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可能是剛剛……哎呀,反正我休息下就好了啦。”


    見秦向河忽地緊張湊近,白鹿不好意思的細聲寬慰。


    樓下,聽那人還是在叫嚷個不停,她更是羞澀難耐,輕推了下某人,“你快點去了啦。”


    俄而。


    瞥見秦向河起身往外走,黑暗中,不小心還撞到牆角上,她忍不住,捂嘴輕笑。


    活該,誰讓他那麽欺負自己!


    回想先前的親熱,白鹿頓覺坐的部位和胸口都燙熱得厲害,臉上也如此。


    過了片刻,聽樓下隱約響起秦向河的道歉聲,之後,汽車發動,開往稍遠處。


    她輕咬嘴唇的怔神失笑,良久,才緩過神的摸黑去找蠟燭和火柴。


    租房這邊,每月總會時不時的停幾次電,早習慣了。


    不客氣的說,她閉上眼,都能找出這些東西的。


    火柴擦燃,燭光如豆昏黃。


    將蠟燭插在一個洗幹淨的汽水玻璃瓶口,擺到長桌上。


    對著躍動的燭火,先前那一幕,仿佛在火焰中飛速閃現,她羞得兩手緊捧臉頰。


    這次,是從去年再見麵後,接觸最親密的一次了。


    接下來,要和他搬去新房子那邊住……


    驟然,懸在頭頂的燈泡亮起,房間一下子變得刺亮。


    白鹿抬手擋住眼睛,也打斷了她紛飛的思緒。


    記起來租房是收拾衣服和洗漱用具這些的,遂把茶幾上自己喝水的搪瓷杯撿起,轉身往臥室而去。


    走到門口,她倏地停下。


    脖子僵直,機械的一點點的轉過去。


    搪瓷杯“咣當”一聲的掉到地上,咕嚕嚕打著轉。


    隻見。


    廚房和過道交匯處的角落,一個弓腰著的身影靠牆而站,其一手拎著袋餅幹,一手還捂在眼睛上,隻是手指縫分得很開。


    正巧,那人此刻和她四目相對。


    “小、小、小芸!咳咳~”


    白鹿剛脫出喊出名字,就直咳嗽,咳得腰都彎下來,喘不過氣似的。


    “我的白大美人,你這都能嗆到!”陳小芸把餅幹丟到桌上,急匆走過去,然後稍微用點力的拍白鹿後背,“好點沒有?”


    “好,好多了。”白鹿一口氣喘上來,終於舒服了些。


    旋而,那張咳得有些泛白的小臉,刹那變成殷紅,她眼神躲閃的問,“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早就回來了啊。”陳小芸的表情,也閃過一抹不自然。


    畢竟親眼看了那麽香豔的一幕。


    當然了,剛剛屋裏漆黑一片的,隻能看到大概的動作。


    可就像看電視,到情節點時,忽然屏幕遍布雪花,而這種越是朦朦朧朧,越會讓人產生豐富的遐想畫麵。


    今天店裏沒什麽事,她就提前回來了。


    本想在家裏坐坐,看會電視,再出去找飯店吃飯的,可最近實在太累,坐沙發上,沒多會就睡著了。


    等醒來,覺得餓的厲害,眼前也一抹黑。


    知道是停電,摸索半天也沒找到蠟燭和火柴,畢竟這些東西基本都是白鹿收的。


    她摸回自己房間,結果錢包沒找到,倒摸出一袋當零食吃的餅幹,就吃兩塊暫時的墊吧下。


    後記起,錢包回來時去廚房找東西,放廚台上了。


    於是,她又摸索著進廚房,就在這時,聽大門外隱約傳來白鹿的聲音。


    她立刻躲起來,想趁白鹿點蠟燭時,突然跳出來小小的嚇唬一下。


    哪知門打開,就見白鹿身後還跟著秦向河。


    也對,秦向河今天來了南寧,白鹿家住不下,肯定是要去新房子那邊。


    就在她要出去打招呼時,廳中兩人忽地抱到一起,啃了起來。


    她連忙屏住呼吸,尷尬的停下。


    卻發現,這還不是最尷尬的,因為接下來,就見證了那熱辣一幕。


    許久許久,眼瞅著兩人都有往沙發上躺去的趨勢了,她不得不考慮弄出點動靜。


    否則……


    幸好沒出現預想的場麵,等秦向河下樓,怕白鹿覺得尷尬,她就一點點從廚房裏往自己臥室躡手躡腳的挪著。


    怎知,白鹿那麽快就找到蠟燭點著,於是,她就躲在角落陰影裏。


    可下一刻,突然來電了。


    “你、你早回來了,怎麽不出聲啊。那……”白鹿臉色不止是殷紅了,簡直紅得要滴出來。


    “事先說明,我可不是有意要偷看的。”


    陳小芸忙把白鹿扶到沙發上坐下,這千金大小姐,可是累不得說不得,還不能逗得太厲害。


    把剛才想惡作劇的事,全說了出來,可越解釋,白鹿臉色越是羞窘難抑,她申明道,“我可說好了!全程,我都是捂住眼睛的,什麽都沒看到。”


    “臭小芸,我和你拚了!”白鹿不依嗔叫。


    不知哪來的力氣,反身,一下子就將陳小芸按到沙發上,順著腰間,她一路的掐擰。


    “嗬嗬,我投降……不準再欺負我……啊~我沒說你……啊~白大美人,我再不敢了……”


    陳小芸最怕別人碰腰,又癢又疼,都快笑成哭臉了。


    下一刻,兩人牯扭到了沙發底下去。


    秦向河下樓,把車停到了巷口空地上。


    回去時,見旁邊有小賣部,就進去買了兩大袋的零食。


    白鹿除了不能累到,平時也是不能太餓的。


    新房子那邊,很久沒住了,估計沒什麽吃的。


    剛好,多備一些,防止白鹿晚上想吃東西。


    隻是這年代,零食的種類委實不多,尤其是街邊小賣部,就一些果子餅幹之類的,好在量大管飽。


    走在路上,被沁涼夜風一吹,他完全冷靜下來。


    此時,不免有些後悔和後怕。


    剛剛在房裏,差點就失控了,幸好被外麵叫聲給打斷。


    白鹿捂著胸口,肯定是身體不太舒服了。


    上午在醫院,周醫生說過,兩次暈倒住院,本就耽誤了白鹿的康複進度,也對後續用藥有影響。


    並說,往後在情緒上,也盡量不要有強烈波動,可白鹿,又是個極愛害羞的性格,更是會讓這情緒波動放大。


    而單獨在一起時,一旦抱著白鹿,自己就會熱血上頭,往往又會將這些拋之腦後。


    他警醒自己,以後千萬要控製,像周醫生說的,頂多就再忍兩、三年。


    到時,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當然了,隻是說不讓白鹿的情緒波動太過激烈,那毛手毛腳、卿卿我我的,還是沒問題的。


    先苦後甜嘛,就先苦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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