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炫瑾笑著搖了搖頭:“你這麽練出來的人,真的不愧為你家秦家軍。”


    陸盈玥有些崇拜的看著秦晟桓:“也怪不得秦家軍席卷天下,泣靈迅速崛起,原來原因都在此。”


    “所以,晟桓。”何琳舒突然插嘴道:“你是定要查明當年往事,並且助豫弘奪權,兩者同時……助豫弘奪權的過程中順便借助六部勢力查明秦家軍舊案?”


    秦晟桓神色又凝重起來,但還是點了點頭:“秦家軍忠烈將士的冤魂,至少,我不能對不起他們……”


    “你大膽去查就好了,後麵有我們。”殷毅珺拍了拍秦晟桓的肩,挑眉笑道:“我們五府不是你最堅強的後盾嘛?怎麽,幾年不見,別告訴我,你忘了我們五個的作用了。”


    門人突然來報:“秦將軍,五位公子,平王求見,不知道公子爺意下如何?”


    “平王?他來做什麽?”江珩颺疑惑道:“夜深人靜的,不知道還以為他要密謀什麽呢!”


    “說不定就是密謀呢?”何琳舒平靜道。


    “啊?他不要命了嗎?”殷毅珺嚇了一跳。


    “他是為王榮而來吧。”秦晟桓開口道:“你們可以見,我先回避一下。畢竟,若是見我在五府,恐怕會對五府和秦家都不好。”


    秦晟桓和陸炫瑾對視一眼,一個眼神彼此心領神會,陸炫瑾點點頭:“放心吧,我會妥善處理的,月兒,你陪晟桓去後堂喝茶?”


    “好。”陸盈玥知道陸炫瑾是要叫她回避,也便痛快答應。


    平王淩豫端在五府外站著,覺得好像,五府也不怎麽樣,至少在外觀看起來是這樣的。


    淩豫端隨著五府的門人剛進入大門,就發現他判斷錯了,大門隻是第一層門,五府內繞圍牆一圈,是一條一米寬的白水泥路,路的內側是一條小溪,小溪的內側有一片花園,一張石棋桌和一架秋千。由於有了這條小溪,就有了幾座隻有三步遠的小石拱橋,橋上還建有小巧玲瓏的小亭子,橋下清澈透底的溪水裏,長滿一叢叢綠色的水草,隨著流水在麗翩起舞,成群的紅鯉魚就在水草中嬉戲。這還沒到五府內,淩豫端就被驚到了,他因為身份之故,從未到五府內部坐過一會,現在一見,就已經心醉其中。


    淩豫端進去一座籬門。籬門內是鵝卵石砌成的路,一路朱紅欄杆,兩邊綠柳掩映。過去三間廳便是一路山徑,上到山頂,便是一個八角亭子,上了亭子,觀看景致;一邊是清涼山,高高下下的竹樹;一邊是靈隱觀,綠樹叢中,露出紅牆來,十分好看。林園被高牆圍繞,門前是一座小橋,橋上的流水清澈見底。園內群山環繞,花草叢生,假山錯落有致,湖水清澈如鏡。


    “這是何處?”淩豫端問道。


    門人恭敬道:“五府為五角星之狀,王爺您剛剛進入的隻是中心地,那亭子便是我五家少爺用來練武的亭子。”


    淩豫端暗自驚訝,但是還是隨著門人走著。


    走到一所園子,樓台高峻,庭院清幽。山疊岷峨怪石,花裁閬苑奇葩。水閣遙通竹塢,風軒斜透鬆寮。回塘曲檻,層層碧浪琉璃;疊峰層巒,點點蒼苔鋪翡翠。牡丹亭畔,孔雀雙棲;芍藥欄邊,仙禽對舞。縈紆鬆徑,綠蔭深處小橋橫;屈曲花岐,紅豔叢中喬木聳。煙迷翠黛,意淡如無;雨洗青螺,色濃似染。木蘭舟蕩漾芙蓉水際;秋幹架搖拽垂楊影裏。朱欄畫檻相掩映湘簾繡幕兩交輝。


    “王爺,到陸府了,請您緩步慢行。”門人躬身行禮道。


    “如何?”淩豫端問道。


    “我們小姐自喪母後便喜清淨,我們公子也便搜羅了各種奇珍異獸放在陸府供小姐玩樂。”門人解釋道。


    這門人是陸府的門人,五府喪母的小姐隻有陸盈玥,淩豫端一聽,便立即恭敬了起來:“小王遵命。”


    一條碎石鋪就的甬道筆直地貫穿整個院子,甬道盡頭矗立著幾間粉牆黛瓦的房舍。十幾株高大的桃樹有序地排列在院裏,樹冠遮天蔽日,樹蔭遍地,涼風陣陣。一座閣樓的窗前圍出一片花圃,異草叢生,奇花綻放,花香四溢,引來蜂飛蝶舞,令人眼花繚亂。放眼望去,但見一條猶如玉帶般的小河貫穿樹林,在其間蜿蜒而行,河水澄碧如玉,水流和緩,岸邊的水草隨水起伏,草尖在水麵下順水飄曳,纖細的小魚兒在水草間遊動,又倏然沉入水底,眨眼消失不見。


    沒等淩豫端欣賞完,門人就提醒道:“王爺,公子們都在書房,王爺請。”


    鏤空雕花的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主人的不俗。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淩豫弘在書房前拜了幾拜,才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


    書房內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牆上掛著一幅古老的山水畫,畫中山巒起伏,水波蕩漾,仿佛能聽到山間的鳥鳴聲。四周的牆壁上還掛著古代的字畫,其中一幅是一位仙風道骨的文人墨客的肖像,他眉宇間透著一股超凡脫俗的氣息。


    書房地板鋪著一張厚實的深藍色地毯,踩上去柔軟舒適,仿佛踏在雲端之上。書的牆角放著一盆盛開的牡丹花,花瓣嬌豔欲滴,散發出陣陣芬芳的香氣。書架上擺滿了古籍和經典文學作品,每一本書都沉甸甸的,裏麵蘊含著無盡的智慧。滿牆的書,濃濃的墨香與茶香,淩豫端不由得大為驚歎,這書房已經抵得上十幾個皇家藏書館了。


    淩豫端轉過屏風,陸炫瑾,江珩颺,何琳舒帶著殷毅珺和傅晨珣起身迎接,江珩颺笑道:“平王今晚怎麽會想來五府小坐?”


    淩豫端自然是要客氣一番同時也表明了來意:“小王有些煩心事,向來得知五府勢力滔天,所以鬥膽來請五位公子相助小王。”


    “若是說想結交我們五人來奪權,那王爺請離開吧。”殷毅珺毫不客氣道。


    “不不不……”淩豫端知道殷毅珺性格直接,卻沒想到他這麽強勢。


    江珩颺也毫不客氣了:“那不知王爺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額……”淩豫端有些不知所措了,若是說來意,多半會被認為是為奪權,一時間卻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秦晟桓和陸盈玥在後堂烹茶,陸盈玥倒茶的時候卻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茶水飛濺。


    “啊!”陸盈玥輕聲叫道。


    “月兒?”秦晟桓立即將陸盈玥攬在懷中,擼起她的袖子,看她有沒有燙到。


    “沒燙到吧?”秦晟桓輕聲問。


    陸盈玥輕輕搖了搖頭,秦晟桓卻擔心了起來,陸盈玥眨著眼睛看著秦晟桓,有些迷茫。


    秦晟桓看著陸盈玥的眸子,一次又一次壓抑著自己心裏的蠢蠢欲動,終於忍無可忍,俯身壓在少女身上,看著她因為緊張而微微張大眼睛,漂亮清澈如琉璃般地眸子裏帶著水光,像是誤入凡間誤食人間煙火地小鹿,純潔無辜又惹人憐愛。秦晟桓近在咫尺地凝視著陸盈玥,他眸中某些情緒翻騰,最終忍無可忍,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惡狠狠吻了上去,然而啃咬她唇的動作卻又不自覺放柔,帶著奉若珍寶的小心翼翼。


    “晟桓……”陸盈玥低呼一聲,卻沒等她說完,就被秦晟桓的唇攔下了沒說完的話。


    “月兒,你放心,在我們成親之前,我不會對你做什麽出格的事情。”秦晟桓低聲呢喃:“我答應了炫瑾的,因為我們誰都不知道未來將發生什麽,有可能我明天就被暗殺,也有可能我不知道哪次出兵就死於戰場,在我把你娶到手之前,一切都是變數……”


    陸盈玥伸手吊住了秦晟桓的頸,她的唇紅得要滴出水來了她的臉,似晚霞燒暮,她的眼波,是迷離的。而秦晟桓的手扶在了她纖細的腰身上,漸漸的不再隻滿足於這綢繆的吻,他的吻越來越熾熱,也不再隻拘泥於一處,開始吻她的下她的脖頸,她的鎖骨。一個又一個纏綿的吻落了下來,秦晟桓的唇齒挪到了陸盈玥的耳際,輕舔慢咬,拿捏著分寸往下移軟軟的耳垂,陸盈玥的脖頸全成了他的所有物。


    屋外淩豫端見後堂似是有茶香飄逸,便好奇問道:“後堂可是有人在煮茶?”


    陸炫瑾眸子微轉,便不慌不忙道:“確實,我們幾兄弟剛剛正在煮茶,來人,給平王上茶。”


    江珩颺猜到是陸盈玥和秦晟桓的輕微聲響,便低聲問陸炫瑾:“你不擔心?”


    陸炫瑾也知道江珩颺說的是什麽,給他一個眼神:“放心。”


    江珩颺頓時明白,秦晟桓的自製力很好,甚至他們幾人都忍耐不到他的地步,便也放心的微微點頭。


    平王根本不敢提助他營救王榮一事,便拐彎抹角的轉移這話題:“小王聽聞婉清公主與五位世子常形影不離,怎麽今日就不見婉清公主呢?”


    後堂是能聽到前麵的談話的,秦晟桓一聽,停下了唇齒的動作,反而手臂環繞的更緊了些。


    “怎麽?”陸盈玥低聲問道。


    “平王要見你,我看你哥哥有沒有這個攔住他的能力。”秦晟桓挑眉,鳳眼中盡是警戒。


    前麵的陸炫瑾則是不慌不忙:“平王勿怪,幼時月兒確實是跟在我兄弟身側,那時她還小,父親公務頗為繁忙,炫瑾與月兒又是早已喪母,隻得由我這個哥哥帶在身旁,而如今月兒已是近及笄之齡,她本身也有了心上人,月兒如今已經不必隻待在我身側了。”


    “婉清……心上人?”平王愣了一下:“是何人?”


    “這……恐怕王爺就要自己問婉清了。畢竟我們五兄弟交好的是秦府的秦晟桓將軍,瀚海閣的百裏昭公子與月兒又是從小相識,還是姑表兄妹,這……我也不知道婉清究竟在何處。”陸炫瑾開始忽悠平王。


    百裏昭為瀚海閣百裏家的公子,本身就行蹤不定,要是說陸盈玥跟百裏昭在一起,那平王就根本不用找了,因為找是找不到的。加上秦晟桓的威名擺在那裏,淩豫端想惹也惹不起。


    秦晟桓也知道,陸炫瑾說起百裏昭就是個幌子,淩豫端要是細讀,就知道陸炫瑾那句話就是說陸盈玥和秦晟桓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麽。


    但是淩豫端偏偏就沒想到這一節,隻得悻悻作罷:“多謝世子了……那個……小王今日到此,還是有一個不情之請……”


    “王爺但說無妨。”陸炫瑾道。


    “額……淩豫端想說明是王榮之事,卻又不知是如何開口。


    “平王今日前來,為的是兵部尚書王榮一事吧!”何琳舒看不得平王這麽扭捏,便挑起話題。


    “正……”淩豫端猶豫了一下,改口道:“既然世子想要開口相助,那小王先在此謝過世子了。”


    殷毅珺:“?”


    傅晨珣:“?”


    江珩颺:“?”


    何琳舒:“……?”


    陸炫瑾:“……”


    五人一陣無語,淩豫端越發得寸進尺:“小王就當世子默認了?”


    殷毅珺開始回擊:“琳舒隻是問了你一句,也沒讓你這麽不要臉的回答吧?”


    “若是他作惡多端,我們也沒辦法相救。”何琳舒反應過來,立即道。


    “王榮是我的部下……”淩豫端一開口便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這我們都知道。”陸炫瑾點點頭。


    “額,那是這樣的,王榮是我的部下,他的女兒應該也是在本王這一列,若是說王榮的女兒鍾情於太子,這小王是萬萬不肯相信的,這必是有人在中間搞鬼,來坑害小王。”淩豫端一口氣說完,看著陸炫瑾。


    “平王殿下,感情之事,是誰人都無法想象的,若殿下覺得起因是有人故意坑害,那殿下為何不想一下,在這件事中,有誰得了好處?”何琳舒道。


    “太子……不對,淩豫禧雖然扳倒了本王的兵部,但是他也受罰了……”淩豫端想不出來還有什麽別人也能在其中受到好處,便將求助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五人的身上。


    後堂


    秦晟桓聽了一會,知道陸炫瑾他們幾人應對淩豫端沒有任何問題,便放心了,見陸盈玥有些困倦,便輕聲問陸盈玥:“要不你先回流螢閣睡下吧?我和炫瑾還有事情要商議。”


    陸盈玥搖搖頭,給自己又倒了杯茶:“今天你探知的兩件事,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很重要,我想聽聽究竟如何。”


    “陸夫人……我覺得不隻是陛下一人的意思……”秦晟桓知道陸盈玥心中永遠的痛,想安慰一下。


    “我娘那件事……都是次要的……”陸盈玥猶豫了一下:“雖然我想知道當年的真相,但是我娘一人與你秦家軍數萬忠烈冤魂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麽。”


    秦晟桓有些心疼,輕輕撫了撫陸盈玥的長發:“你放心,我會給陸夫人以及秦家軍的冤魂一個交代。”


    書房


    “那殿下覺得,除了太子之外,還有誰能受益?”陸炫瑾又問。


    “那……隻有淩豫禧了?”平王接受了事實,便把一腔怒火全發到了淩豫禧身上:“我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殿下稍安勿躁。”傅晨珣低聲勸阻。


    淩豫端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太過張揚,便向五人賠罪:“是小王失禮了,但是小王還有一事不解。”


    “殿下請講。”陸炫瑾道。


    “在王榮落馬後,世子可否稍參朝政,派吏部新任侍中嚴尋新任兵部尚書可好?”淩豫端請求道。


    “怎麽,殿下今日不是為了救王榮而來?”江珩颺問道。


    “是。”淩豫端苦笑:“但五位世子不肯出麵相救,小王知道依小王自己的勢力,是不可能救王尚書的。還不如另扶持新人。”


    “那這位嚴侍中,又是什麽來頭?”陸炫瑾問道。


    “這……他是小王母族的表親。”淩豫端猶豫了一下,還是交代了。


    陸炫瑾和何琳舒快速的交換了一下眼色。


    “王爺見諒,家父在任命朝廷命官之事,不會讓我等插手,家父有言,朝廷命官關乎我大淵國運,若是出了差錯,若是能及時糾正可好,若是不予理睬,依舊一錯再錯,則大淵將亡,所以我等是不敢插手的,若是選擇朝廷官員一說,殿下為何不尋求吏部尚書之助?”陸炫瑾道。


    “吏部執掌著命官職權的,又不是小王的人啊……”淩豫端有些不敢直視陸炫瑾的眼睛。


    難道……吏部尚書其實是淩豫端的人?何琳舒心下疑惑,便開口道:“王爺能保嚴侍中任尚書嗎?”


    “五成把握。”淩豫端道。


    陸炫瑾也似乎明白了什麽,便立即起身道:“王爺如此說,那我等盡力便是了,但結果如何,還是不一定在我等預料之中。”


    “有世子這句話,小王就放心了……”淩豫端又環顧了一下四周:“不知能否請得婉清公主一見……?”


    該逐客了。陸炫瑾給了殷毅珺一個眼神,殷毅珺也便立刻起身道:“炫瑾,到五府就寢時刻了?”


    “王爺見諒,五府家規極嚴,我等到了就寢時刻了。王爺請。”陸炫瑾立即表態,下了逐客令。


    “額……那小王自行去尋婉清公主,可行?”淩豫端想得寸進尺。


    這回幾人倒都是不懼的了,五府各自有陣法地形,不知情者必死,知情不會出者也必死無疑。


    陸府環境似仙境,陸府又擅長用毒,故成天欲煙夢陣煙夢陣內,有三十六種迷藥,分別是:金錢、美色和情毒。這些迷藥都是由特殊的藥材製成,可以讓武林高手產生幻覺。若不能及時解毒,則會在陣中自爆身亡。若五府遭難,整座五府變成了一處殺人之地,每日死於非命的人數都難以計算。而且設置的機關陷阱無數,隻要走錯路便會觸發機關陷阱。


    江府一般以輕功代步,稱飛花九宮鎖,顧名思義,陣法是利用陣法來困住人,但是它並不僅僅隻有這些能力。如果想要完全破解掉此陣的話,需要知道九個陣眼在哪裏才行!陣眼所處之地是整個陣法運轉、攻擊和防禦的關鍵,沒有了陣眼的陣法將無法發揮最大威力。而且,如果找錯了陣眼的位置,很容易會遭遇更加強悍的攻擊或者陷阱。


    何府煙雨迷茫,故稱雲霧奇障陣,它的由來有二十四種,其中包括陣法、幻境、結界等三大類。其中的陣名分為:幻境、結界和真實。幻境能讓人產生幻覺,結界可以使人陷在陣內出不去,真實則是將人困死在陣裏麵。三種陣都很難破解,因為外人根本不知道他究竟設置了多少層陣法,又會布置多少結界和殺招。就算把陣法研究透徹了,也無濟於事,最後隻會被活活餓死在陣內。


    傅府內部暗器極多,故稱天風銀雨陣在陣中,每隔幾秒鍾將會有大量的風刃出現攻擊人。五府中人當然可以遊刃有餘的通過,但是當一個普通人遇上風刃的話,那麽就必死無疑。因為它的速度非常快,而且無聲無息,很多時候,眼前景物都看不清,更何況躲避?


    殷府最擅武藝,也便成血海輪回陣。每種陣法分別對應金木水火土、風雷冰八大屬性;而每座大陣外圍則由十二個小陣組成,每個小陣對應天地陰陽風雷冰六種屬性,並將這些相生相克又互補的特性融合起來;最終形成了全新的陣法。


    五府又彼此環環相扣,又成五鬼迷蹤陣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分別矗立陸,何,傅,江,殷五府。每府各有主神佑護:東南青龍、西北白虎、中央朱雀、西北玄武、北鬥七星。陣眼處則設有“天幹地支”四十八卦圖,以及四百九十二枚銅錢,作為陣眼。隻要天色一變,煙雨微動,陣法又會變,如此一來,變幻無窮。五府本身人少,卻各自以一敵百,與五府地勢脫不了幹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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