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樊天的話剛一落地,下麵的那些人便哄亂了起來,他們都壓榨下麵的那些人習慣了,現在聽到趙樊天說改規矩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了,都非常的抗拒了起來。


    “嗬嗬,我想你們沒必要這麽激動吧。”趙樊天笑著說道,“要知道那些人既然能夠扶起我們,必然也能滅掉我們。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這句話你們應該十分清楚,我們之後對那些人真心以待,他們會更好的為我們效力。”


    下麵的人聽了趙樊天的話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該如何和他對話。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鄭陽笑著說道:“按照堡主的話,也許短時間之內大家的利益會受到損害,可是從長遠看來,這種辦法確實是利於趙家堡長足發展的!”


    “你憑什麽這樣說?你才活了多少年紀,哪裏懂得這世界的利益關係?”下麵的一個人見鄭陽發話了,之前不敢反對趙樊天,現在倒是直接攻擊起了鄭陽來。


    趙樊天剛要說話,鄭陽對他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之前在外麵看到特勒地區有不少的河流,上麵有著大小行船。我們趙家堡在特勒的地位就如同那些行船行使於江河,‘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句話想必你們都沒有聽說過,但是你們可以仔細想一想,若是我們趙家堡置下麵的那些人利益於不顧,隻管享受,他們能忍受一時,難道也能夠忍受一輩子嗎?說不定哪天他們就揭竿而起,到時候我們趙家堡招架不住也是可能的。”


    “你說得這些太遠了吧,什麽舟啊船的,趙家堡就是趙家堡,豈是下麵那些螻蟻所能比擬的。再說了,你毛都沒長齊呢,就敢在我們這裏說下大話。之前堡主的話可以瞞得了別人,可是騙不了我這個老頭子,就算從魔堡的人那裏真的解救出了人。那個人也不可能是你吧?”一個白胡子老頭聽了鄭陽的話大聲喧嘩道。


    “為什麽不可能是我?”鄭陽笑著說道,一點也不惱怒的樣子。


    “你個小娃娃,在太木那裏怎麽可能學到什麽法術,想必你隻是有一張巧嘴,哄騙堡主將你帶回來罷了。”老頭子接著說道。


    “嗬嗬?我看您年紀不小,可是這眼力怎麽就這麽差勁呢?”鄭陽笑著說道,“你的法術不低,不如咱們兩個比劃比劃,若是你贏了我,我的話自然可以不算數。堡主對下麵的政策也可以改變一下。怎麽樣?你敢和我比嗎?”


    那個白發老者雖然之前沒有參加堡主競爭。可是他在趙家堡的地位卻是不低,功力也是十分之高,現在聽到一個年齡還不如自己零頭的小姑娘在前麵叫囂,自然覺得臉上有些受不住。直接說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戰。不過我有個條件,你作為趙家堡的一個女娃,本來早就應該被處死的。現在我們看早堡主的麵子之上,若是你輸了,自動離開趙家堡,永世不許回來!”


    這個老者說完,那些人再次哄喊了起來,在他們的心中。那個詛咒還是深深影響著他們的,隻是之前礙於堡主的麵子他們都沒能說出來,現在聽老者的話倒是道出了他們的心思,所以大多數都是讚同著他。


    “嗬嗬,好。就如你所言!”鄭陽笑著說道,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那些人聽了鄭陽的話,都是十分的震驚。說實話,他們感覺不到鄭陽的功力,還以為這個小姑娘隻是恰好被趙樊天碰到,覺得可憐才將她帶回來的。


    至於之前趙樊天所說的那些什麽下麵的大祭司是在鄭陽的支持下才上的位,什麽上來就從魔堡那裏救出了人等等的話都是為了讓這些人放過鄭陽,才說的話。


    現在聽了鄭陽的話,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覺得鄭陽是在找死。他們是深深的了解身邊的這個老者的功力的,之前的堡主一直和他過不去,可是一直顧及他的法力,即使心裏恨得啊要死卻一直不敢動他分毫的。


    “那咱們出去動手吧!”老頭子這時候感覺鄭陽有一些不對勁,可是一直自以為是的他卻以為那隻是鄭陽表現出來的假象而已。


    鄭陽點了點頭,轉身看向趙樊天說道:“堡主,那我就和這位老人家出去切磋一下。”


    “好,點到為止!”趙樊天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他很不希望鄭陽處於現在的境地,可是之前那個大祭司對趙家堡的詛咒這件事情對趙家堡來說太過重要了。鄭陽的功力有多高他雖然沒有個具體的概念,可是卻深深的明白此時的趙家堡無一人可以是鄭陽的對手,所以他很放心的讓鄭陽接受那個老頭子的挑戰。


    而現在的趙家堡人,都以為鄭陽是個禍水,要是不給他們一些顏色看看的話,恐怕他們也不會有所改觀,所以在內心之中,趙樊天反而希望鄭陽能和這裏的高手打一場,讓那些人永遠的閉上嘴巴。


    得到趙樊天的應允之後,鄭陽便率先飛出了大殿,那個老頭子向趙樊天告了一下罪,也隨之飛了出去。小喔他們三人見幾個人出去了,也請示說要出去看看,而趙樊天看見大殿裏麵的人對外麵的鬥爭都很感興趣,便下令全體移到殿外,共同觀看比武。


    等這些全體出去之後,令他們詫異的是殿外並沒有發生什麽激烈的爭鬥。他們見到鄭陽還是保持著一貫的笑容立在殿外台階上的一處,而她的對麵不遠處卻是那個迎戰的老頭子憋得通紅的臉,一動不動的站立在那裏。


    “怎麽回事啊?”這些人疑惑的問道。


    “哎呀,是不是老爺子發了什麽癔症了,怎麽還不趕快比武啊?”有一個聲音大聲說道。


    “什麽啊,他明明是被我們親親一招治下了,還發什麽癔症,這都看不出來,真是太搞笑了。”小喔聽到那個人的話之後一臉鄙夷的說道。


    “怎麽可能?一招拿下?”那些人實在是太過驚訝了!


    這時候,在他們的麵前,鄭陽笑著對對麵的老者說道:“老人家,承讓了!不過你想我出趙家堡的願望恐怕達不成了,嗬嗬!”


    她一說完,一個揮手,對麵的那個老者便照著前麵轟跑了出去,好在他的功力不低,在眼看要撞上石柱的時候堪堪停住了腳步。


    眾人看著這一幕,小聲議論著,不過很多人都已經相信是鄭陽一招將那個老頭子給製服了。


    這個老者停住腳步之後,不知道是因為之前一直用力過度的原因還是因為太輕易就被對方取勝深覺丟臉的原因,臉紅脖子粗的。


    他在剛剛鄭陽對自己施法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壓力,從麵前這個一直被自己輕視的小姑娘身上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他在鄭陽實在將他困住的時候就是一陣的慶幸,還好賭注不是他的性命,否則的話他這死得得多冤枉啊。


    “這、這……”老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鄭陽。


    “嗬嗬,老人家,您年歲大了,眼力不濟了,看錯人的時候也是有的。”小喔笑著對那個很是尷尬的老者說道,“剛剛交手您應該也明白了,若是我們家親親真的想要滅掉趙家堡的話,你們沒有一個人是對手!”


    那個老者聽了小喔的話,羞愧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她的實力實在是太高了。”之後老者對鄭陽一抱拳說道:“請恕老朽眼拙,沒有看出你的真實功力,我輸了,心服口服。”


    “嗬嗬,老人家不必如此,您以後隻須遵守諾言,好好協助堡主治理特勒地區就好!”鄭陽笑著說道。


    “好,老頭子我記住了,隻要堡主一心為民,我願意為堡主肝腦塗地!”老者一掃之前的尷尬,爽聲說道。


    “嗬嗬,一看您老也是個爽快人,既然說好,今天的事情就算過去了。”鄭陽笑著說道。


    “對對對,過去了。”趙樊天這時候走上來說道,“以後這件事情誰也別提了,包括之前說到的那個詛咒的事情,至少趙陽不會是那個毀滅趙家堡的人。”


    那些圍觀的人全都議論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有針對鄭陽實力的,有針對之前的那個詛咒的。


    “嗬嗬,其實所謂詛咒,隻不過是那個大祭司給我們的心裏種下的一段因果,若是我們能夠善待堡主生下的女兒,那麽對方會有什麽理由來滅掉自己生長起來的趙家堡呢?”鄭陽大聲說道,“其實我對趙家堡也不是沒有怨言的,我生下來就險些丟了性命,在太木成長起來也並不容易。而現在我回來了,卻沒有對你們下手,就是因為我認為隻要改變你們大家的想法,那麽那個詛咒就永遠不可能實現的。”


    “對啊,我們親親說得多好。”小喔在一旁說道,“你們想想自己做了多麽殘忍的事情,多少個剛剛出生的小生命就被你們殘忍殺害。你們這麽做,良心上過得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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