此意。”


    “那好,你們小心。”輕瑤說完這些,環視了在場的一眾,最後視線定在白龍身上說道:“白龍,我命令你關鍵的時候保護他們。”


    “尊貴的主人,我會保護好您,請您放心。”白龍對於輕瑤的命令先是一愣,而後回答道。


    “白龍,我不想再說第二次,他們中若是有人死了,我會讓你為他陪葬。”


    說完這些的輕瑤直接朝著自己的房間內行去,她不知這神木服用下去,得花費多少時間煉化,但是最好是越快越好,因為,危險隨時有可能降臨。


    “我們並不需要你的保護,你為我們守好小姐便行。”青骨看了眼白龍,冷聲的說道。


    小姐在修煉的時候最不能讓人打擾,若是小姐出現任何意外的話,那麽他活著又有何意義,相信白虎他們和自己有著相同的心思。


    “主人已經說了,你們若是有人死了,我要陪葬。”


    白龍看著眼前這些比自己弱小的人類,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的說道,他並不想去守護這些弱小的人,每次一有危險主人首先想到的便是他們的安危。


    “你得知曉,小姐若是有事的話,你同樣得陪葬!”我們也會選擇陪葬,這句話白虎沒有說出來,白龍和小姐有著契約的牽絆,若是小姐有事,那麽它絕不能置身事外。


    “別說了,今晚各自小心,我們決不能成為小姐的負擔!”玄武一臉凝重的說道,尤其是負擔二字,說得極中。


    “碧,你若想離開的話,我可以為你易容,你現在便可以離開,沒有人會認識你。”司馬長風看著不在狀態之中的碧言明道,畢竟對方沒有任何的靈力,隻能等死。


    “我不走,既然小姐救了我,我便跟著小姐。”碧搖了搖頭,一臉堅決的說著這話。


    “沒有必要,小姐救你的時候根本就每一想過收你為仆,不過是你的頭發顏色和身上擁有神木的氣息讓小姐決定出手相救而已。”


    “救便是救,即便是要走,我也不會在這時候走的。”碧態度異常堅決,不理會對方的勸誡。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隨便你了。”司馬長風用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生死由命,來到這望城,他除了毒術之外真的沒有任何可引以為傲的資本了。


    “我想這南宮府的守衛還不至於那麽差,否則的話,南宮澤也不可能讓我們來他這裏。”冷清秋看著眾人,為了緩解其氣氛開口說道。


    “希望如此吧,不過你看這附近的守衛,我總覺得南宮澤算準了西門家的人今夜會來這,所以反而是利用他們以此來試探我們的實力,這是其一,其二,則是利用我們向西門家發難,畢竟這是南宮府,西門家的人貿然夜闖,便是一個話柄。”


    白虎分析的說道,此話一出,其餘人紛紛表示讚同。


    “他可以算計我們,我們也可以算計他。”絕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讓所有人都看向絕,畢竟對方的年齡和實力擺在那,這時候也許該聽聽對方如何說。


    “既然西門狄放出去也是個禍害,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的殺掉,栽贓於南宮澤,讓西門家的人誤以為是南宮澤把他折磨致死。”


    “喝,絕你可真是不說話則已,一說話還真是驚人!”這樣大膽的想法可是沒人想過,畢竟現在大家還在望城,即便是有想讓西門狄去死,但也隻是想想。


    “如何栽贓?恐怕以這南宮澤的作風,現在這望城內所有的人都知曉了西門狄成了我和白虎的藥奴,如果他出事的話,那麽第一個懷疑的對象便是我們而不是南宮澤。”這是眾人最關心的問題。


    “很簡單,隻要西門狄死在南宮府上,他南宮澤便脫不了幹係,最好是西門狄被‘南宮澤’所殺之時正好被南宮府上的丫鬟無意之中撞見,又正好是在西門家人找上門之時。”


    “這樣的安排不會被西門家的人看破嗎?”司馬長風聽明白了絕的意思,這樣的話得把時間安排得恰當好處,而‘丫鬟’便得由他們中的一人扮演。


    “小姐並沒有說要殺死西門狄,隻是說當人質。”這又是一個問題。


    “殺了西門狄是個永絕後患的事情。”絕依舊堅持置西門狄於死地,畢竟對方曾經想置小姐與死地。


    “我同意絕所說的,那個丫鬟,我來當。”冷清秋考慮一二說道。在場的眾人中除了自己便隻有司馬長風可以,而且這也是目前唯一最好的辦法,已置身險境之中的他們隻得搏上一搏。


    “丫鬟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我會盡量活下來。”冷清秋平淡的說著這話。


    “既然這樣,那大家各自小心,見機行事,既然已置身漩渦之中,那麽我們便沒得選擇,無論是南宮還是西門,注定為敵。”


    一句話點名了大家目前的處境,不是他們不願與之交善,而是對方不留任何餘地。


    司馬長風等人分別守在這小院的四周,感受著空氣中靈力的輕微波動,朝著輕瑤所在的房間迅速聚集,而與此同時,在白龍的感知之下,也已經知曉了不少人正朝著這小院快速飛馳而來。


    “他們來了。”1本1書1下1載1於1炫1浪1小1說1社1區1


    在得知這消息之後的冷清秋已換上了南宮府中丫鬟的衣裳,易容成為這府中的一名丫鬟,並且把正處在昏迷中的西門狄直接抬到小院的柴房處,下手沒有絲毫的猶豫,手起刀落間,西門狄的生命便已走到盡頭,恐怕不管是西門家的人還是南宮澤都沒有想到西門狄最後居然會是個這樣的死法。


    為了不讓西門家的人發現破綻,屍體是絕對要毀掉,冷清秋從對方的身上小心翼翼的搜羅出代表著身份象征的物件後,便使用烈火點燃對方的屍體,然後把那物件擺放在這屍體旁,便起身離去,隱隱的聽到打鬥聲傳入耳中,便知時機剛好,站起身來,便身形略為狼狽的朝著打鬥的方向衝了過去。


    恰到好處的被一個前來尋找西門狄的西門家的人一手拽住,用手死死的掐住冷清秋的脖子。冷清秋難受的昂頭看著眼前的人,對方的麵容在燈光下清晰可見,不是別人,正是南宮月。


    “說,西門狄在哪?”西門狄看著眼前有些慌亂的南宮家的丫鬟,陰沉著雙眼問道。


    “咳、咳,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他在哪!”瞬間的窒息讓輕瑤本能的掙紮著,聲音從喉嚨處擠出來,卻又很好的讓對方感覺到她的慌亂和緊張。


    “說是不說,相不相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殺了。”西門月並不想多費唇舌,手中的力道加大,似要捏碎對方的脖子。


    “放、放手,我,我…說……”冷清秋在這一刻是真實的感受著死亡的來臨,她知曉,若是自己有半句假話的話,那麽結果可想而知。


    西門月聽著這艱難的從喉嚨處擠出的聲音,眉頭緊皺,放手等著對方的回答,對方的實力他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即便是對方動了歪心思想走的話,他也能在對方逃脫的時候把對方擊斃掉。


    “咳、咳、咳,西門公子被、被我家少、少爺,殺、殺死在、在…柴……。”


    對方沒有聽完對方的話便已知曉對方的意思,怒氣中燒,看也未再看冷清秋一眼,直接一掌朝著冷清秋的胸口拍去,這一掌,足以致死。冷清秋被直接拍得倒飛出去,遠遠地撞在紅柱上然後跌倒在地,奄奄一息,而西門月並未停下來查看對方的死活,現在在對方的心中最主要的便是西門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不認為在這南宮府內的丫鬟會騙自己,更何況在自己問起西門狄之時對方眼中那明顯的慌亂他看得分明。


    “咳咳……”


    受了西門月這一掌的冷清秋真的可謂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司馬長風的丹藥,以及在碰到西門月之前便用靈力先護住自己的心脈的話,這一掌下來,她必死無疑。


    強撐著身子站起來,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一具真的屬於他們南宮家的丫鬟的屍體,同樣是被一掌擊碎五髒六腑而亡,冷清秋費力的擺出自己倒地時那般的姿態,布置完後,便直接脫去身上的衣服以及臉上的人pi麵具,變回自身原本的模樣,朝著打鬥的方向行去,盡管現在的她深受重傷,即便是實力最低之人的一掌也能要了她的命,但為了謊言不被揭穿,她都必須以自己的身份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而西門月這邊,當搜尋到這小院的柴房處,遠遠的便看到柴房門大開,火光衝天,西門月怒吼一聲,不顧危險的直接衝入這火海之中,卻隻來得及看到一具已經燒焦了的屍體和幾片衣服的碎步以及一塊漆黑變形的玉墜,這是西門狄身份的象征。


    “該死的南宮澤,我定要你血債血償!”


    吼聲震天,此時的西門月雙眼血紅,手中緊握著那燒變形的玉墜,衝出這火場之中,直接飛奔向南宮澤居住的地方,今日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讓自己的弟弟當藥奴邀請那些人來他這小住的目的便是殺死自己的弟弟而把過錯神不知鬼不覺的推到那些人的身上。若是自己今晚沒有出現在這的話,那豈不是不知他所做的一切,被其蒙蔽,隻能找那些替罪羊算賬!


    再言輕瑤這邊,司馬長風等人心力不足的應對這眼前的這些人,實力都強於自己,若不是受到迷幻光蝶幻陣的製約,恐怕現在的他們連灰都不剩,眾人皆受了重傷,卻不能撤退,冷清秋更是早已被西門家的人打得昏迷在地,而此時的碧正守在輕瑤的房門外,左右彷徨,四周的打鬥還未蔓延至此,畢竟有著白虎他們的死守,白龍的看護,輕瑤暫時是安全的。


    對於屋外的情景,輕瑤不是不知,但卻不得不集中精神一次次吃力的運轉著體內那龐大的靈力,神木的力量太過強大,體內的經脈已經膨脹得隨時都有爆掉的危險,血腥味彌漫著整個房間,輕瑤根本就無需睜開眼睛,她都能猜出現在自己的模樣定是慘不忍睹,渾身撕裂般的疼痛,而身上衣服緊貼著她的身體讓她明明白白的知曉自己定是渾身是血。


    此時在她體內的娃娃也在幫著輕瑤大口大口的吸收著神木帶來的屬於木屬性的靈力,而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早日從困境中掙脫出來,沒有人可以幫她,若是現在有人闖入想殺她的話,絕對是輕而易舉。


    青骨等人有意識的守護著輕瑤所在的房間,這也讓來刺殺他們的人看出了異狀,畢竟從西門月的口中得知目標的人數,而今除了昏迷不醒的冷清秋,還差一人,得到這推斷的殺手們直接朝著輕瑤所在的那房間打算強攻,而白龍適時的阻止著,發揮著以一擋十的氣勢,誓死守護,至於其他人的生死,雖然是輕瑤的命令,但此時的他根本就顧不上這些。


    “靠,你們有完沒完,不就是你們家的少爺當了我的藥奴,你們便想來暗殺與我,難道不怕傳出去讓天下人恥笑你們西門一眾輸不起!”


    司馬長風一邊朝著攻擊自己的人下藥,一邊張狂的說道。而對手並未有任何的反駁,隻是下手更狠。


    “技不如人還輸不起,西門狄還真是懦弱,居然要讓家族為其出頭,這個藥奴我看我們是用不起了,不過這南宮府的守衛也太差了點。”


    白虎強忍著渾身的疼痛,咬牙頗為狼狽的躲避身前擁有幻靈聖巔峰實力的黑衣人的步步殺招,在這時的白虎才充分的意識到毒藥的好處。


    “他大爺的,他們有本事怎麽不去找南宮澤的麻煩,我們又不願同他們西門家有所牽扯,還不是因為南宮澤。”朱雀純粹誤導來人,把他們和南宮澤的關係說得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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