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秦向河打高空調的坐過來,一把將自己攬住,白鹿臉頰微燙。


    “小蓉和四丫,等下回來。”


    她往玄關方向示意,隻是,話沒說完,紅唇就被緊緊封住。


    良久。


    鼻息咻咻的分開。


    白鹿隨即一把輕擰過去,“真的是,小蓉有家裏鑰匙啦……”


    “看到又怎麽樣。咱們可是合法夫妻,在家裏親熱,誰也管不著!”


    “什麽親熱不親熱的。”白鹿氣笑的加重手勁。


    遂,半推半就靠到那個寬厚胸膛前,問,“元宵節過後,你就要走啊。”


    “嗯。”


    好久沒和白鹿親熱了。


    這次來,好不容易天時地利,白鹿身體卻出了點小狀況,讓秦向河不敢妄動。


    在新房子這邊睡覺,摟抱在一起時,根本不敢亂來。


    所以,此刻僅僅隻是靠在一起,手就不知不覺鑽到了白鹿的衣服裏。


    撫著那滑膩細嫩的腰肢,待聽到白鹿鼻息變得清晰可聞,他心中更是燥熱。


    連忙抽出手,拎起茶幾旁熱水瓶,倒了杯水出來。


    “呀,不能喝。這是昨天燒的,早涼了。”白鹿見此,忙坐起身,“你等下,我重新燒一瓶。”


    “不用燒,喝點冷的,正好。”


    秦向河不等白鹿來搶,就將那杯水一飲而盡。


    果然,冰涼的水灌進肚子裏,那股隱隱狂躁的邪火,終於壓了下去。


    “真的是。告訴你了,喝太涼會喝壞肚子的……”


    等白鹿將杯子撈到手,發現裏麵已經空了。


    哭笑不得的正要說教幾句,忽反應過來,秦向河那句“正好”,是什麽意思。


    頃刻,一張俏臉爬滿暈紅。


    複又羞笑的嗔去一眼,“是不是,早告訴你,不要亂動!”


    秦向河有些訕然。


    自從“回來”見到白鹿,發現,他自控力越來越弱了。


    尤其是前些日子,白鹿身體稍好些,兩人做了些此前不敢想的親密互動。


    到了現在,有時摟抱挨一起,就有點控製不住的衝動。


    也因此,愈發期盼白鹿身體能早點的完全康複。


    白鹿起身去燒水。


    走到廚房門口,扭頭,衝失神盯著她背後看的某人,羞窘的剜了眼。


    殊不知。


    這一眼,在秦向河看來,是多麽的嬌豔可人,是多麽的柔情萬種。


    待白鹿背影消失在廚房,聽著水聲,秦向河忙眼觀鼻、鼻觀心,讓自己靜下來。


    這麽下去,不止自己是難熬。


    一個把持不住,挑動了白鹿的情緒,倘若引起身體不適,那才是追悔莫及。


    隻得安慰自己。


    再忍忍,照周醫生年前電話說的,頂多,再忍了兩年就可以了。


    咦?


    周醫生這些話,感覺有點熟……


    秦向河靜下心後,見白鹿從廚房裏出來,又接回之前話題。


    “前幾天,董梅生打電話,說那邊有了新狀況,我想去看看。順帶,上星建築月底就要去注冊了,趁此之前,到香港重新注冊一家新公司來持股……”


    是的。


    他打算,開完集團公司大會,在南寧陪白鹿過了元宵節後,就立刻去高海。


    之後取道香港,去一趟日本。


    初十那天,剛到南寧,董梅生的電話就追來。


    當得知是董梅生打來的,秦向河心情瞬間就是兩個極端。


    一邊猜,是不是鋰電池研發有進展了。


    另一邊又擔心研發是不是失敗了。


    最後這個,雖說不太可能,但事已至此,他發現未必沒有這個幾率。


    按照前世信息,椿山穀在八十年代末,就完成了鋰電池研發。


    現在,都一九九零年二月份了,還是沒有確切消息。


    他也不知,是哪裏出了問題。


    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希望的耐心等待。


    董梅生的這個電話,和椿山穀研究室無關。


    索尼剩下兩個最大規模的研究所,其中之一,研究進了死胡同,證明路線性錯誤,不得不宣布失敗。


    如此,旗下便還隻剩下一家參與鋰電池研發競爭。


    說是和椿山穀無關,無疑,是個利好消息。


    秦向河聽到後,有些迫不及待,想趕去日本看看,順便露個麵 ,某種意義上,也能給索尼施施壓。


    隻不過,剛到了南寧,還想多陪白鹿幾天。


    再者,中間還有個一年一度的集團公司大會要開。


    便把日本之行推遲到大會結束,等過了正月十五元宵節,再啟程。


    “你這次去,要多久?”


    回到客廳,白鹿剛坐到沙發上,就看秦向河下意識的伸手攬來。


    她不由輕咬嘴唇的白去一眼。


    又想喝一杯涼水了,是吧!


    “這次去,隻是露露麵, 嚇唬一下索尼,要不了多久。半個多月,就差不多了吧。”


    迎著白鹿含羞帶笑的眼神,秦向河心有不甘。


    湊頭過去,在那張俏臉上用力親了下,這才鬆開手。


    複而,想到這次在外,白凱聊到的事,他好奇問,“年三十,你姐回來,鬧得很大嗎?”


    “小凱說的?真的是!”


    白鹿似有點不滿白凱的大嘴巴。


    她頓了頓,回道,“白梅和王建東複婚,兩人都去燕京了。這次回來,說是想一家人團團圓圓,過個年。但……一不遂她意,就鬧。”


    “你姐和王建東複婚了?”秦向河驚愕,這倒沒聽白凱說起。


    白鹿解釋,“小凱不知道,白梅單單和我媽說的。打算,過完年就重新領證。”


    年三十上午,秦向河貼完春聯,就帶大寶和妞妞到廠裏給白鹿打電話。


    順便,也給白媽媽等人拜了年。


    那時就聽白梅在旁邊,他還讓大寶和妞妞專門喊了。


    結果,出乎意料,白梅電話裏表現的很熱情,還和倆孩子聊了好一會。


    還以為白梅性格終於有了轉變。


    前天在淮平,他才聽白凱說。


    三十晚上,一家人坐桌前正吃著餃子。


    當著新認的小姨和小姨夫麵,白梅又鬧起來,還差點掀了桌子。


    白爸爸氣要去抽人,後被白媽媽給拉住才算罷。


    白梅則撂下筷子,就領王建東離開了。


    過後,一直沒再回棉紡廠宿舍,估計已經回燕京了。


    秦向河問,“是不是為了要借那兩百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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