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守護者雖然實力不如鄭陽,可是在鄭陽動手的時候卻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的能量波動。現在他們才知道之前感覺到的高手原來並不是趙樊天,而是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小個子。


    五個人齊刷刷的向鄭陽看去,但是他們感覺不到鄭陽的實力。趙家堡對於爭奪堡主位置是有規定的,這期間雖然可以借助別人的幫助,可是伸出援手之人必須要是趙家堡的人才可以。


    可是眼前的小個子是趙家堡的人嗎?這令五個守護者相當懷疑,他們從來不知道趙家堡還有如此身手之人。


    “呼”的一聲,五個人將鄭陽三人團團圍住。


    趙樊天皺著眉頭問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趙樊天,這不能怪我們,你在爭奪堡主位置的時候是不能夠借助堡外之人的,你違反了規定,我們也隻好出手了。”一個始終沒有說話的長袍之人冷聲說道。


    “哦?你怎麽知道除了我這裏就沒有別的人也是趙家堡之人了?”趙樊天裝作很是吃驚的說道。


    “剛剛殺堡主的時候,弱不是他幫了你,你能那麽輕易取勝嗎?”對方指著鄭陽責問著趙樊天。


    “嗬嗬,看來該我出麵了。”鄭陽對趙樊天說道,趙樊天點了點頭。鄭陽便直接掀開了麵罩,走到了趙樊天的前麵對那些人說道:“你們是說我不是趙家堡的人嗎?嗬嗬,的確我不能算是趙家堡的人。”


    五個守護者聽了之後氣勢陡然上升了不少,他們互相看了一眼便都圍上了一步,“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了。”


    “我是被你們給扔出趙家堡的,自然不能算是你們趙家堡的人,但是,我的身上卻流著趙家堡的血液。這樣不知道違反不違反你們的規定。”鄭陽笑著對那些人說道。


    “怎麽可能?難道你是堡主的女兒?”那些個守衛雖然始終被趙樊天束縛著,可是這個消息太過震驚了,他們不由的驚訝問道。


    “女兒?嗬嗬。我可從來沒覺得我有過父親。”鄭陽嫌惡的看著地上的屍體說道,現在鄭明已經在審問堡主的靈魂體了。不久,這個趙家堡的所有事情都會被鄭陽所掌握。


    “你竟然這麽殘忍殺害自己的父親!”五個守護者之中的一個年老者說道,“這種弑父的行為也是不能被趙家堡接受的,你……”


    “收起你道貌岸然的嘴臉吧,他將多少新生下來的嬰兒直接處死或者扔下懸崖這件事情你們不會沒有聽聞過吧?怎麽從來沒有見到你們出來阻擋?”對方的話令鄭陽很是難以接受,她大聲喝問著說話的人。


    “這……”一時之間對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雖然他們曾經聽聞過堡主做的一些事情。可是這種事情從那個詛咒發生就一直存在了,這個堡主並不是第一個那麽做的人。而那隻是聽說而已,眼前這個女孩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卻是他們親眼所見……


    “這什麽這?你們隻要保護好趙家堡不被外敵侵害就好,這樣的事情你們要是也管的話那麽由你們來殺堡主是不是才能對得起你們的良心?”鄭陽見那個人說不出話來。便繼續說道。


    這時候趙樊天走上前一步說道:“現在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你們也應該知道我並沒有違反趙家堡的規定,那麽堡主之位是不是就屬於我了?”


    五個守護者之前已經被鄭陽問得啞口無言,現在聽了趙樊天的話卻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幾個人用神識交流了一下才由一個人出麵說道:“隻是聽你說她是趙家堡的人我們還不能相信。現在必須找個辦法確認一下才可以。你也別怪我們太過謹慎,畢竟這關係到趙家堡的生死存亡,由不得我們不小心對待。”


    “趙陽,你看呢?”趙樊天轉身看向了鄭陽說道。


    鄭陽笑了一下說道:“他們要驗便驗吧。”之後她用意識對趙樊天說道:“本來以為咱們殺堡主會經曆一場惡戰,沒想到現在這麽容易就解決了他。現在隻要他們將我的身份驗證一下。你就可以登上堡主的位置,這麽省事的辦法不用白不用啊。”


    趙樊天聽了鄭陽的解釋點了點頭之後對那五個守護者說道:“想必你們也知道堡主生下來的女兒並沒有全部死去,他肯定用女兒的血跡製作了符牌,而驗證她的身份隻要將發光的符牌拿到她身邊就會不斷閃爍,就用這個辦法給她驗明正身吧。”


    “好,我去取符牌!”趙家堡的老相識說道。


    其他的幾個守護者見趙樊天這麽肯定的態度,心中對他的懷疑也少了很多。畢竟現在的這場爭鬥是趙家堡內部的戰鬥,他們隻需要確定沒有違反規定就可以了。


    若是眼前的小個子真的是趙家堡的人,那麽對方若是不做這個堡主而是讓趙樊天上位的話,他們也是不能拒絕的。


    很快,那個取符牌的人就拿著一塊發亮的符牌走了回來,當那符牌進到大殿之後光芒便越發燦爛了起來,隨著拿牌之人越來越近,那符牌閃爍的光芒也越大,直到走到鄭陽身邊,直接亮到了頂點。這一切都說明,符牌正是用鄭陽的血跡製成的,而鄭陽也的確是趙家堡的人。


    “參見新堡主!”眾人一看符牌閃亮便知道趙樊天所說不假,他們對著趙樊天齊齊跪下,就連五個守護者都是恭敬的行著禮。


    “現在我就是新任堡主了嗎?”趙樊天笑著說道,“不是說還要有別人來挑戰我嗎?我在這裏等著呢。”他說完,直接向周圍掃視了一遍。


    那些剛剛被他放開束縛的護衛聽到他的話將頭低得都快碰到地麵了,而守護者則大氣都沒有出一聲。


    趙樊天仰天長笑了一聲,便吩咐那些護衛退了下去,隻是留下了五個守護者。本來他也想叫一些人來詢問一下現在趙家堡的情況,可是鄭陽卻說她可以將堡主知道的事情全部告知於他。想到鄭陽的手段,趙樊天便放棄了親自詢問,而是和五個守護者說起了話來。


    “你們五位就是趙家堡現在的守護者了嗎?”趙樊天問道。


    “稟報堡主,是的,現在趙家堡隻有我們五位守護者了。”趙樊天的那個故人恭敬的說道。雖然他很為趙樊天能夠回來感到開心,可是在眾人麵前他必須遵照自己的身份。


    “好,以後趙家堡的繁榮昌盛還需要你們多多出力了。”趙樊天前所未有的客氣說道。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趙家堡的堡主,而這五位守護者就是他的手下。他除了鄭陽,隻身來到趙家堡,若不早點收獲人心,或許在不久的將來趙家堡就會成為一灘爛泥。


    作為一個曾經的準堡主,他也是有著自己的一番想法的,想著如何讓趙家堡更強大,如何讓特勒人民更富足。可是這次回來,他發現趙家堡是強大了,可是下麵的人民卻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


    剛剛從太木上來的他,深深了解鄭陽願望之中的人們是怎麽樣生活的。也明白九七四上台之後對太木地區進行的一係列改革,同時也早就計劃好了自己當上趙家堡的堡主之後應該做一些什麽。


    隻是現在突然就當上了堡主,很多事情還沒有了解,所能仰仗的人也並不多,所以趙樊天覺得一切變革都不能夠太急。


    “我們定當在自己的職能範圍內為堡主分憂!”


    這些守護者說得很客氣,他們的職能範圍內,也就是說要是作為守護者,如果發生類似今天這種情況攻向趙樊天,他們也是不會出手的。


    而幾個人明麵上可以做的事情,自然也會盡心去做,但是要說給趙樊天當貼心的人,他們恐怕就做不到了。


    趙樊天聽了他們的話笑了一下,說道:“很好,那就勞煩幾位出去之後將堡內管事的人叫進來。”


    “那屬下們就先退下了。”五個人行禮之後直接走出了大殿。


    鄭陽皺著眉頭看著幾個人出去,有些擔憂的對趙樊天說道:“這些人好像並不買你的帳,怎麽樣?要不要處理他們?”


    因為鄭陽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在這裏幫著趙樊天穩固一下之後就要離開了,所以見幾個守護者不鳥趙樊天,便替他心急。


    趙樊天反而無所謂的笑著說道:“嗬嗬,他們也是自己的職責所在,我也不能勉強他們的。”


    “職責是一回事,法理之外是人情,我見裏麵有你一故人,要是肯幫你的話未必不可以。”鄭陽說道。


    “暗中守護者當選的時候都是發過誓的,我想他們不會違背自己的誓言的。”趙樊天說道,“其中有一人確實應該是我認識的人,隻是他們的身上穿著隔絕的袍子,聲音也被改變了,就是為了防止被別人發現他們的身份,我又怎麽能找出誰是我的故人呢。”


    “你若是想找我可以幫你。”鄭陽說道,“他們的功力都很高,可以成為你的一大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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