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式是比較好進去的,單青一下一下呼吸著,放鬆著身體來迎接莊淇。莊淇小心翼翼地進入,潤滑油作用很大,不一會就含根沒入了。握住單青重新抬頭的下體,莊淇惡作劇地頂了一下,單青“啊”了一聲,趕緊閉上嘴巴。“叫出來,他們已經走遠了。”莊淇說。單青哼哼了一聲,懲罰似的縮了縮,聽到莊淇倒抽氣的聲音,單青喘著粗氣說:“還帶著潤滑油,你早就預謀……啊……”沒等他說完,莊淇扶著他的臀部,抽插了起來。樹林裏很寂靜,隻有偶爾能聽到幾聲落葉聲和貓頭鷹的叫聲,莊淇挺撞在單青的臀瓣上發出的聲音分外清晰。單青閉著嘴巴把呻/吟都咽了肚子裏,莊淇減緩速度後捏住他的腮骨然後猛頂一下,單青的呻/吟一絲不漏得全部從嘴巴裏撒了出來。“你……唔……”單青轉過頭來想表示控訴,雙唇被莊淇含住,所有的埋怨都被他吞進了肚子裏。舌頭又濕又粘人,單青懶得再說話,靜靜接受著男人欲望的發泄。後背上,男人的胸膛貼在上麵,長時間的運動讓他胸膛上滿是汗水,貼在後背上來回磨蹭著,澀澀的,配合著後脊得酥麻,單青眼前一陣陣暈眩。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猛烈抽送幾下,射了出來。滾燙的液體灼燒了內/壁,單青眯著眼,也射了出來。剛射完,兩人身上皆是汗,濕答答得抱在一起,誰都懶得動彈。莊淇伸手摸單青的臉,單青張開嘴巴,小虎牙在他指腹上留了兩個牙印。男人笑了笑,半硬的欲望挺動一下,單青呻/吟一聲,舌尖掃在莊淇手指上,直撓著心底。氣氛好到不得了,隻覺得整個人都被愛包裹著,像浸在花蜜裏一樣。撈著單青的腰,莊淇一手幫他整理著襯衫,將紐扣一個一個扣上,扣一個親他的耳垂一下,扣一個親他的脖子一下,扣一個親他的臉頰一下。單青被親得又癢又舒服,輕聲笑著,頭來回扭著不讓他親。等兩人玩鬧著將衣服收拾好,不遠處也傳來了外公和佳佳的對話聲,佳佳還在鍥而不舍地問著外公哪裏能撿到孩子。看到他們倆,郝佳佳跑過來拉著單青的手看他找了多少知了龜,邊鄙視著邊說:“你們怎麽弄這麽一點啊?我跟外公去的那個地方,一棵樹上七八個呢!”剛被“摧殘”完,單青雙腿還在發顫,莊淇不著痕跡地扶住他,笑著誇獎佳佳:“佳佳真厲害。對了,撿到娃娃了沒有?”郝佳佳沮喪的搖了搖頭,轉頭對老外公說:“老外公騙人,不跟你玩了。”老外公哈哈大笑,抱起郝佳佳拿胡子紮了兩下,郝佳佳咯咯笑起來,攬著老外公的脖子說明天要去山上摘野果,老外公笑眯眯地同意了。摸夠了知了龜,一行人準備回去,一老一小走在前麵,單青走路姿勢有些尷尬,莊淇在後麵扶著他的腰推著他走。走了一會,老外公轉過頭,拿手電筒照了照擁在一起的兩個人,麵色淡淡地說:“單青崴到腳了麽?莊淇背著他。”一聽外公的話,莊淇趕緊服從命令,單青不同意,老外公邊走著邊說:“讓他背著吧,抱著不大好看。”兩人不知道外公話裏的意思,也不知道剛才他們在野戰的時候,老外公問佳佳了些什麽。不顧單青的推脫,莊淇轉身把單青背在了背上。回到家,郝佳佳和老外公去把摸到的知了龜放了水裏,明天用油烹一下,又香又脆。單青被莊淇放到床上,趁著無人,黑燈瞎火地又親了一通。親完後,郝佳佳進來讓開燈。剛打開燈,單青的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單馨,單青才想起來也不知道配型成功不成功。莊淇抱著郝佳佳在玩,單青接了電話。電話那邊很久沒有人說話,單青疑惑地“喂”了一聲,單馨的聲音才傳了過來。“我就是跟你說一下……”聲音放佛來自天際,讓單青有些聽不清楚她說了什麽,示意莊淇安靜一些,單青說:“嗯。”“配型不成功。”單馨說。單青沉默了一會,說了句:“知道了。”電話一直沒有掛斷,單青問:“還有事麽?”“沒有了。”單馨淡淡地說了一句,掛掉了電話。電話裏傳來盲音,單青皺了皺眉頭,躺在了床上。單馨坐在醫院走廊的長凳上,她已經坐在這裏一天了,冰冷的長凳都被她坐得暖呼呼的。林清睡著了,很深沉。掛掉電話,她覺得心裏涼颼颼的,腦海裏不斷回現著以前的事情。回憶是件很傷感的事情,單馨像她和莊淇說的那樣,從不回憶。但是她是個女人,當深陷一件絕望的事情之後,她就會想著以前的事情來讓自己解脫。覺得以前她都撐過來來,這次的事情根本不算什麽。這次,她卻撐不過來了。兒子絕症沒法配型,丈夫出軌不見蹤影,工作出差錯老板讓她休假,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這是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的人生中終於有和她十幾年前的生活比更為差勁的時候了。這時候,就算是單青的聲音,也能讓她好過不少。但是她不能找單青了,單青有了自己的生活。對他而言,她不過是一個陌生人,他可以同意配型,但是絕對不會做多餘的類似安慰她這樣的事情。單青的性子和她很像,但是卻比她好。沒有像她一樣徹底冷血,他有著李進身上的樂觀和熱心。這才讓她沒有絕望……但是現在,徹底絕望了。生活一次一次地絆倒她,她都沒哭……她很堅強,她告訴自己。抱膝盤坐在長凳上,一個女人沉默地低著頭,誰也看不到,長凳下那幾滴看不真切的淚。幫郝佳佳脫了衣服,莊淇斜眼看了單青一眼,單青衝他笑了笑。將郝佳佳放在中間,莊淇躺下抓著他的手問:“怎麽了?”“配型不成功。”單青說。莊淇挑了挑眉,問:“你現在什麽想法?”“沒什麽想法。”單青仰著頭說:“我能做的我都做了,仁至義盡。”“那個光頭蛋要死了嗎?”郝佳佳問。三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莊淇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揉了揉郝佳佳的頭發,莊淇過去接了電話。又是葉宇。“莊淇,你馬上回來!”葉宇的語氣很暴躁,看來是等不耐煩了。看了單青一眼,葉宇聲音很大,他已經聽到了。莊淇好脾氣地說:“我不是說過幾天就回……”“我讓你現在就回來!”葉宇剛喝了酒,眼圈發紅,站在一邊的羅旭靜靜地看著他。他等不了了,一天都等不了了。他能在聽到單青的聲音後保持冷靜,卻不能在一次一次想著莊淇和單青在一起時冷靜。他快被折磨瘋了。沒有他葉宇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莊淇也是。他沒耐心再讓他們纏綿幾天了,他必須讓莊淇回荷蘭,必須地要和他說清楚。就算讓他低頭讓他道歉讓他做什麽他都認了,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煎熬了。“葉宇,你喝酒了。”莊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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