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河著急忙火的飛去日本。


    是因為,佳世金屬突然召開記者發布會。


    宣布,在玻利維亞又簽下一座勘探量驚人的鋰礦。


    可想而知。


    第二天,日本股市甫一開盤,佳世金屬股票就跟坐火箭一樣的躥升。


    這下。


    秦向河不止是焦慮,都被搞得快抑鬱了。


    股價衝到五百塊就該崩了的佳世金屬,多撐了兩個月不說,現在又放出利好消息,股價也再一次飆升。


    一連四天的猛漲,直接衝到六百四十塊。


    以至於,秦向河在酒店房裏迷迷糊糊的,都不知新年來臨。


    一九九一年了!


    元旦。


    看酒店桌台換的新日曆,聽許青青提醒,他才忙整理情緒,甚至專門洗了澡。


    然後才給國內的白鹿以及茅塘打去電話。


    他有想過。


    像之前那樣,跑回內地,南寧和茅塘都走一趟,調節下狀態。


    可現在,越來越瀕臨極限了。


    不是股市要崩盤的極限,而是他們持續做空的堅持極限,以及賬戶資金的極限。


    更是大家沮喪低落的極限!


    他還好一些,畢竟知道前世日本股災的事,抱有著希望和期待。


    許青青和董梅生的所有信心。


    都建立在他的判斷,以及不斷宣揚的羅伯遜“秘密建議”上。


    因此。


    漫長的股市狂飆中,他們的情緒也相對更為惡劣。


    不客氣的話,現在都快是絕望了。


    這時,他若離開的久一些,怕兩人都能崩潰。


    許青青,多好的一姑娘。


    如今都快熬成黃臉婆了。


    董梅生呢,最近四處的打聽能生發增發的秘方。


    哦。


    許青青今天就要回香港,算是能暫時解脫。


    因新年伊始,萬寶電影有很多工作,等著她去安排。


    四號。


    香港仍沉浸在新年氛圍中。


    街道兩旁,遍處的張燈結彩,熱鬧得,幾乎堪比內地春節了。


    秦向河是昨天晚上飛抵香港的。


    今個上午,在香格裏拉酒店的套房裏休息了半天。


    等吃過午飯,他便帶林四丫出門,準備去往星耀賽車場。


    昨天,打了電話給徐坷,約傍晚在新忠記菜館見麵。


    羅伯遜此前回了美國,但新年時又來香港。


    之後沒去日本,並在這邊設宴,招待了那些投資老虎基金的社會名流和名人。


    他想向徐坷打聽下羅伯遜的近況。


    最好,能打聽到住哪,他去蹲守一下,親眼看看。


    誰知。


    下電梯到樓下。


    剛出大堂,就聽有人在不遠處喊他。


    酒店路邊的一輛停車,下來個身段妖嬈,頭上挽著和時尚衣著風格截然相反的發髻的女人。


    “阮小姐,這麽巧?”


    秦向河見阮寧在呂伍妹和小欣陪同下走來,遲疑了下,迎上去,


    旋而,又扭頭往身後大酒店瞅瞅。


    香港雖然也不小,但有名的豪華酒店,就那麽幾家。


    以阮寧習性,來了香港,到香格裏拉這,一點不意外。


    “什麽巧不巧。我來香港辦事,知道你在這,也低來看看……”


    阮寧款款的走到跟前。


    想近期心情好,精神奕奕的明豔動人。


    這狀態,和相對站著的秦向河,截然相反。


    話到半截,看清秦向河樣子,她將鼻梁上墨鏡拉下來。


    故意繞著秦向河轉了一圈,皺眉,“哎,小秦同誌,你這去日本,是挨帝國主義皮鞭了吧!”


    “……”


    “行了行了。沒打聽的意思 ,你都這樣了,我也不忍心讓你再現編個!”


    不等秦向河猶豫,阮寧當即嗤聲。


    後又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定居香港了呢。你這都快成半個當地人吧,正好,我明天回去,下午有空。作為債主,有資格讓你這半個當地人,帶我四處逛逛吧。看是哪些地方,讓你這麽流連忘返,連老婆孩子都拋腦後了!”


    秦向河歎氣。


    翻手腕看了下時間,琢磨怎麽婉拒。


    實屬,他真沒心情應付這臭女人。


    “阮小姐,我現在去星耀賽車場,下午,還和人有約……”


    阮寧像沒看到秦向河臉上的拒絕,更像沒抓住重點,奇怪問,“賽車場?你去賽車場做什麽?”


    “預約好了,今天有場友誼賽,過去跑幾圈。”


    “友誼賽?你說賽車嗎?”


    阮寧見秦向河點頭,視線直接轉開,放在林四丫身上疑惑的轉了轉。


    秦向河無奈,“往哪看。這呢,是我!”


    “你?你去賽車!”


    阮寧荒唐的笑起來。


    轉頭,想要糾集兩個手下,一起來嘲笑。


    可惜伍妹和小欣正觀察著四周,根本沒留意這邊。


    對這混蛋的車技,她不是沒見識過。


    是。


    比四丫開車要開的快些。


    但要說參加賽車什麽,怕也隻能參加茅塘的比賽。


    而且,之前她車開的快些,這混蛋都嚇得臉色發白,一副要吐了的樣子。


    竟敢這麽的大言不慚!


    俄而。


    發現秦向河並不是在開玩笑 ,她臉上笑意也更濃了。


    “好,我還真想見識下你的賽車技術。別告訴我,你待在這邊樂不思蜀的,就是為賽車啊!”


    秦向河很想拒絕。


    可瞧臭女人的架勢,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何況,下午隨便應付一下,傍晚前就能給支走。


    不然等晚上約徐坷見麵,她要跟著,那什麽話都別想打聽了。


    再說了。


    他去比賽,又不是想拿名次什麽,純粹就是打發下時間,發泄發泄。


    讓臭女人坐場邊,狗看星星的也沒什麽。


    於是。


    一行人分坐兩輛車。


    不知阮寧來時那輛,是不是在這邊購置的,反正,是呂伍妹在駕駛。


    至於他和林四丫,則攔了輛出租車往新界去。


    呂伍妹似是知道星耀賽車場的位置,在前麵一直帶頭。


    估計是阮寧指使的,途經車輛稀少的隧道時,突然加速。


    甩得後麵跟隨的出租車,連尾燈都看不到。


    等他到賽車場外,發現阮寧的那輛車早已經停那了。


    見臭女人隔著車窗玻璃的挑釁眼神,正待不理睬的轉頭時,又見臭女人突地臉色一變。


    他順著方向望去。


    賽車場的寬闊大門內,領頭走出個體型高大,腦後紮長發的三十多歲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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