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某某部門的辦事效率就是叫人驚歎。


    下午四點,我們三個全套行頭就送到賓館裏麵來了還是專門加料製作的。


    我的裝備是一身上下全是金屬裝飾的牛仔馬甲外帶一雙加裝了鋼尖的靴子還有一雙加裝了點子華麗裝飾的格鬥手套。


    江寬是一套大號的蝙蝠衫然後是緊身褲子薄底快靴還有四個戒指而且是全鋼的戒指砸誰身上誰都能當場噴紅。


    楊可就慘點。一套白色的休閑裝外帶著一條帶話筒套的腰帶。然後就是一把嶄新的二胡不過分量的確是重了點子簡單的說整個就是個大錘。


    三個人都弄了一頭假發身上還都帶著街頭鬥毆的極品夢幻裝備。


    可就是沒槍。


    然後曠明很牛b地遞給我們一人一副墨鏡,說你們戴上去廁所關上門關上燈試試效果。這是新裝備你們先適應一下子。


    看看那墨鏡就都知道是夜視裝備,可我當時就沒懂這裝備怎麽就能在有光的狀態下是墨鏡的功能而沒光了又能產生夜視效果?


    顧不上鬧清楚那墨鏡的工作原理,反正是天一黑我們就換上行頭竄那歌廳裏麵開始候著了。


    反正當時我還覺著自己挺能未雨綢繆挺能料敵先機。我腦子裏麵就轉悠著怎麽和那些個後台工作人員演職人員套近乎掩藏形跡到時候好來個神不知鬼不覺的一擊必抓我抓了就走!


    結果一到後台我差點沒吐血!


    我看見曠明哥哥穿著一身燈光師的馬甲早早的就站在一排子燈後麵正拿著追光燈使勁照著台上唱歌那妹妹的屁股。


    我看見一排幾個老兵哥哥穿著歌廳工作人員的馬甲彬彬有禮一本正經很專業的在舞台兩側伺候!


    我甚至看見白天給我們送裝備的那某某部門的人扒了白天那身送盒飯的馬甲,換了身西裝人模狗樣的拿著個本子來回吆喝那意思他就是舞台監督!


    然後那台上唱歌扭屁股的妹妹下來,那充舞台監督的的某某部門的人就跟不認識我們似的開始吆喝,說快點快點你們這幫子走穴的跑野台子的就是差勁還不趕緊的上你們那二獨胡奏?


    然後楊可就上去了我就看著那貴賓座位上一邊三個就坐了六個滿身橫肉的壯漢可中間那位子還空著沒人去坐。


    當時心裏就想這抓捕目標還沒來你可千萬別現在來要不等會紅光一閃抓捕你的可就是楊可的那就輪不著我出手了!


    好不容易,楊可吱吱嘎嘎的拉了半天算是在掌聲中下來了。剛閃身進了後台楊可那小臉上虛汗猛地就竄出來了一句話不說就坐在旁邊喘。


    這邊報幕的已經說了下一個就是我上去賣唱。還吹乎我是什麽去過幾內亞混過索馬裏的搖滾明星之類的玩意然後下麵就是呼啦呼啦的掌聲。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中了邪!


    反正我就那麽一瞬間我就知道楊可幹嘛那麽喘。


    我們畢竟曾經是作為文藝兵被征召的,來軍隊之前多少被音樂熏了那麽一陣子。


    在聽到了音樂、看到了舞台的燈光,尤其是聽到了掌聲之後,那種沉睡在心中的感覺再次的湧了出來。


    盡管我們即將麵對一些窮凶極惡之徒,可在音樂響起的那瞬間,我們依舊渴望著重溫那被掌聲和歡呼包圍的感覺。


    就像是瑞典那國寶級別的樂隊老大說過的。


    我喜歡那種站在世界中心聽到歡呼與掌聲的感覺,即使我腳下的土地在向著地獄崩塌。


    我就把那頭假發從腦袋上抓了下來砸地板上然後跟吃了耗子藥的耗子似的衝到了台上,我一把就抓過了樂隊那鼓手的鼓錘我使勁在那定音鼓上砸!


    然後就朝著話筒喊了一嗓子!


    我不知道我那算是什麽聲音,反正就是狠狠的嚎叫了一嗓子。


    全場都靜了下來。


    估計當時新疆某地方那歌廳還真沒見過這麽放肆的歌手大家都覺著新鮮。怎麽今天來了個神經病表演原來這抽風就是搖滾?


    場子裏靜下來的同時,我就看見那要抓捕的胖子在幾個黑客帝國造型的家夥簇擁下走進了場子裏。


    我開唱!


    可能真是冥冥中有天定吧。


    我那天不知道怎麽了就選了一首黑豹樂隊的《別去糟蹋》作為開場曲。


    沒有寂靜的日子寂靜的夜


    人們的神色顯得緊張


    手中緊緊握著槍


    起伏的胸膛


    眼中是絕望的目光


    沒有歡笑的臉龐和平的景象


    戰火把人們推向四方


    一切破碎的夢想破滅的希望


    人已是如此的瘋狂


    別去糟蹋他們的家


    你別去槍殺那些無知的娃娃


    流著淚說不出一句話


    有誰能夠去做出回答


    沒有安睡的地方四處躲藏


    善良的人們又有怎樣


    往日自己的故鄉和平的天堂


    如今卻是如此的淒涼


    放下你手中槍睜眼去望一望


    你麵前是人類生存的故鄉


    放下你手中槍去想一想


    如果是你又會怎樣?


    說起來,歌手真的容易被自己的內心思維打動,更容易被現場觀眾賜予的感覺所打動!


    我當時看著滿場的燈紅酒綠歌舞升平男男女女恩恩愛愛,我就覺著好好的日子過著不好麽?


    怎麽就有人喜歡作奸犯科不勞而獲的你就不知道能每天回家陪著家裏老爹老娘兄弟姐妹那真就是天下最叫人滿足的享受麽?


    反正當時我就覺著我自己從來沒對自己唱的歌這麽滿意過。要是現在黑豹那幾個大爺來了的話沒準我真有膽子上去說哥們你們還招人麽你看看我唱得比你們主唱都好你是不是換個主唱。。。。。。


    唱完了,那胖子也在中間那貴賓座上坐好了而且又來了個幹瘦幹瘦的家夥一臉諂媚笑容坐到了他旁邊兩個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然後我就一隻眼睛看著那胖子一隻眼睛等著那股隨時可能出現的紅光我自己感覺話筒都快叫我捏扁了!


    猛不盯的,就看見那瘦子伸手掏了幾張鈔票出來揉一團就砸我腳下了說給大爺來個小曲就唱個小寡婦上墳。


    我當時那個氣啊。。。。。。。


    小寡婦上墳?


    我上你老母的墳!


    老子堂堂陸軍特種部隊軍人老子為了任務賣藝我都覺著緊張的渾身難受了你還來敢來消遣老子?


    氣歸氣,我輕重還是知道的任務第一!我就笑嘻嘻的撿起那一團錢,我點頭哈腰的說多謝多謝老板打賞小寡婦上墳我不會要不給您獻上一首搖滾的黑豹唱的那首您別傷害俺的心?


    那瘦子就哼哼唧唧說行啊行啊你們這小地方估計也不懂這麽高雅的藝術你將就著唱吧!


    我就唱,滿肚子火氣的可臉上還是一臉陶醉的就唱。


    要不怎麽說音樂沒國界反正唱好了就行呢反正一曲唱完那胖子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就哈哈大笑著朝著那瘦子比劃。


    然後那瘦子就又扔了一團鈔票上來說上麵那小子你下來這位叫什麽什麽**的大爺說賞你酒。


    我就放下話筒走過去恭恭敬敬接過了那杯子不知道什麽玩意的酒就說謝謝謝謝多謝老板打賞了下麵我一定好好給您獻歌你想聽啥我唱啥。


    一仰脖子灌下去那一杯子酒我剛好放下杯子心裏還琢磨我現在站著的位置正好要是出手的話絕對是最佳機會。。。。。


    紅光一閃!


    燈滅了!


    我眼見就猛地一暗最多就是一秒鍾時間不到我就看見那胖子一張大綠臉就在我跟前。估計是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麽回事呢眼睛裏都是迷茫迷惑迷糊。


    我就出手了。


    一點沒客氣就一個小拳砸在那胖子的喉結上就聽見那胖子吭哧了一聲軟呼呼的就朝下出溜。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


    估計是那瘦子叫我唱小寡婦上墳讓我心裏有火氣吧我順手就一擺拳砸那瘦子腦袋上了。


    當時我一拳能砸裂開一堵老紅磚砌成的磚牆我估計那胖子喉結絕對沒磚牆硬那瘦子的下巴估計更加夠戧我就拖著那胖子後退。


    後麵曠明哥哥還有幾個在後台的老兵哥哥們都上來了,悄無聲息的提起那胖子就撤從後台小門出去就是撒腿狂奔,然後外麵幾輛車都是打著火了在等著接了那胖子就一溜煙竄出去了。


    然後我們也撤歌廳裏麵好像是有人在喊說是電路短路已經處理好了,沒大事大家繼續娛樂繼續玩別掃了大家的興致。


    我們的車在飛奔車窗都是用黑色窗簾遮著的我看不見外麵可憑感覺我知道是在朝著市區外麵狂飆。


    車上有兩個某某部門的叔叔大爺級別的人在也沒避諱我們就開始突擊審訊。


    曠明哥哥兩個嘴巴下去,那叫什麽什麽**的胖子就醒了然後就想掙紮就扯著嗓子喊說我是那阿什麽汗的公民我抗議你們非法逮捕!


    我還想揮手叫那家夥閉嘴呢那某某部門的大爺就笑眯眯的一揮手說小兄弟你別動手咱們是求財又不是求氣出門在外的賺錢就行了不要殺生嘛!


    啊?


    我怎麽聽著這好像是搶劫的那些個家夥才用這套台詞啊?


    那某某部門的大爺您是不是晚上在這車裏呆時間長了一氧化碳中毒腦子不怎麽清醒了?


    可一轉眼我就明白過來了反正某某部門挺神秘的出手也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我跟著他們我幹活就是了嘴巴耳朵最好都閉上。


    套用趙本山照老師小品裏麵一句台詞就我這個智商我估計我是看不懂手表咧。。。。。。


    那什麽什麽**的聽見那大爺這麽一說嘴巴就閉上了可眼睛就是咕嚕嚕的轉圈那意思他也明白那大爺是扯淡可那家夥居然就順著杆子朝下滑就說我是正當商人你們不要傷害我我叫人給你們送錢就是。


    那大爺就笑了說我們不要錢我們你知道我們想要什麽。你要是痛快交出來那你還能坐牢然後也許還有個釋放的機會你要是不交出來那我們可就是綁匪而且我們撕票那可是相當的利索不信我撕你一個試試?


    那胖子就使勁搖頭說不行不行交出來我是個死不交出來也是個死我就是不交!


    那兩位某某部門的叔叔大爺就笑笑就轉過臉去了。


    然後我就看見我們一排的李老大笑眯眯的從口袋裏麵掏出了幾根銀針。


    我就知道那胖子死定了。


    李老大是雲南人而且是佤族人。祖輩就是在思茅地區行醫一根銀針活人無數在當地可算是活華佗的地位。


    佤族當年有獵人頭的習俗而且喜歡砍了有大胡子的人頭放在水稻田裏麵祭祀。在抗日戰爭時期為了獵個合適的人頭佤族的兄弟幹脆的摸到了境外一家夥砍下了十幾個鬼子的人頭其中居然還有個鬼子中佐,嚇得一夜之間小鬼子紛紛抓著刺刀剃胡子那是打死也不敢留毛了。


    能夠得到這樣悍猛的佤族漢子們的一致尊重,除了醫術高明醫德地道以外,李家一手家傳的飛針那也是出類拔萃指哪打哪尤其是打穴位更加是絕活裏麵的絕活!


    我們訓練的時候傷著了筋骨都是李老大一針下去再推拿幾下子立刻就好了個**不離十,可反過來李老大折騰人那水準也是一流的啊。。。。。。


    估計那胖子是不知道中國針灸的厲害,看著李老大一針紮下去居然還不躲不閃可等李老大輕輕的一轉那銀針那胖子嗷的一聲怪叫差點子就連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還沒等李老大來第二下那胖子就喊了說我招了我招了你們要什麽我都給東西就藏在城外的一個飼料加工廠裏麵。


    看到那某某部門的叔叔大爺都點頭李老大就收起了銀針臉上還是一臉的意猶未盡看那意思好像是希望那胖子別這麽快招了好有機會多練練手?


    車子就朝著那飼料加工廠飛奔可我就覺著我全身都是冷汗。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出任務。隻打了兩拳而且其中一拳還是我泄私憤的從頭到尾無驚無險可我還是滿身大汗喉嚨發幹就覺著渾身肌肉哆嗦。


    然後曠明哥哥就給我一根煙啥話也沒說就是捏捏我脖子後麵那肌肉。


    我就慢慢不哆嗦了。


    我知道,我的老兵哥哥們在後麵看著我呢。


    天塌下來,老兵哥哥們會跟我一起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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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editorbyjac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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