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當然怕,如今他可是梟城王,手握生殺予奪之大權,而且武功蓋世,如果他哪天一生氣,或許說覺得我無用武之地後,便可以把我當作臭蟲處理掉,而且這個人生性多疑又深不可測,冷傲孤僻,沒有人能揣測他的心思,如今我屈辱在其手下任其擺布,也就是想找機會為我家南鷂侯爺報仇!”


    柴寬突然把話題拐開了,竟然挺著起胸膛,如此的大義凜然。


    蘇流漓聽到這麽一說,冷哼一聲,根本就不想理他,似乎他所說的在她的耳中就是幹吼罷了,一點都不切實際,或許她對柴寬的為人還是知曉得清楚。


    “行了,別如此大義灼灼的,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實則你的為人與獨孤熔差不多,趨火附勢的家夥,雖然南鷂侯獨孤煉不是什麽好東西,但你所說為他報仇,這話說得讓人聽著覺得倒胃口,虛偽的漂亮話總會讓人更加的不舒服,行了,如果沒什麽事情,你還是盡快走吧,你也不可能幫到我什麽?”


    蘇流漓把話挑得如此坦白,這可給柴寬徹底洗刷了一遍,柴寬此時有些怒火上來了,可是還是強忍住了。


    “生氣啦,我隻不過是說了些實話,在為人忠誠之上,這一點你就比不上郭雲來,再怎麽說郭雲來不論怎麽樣不會背叛自己的主子,你看眼下獨孤煥身陷囹圄,他正在四下想辦法去為自己的主子奔走,相較之下,你比他差……”


    “住口……”


    柴寬此時突然暴發了,再也無法忍受了,大吼一聲,衝上去將蘇流漓給點了穴道定住了。


    蘇流漓此時慌了,也被柴寬突然的暴跳真的嚇得有些失魂了,久久才反應過來,想動也動不了,隻能氣憤說道:“柴寬,你是個男人嗎,快把我的穴道解開……”


    “你覺得郭雲來那個家夥比我好是嗎?你可以說任何人比我好,但不能說他比我好,你知道我為了來此告訴你的袁缺的事情,冒了多大的險才來到此事,或許我出門便會遭來橫貨小命不保,可是你呢,不但沒有半分感動,反而如此出言相譏,說實在話,現在夫人也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你眼下隻不過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可憐蟲,若不是我對你的一片真心,誰會可憐同情你半分,而……隻有我柴寬,一直心中對你記掛著,可是你是怎麽對我的……”


    柴寬似乎被衝昏了頭,有些失去理智的瘋狂樣,眼睛瞪得差點出了血,直接衝著蘇流漓吼,看來真是壓抑多久的憤怒此刻再才收不住爆發了。


    “柴寬,你瘋啦,快解開我的穴道,再不解開,我可要喊人了!”


    蘇流漓說話間自己也沒有了底氣。


    可是剛這麽一說,卻被柴寬追加了啞穴,蘇流漓已說不出話來了。


    蘇流漓急了,眼神之中這才真正透露出了害怕。


    柴寬二話不說,抱著蘇流漓便往大堂後院疾行而去。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隨便衝到一個廂房之中,直接把蘇流漓放在了床上。


    蘇流漓真的害怕了,眼紅紅的,可是全身一動不能動,喊也不能喊,這不正是如被獨孤熔欺辱時一樣的無助嗎?


    “我知道此次一出東鷹侯府門,便極有可能小命不保,眼下我已不管那麽多了,哪怕在死之前起碼也要得到你,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嘛,現在就叫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得不到你的心,起碼也要得到你的人!”


    柴寬馬上去解蘇流漓的衣裳,蘇流漓知道接下等待她的是被另一人的侮辱,索性閉上了眼睛,兩點清淚在其眼皮合上時滾了出來。


    可是久久她卻沒有感覺到有什麽動靜,於是她又慢慢睜開眼……


    她看到了一個人站在了後麵,此人不是別人,又是一個惡魔——獨孤熔。


    獨孤熔不知道何時來的,當真是神鬼不知,此時蘇流漓大概也明白了,剛才柴寬那麽大動靜的說話,竟然府上的護衛都沒有衝進來,看來外麵的一切早已被獨孤熔給製住了,而且獨孤熔一直在外麵聽到他們的對話。


    獨孤熔右手鎖住了柴寬的喉,俊美臉上帶著自信而鄙夷的笑。


    “柴寬,你膽子夠肥啊?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本來想多留你一些時日為本王做狗的,看來是你提前爭取了報廢!”


    獨孤熔臉色立馬陰沉下來,而柴寬此時似乎想得到最後的一次機會,臉上擠出尷尬的陪笑,說道:“大王,不是,我是……”


    獨孤熔突然右手死掐住其脖子,聽得“哢”一聲,似乎柴寬的脖子便斷掉了,而如此獨孤熔未曾停手,竟然將其身子一提,然後手一甩,將柴寬的身體甩了出去,直接撞擊在一大柱子上,聽到了“格格……”的骨碎之聲,然後滾落在地如一攤爛泥一動不動了……


    蘇流漓看到這一幕,簡直眼睛噴出了血,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憤怒,可是想叫又叫不出來,想動更動彈不得。


    “蘇流漓,讓你受驚了,自上次與你溫存之後,很久沒有體驗你的身體了,今日本王來得正是時候,讓你免遭奸汙,你該好好報答於本王!”


    獨孤熔慢慢湊了上去,在蘇流漓身上一聞,忽然一陣自我陶醉,而這種樣子看起來極為惡心,蘇流漓眼淚已流了一臉,她知道脫了虎口,卻有惡魔來補上。


    獨孤熔開始湊上去用舌頭去舔蘇流漓臉上的淚,這動作哪有半點王者之風,簡直有如惡狗一般,蘇流漓隻能任其擺布,衣裳撕扯了下來……


    整個東鷹侯府極為安靜,安靜得可怕,而大殿之外的幾重護衛竟然都被定住了一般,在那裏一動不動站立著,還有一些下人也是僵在那裏,保持著原有的姿態……看來這一切還真是獨孤熔這樣的高手才能瞬間將人如此控製住。


    寒風吹過窗欞,有些沙沙作響,裹挾著偌大東鷹侯府的死寂透出了無比的淒然與冰冷。


    蘇流漓淚似乎已流幹,躺在床上,被子掩住了其裸身,不過雪白嬌嫩的上胸及玉頸露在外麵,也不覺得寒冷。


    獨孤熔已穿好衣裳,一臉滿意地在蘇流漓嘴上親了親,然後為其解開了穴道。


    “梟城之中那麽多好看的女人,而唯獨你與綺萱二位真的令本王難抑心欲,想了還想,各有滋味!”


    獨孤熔看來是故意這麽說的。


    “快說,你把夫人藏在何處,不是,你是說你也夫人也……”


    蘇流漓原來是想問綺萱夫人下落的,可是此刻也聽出了另一種情境,眼神之中突然全然失去了神采,她知道獨孤熔的意思,問這話也是多餘。


    “嗯哼,若問人間真絕色,唯你二人醉本王。對了,本王既然如此說了,當然是看在你們如母女倆如此讓我舒服的份上,我要讓你們見上一麵,可否?”


    獨孤熔似乎根本就不把蘇流漓當回事,才這麽大大方方地說予她聽。


    蘇流漓一時不知道是驚是喜,還是驚魂未定,不知道怎麽回答。


    獨孤熔此時看了看如爛泥一樣死去的柴寬,笑著說道:“蘇流漓,你看看,柴寬雖然已是死狗,可是你看他那又眼睛一直在盯著我們,而我們剛才的無盡無色讓他大飽眼福,而這樣的場景,真是令本王更加的興奮,哈哈哈……”


    “你已經扭曲到變態了,你真的比惡鬼還可怕,你簡直就不是人……”


    蘇流漓看了一眼柴寬,他那雙眼睛還真是一直盯著這邊,真的是死不瞑目,才配合獨孤熔的場景描繪,這才真正覺得什麽不是人說的話幹的事,眼前的根本不是人,是畜生,是魔鬼,是……


    想到這一點,蘇流漓想到獨孤熔說要帶她去見綺萱夫人,頓時也就沒有想那麽多了,隻要她能見到夫人,而夫人安然無恙便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要見夫人!”


    蘇流漓突然平靜下來,看了一眼獨孤熔淡淡地說道。


    “當然沒問題,本來今日本王就是來帶你過去見她的。”


    獨孤熔得意地笑了笑,一臉舒服滿足的模樣,然後走到蘇流漓身邊,出手將其擊暈。


    蘇流漓慢慢睜開眼,朦朧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樣子正關切地看著自己。


    “漓兒,漓兒……”


    綺萱夫人輕輕地喚著,眼神之中透著哀傷。


    “夫人,真的是你啊,夫人,我好想你啊,漓兒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夫人了!”


    蘇流漓突然坐起來一把抱住了綺萱夫人,一時忘了所有的痛苦,流的淚都是幸福的。


    “真好,看來你們一對母女似的美人都到齊了,看來本王也是做了一件美事,這場麵真的很溫馨幸福,本王都被感染到了。”


    這個時候,獨孤熔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原來他一直都在旁邊。


    “獨孤熔,你到底想幹什麽?你還舍得離開嗎?”


    綺萱夫人此時冷眼看向獨孤熔。


    “夫人此話不是明知故問嘛,本王竟然如此有心將你們幸福地湊在一起,自然是有打算的,以夫人之常識,難道還不知道本王的用意嗎?”


    獨孤熔樂得不行的笑,一會兒看看綺萱夫人,一會兒看看蘇流漓,那淫邪的眼睛感覺怎麽也看不夠,如此一張俊美的臉上竟然發出這樣的神光,還真是有些失調。


    “蘇流漓,從此以後你會一直陪在你家夫人身邊,這不正是你所想的嗎?不過有句話本王想告訴你,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外麵做的那些事情,單憑你一介弱女子,怎麽能掀得起浪來,想救夫人那簡直是癡心妄想,還不如本王直接把你接過來,往後你們一起來伺候本王開心,豈不兩全其美。”


    獨孤熔這麽一說,蘇流漓臉色頓時驚嚇得煞白,她這個時候才明白他的用意。


    而綺萱夫人早已看出來獨孤熔的心思,恨得牙癢癢的,但是一時卻沒有辦法。


    “哎,你們倆呢眼下武功全閉塞了,就是一般的可憐女子,若是想歪心思,本王勸你們死了這條心,你們是出不去的,就讓你們天生的姿色奪人,好好做本王的性奴吧!”


    獨孤熔直接把淫話說了出來,這已是毫無人性可言了。


    “獨孤熔,你還是個人嘛,虧你還是梟城之王,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遭報應嘛!”


    綺萱夫人憤極而靜,已到了無奈的極點,說出的話竟然顯得很是輕聲細語。


    “奉你吉言,夫人,不過本王是一城之主,不久將來便成為天下之主,才不怕什麽天打雷劈,反正在你們眼中已是神憎鬼厭,還不如把事情做得徹底些,哈哈哈,怎麽樣,是不是你們會更害怕了?”


    看著獨孤熔那種已失去人常的笑,綺萱夫人與蘇流漓一時都怒目瞪著,卻又是無可奈何。


    “夫人,還是那句話,若你能把《九幽秘賦》第八和第九最後兩層部分告訴本王,或許這一切都會如一場夢即將消散,若非這般,你也知道本王眼下所釋放出來的無法控製的心緒,會都撒在你們身上,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獨孤熔此時說話的表情與眼神又有些不對勁了,似乎心中的淫欲又膨脹了起來,眼睛開始泛起了血紅。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九幽秘賦》最後兩層功法在何處,原來我也隻有殘本,或許最後兩層功法早就流失早已不存在了!”


    綺萱夫人很平靜地說著,語氣不急不躁,吐字不快不慢,很是坦然,如此看來倒是已到了絕望之時已是肺腑之言了。


    獨孤熔點了點頭,說道:“好,夫人此話,我姑且信了,那麽麒麟血蛙被你養在何處,這應該可以告訴我了吧?”


    綺萱夫人身子被震了一下,蘇流漓明顯感覺到綺萱夫人身子的顫抖,所以她才緊緊握住夫人的手,似乎給她勇氣。


    轉而一個突然,她對著獨孤熔叫道:“你說忘記麒麟血蛙?!”


    蘇流漓這一話,把綺萱夫人嚇得臉色失去了淡定,忙給蘇流漓使了眼色,然後手緊緊反抓了她一下,提示她不要亂說話。


    沒辦法,蘇流漓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情況,以為以獨孤熔相挾的條件交換,隻要說出來不就行了吧,因為當時與袁缺他們一直深入深洞之中的時候,他們一起看到了那洞底那成群的龐然大物,滿洞的麒麟血蛙,所以一時沒有過腦,便有些自告奮勇地想說出來。


    蘇流漓被綺萱夫人的眼神與動作提醒之後,突然啞了言,可是獨孤熔的眼睛是多麽的犀利,如此一個轉變,獨孤熔怎麽能放過這一環節。


    “我也說過,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忘記麒麟血蛙,那隻是很久以前江湖上傳聞的邪性之物……”


    綺萱夫人這麽一說,可是獨孤熔根本不理會於她,而是湊近蘇流漓,淫笑著親昵地說道:“好漓兒,你來跟本王說,看來你是知道這麒麟血蛙,快告訴本王!”


    “麒麟血蛙,什麽鬼東西啊,也隻有你這樣的魔鬼才想出這樣鬼名字,它們是你親戚嗎?”


    蘇流漓故作鎮定,換了口氣。


    “很好,你們倆到時配合得很默契,本來把你蘇流漓弄過來跟夫人一起是想玩得新花樣的,未曾想還有意外收獲,原來你蘇流漓也知道麒麟血蛙,唉,老天還真是站在本王一邊,看來本王將成天之子,自有天相佑,行,如此說來,本王幹什麽皆有天相照,那也就不會顧忌那麽多了。”


    獨孤熔自信邪笑,一個閃身到了床前,將綺萱夫人與蘇流漓點住了,二人已動彈不得。


    “獨孤熔,你想幹什麽?”


    綺萱夫人情急之下多餘一句嘴。


    “明知故問,本王最煩就是你們這些女人,整天明知故問,顯得很可人嘛,本王想幹什麽,當然是想幹你們啊!”


    這話已不是人說出來的了,看來獨孤熔的耐心已用完。


    “兩位絕色,簡直人間極品,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日之幸,同時能擁有二位佳人,本王真是享盡這世間之極福啊。”


    說完,便將綺萱夫人抱了一個滿懷,有若惡虎撲食一般,怎奈綺萱夫人身體不能動彈,頭想偏開掙紮卻無能為力,側一下被其扭過來,獨孤迷人的強力壓製掌控之下,隻能任其肆虐……


    “放開夫人,你這個泯滅人性的惡魔……”


    蘇流漓哭了,她見到夫人如此受淩辱,急得梨花帶雨,無濟於事隻能苦苦哀求,不忍直視,隻能卻把頭側向一邊,那種傷心絕望與痛苦,真的有些撕心裂肺而無可奈何之淒然……


    突然獨孤熔停下手中的活,欺上來又把蘇流漓抱住,此時的他像一頭野獸,力氣很大,頃刻間簡直讓蘇流漓有些順不過氣來,嘴一直被其緊緊蓋住,憤怒之下,蘇流漓大吼一聲竟然咬破了獨孤熔的嘴唇,獨孤熔痛得馬上鬆開了。


    “厲害,竟然敢咬本王,不過沒事,接下才是好戲剛開始!”


    獨孤煥揩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上的血,竟然又湊上去將綺萱夫人摟在了懷裏。


    綺萱夫人在如此情形之下,還給蘇流漓遞過去一個,似乎想告訴她什麽,可是蘇流漓在如此六神無主之下根本沒有領會,沒辦法,隻能聽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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