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聽呆了,而許百聯聽著他最後那一串用中文說出來的自言自語,大力嚎叫了一聲,撲向了夏時季:"媽的表什麽白啊,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麽找人,說更肉麻惡心的情話啊……"回去時,許百聯想了半天才悠悠地說:"你們鬧半天敢情是吃飽了撐著難受沒事鬧的?"夏時季笑,打了一下他的頭,揉亂了他的頭發,攬住他的肩,淡淡地對靠在他肩上的好友說:"以後你有愛的人就會明白了,這世界上再大的事也是別的事,發生在你們之間的任何一件事都是天大的事……你會為此執拗得像個小孩,又大度得像個聖人,這一切,隻不過是因為你愛著他。""滾。"許百聯說著粗話,但靠在夏時季身上的身勢一點也沒動,過了幾秒他搖頭說:"我不會談你們這樣的戀愛,太嚇人了,不適合我。""操。"夏時季笑了,調笑著說:"好了,知道了,是不適合你,我會幫你留個老房子讓你養狗終老的。""你說你老了也會回去的。"許百聯陳述。"知道了,知道了……"夏時季仰頭往後靠著,喃喃地說:"老了我還能往哪去?祖宗爺們都是死在那裏,爺也是,我爸肯定也會也是,我哪可能老了還往別處去?客死異鄉?這個才嚇人呢,李昱泊才不會讓我死得那麽慘的……"心安定了,自己心思也就不再那麽恐怖得讓自己都覺得呼吸窒住了。夏時季在下班時打了電話給李昱泊,問:"加班嗎?""加。"夏時季嘀咕了一句"又加",把電話掛了。他掛完,過了幾秒,李昱泊發來短信,說:晚點就回。於是他捧著手機笑了幾秒,然後扔到一旁,聽著許百聯練琴邊去給人做飯去了。第三十七章李昱泊是深夜接近淩晨才回的,他一回來,沙發上的夏時季就蹦跳了起來,打著哈欠來幫他脫西裝外套。如果是前幾天,他也隻會按夏時季要求睡辦公室,早晨回來一趟而已,哪可能有此待遇……李昱泊眼神一暗沈,把人抱到了懷裏,低頭看著眼前的人,壓低了噪音問:"乖了?""不乖又如何?"夏時季眼一瞪,不服氣地說。"不乖?"李昱泊撇頭想了半天,回過頭來臉色依舊淡然地說:"不如何。"他說得平淡,隻是那無形間的妥協與沒有際限的溺愛讓夏時季心悸得跟得了心髒病似的,他掩飾住心動,瞪了李昱泊一眼,過了一兩秒,卻忍不住地咬著嘴唇笑了一下,說:"我對你這麽好,你要比我愛你要多愛我一點,這樣才公平。"他說的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混帳話,可李昱泊卻是直直地點了頭,並且還說:"嗯,會更愛你一點,不,會更愛很多……"占了便宜,遂了心願的夏時季聽了自然心花怒放,對著他的嘴唇就是"叭唧,叭唧"兩聲,給足了兩個響吻。他們之間其實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做愛,趴在浴缸裏李昱泊的身上,對於身後的兩隻手指夏時季還是覺得有些悶痛,他舔了舔李昱泊的喉結,抬頭不悅地對李昱泊說:"你要輕點,我對你這麽好,這麽快就把我們的問題解決了,你怎麽就不會我對好一點?"夏時季撒嬌,李昱泊這個時候當然不會理會,全依得了這人,他怕是真的無法無天了。真進去時,夏時季還是倒抽了口氣,李昱泊不比他挑食,吃得太好就是下麵長得太好,盡管這兩年不長了吧,但那東西已經大得讓他總是受不了。尤其在這陣都沒有歡愛的情況下。可還沒等他喘過氣來,李昱泊就壓住了他的腰狠狠地往下撞……"嗚……"這時李昱泊還站了起來,被壓在那處的夏時季七手八腳地纏在了突然騰空而起的李昱泊身上,把那個東西全壓到了裏麵,他又疼又麻地把牙咬在了李昱泊身上。一路走回臥室,眼淚都出來了,可身上已經發了情的狂獸哪管得了他的抱怨,一把把他放到床邊,架起他的腿就身體壓了下來。"輕點,輕點……"夏時季破碎地喊著,床像是發生大地震般搖晃著,他也像暴風雨裏的船那樣被搖擺得無法停歇一秒。"聽話。"而反應他的是李昱泊的一聲飽含欲望的低啞噪音,他掐著夏時季腰的手往前一伸,就當夏時季以為會歇個一兩秒時,他自己坐到了床沿上,被他抱著的夏時季就那樣直接地坐在了身上,那粗長的利刃直捅到了最深處,激得他不容控製地尖叫了一下,前麵就那樣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全流在了他們腰腹間,都來不及看一眼,夏時季又被狠狠地撞擊了起來,裏麵像著了火一樣快把腸子燒掉了。"乖,聽話,寶寶……"李昱泊狠糾著他的舌頭,不斷地把他的口水汲往然後又渡到他口裏,下方的動作卻一下比一更更狠,糜爛的氣息讓夏時季發了昏,完全沒有一點反抗力能力地讓李昱泊玩弄著。當李昱泊的一手鬆開了他的腰,掐住他的屁股往死裏帶時,夏時季再也忍不住地從喉嚨裏擠出示弱的的虛弱字眼:"別,別射到裏麵,會燒壞會的……嗚嗚,李昱泊,別,別……壞了,壞了,你……討……厭……"那熾熱得像岩漿一樣的東西射到了最裏麵,招得夏時季大哭了起來,他繃緊了身體,以為自己真的要被燒死掉了……他滾燙的身體和滾燙的眼淚讓此時上半身倒在了床上李昱泊無聲地微笑了起來,他意猶未盡地閉了閉眼體會在夏時季體力的餘韻,隨即張開眼把夏時季抱起,那裏退了出來。把人放到床上,李昱泊把半硬濕潤還沾著白液的東西放到夏時季那還帶著的淚的嘴邊,沒有說話,隻是墨黑的眼淚深深地看著夏時季。"你欺負人……"夏時季眨了眨眼,哭得更厲害了,隻是嘴也微張,把李昱泊的龜頭含了進去,就那樣含了幾秒,又掉了大串的眼淚,這才慢慢地舔著那根本隻能含住小半截上的東西含咽了起來……夏時季以為把東西舔幹淨了,李昱泊就會歇一會,哪想東西越舔越大,大到最後又鑽進了他的體內。"我要睡覺。"夏時季被幹到除了頭發是黑的,全身沒哪處不是紅的,他看著李昱泊毫不在意地用著潔白的毛巾把他們之間的濡液擦掉,拿著那根粗長的鐵柱子在他身體內打了個圈,又重重地刺到了最裏麵,眼睛有點煥散地求饒著。"再一次……"李昱泊低下頭在他嘴邊粗喘著氣告知著,小夏時季被壓在他們的腰腹間半硬著,知道他再也射不出來,李昱泊也不去碰,隻是哄著身下的愛人讓他再放縱一次。"不要了……"夏時季咬了咬嘴讓自己清醒了一下,腿已經無力再動,連纏上李昱泊腰上的力氣也沒有,他盡力讓自己保持著說話的神智,不讓身下的衝擊撞到再次神迷,"都被你幹鬆了……""沒有,很緊,寶寶那裏還是很緊,它緊緊咬住我不放,說它還想要……"李昱泊用著依舊充滿著極度強烈欲望,粗啞,低沈,又磁性的噪音哄著夏時季。"你又騙我……"隻聽聲音就知道不可能是再一次的夏時季呻吟著低低無力地指責著李昱泊。"不騙寶寶……"李昱泊這時被夏時季緊緊含住,悶哼了一聲,又極速地裏外進出了好幾下,這才吻了吻夏時季的乳頭,再去親吻被他吻得已經紅腫的嘴,訓斥說:"別調皮……""快點……"夏時季覺得自己的頭發都要冒火了,可李昱泊還是不饒他,以後一定要天天做,日日做,這死男人就不會再這麽一次性地要做死他了。根本沒有堅持到最後一次,連鼻子上都印著吻痕的夏時季昏了過去……而最後一次泄在他體內的男人這時還不忘了再在他的耳朵上印下痕跡。等他能起來,他就會知道,他男人那恐怖的占有欲一點也沒有消減。許百聯的獨奏會過去,夏時季送他回維也納的飛機,在機場,這小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抱著夏時季哭,說自己一點也不想出名,引得夏時季一頭黑線,一見他進了安檢處,仰天就是大出了一口氣,引得回頭對他依依不舍的許百聯送了他一個中指。李昱泊又要出差,說要帶他去,夏時季想了半天,老老實實跟心理醫生說了拜拜,讓李昱泊收拾收拾,他充當行李般讓李昱泊給帶上了去巴黎的飛機。"我怎麽覺得這反倒變本加厲了呢?"夏時季覺得自己這麽一恢複正常,可那罪魁禍首倒是一點變化也沒有。他嘟囔著,挺委屈地看了李昱泊一眼,哪想,這人看著自己手中的文件,多一眼都不看他,還真的把他當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