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王正在客廳得意的喝著茶,因為就在昨日,他確定了那酒方子是真的。


    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計劃,正在為自己即將要有數不清的錢財入庫時,就見管家急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你說什麽?”他喝茶的動作一滯。


    明顯是不大相信他的話,畢竟那張酒方子可是真的。


    “王爺,姑爺他不見了…………”管家恭敬的來到跟前。


    把得到的消息,和宣平王詳細的說了一遍,聽的宣平王眉頭緊皺,直接把手裏的茶杯給摔了。


    “來人,傳本王的命令,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那小子給本王捉回來。”


    宣平王氣的胸腔不斷的起伏,沒想到那小子這麽不識好歹。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他手下無情了,那女人傷勢嚴重,應該不會走太遠。


    隻要他派人快馬加鞭,應該能把他們抓回來的,等把他們抓回來之後,定要讓他們好看。


    心裏正想著,就見安然郡主也哭著跑了進來。


    “父王,沈郎他跑了。”


    安然郡主一衝進來,就扯著宣平王的袖子嚎了起來,原想著明日十日之期就到了。


    今日去店裏瞧瞧,讓沈郎陪自己置辦些成親用的東西,結果可倒好。


    左等右等不見人來,這才發現了不對勁,費了老大的勁,才打聽到了其中一個婆子的消息。


    從她的口中得知,沈郎昨日就給他們發了工錢,說以後再不用去了。


    這才匆匆忙忙的回來找父王的,見女兒哭的梨花帶雨的,宣平王一臉的心疼。


    “女兒放心,父王定會把那小子給你追回來。”


    宣平王眼裏充斥著壓不住的怒火,都怪自己心慈手軟,早就應該把那婦人給弄死了。


    而此刻,沈北軒正在空間裏照顧著錢朵朵。


    “我都說不想吃了,我想睡覺,你別動我!”


    錢朵朵正想扭過身子,又被沈北軒給拉了回來,還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聽話,再吃一點,要不然你身子哪能受得了呢。”


    “不吃。”錢朵朵眉頭緊皺。


    就跟讓她吃毒藥似的,嘴閉的死死的。


    “那再吃兩口,要不然我就這麽抱著你,不讓你睡。”沈北軒也來了脾氣。


    朵朵吃這麽少,光靠喝藥,身子怎麽能康複呢。


    “…………”錢朵朵氣的咬牙。


    可被男人死死的抱著,沒辦法,還是張開了嘴,原本是想吃兩口就跑的。


    結果硬是被男人逼著多吃了兩口,幾乎小半碗飯進去了,這才放了她。


    還把沈北軒忙活滿腦門子是汗,連他自己都沒有胃口了。


    往外麵看了一眼,車隊還是在行進,走了十幾日,也不知有沒有走出大西國的境內。


    心裏正想著,就聽到了外麵花老爺子的聲音。


    “休息一刻鍾,見喂喂馬,一會兒咱們再趕路。”花老爺子衝著車隊招了招手。


    眾人這才將馬料拿了出來,福妞和福寶也跳下了馬車,在侍從的跟隨下,鑽進了林子。


    花老爺子看了一眼,也轉身鑽進了另一片林子,直接跑去了空間。


    “咋樣?有沒有好點?”他來到錢朵朵身旁。


    心疼的摸了摸閨女的額頭,剛才聽閨女賴賴唧唧的聲音,還以為又哪裏不舒服了。


    “我沒事兒。”錢朵朵推開了老爹的手。


    又拉過被子,閉上了眼睛,她現在渾身都不舒服。


    特別是後腰被打的地方,就跟要折了似的疼,可也不想跟別人說。


    說了隻能讓他們擔心,主要是也解決不了問題,其實這對她來說還都是能忍的。


    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自己失去了孩子,一想起肚子裏的孩子沒了。


    這眼淚就不受控製的往下流,心裏更是難受死了。


    見閨女偷偷的抹眼淚,花老爺子的眉頭,能夾死一隻蒼蠅。


    “孩子沒了就沒了,說明跟你沒這緣分,想開些。”


    也不怪閨女心情不好,就連他到現在都有點接受不了,好好的孩子說沒就沒了。


    再一想,以後閨女也不能要孩子了,這心裏更是憋屈的,連點縫隙都沒有了。


    瞧著北軒明顯瘦了一大圈,花老爺子一臉的心疼。


    “你也想開些。”


    他知曉姑爺盼著孩子,比閨女盼的都邪乎,這一下子就沒了,對他的打擊也不小。


    “嗯。”沈北軒點了點頭。


    盡量控製了一下眼裏的情緒,看的花老爺子更難受,為了不說這傷心事,忙轉移了話題。


    “明日咱們就到大乾國了,我已經把住處都安排好了。”


    連日來他們日夜趕路,總算是快到大乾國了,一想起有段日子沒有回來,這心裏還怪想的。


    而且心情也很複雜,當初離開大乾國的時候,是為了尋找女兒。


    都以為自己不會再回來了,沒想到如今不但回來了,還找回了女兒一家。


    其實這心情應該是挺高興的,就是發生這種事情有點遺憾。


    若是閨女肚子裏的孩子還在的話,那就會又多一口子人了。


    “嗯。”沈北軒點了點頭。


    又抬頭向外麵看了一眼,原來他們即將要走出大西國了。


    想來宣平王他們應該正在四處找他們呢,事實也跟他想的一樣。


    宣平王幾乎動用了所有的人力,四處尋找沈北軒的下落,可連著找了數日。


    別說人了,連個影子都沒找到,把他氣得火冒三丈。


    每日聽人回來報消息,都說沒見到人,氣的不是砸杯子,就是砸桌子。


    就連安然郡主,也是每日都在屋子裏鬧個不停,之前還在小姐妹麵前說大話。


    說自己很快就嫁人了,說她的夫君有多好,結果現在連人都找不到,以後讓她在小姐妹麵前,怎麽抬得起頭來。


    可再怎麽生氣,人也找不到,一連又找了數日之後,算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準備了一半的婚禮暫停,因為之前已經傳出了消息,所以這會兒宣平王府成了笑話。


    這也讓宣平王氣憤不已,不過好在那張酒方子是真的,直接將張文禮告到了府衙。


    說他偷自己的酒方子,讓他歸還張氏酒業,盡管知府張大人覺得這其中有蹊蹺。


    但安宣平王手裏的酒方子是鐵證,便派人將張文禮抓到了大牢。


    連續數日嚴刑拷打,讓張文禮遍體鱗傷,隻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宣平王怎會有他的酒房子。


    而且還說自己偷了他的酒方子,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時,宣平王府的管家來到了牢房。


    “張老板,還沒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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