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問都沒問過我,怎麽可以一個人決定這樣的事情呢?在我們地球,這樣的行為叫求婚你懂不懂啊!”顏梓祺話一說開,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為什麽會扯到求婚上去啊,這不越扯越遠麽!   “蘭孥修頓,我在跟你說話,你脫鞋子脫衣服幹嘛!”眼看蘭孥修頓高大的身子爬上床來,顏梓祺邊往後挪邊問他,剛才那股子凶猛的氣勢,在看到蘭孥修頓爬上床後,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蘭孥修頓嘴角一勾,惡劣地回道:“既然說不通,那隻能用做的來說明問題了。”   這下子,顏梓祺也顧不得身體上的酸痛,連忙撐起身子往床下竄去,嘴裏更是罵罵咧咧,“我操,你他媽就一瘋子,大白天亂發情,做你妹啊做!”   蘭孥修頓雖然高大,可手腳卻是格外靈活,眼看顏梓祺就要蹦下床去,他長手一伸,一把抓住他的腳便往回扯。   被蘭孥修頓這麽一扯,顏梓祺根本就站不穩,整個人狠狠地往大床上撲去,腦袋撞上柔軟的墊子,頓時被彈得暈頭轉向,等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蘭孥修頓那高大的身子已然壓了下來。   “乖,我們來好好討論這個問題。”蘭孥修頓帶著笑意親了親他的耳垂,輕聲說道:“求婚是怎麽回事,你跟我說說。”   顏梓祺已經被氣得不氣了,無可奈何地回頭看著那禽獸,冷冷笑道:“不告訴你!”   蘭孥修頓挑了挑眉,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既然不說,我們用做的。”邊說著還邊去扒自己的衣物。   顏梓祺氣得猛捶床,把床捶得啪啪作響,“我說,我說還不行麽!”   聽到他妥協的話,蘭孥修頓也停下了脫衣服的動作,勾著嘴角等著他的解釋。   顏梓祺在心裏狠狠地問候了一下蘭孥修頓的祖宗以及他祖宗的祖宗,然後才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那邊,兩個人在一起,要先談戀愛,等兩情相悅了,才會結為伴侶。”   “那你剛才說求婚?”   “那是一個儀式,一方想讓另一方成為伴侶,要先征求對方的同意,那叫求婚。”   蘭孥修頓點點頭,表示明白,“我現在跟你求婚麽?”   顏梓祺翻白眼,“你不用求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蘭孥修頓皺了皺眉,覺得這事有點麻煩,算了,還是回去問一下藍特吧,那家夥鬼點子多些,這樣一想,蘭孥修頓也不再糾結了,繼續脫衣服。   “喂喂……你怎麽又脫了!”顏梓祺連忙去拉他的衣服,不想讓他脫那麽快。   “這問題應該等做完再討論。”   “等做完再討論有屁用啊!”顏梓祺覺得跟這人說話簡直就是雞同鴨講,怎麽就那麽難溝通呢?“這樣吧,雖然我不同意求婚,但我答應先讓你追求我。”顏梓祺暗暗咬牙,這絕對是緩兵啊緩兵!哎,為了阻止這禽獸撲倒他,連計謀都用上。“不過要追求的話,你得按部就班,不能急著上床。”   在蘭孥修頓的字典裏,壓根就沒有追求一詞,追求那麽麻煩,還不如掠奪來得直接點。   於是,到了野獸麵前,顏祺梓的計謀壓根就派不上用場,可憐他的身體,剛被摧殘完,又要被蹂躪了!   於是,躺在不停搖晃著的床上,顏梓祺悲催地想著:你捅吧,你捅吧,你捅死我我也不會答應的!   37、談條件   蘭孥修頓七天的出差日程,十分的忙碌,白天為公事忙,夜晚為床事忙,真真是忙得不亦樂乎,而顏梓祺這個名義上是陪出差的人,實際卻在床上躺足了七天,不是他懶不想下床,而是他壓根就下不來床。   蘭孥修頓不愧是有著高貴血統的貴族野獸,不止血統比人高,就連性/欲都要比常人高出n倍,白天不見人影地到處忙,晚上卻形影不離地粘在顏梓祺身邊,有時候下麵那根邪惡的東西更是一整個晚上擠在他體內不願意拿出來,導致藥效到了收縮的階段,能直接把兩個人疼醒,一個是收不起來疼,一個是被夾得疼。   對於蘭孥修頓這般禽獸的行為,顏梓祺是非常憤慨的,可從一開始的抗議,到後來的掙紮,都輕易被蘭孥修頓無視掉了!而且他興致一來還能幹一個晚上,都不知道他這些見鬼的精力從哪來的。   一個星期下來,顏梓祺明顯出現了頭暈耳鳴腰腿酸軟全身乏力……這些個腎虛的症狀!顏梓祺捶胸頓足:該死的蘭孥修頓,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你做死!   於是,西爾澤這個傳說中最繁華最美麗的城市,顏梓祺半眼都沒來得及看,就在睡夢中被蘭孥修頓抱著離開了。   等顏梓祺一覺醒來時,人已經躺在蘭孥修頓的大床上了,因為在這個床上醒過來好幾次,所以顏梓祺隻是小小地詫異了一下,便大大地鬆了口氣,心想終於是回來了,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有著一堆熟悉的人,蘭孥修頓那個禽獸應該不能再對他的身體為所欲為吧。   想起之前渾渾噩噩的七天,顏梓祺就渾身起滿雞皮疙瘩,不止是床上,客廳浴室,窗邊門邊,不管是站著坐著躺著,那禽獸都能隨時隨地地發情。   雖然之前多少有些預感自己會被吃掉,可是被吃得這麽徹徹底底,幹幹淨淨,卻是顏梓祺所始料未及的。   揉著酸痛無比的腰,顏梓祺緩慢地挪身下床,心想這些天根本就沒睡過一次安穩覺,不管再怎麽舒服的床,都比上自己小木屋裏的木板床,而且幾天不見,他也想念老爹了,得趕緊回去瞧瞧他才能安心。   當顏梓祺緩慢地挪到樓梯的拐角時,意外地碰上迎麵走來的年雲。   清清瘦瘦的一個人,一身素衣,抿著嘴站在麵前,一臉的楚楚可憐,那柔弱的摸樣,看得顏梓祺滿臉黑線,心想男人長成這樣子,簡直就是造孽啊!   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顏梓祺繼續往前走著。   “修不好侍候吧?”在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年雲輕聲地說了這麽一句。   顏梓祺楞了一下,回頭看向年雲,隻見他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那是一個沒有半分溫度的笑容。   敵意這麽明顯?!   顏梓祺記得老爹之前跟他說過,這個年雲是背叛了蘭孥修頓而跟了王,可此時聽年雲的話,怎麽聽都像是驕傲的妻子在質問小三的語氣?   這其中,果然有隱情呀,顏梓祺皺著眉頭下了結論。   隻見他衝著年雲咧嘴一笑,煞有介事地靠近他耳邊,停頓了一下,才小聲說道:“不告訴你。”   話一說完,繼續挪著酸痛的身體外門口走去。   年雲微微一愣,眉頭皺了皺說道:“晚飯準備好了,你不去吃些?”   顏梓祺回頭看他一眼,擺擺手說道:“累死了,我要回去好好睡幾天。”   就如顏梓祺對年雲的柔弱很不感冒一般,年雲也很不待見顏梓祺的滿不在乎,自從見到這個同類第一眼開始,年雲便有一種很深的認知,這個名叫顏梓祺的人,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世界的一切。   可現實往往就是這麽詭異,顏梓祺雖然對一切都滿不在乎,可自身卻有著吸引旁人去在乎他的魅力,那是一種陽光的,朝氣蓬勃的魅力,跳舞也好,說話也好,總是能讓旁人不由自主地覺得愉快,就算年雲多麽不想承認,就算隻是見過寥寥的幾次麵,這種魅力都是無法忽視。   嫉妒,這是一個很醜陋的詞匯,可年雲在來到蘭家莊園的這幾天,卻是時刻在體會著這個詞的意義,其實他是很不願意自己被這個詞玷汙的,可隻要看到蘭孥修頓在這麽一個人麵前才會露出些許的暖意,他就無法抑製地嫉妒得要發瘋。   如果顏梓祺沒出現,該多好……   顏梓祺回到木屋時,那古老爹正在喝酒吃肉,那滿足又享受的神情,讓顏梓祺看得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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