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梓祺安慰自己半天,這才從驚恐的情緒中走出來,正想翻身起床,才驚覺自己的腰部已然被按住了,回頭看去,有著龐大身體的野獸正眨著無比無辜的雙眼盯著他,在與顏梓祺視線相對後,野獸突然抬起頭,伸出濕嗒嗒的舌頭便往他臉上舔去,舔了一下覺得不過癮,又接二連三地多舔了幾下,直到把顏梓祺舔毛了,伸出手用力地推開野獸大叔的頭,惡狠狠地說道:“夠了,洗臉這種小事我自己會去做,用不著你幫我洗!”野獸大叔見他不樂意被舔臉,便低下頭,換了個地方舔,因為顏梓祺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所以野獸大叔很容易下口,輕易就能舔上他光滑細膩的皮膚上。胡亂舔了一會,野獸大叔有了個新發現,隻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顏梓祺身下的小家夥看了一會,立時確定了舔舐的新目標,隻見他微微挪了□子,舌頭一伸,便舔上了顏梓祺身下那半抬頭的小家夥。顏梓祺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腿軟,渾身一哆嗦,原本半抬頭的小家立時蔫掉了,軟趴趴地貼在腹部。“住口住口……”這野獸瘋了嗎,也不想想他的牙齒有多尖銳,如果不小心劃到他小家夥上麵,那還得了,受傷事小,麵子事大,他可不想帶著受傷的**去看醫生啊!!怎耐野獸大叔可不是一頭聽話的溫馴小狗,他可是頭龐大的會變身的外星球禽獸,所以顏梓祺氣急敗壞的阻止在他看來,就如撒嬌一半,嚷得越大聲越能挑起他的欲0火。隻見他繼續伸出舌頭,左舔舔,右舔舔,甚至是用舌頭將顏梓祺敏感的小家夥卷住,來回動著。被濕熱的舌頭裹住最脆弱的地方,顏梓祺有些忘乎所以,該死的,這禽獸的舌頭怎麽這麽靈活,還能搞出這麽多技巧!噢……,雖然有些難堪,可他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真他媽的舒服。於是,偌大的床上就出現了這般詭異的一幕,一個光裸著身子的人類,坐在床上,雙手從背後撐在床上,雙腿叉得大大的,任由一頭野獸埋頭為他口x。顏梓祺一邊仰著頭低喘著,一邊止不住抬起一隻手去蹂躪野獸頭上的軟毛,快意越堆越高,直到將顏梓祺淹沒,熱液噴出的瞬間,顏梓祺軟軟躺倒回床上,無力地喘息著。沒等他回過神,凶猛的野獸已然朝他撲來,看著上方那頭龐大的野獸,顏梓祺心裏一驚,暗叫不好!這野獸該不會就想用這副獸體來上他吧……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大家會不會被這重口味的一章給雷到了!汗……&皮阿斯:今天這章更得早,所以下午或晚上應該還會有一章(最晚不會超過晚上九點)…… 床上很受傷(下)野獸大叔喘著粗氣俯身看他,原本幽黑的獸眼此時已染上一層紅霧,鼻孔吭哧吭哧地朝顏梓祺噴著熱氣。顏梓祺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他知道野獸大叔化身獸態時很容易激動,以前就曾有過一次在他的大腿處蹭泄了的經曆,可當時的野獸大叔是沒有什麽經驗,所以才會放過顏梓祺的菊花而將就用他的大腿,而如今野獸大叔床上的經驗已是今非昔比,甚至可說是飛流直上三千尺,要經驗有經驗,要技巧有技巧!雖然他化身獸態沒辦法講話,可不代表就沒腦子思考啊,就單看他幫顏梓祺口0交時的技巧,那可不是普通的野獸能隨便做到的。於是,綜合以上的分析,得出的結論便是:如果野獸大叔真想要用獸態上他的話,他的菊花必定難保了!越想越驚,越想越急,顏梓祺又開始做著徒勞的掙紮,“蘭孥修頓,你快給我變回來,你要是敢用這個樣子捅我,你就死定了!”凶神惡煞的威脅在巨大的猛獸麵前,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看著野獸大叔一點點地逼近,顏梓祺止不住沮喪地說道:“大叔,你不是想讓我當你的伴侶麽,現在把我捅死了,往後誰給你當伴侶啊,就算沒捅死,捅殘了的話,你以後想用都沒得用,多不劃算啊!”(這可憐的娃已經語無倫次了!)野獸大叔低下頭,伸出舌頭對著顏梓祺的臉又是一通亂舔,雖然野獸口水頗多,但沒有任何怪味,顏梓祺倒也沒覺得惡心,可不惡心不代表他喜歡用口水洗臉啊!掙紮中,顏梓祺抬起雙腿想去踢野獸的腹部,可剛抬起腿來,顏梓祺的臉霎時變綠了,隻因他抬起兩條腿,屁股便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野獸大叔剛好拱下腰,那個邪惡的凶器正正頂到了顏梓祺的屁股上!顏梓祺驚愕地想把雙腿收回來,可野獸大叔卻死死將他頂住,令他的腿隻能高高翹著,根本放不回去……天亡我也!由那凶器上傳了的炙熱的溫度,讓顏梓祺有種被燙傷的錯覺,半仰起頭想去看那東西到底有多大,可剛抬起臉,立時引來野獸又一輪的唇槍舌戰。“你這該死的家夥……”顏梓祺無奈地低罵了他一聲,隨即放軟了身子,不再掙紮,算了,死就死吧,就當是拿自己的身體來賭一把,如果蘭孥修頓肆無忌憚地傷害他的身體,那這樣的愛情,不要也罷,如果蘭孥修頓就算化身為野獸,也知道要憐惜他半分,那麽,往後的日子,就隨著他過吧,就算要永遠離開地球,他也是無怨的。因為這樣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注定是畸形的,所以,必然要用畸形的方式來處理它,既然想接受這個獸人,那麽就該連他獸化的樣子,也要一並接受吧……野獸雖然容易興奮,卻沒有顏梓祺想的那麽急躁,更沒有胡亂就捅進他的體內,而是不斷地用舌頭輕舔著他,顏梓祺後知後覺地發現,野獸這麽做,是在安撫他吧。真是搞不懂,既然怕嚇到他,又何必變成野獸呢?顏梓祺想不通。野獸大叔突然停了下來,退開了一些,抬起獸掌便將顏梓祺翻了個身,讓顏梓祺背對著他趴在床上,這次顏梓祺倒是很配合,不僅乖乖翻了身,還曲起雙腿半跪著,翹高了屁股,在腦袋不受禁錮的空擋,顏梓祺偏過頭去看身後蘭孥修頓身下的家夥,這一看,差點噴出一口黑血。雖然心裏麵已經同意野獸大叔這樣子上他,可當看到那小野獸的體積後,顏梓祺立時想打退堂鼓了,這怎麽可能進得去,那家夥比他的手臂還要粗,怎麽可能捅得進去啊,顏梓祺風中淩亂了!不過已經到了這一步,野獸大叔當然不會輕易讓他退縮,隻見野獸的舌頭慢慢在他後背遊走,漸漸往下,直到舔上顏梓祺那即將麵臨生死考驗的脆弱菊花。顏梓祺身體微微一抖,無力地低下腰,翹起屁股,任由那溫熱的舌頭在他下方攻城略地,而無半點還手之力。野獸大叔舔了許久,又將自己的欲0望送上前去蹭那個入口,大量粘稠的液體被蹭到顏梓祺屁股上,微微的涼意讓顏梓祺覺得意外。當那巨大邪惡的東西緩慢地送進他體內時,顏梓祺整張臉皺成一團,身下那股被撕裂的疼痛,是無法忽視的,疼得他臉都青了,大量的冷汗由額頭背部嘩啦啦地傾倒而出。野獸也感受到他的緊繃,低下頭一次次地舔著他的後腰,如按摩一般,神奇地減少了少許的疼痛。等野獸終於將那東西完全塞進去時,顏梓祺覺得自己已經被疼得死去了一回,然後在野獸緩慢抽動時,他又被疼得活了回來。於是,在野獸占有他的過程中,他便在死去又活來的境地中來去徘徊著,一秒鍾的時間,仿如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一頭龐大的野獸,壓著一個瘦弱的人類,原本結實的床,居然也被他們撞得吱吱直響,顏梓祺趴在床上,腰部被固定著,身下強而有力的撞擊提醒著他,他還沒被做死,屁股早已經被蹭得發麻,更被沒多少感覺,體內被捅得發熱發燙,他擔心再這樣磨下去,他的身體肯定會自燃的。顏梓祺覺得,此時的自己,也化身成了野獸一般,在身後那頭野獸的掠奪下,臣服於身體深處的最原始的欲0望,拋開一切,失聲呻吟著。不知道到過了多久,這場如同災難一般的性0愛,在野獸大叔深沉有力的幾下深頂之後,終於宣告落幕了。顏梓祺就如同一個被撕碎了的破布娃娃,癱軟在床上,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一攤鮮紅的血跡印在白色的床單上,格外觸目驚心。顏梓祺隻覺眼前一黑,終究是昏了過去,昏過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便是:既然要昏,怎麽不在野獸捅進來時就昏掉呢!他奶奶滴!!早晨的陽光格外明媚,因為沒什麽客人,藥店裏的幾個小姑娘圍在一起討論著韓國的某個偶像組合,爭論著是哪個成員比較帥,正當她們討論得如火如荼時,隻見門口出現一高大的身影,瞬間擋去了不少的陽光,幾個小姑娘在看清對方的樣子後,都呆住了,有一個統一的念頭在她們心裏浮現:韓國偶爾組合神馬的,都是浮雲啊浮雲,眼前這男人才是帥哥中的帥哥,精品中的極品啊!!!!還是店長比較理智,率先回過神來,走上前兩步問道:“先生,你要買什麽藥呢?我可以幫你介紹。”蘭孥修頓瞄了眼藥店內各種眼花繚亂的藥品,冷冷地說道:“傷口消炎止血的藥。”店長笑著繼續問道:“是想要內服的呢?還是外敷的?”蘭孥修頓眉頭一皺:“內敷的”店長微微一愣,在腦海裏快速搜索著有什麽可以內敷的藥,唯一想到的,便是痔瘡膏!想到這裏,店長有點窘,心想這帥得天花亂墜的男人,居然也有這種難言之隱啊,果然是人無完人啊!原本店長準備往放置藥膏的櫃台走去,可一個資曆比較淺的小姑娘忍不住上前搭話,便問了個比較直白的問題:“是要治療痔瘡的藥膏嗎?”她這一問,立時遭遇眾人惡狠狠的白眼,心想大家都知道內敷藥膏是什麽,你有必要直接說出來,讓對方難堪嗎?集體鄙視你!不過她們顯然是多慮了,蘭大帥哥不僅沒有半點難堪,甚至還說出讓眾人瞬間石化的話來,隻見他眉頭微皺,淡淡說道:“不是痔瘡,是做0愛時傷到了,現在還有點出血。”蘭孥修頓原本是想將顏梓祺送去醫院的,可如果真把他送醫院了,就小家夥那要麵子的性子,醒來後估計會跟他拚命,所以最後蘭孥修頓隻能自己來小區外的藥店買藥,他已經檢查過了,並不是什麽重傷。幾個小姑娘在聽了他的解釋後,都是一副被雷劈焦的表情。做0愛時傷到了!做0愛時傷到了!……,無數的回聲在眾小姑娘腦海裏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