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柱看著開始蓄力準備開大的夜幽,一陣的無語。


    不是妹子咱們這不是還在互相試探階段麽?你怎麽上來就開無雙了啊?


    你真當我是傻的還是死的?我能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你就這麽把大招憋出來?


    你還真以為小爺我破不了你這類似虛無化的能力?


    趙德柱直接把手伸進了儲物袋,然後摸出了一大把一階的符咒,有火球術,風刃術,水彈術,纏繞術,金槍術,石刺術等等攻擊術法不一而足。


    摸出這一堆符咒之後,趙德柱也不看具體是啥,直接一股腦的全都朝著夜幽丟了過去。


    一時間光影閃爍,術法的轟鳴之聲不絕於耳。


    趙德柱想的很明白,像夜幽這種類似於讓身體虛無化的能力,要麽有時間限製,要麽有空間限製,要麽有範圍限製。


    就算她啥限製都沒有,那不是還有靈力限製麽?自己把她的靈力炸光了,她也就沒有靈力發動術法運用這種能力了。


    結果前十多張的符咒全部攻擊都落空了,沒有給夜幽造成任何的影響。


    在第十七張符咒一個火球術打過去的時候,趙德柱敏銳的發現了夜幽身上穿的衣裙被灼燒出了一個小小的窟窿。


    這一發現讓趙德柱眼睛一亮,又摸出了一大把的符咒看都不看的直接激發朝著夜幽丟了過去。


    此時的夜幽有苦說不出,其實她的大招早就蓄力完成了,而且她自信她這一招,隻要能夠擊中趙德柱,必定能夠輕易破開他的煉體功法,讓他重傷甚至死亡。


    這種情況下的死亡就屬於意外了,不但給師兄報了仇,該不會被取消參賽資格,也不會被天下第一樓追究。


    但苦的是趙德柱不衝上來了,她沒有把握能夠在趙德柱那種匪夷所思的極速之下擊中他。


    隻有趙德柱攻擊完自己之後,他停滯下來發動攻擊攻擊自己的那一瞬間,她才有把握能夠打中趙德柱。


    而且那個時候他往往都是不閃不避用煉體功法硬抗自己攻擊的,一如前兩次那般。


    氣憤的是這貨居然不衝上來了,而是在遠處丟起了符咒,還是最低等級的一階符咒。


    正常來說這一階符咒對於她這種孕丹境界的天之驕女來說,不但沒傷害而且速度還慢得閉眼睛都能躲過去。


    現在卻是不一般的時候,現在自己消耗精血和全身大部分的靈力蓄力了一個大招,結果這貨換套路了,讓她散掉大招吧!舍不得,代價太大了。


    不散大招吧!又成了活靶子,連一階符咒那慢騰騰的攻擊速度都躲不過去,可謂是進退兩難。


    趙德柱才不管夜幽的想法,符咒這玩意他多的是,師妹虞若兮可是產符大戶,而且師妹現在有九個,製符效率翻了九倍還多,符咒這種東西丟就完了。


    在趙德柱丟了一百多張一階符咒之後,又是一把一階符咒不要錢似的丟了出來。


    然後夜幽的瞳孔猛得一縮,原本都快絕望了的她,神色猛的一喜,原本以為會憋屈的散掉大招,或者大招落空而落敗。


    沒想到在自己都要準備放棄了的關頭,這個趙德柱居然忍耐不住再一次發動了他那詭異的身法消失了。


    “衝上來就好!衝上來就好!隻要命中勝利的終將是我!”


    夜幽的內心呐喊,表麵卻不動聲色的用神識全力感知著趙德柱的身影將會出現在哪裏,將在哪裏對她發動攻擊。


    結果先是十多張一階符咒飛馳而來化為了各種各樣的攻擊,被夜幽完全無視了,反正這種一階的術法對於她來說,宛如撓癢癢一般。


    一開始她利用《暗影幽魂無極身》還把自己的身體虛化一下,象征性的躲躲。


    現在被轟炸了一百多次都幾乎毫發無損的她連虛化身體都懶得虛化了,她要把虛化的能力留著來應對趙德柱接下來的那一擊。


    下一瞬間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動不了了,神識再一感知,居然有好幾張的三階定神符咒不知道何時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剛才的那一波符咒攻擊,夜幽腦海當中靈光一閃,知道了剛才的那一波符咒攻擊裏麵有貓膩。


    但是來不及了,下一瞬間被定身完全動不了的她,隻覺得眼前一黑,一個麻袋兜頭罩了過來,直接把動不了的她給套進了麻袋裏。


    然後趙德柱扛起麻袋,走到擂台邊上隨手一丟就這麽結束了戰鬥。


    “小爺叫趙德柱!果然罩得住,這麻袋一套一個準!就是突出一個字——拿捏!”


    打完過後,全程沒話的趙德柱如是說了一句騷話之後,瀟灑轉身繼續閑庭信步的溜達而去,深藏功與名。


    “輸了!師妹那個廢物居然輸了,要他死!我要他死!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遠處連照麵都不敢和趙德柱照麵的煙雨閣少閣主趙日天,看自己寄予厚望的師妹居然輸了,盯著趙德柱的眼中充滿了怨毒的目光。


    “夜幽師妹你沒事吧?”


    擂台下,一個煙雨閣的同門打開了麻袋,撕下了她身上貼的幾張三階定身符咒問道。


    “輸了!我居然輸了,我對不起師兄,也對不起自己。”


    夜幽在剛才那一瞬間就想明白了一切,從趙德柱開始朝自己丟一階的符咒開始,自己就中了他的謀算了。


    他明明知道一階的符咒幾乎對自己不起任何的作用,還仍然不計成本的朝自己丟這麽多的一階符咒,從一開始就是想要讓自己麻痹大意,為最後那一波定身符咒貼在自己身上做準備。


    他還為了確保定身符咒能成功貼在自己身上,還發動那詭異的身法做策應,吸引了自己全部的神識注意力去鎖定他的身影,從而讓自己放棄對最後一波符咒的關注。


    就這樣瞞天過海,一個破麻袋就把自己給解決了。


    這是一套集麻痹對手、攻心、策應加料敵先機的連招啊!如此對手真可怕,自己敗得不冤。


    “大師兄你又晉級了耶!那可是一個孕丹境界初期的對手,大師兄你真棒。”


    擂台下,戴著鬥笠穿著寬大衣袍的虞若兮迎上了趙德柱,由衷的誇讚道,感覺比趙德柱自己還開心。


    “基操勿六,越級戰鬥而已,對於你大師兄我來說,那還不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主要是那姑娘太傻了,哪有上來就放大的?這不是自己把自己弄得進退兩難麽?活靶子誰不會打啊!要不他這虛無化的能力還真不好處理,簡直就是鬥地主上來就扔王炸,亂搞。”


    趙德柱銳評道。


    “鬥地主?那是什麽?”


    “哦!一種紙牌遊戲,一會兒回家了師兄教你。”


    ……


    一個時辰之後,渾身上下被貼滿了紙條,宛如穿了一身吉利服的趙德柱,幽怨的看著眼前的兩個虞若兮。


    “師妹,你覺得這樣有意思麽?兩個都是你,心意相通的,你這樣和打明牌有什麽區別?”


    回來用製符用的符紙製作了一副紙牌之後,趙德柱就剛教虞若兮的第一把贏了,然後就再也沒有贏過了。


    “就是就是!師姐,你這樣作弊有意思麽?”


    另一桌上劉夏來的模樣也和趙德柱差不多,也是渾身上下被貼滿了紙條,整得跟穿了吉利服似的,如是附和著趙德柱。


    因為他的對手也是兩個虞若兮。


    “沒有證據的話你們兩個可不要亂說,誰作弊了?誰作弊了?我們可是九個不同的個體,我們哪裏心意相通了?你們有證據麽你們。”


    “那師妹你解釋解釋,剛才你又一張三一張五,一張九,為啥會選擇單勾開?”


    “對啊!那師姐你解釋解釋剛才你明明滿手的對,你為啥會選擇單張七開局?”


    ……


    趙德柱打完牌出門的時候,又看到了月輕靈俏生生的站在那裏,看著四下無人還對著趙德柱拋了一個媚眼。


    趙德柱卻沒有再吃她的這一套,而是直奔冷冰霜留給他的地址而去。


    月輕靈看著趙德柱的背影,氣得一陣的磨牙,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又做錯了,趙德柱昨天沒有去找她雙修,今天自己刻意過來,他居然無視自己。


    這段時間她為了照顧趙德柱的感受,都已經冷落自己另外五個正式情人好久了,而且也沒有去外麵逢場作戲,沒能給別的帥哥一個家。


    也就昨天遇到了一個從別的縣來的極品帥哥,一時沒忍住逢場作戲了一把。


    結果昨天趙德柱就沒有出現,今天還來這一出,她有時候實在是搞不懂男人到底想要什麽?難道他非得單獨占有自己,讓自己隻能愛他一個麽?男人的愛都是真的自私的麽?


    合歡城東,冷冰霜給的住址處,趙德柱敲響了院門。


    開門的是一身素衣素顏的冷冰霜。


    縱使是素顏加一身素衣,也絲毫不影響她那冰山美人的氣質,甚至還增添了一分清冷出塵的氣質。


    看到來人是趙德柱,冷冰霜展顏一笑,如同千年冰山消融一般,給人帶來一種春風拂麵的舒適感。


    “奴家已經辭去了合歡樓的差事,以後隻會和官人一人雙修了。”


    兩個時辰之後,冷冰霜看著趙德柱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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