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一到廠子裏,就去門衛找人聊天了,打勝仗了,肯定得有不少信息是自己不知曉的。


    這一聊就聊了一個上午,還是沈北軒來叫她吃飯才回去的,自從錢朵朵跟著沈北軒來到廠子之後。


    他們中午就在廠子裏吃飯了,其實是在空間裏,下午錢朵朵又跑去了門衛,又扯了一下午的八卦。


    聊的也是一些這次打仗的事情,還真有不少是自己不知曉的。


    一直到下班的時候,才跟著沈北軒回了家,一路上,腦瓜子都在車窗外麵張望。


    今日的京城比往日要熱鬧得多,大多是三五成群在聊著打勝仗的事情。


    前腳一踏進院子,就聞到了廚房飄來的陣陣香味兒,頓時眼裏一亮。


    “老爺在廚房嗎?”她看向婢女。


    又往廚房看了一眼,這麽香,估計老爹一定是在廚房裏忙活呢。


    看來是因為打勝仗心情好,這是要慶祝一下 ,估計至少也得有十個菜了。


    “回大小姐,老爺在客廳會客呢。”


    “會客?”錢朵朵一愣。


    看著婢女,又看了看客廳,這是來客人了,難道是老爹和老娘他們來了。


    這下也不問了,拎著裙子,大步流星的跑了進去,一進屋,就瞧見了主位上的周文旭和巧芬。


    見到了錢朵朵,巧芬開心的站了起來。


    “朵朵,你們回來了。”


    “嫂子!”錢朵朵開心的拉住了喬芬的手,正想再說點什麽,後腰眼子就被沈北軒戳了一下。


    “嗯?”他回頭看向了男人。


    又看了一眼在那端坐著的周文旭,這才意識到什麽。


    “民婦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錢朵朵一邊說著話,一邊裝模作樣的要給周文旭下跪,隻是話都說完了,這膝蓋還沒彎下去呢。


    看的周文旭嫌棄的白了她一眼。


    “不願意跪就不跪,別在那裝了!”


    一看她那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就沒想給自己下跪,懶得看她裝。


    “嗬嗬…………多謝皇上。”錢朵朵樂了。


    自從來到這兒,還真沒跪幾次,要是每次跟他們見麵都下跪的話,自己都覺得別扭。


    “朵朵,咱又不是外人,無需那些虛禮,咱還和從前一樣即可。”巧分笑著看向錢朵朵。


    盡管自己現在是皇後,但還真不在乎那些禮節,顯得太過生疏,還是覺得從前那樣相處比較好。


    “嫂子,聽你的。”錢朵朵拉過了巧芬的手。


    看看人家,都當了皇後了,還這麽平易近人,不像某些人,剛當兩日皇上,就開始擺譜了。


    “…………”周文旭。


    一看錢朵朵看他的眼神,就猜到心裏沒想好的。


    錢朵朵正要拉著巧芬坐下來,就發現了屋子裏堆的那一大堆的東西。


    “這是什麽?”趕忙來到跟前。


    這麽多精美的盒子,想來裏麵的東西,應該都挺值錢的。


    “哦,這些都是大西國送來的,我挑了些你們能用的就帶過來了。”巧芬指了指眼前的這一大堆盒子。


    這些都是大西國送來的,張挑了些他們能用的帶過來了。


    “嫂子,你真是太客氣了。”錢朵朵笑的眉眼彎彎。


    這皇後真是太貼心了,比周文旭強多了。


    有心想打開那些盒子,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麽,但也覺得這個時候不好,還是拉著巧芬坐了下來。


    “皇上,與大西國的這場仗算徹底結束了是嗎?”沈北軒來到跟前。


    但也沒坐下,畢竟如今的周文旭已經是皇上了,規矩還是要講的。


    “沈兄,坐,日後沒有外人在,我們還如之前一樣,你還喚我周兄即可。”周文旭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自己沒什麽親人和朋友了,也就伯父一家,不想他們像外人那樣恭敬和疏離。


    還想像以前那樣親近,讓他有家的感覺,聽周文旭這麽說,沈北軒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好。”


    其實他也不想跟周文旭這麽生疏,而且這又是行禮又叫皇上的,顯得他比自己強很多似的。


    “這一場仗讓大西國元氣大傷,起碼十年之內不會再有戰事了,這次真是多虧了沈兄和弟妹的資助。”周文旭感激的看著沈北軒。


    這次若不是軍糧充足的話,仗打的也不能這麽順利,後方補給無憂。


    將士們勢如破竹,一個多月以來,場場大捷,若大西國不求和的話,要不了半月,就能打到京城了。


    這還多虧了北軒和朵朵的糧食,要不然這場仗打的肯定不能這麽順利,似是想起了什麽,又看向了沈北軒。


    “對了,這次進貢的物品裏,還有一千壇白酒。”


    “白酒?是張氏酒業的嗎?”沈北軒和錢朵朵一愣。


    都看向了周文旭,自家的白酒已經從大西國撤回來了,那這白酒應該就是張氏酒業的了。


    “不是,是宣平王府的。”周文旭搖了搖頭。


    “宣平王府的?”錢朵朵好奇的看著周文旭。


    宣平王府哪來的酒廠,難道是他們買張氏酒業的,就連沈北軒也是好奇的看著周文旭。


    “沒錯,是宣平王府的,其實也是張氏酒業的,聽說張文禮把所有的酒廠都送給宣平王了。


    現在整個大西國的酒業市場,都是由宣平王府來做的,這一千壇白酒也是宣平王府,是接管了張氏酒業的酒廠之後做出來的。”


    “那是張文禮把酒廠賣給了宣平王嗎?”錢朵朵直直的盯著周文旭。


    這還真是個大瓜,同時心裏也很納悶,張文禮對白酒很是執著。


    要不然前世也不會挖空心思的接近自己又陷害她,就連穿到這裏,開的也是酒廠。


    這一下子就不做白酒生意了,還真的挺讓人意外的,不知是什麽原因讓他放棄白酒生意。


    “不是賣的,聽說張氏酒業的酒方是偷宣平王的…………”


    周文旭就把得到的消息和錢朵朵他們說了一遍,末了還補充了一句。


    “雖說張文禮散盡家財保住了命,但在大牢裏吃了不少苦頭,聽說情況也不大好。”


    言外之意,就是沒有多少十日活頭了,聽的錢朵朵更迷糊了。


    “…………”


    張文禮怎麽可能偷宣平王的酒方子,那酒方子就是他的,是他從前世帶回來的。


    這一點她可以肯定,不會有錯的,不知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一抬頭,就見沈北軒正直直的盯著她,好像知道些什麽似的,心裏正想著,耳旁就傳來了周文旭的聲音。


    “這次他們不但送來了不少錢財和物品,還送來了一個人。”


    “一個人?誰呀?”錢朵朵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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