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昱泊看著車窗外有不少放學的學生看著他們,盡管赤裸著上半身的夏時季半躺著他們的視線也看不真切,但他還是把車窗給搖了上。夏時季一見風沒吹進來了,馬上就說:「你幹什麽?」眼睛一瞅外頭,發現外麵很多的視線,一下就意會過來了,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李昱泊你敢不敢再小心眼點?」李昱泊沒看他,沒把他當回事,他接起了又響起了的電話,處理起事情來了,夏時季又用腳踹了他一下,見他沒動,叫喚:「你事情怎麽天天這麽多?」叫完,李昱泊也沒理他,依舊說著電話解決事情,他也不想再說什麽,順手抄起後座的一本雜誌,也隨意地翻看了起來。回了家,夏時季進了浴室剛塗了沐浴露,門就被推開了。李昱泊也赤裸著走了進來,夏時季不屑地哼一聲,一路說個沒完沒了的電話都沒有時間,這個時候倒有時間了。他冷哼著看著李昱泊的起來了的下方,眯了眯眼睛,看仔細了,撇了撇嘴角說:「又長大了不少了,這才幾天。」這媽的李昱泊長勢太凶猛了,別人是長幾個月都看不明顯,例如自己……這姓李的倒好,偶爾有個幾天猛地一瞅就又大了,長勢忒明顯了。李昱泊壓著他時,夏時季對此都懶得說什麽,看李昱泊的樣子不讓他來他也會來的。他乖乖地讓李昱泊把他轉過背去,隻是當李昱泊的東西緩慢地進了他身體裏,他疼痛地說了一句:「你那家夥別再長了,這麽大足夠了。」他一說,李昱泊就在他耳朵笑了,低低地用著他低沈帶著磁性的嗓音叫他:「季季。」說著,還在他耳朵那不大的地方連印了好幾個親吻。夏時季被他挑拔得渾身戰栗,李昱泊全部進去時的脹痛也沒那麽明顯了,甚至當李昱泊抽動時,他都覺得身體軟了下來。果然李昱泊這兩天沒做,泄出來的東西又濃又多,夏時季看著白濁混著水跡消失在眼前時,嘟了下嘴。他屁股疼,也腰疼,根本不想動,任李昱泊把他洗好擦幹穿衣服。「不要。」當李昱泊喂他果露時他撇過頭不滿地說。「喝一點。」李昱泊親了親他的嘴角。就這個時候他才溫柔一點,平時不是打就是罵,夏時季憤怒,「不喝,快下樓,看爺回來沒有……」李昱泊想說話,但此時他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一接過,看剛才那點時間就已經有幾個他五叔打來的末接電話了,就接過了電話,一路說著下樓去看夏爺爺下棋回來沒有。夏時季懶洋洋地下樓時,李昱泊正帶著夏爺爺回來了,夏爺爺一見他就問:「孫,要去吃酒啊?」夏時季「嗯」了一聲,幫他爺倒了杯水,讓他喝了幾口,問:「察叔生日,你要不要換身衣裳?」夏爺爺看了看身上洗得發白的汗衫,連連點頭,「我去換件好點的。」「好,我們等你。」夏時季目送了他爺進了房間,依舊沒有看向李昱泊,在院子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李昱泊還在說著電話,見夏時季這樣,也知道他是對自己一個接連一個的電話非常不耐煩了,他邊跟電話那邊的蠐子說著貨物如何調度邊伸出了手去碰夏時季。「少動手動腳的……」果不其然,夏時季暴躁地打掉了他的手,接著就沒好氣地說:「滾一邊說去,眼不見為淨。」李昱泊頓了頓,他看到了夏時季說話時的眼睛有一點紅,可能是剛才的激情遺留下來還沒褪去的紅吧?他不敢確定,掛完手中已經說完的電話,在夏時季身前蹲下,把頭埋進夏時季的腿上,帶著點倦意說:「我以後是要養家的人。」不能不努力,條件就算再好,得到的雖然要比旁人好一些,但相之要承擔的責任也就要更多,如果還要管以後,他不能不提前做準備。他隻說了一句,夏時季隻想了想這話其中的一點意思,就覺得臉上臊得比日中當午的太陽還紅,他猛地推了一下李昱泊,「快起來,爺快出來了。」養什麽養,他有手有腳的人,憑什麽讓他養?靠他媽的李昱泊。 「……」順勢站了起來的李昱泊看著他。夏時季瞪他一眼,轉身去了門口的水龍頭下洗了下臉,剛擦臉時夏爺爺走了出來,高興地問著:「孫,這件怎麽樣?」夏時季看都沒看清楚,點頭,「挺好。」轉過頭,發現李昱泊正微笑看著他。夏時季立馬「操」了一聲在喉嚨裏,這李昱泊有時實在太惡心人了。夏時季跟他爺坐在後座,老爺子問著李昱泊:「你五叔身體好不?」不到四十歲的壯年,有啥不好的?夏時季笑著看著他爺,聽著李昱泊說了「挺好」之後,他爺又慢條斯理地客氣問:「生日高興不?」夏時季立馬笑了出來,李昱泊微笑了一笑,回過頭跟他說:「高興呢,聽說你要去,非得請人擺幅棋,找人等著讓你過去下。」棋迷夏爺爺一聽就樂開了牙,又接著問:「那有唱戲的不?」這下,夏時季覺得自己也必須說話了,跟他爺說著:「今兒不請,明個兒你生日了,我幫你請。」「哦……」一聽今晚沒戲聽,老爺子的高興打了點折,碰了碰夏時季,讓夏時季把他今晚上的糍粑給他,他一天留著沒舍得吃的。夏時季把臨時塞到袋子的青梨給他爺:「先吃這個,等會有壽糍吃。」夏爺爺剛要不高興,又聽到有壽糍吃,老老實實地拿著青梨啃了。李昱泊一下了車,他家七大叔八大嬸的親戚全跟他打著招呼,李昱泊他最大的一個已經結了婚的堂哥李雄幹脆是過來拉著他,對著夏時季說:「你帶你爺找食吃去,泊仔跟我有事要聊。」說完,多說一句也沒有,半扯地拉地拉著李昱泊就走了。夏時季聳了聳肩,轉頭,看到李淵這小子,連忙說:「快給我滾過來。」李淵原本要躲,沒躲過,隻好焉頭焉腦過來說:「要幹什麽?」夏時季「靠」了一聲,看他爺一步一步走向了拿著棋跟他打招呼的一個長者,看樣子也是家裏認識的人,他不再操心,對著李淵這個李昱泊的十二歲堂弟挑了下眉毛,「你至於這麽怕我嗎?」李淵嗷了一聲,「至於!」話給說得鐵板釘釘,上次夏時季拿蛇嚇他的事他至今還心有餘悸,隻恨不能給自己周圍列個三百米夏時季不得入內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