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自己丈母娘手指的方向,趙德柱瞬間鎖定了一個躲在一眾金家弟子和府兵們身後偷偷觀看的婦人。


    這是一個風韻猶存身材也不錯的女人,一副貴婦人的打扮。


    穿著都是極盡奢華的。


    趙德柱瞬間把她提溜了出來,貼了一張定身符咒扔在了自己丈母娘的麵前。


    這個女人是金禹城的小老婆,當初就是她出的主意,讓把金剔透搶過去當狗養的。


    身為母親的丈母娘,永遠都記得當時這個女人的醜惡嘴臉。


    而現如今,這個女人落入趙德柱之手,被定身扔在丈母娘的麵前。


    卻表現出來一副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模樣,還渾身顫抖顯得人畜無害的樣子。


    丈母娘卻是不慣著她,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瞬間讓她那風韻猶存的臉腫起老高。


    而被打了之後,這女人眼中蘊含的那仿佛要吃人的惡毒之色,還是暴露了她的本性。


    “剔透,這個女人的牙齒也全部打掉。


    一顆都不許剩。”


    抽完那一巴掌之後,丈母娘仿佛耗盡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對著自己的兒子如是說道。


    此時自己的老丈人也衝了前來,在這個女人的另一邊臉狠狠的補了一巴掌。


    這給趙德柱看得一樂,這老兩口還挺有默契,打人都是一人抽一邊臉的。


    主打一個雨露圴沾左右均衡。


    而金玲瓏的弟弟,自己的小舅子金剔透,此時則是走了上來。


    在自己的親生父母和養父養母他們四個人的麵前站定。


    然後在那金禹城和他小老婆兩人期盼的目光當中,金剔透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金玲瓏。


    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想到了自己原來那具身軀的頭顱,心中又是一顫。


    下一瞬間,金剔透毫不猶豫的抬起了自己的手,“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金禹城的臉上。


    在金禹城震驚的目光當中,直接一巴掌抽飛了他足足三顆牙齒。


    “啪”的一聲,那女人也被一巴掌抽飛了三顆牙齒,用震驚的目光看著金剔透。


    他們沒想到自己親手養大的一條狗,居然有一天敢對他們亮出自己的獠牙。


    明明這條狗在半個時辰之前,還很聽話。


    是他們往金玲瓏那廢物爹娘心口插刀的最好用的工具。


    他們十多年的培養,為什麽會抵不過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


    而此時卻沒人給他們解答。


    回應他們的隻有那不斷傳來的“啪啪”聲,和金剔透不斷打在他們臉上,那越來越重的巴掌。


    而金剔透戰戰兢兢的抽出了第一個巴掌之後。


    發現這往常在他心中宛若神明的養父養母,居然除了瞪眼之外。


    什麽都不能做。


    就連出聲訓斥他都做不到。


    這頓時讓金剔透心中的勇氣爆棚,對這養父養母的恐懼,在此時降到了最低。


    越打越用力,越打越順手。


    “曾經跟著你們當狗,是我沒得選。


    我知道隻要我表現出來一絲一毫的不順從,等待我的就隻有死亡。


    所以吃剩飯睡狗窩,我甘願像狗一樣的活著。


    甚至我還樂在其中,跟著你們這幫畜生罵我的姐姐,往我的父母心中插著一把又一把的尖刀。


    但是我的姐姐今天把我打醒了。


    她和我的姐夫給了我一個做人的機會。


    如今既然有得選了,那我也想當一回人。


    當一回有父母疼愛,姐姐喜歡的人。”


    金剔透一邊拚命的啪啪啪的抽著這曾經把他當狗一樣養的養父養母。


    一邊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盡管今天金玲瓏的那一頓毒打,確實把他給打出了心理陰影,而且還是巨大到無法彌補的心理陰影。


    但是如果有得選,又有誰真的願意當狗而不當人呢?


    看著自己的堂哥如今的金家聖子金峰,集百般寵愛於一身,他又怎麽可能不羨慕呢?


    之前隻是沒得選罷了,盡管他的天賦資質還算不錯卻沒有和整個金家為敵的資格。


    不過現如今他有了一個彪悍的姐姐和強得離譜的姐夫,讓他有了重新做人的機會。


    那做人自然是要比做狗好多了,不是麽?


    金剔透的話,讓老兩口抱著他痛哭流涕。


    他卻對著家人對著天空,露出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這做人的感覺——真好!


    而此時從四麵八方湧來的金家嫡係和旁係的一眾成員,和大量的府兵們。


    都隻敢遠遠的圍觀,沒人敢靠近。


    但凡敢上前的,都被貼了定身符咒,被金玲瓏那個女人一拳一拳的打得麵目全非,腫成了豬頭。


    隨著金玲瓏這在心中壓抑了三百年的怨氣被狠狠的發泄出來,瘋狂的打臉了金家嫡係之後。


    金玲瓏覺得自己的氣已經撒得差不多了,就給趙德柱使眼色,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這金家嫡係家主這一家子盡管可惡至極,但畢竟祖上是一家,都是親戚關係。


    金玲瓏也不想大開殺戒,於是打算就此離開。


    而此時趙德柱卻沒有按照自己老婆金玲瓏的意思,跟著她離開。


    而是主動站了出來。


    “咳咳咳!


    剛才我老婆金玲瓏在你們臉上施加的拳腳,就算是你們這幫人這三百多年來。


    對我老婆金玲瓏和她一家實施迫害的利息了。


    現在既然利息收完了。


    完美接下來就該談談賠償的事情了。


    其中包括我老婆金玲瓏的青春損失費、名譽費、思家費和心理創傷費。


    還有我嶽父嶽母的子女掛念費、心裏創傷費、擔驚受怕費、搬家費和親情費。


    還有我小舅子的人格損失費、親情補償費、父母教育追加費、心理扭曲糾正費和從頭再來做人費等等費用。


    隻要你們金家的賠償讓我們滿意了,我們馬上就可以離開了。


    否則的話在這金家堂堂的右丞相府,住上個十天半個月也不是不行。”


    趙德柱如是說著,從自己的儲物戒指當中拿出來了一堆的桌椅板凳和茶具。


    安排自己的女人金玲瓏和嶽父嶽母以及自己的小舅子坐下喝茶。


    趙德柱當場敲起竹杠。


    現如今他可是還欠著天量的債務呢。


    盡管有文財神比幹這個財運亨通體在身邊保駕護航,但是又有誰會嫌棄自己的錢多呢?


    這個好的機會要是不狠狠的敲這金家一筆的話。


    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女人金玲瓏和她一家這麽多年來所受的苦難了麽?


    也對不起自己剛才鎮壓他們,獻祭的那些契合度不是?


    最起碼也得讓金家賠償幾件仙器,把自己獻祭掉的契合度給翻倍的補回來是吧!


    而聽到趙德柱的話,金家現任家主金江的肝就是一顫。


    這比他剛才被金玲瓏那個賤人當眾打臉,都讓他更加的難以接受。


    之前金河和自己的兒子金禹城,還一本正經的在自己麵前一頓分析一頓推理。


    把這個趙德柱給說得一文不值,簡直就是一個等到三年後就會突然暴斃的廢物一樣。


    結果呢,這個趙德柱的實力恐怖到無以複加。


    他從頭到尾都不曾對自己或者金家人豎過中指,使用那秒殺轉世仙人秦破天的招式。


    卻輕輕鬆鬆毫不費力的鎮壓控製住了金家的一眾高手,說是金家全軍覆沒都不為過。


    這簡直比他豎中指秒殺人的那招式都還要恐怖。


    這也就意味著,這個趙德柱他本身就具備了鎮壓渡劫境界大圓滿的陸地神仙的實力。


    這是一個金家壓根就惹不起的恐怖存在啊!


    可笑,金河和禹城兩個人還天真的在那裏分析得頭頭是道。


    現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不光全家老小的臉被打了,打成了豬頭不說,還要被別人敲竹杠。


    既然這趙德柱都親自開口敲竹杠了,那金家這次要是不大出血,怕是難以善了了。


    一念及此,金江的心都在滴血。


    盡管那趙德柱口中的什麽這個費,那個費的,這些字他每一個都認識。


    但是組合在一起他就完全不認識了。


    而且是聞所未聞聽都不曾聽說過的地步。


    但懂不懂的已經不重要了。


    這無非是這趙德柱敲竹杠行為的巧立名目罷了。


    今天這大出血,金家是躲不過了,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否則等待金家的怕是隻有血濺當場,金家嫡係被大肆屠殺了。


    畢竟他們這一堆人被打得麵目全非,而且還是專門打臉,這麽殘忍殘暴都隻是利息而已。


    最終趙德柱在金家一眾人那比死了親人還要難看的臉色下,心滿意足的帶著自己老婆一家離開了。


    金家的財富被洗劫一空,金家的產業也有百分之九十落入了趙德柱的口袋。


    光是仙器就敲詐……呃,光是仙器金家就賠償了足足九件。


    足夠把自己的女人金玲瓏給從頭到腳的武裝一遍了。


    金玲瓏也沒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如此的給力,原本發泄完算完賬的她,都打算離開了。


    結果自己男人的一堆什麽青春損失費啥的一出口,讓她呆立當場。


    居然還能這麽玩?


    頓時讓她兩眼放光,頓時也加入到了敲竹杠……呃,要損失賠償的行列。


    身為曾經的金家人,盡管不是嫡係,但還是知道一些金家底細的。


    後來又有了金剔透的加入,頓時金家的家底都幾乎被翻了出來。


    最終海量的財富和修煉資源都落入了趙德柱的手中。


    光是仙器就拿走了足足九件,其中好幾件都是在金家人的身上搶……拔……要……他們主動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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