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然瞬間來了氣力,可是任然掙脫不了宋煜的束縛。


    宋煜再一個偷襲,再次吻上了柳嫣然,柳嫣然一陣酥麻,宋煜見狀吻的更深入了,柳嫣然終於破開了心裏的防線,一下緊抱著宋煜,一時之間,兩人情意綿綿。


    就此沉淪於溫柔鄉,且越陷越深入,兩人順從了天意,一夜的纏綿。


    而此時溫言則是尋了一座山頭,繼續著常年以來的打坐,禪定,冥想,運功。


    幾個吐息納氣,再運功至體內,消除掉所謂的雜氣,幾個周天幾個周天的運行,直至化為己用。


    因此修煉不僅考驗人的耐心,還考驗人的悟性,若是有耐心沒有悟性,此可以算是一個庸才,若是有悟性沒耐心,此算是一個天才,若是有悟性又有耐心,此算是天才中的天才吧。


    而溫言兩者兼具,有著超高的悟性與耐心,因此溫言的修為才遠高於同齡人的修為。


    與老一輩相比,也是不可比的。


    相比而言,溫言這一行人,都是天才中的天才,溫言的修為之所以高,是因為每日花費在修煉上的時間多於眾人。


    同時眾人也知曉溫言的天賦,隻是天妒英才,給了他眾多的劫難,渡過了算你贏,沒渡過便就算輸,甚至是不存於世間,這便是天道。


    遂才給一眾人機會,堪堪與其持平,現如今隨著溫言的恢複,加之每天的修煉,修為漸漸的與眾人拉開了距離。


    可是看著溫言的一副模樣,一時心生唏噓,多麽精采絕豔之人,卻落得如此下場,果然世間萬物都順逆著天道而活。


    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溫言更是如此,他想要走出一條新路,走出自己的大道,路在腳下,大道亦在腳下。


    一人獨行,兩人撐傘,三餐四季,其樂融融,便是溫言所追尋的夢想。


    可是現實卻是往往事與願違,溫言雖生難受,可卻麵不改色,任然保持著溫潤如玉,翩翩公子的形象。


    隻是又有誰人知曉,內裏晃蕩出多少個七上八下。


    現實已經把他變成了銅牆鐵壁,任由風雷吹打,都不為所動。


    隻是默默的向前走,向前看,找準了自己的方向而一直前進著。


    現如今,溫言陷入了迷茫,找不準自己的道路該去往何處,是選擇體修還是氣修,是魔道還是正道,是修為還是生活。


    溫言神色一定,心神一驚,選擇了氣修,正道,修為。


    從此不負眾望,肩負起未來的接班人,帶領一族一界生生不息,不斷跨越極限。


    是生是死還是生不如死?


    生又生了什麽,死又死了什麽,遭受折磨是生不如死嗎?


    溫言如此詢問著自己,可是沒有答案,對於生死從沒想過,隻希望好好活著就行。


    溫言瞬間打亂了自己的思緒,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


    而是腳踏實地,著眼未來,一往無前。


    修煉出了自己的道心。


    不一會兒,便小有收獲,獲得了不小的突破,距離飛升境又更近了一步。


    第二日,一早,天氣格外晴朗,卻也不是太熱。


    溫言一行人也準備離開此地了,打道回府,至於天書,要去尋找陌上人才有機會獲得之後的幾冊。


    吃完早點,溫言一行人告辭了宋煜與柳城主一行人,看著眾人的離去,宋煜一時有些不舍,不過隨著一支手的塞入,便徹底打消了念頭,與柳嫣然如膠似漆的意欲相愛一生。


    半途,溫言一行人,跟隨商隊坐於一馬車之上,突然,一陣龍卷風的襲來,打亂了眾人腳步,隻見寶馬跨蹄,慌了神,四下亂踢。


    溫言等人見狀,穩住了一行車隊的馬車,救命於水火之間。


    不時,一群黑衣之人於沙塵之中顯現出數十道身影,見有溫言一行人,趕緊傳音撤退,任務終止。


    商隊老板,急忙道謝道:“多謝諸位相助,本人不甚感激,”


    “還望諸位賞臉,隨我一同進城,好好款待一下諸位。”


    黑印城,一行人到了一座無主之城,也就是俗稱的三不管地帶,商隊老板頗為殷勤的巴結著溫言一行人。


    一行人帶有麵具,自車隊行駛之時,就從未摘下過,頗為神秘。


    老板一時不知道該怎樣說道,突然靈機一動,便立即開口道:“此城,名為黑印城,屬於此界的三不管地帶。”


    諸位在這裏麵可一定要小心行事,此地之人,麵目猙獰,凶神惡煞,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物,不可小覷。


    在此死傷無數,也無人過問,殺人放火,隨處可見。


    寧柔抱著一個嬰兒,嬰兒麵上也戴有絲巾,開口道:“既然這裏這麽危險,你怎麽還會選擇來此經商,”


    商隊老板如實說道:“姑娘有所不知,風險與收益同高,來此利潤高,且不需要繳納賦稅。”


    “不過裏麵天材地寶功法秘籍數不勝數,應有盡有,是個淘寶的好去處。”


    “諸位不若多逛逛,興許有收獲了。”


    說罷,溫言一行人告別了商店老板,來到了一酒樓,酒樓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坐滿了,一行人隻好換一個酒樓。


    另一處酒樓,準確的說是蓬萊客棧,擂台上正比著武鬥,全是些下三濫的手段。


    生死之鬥,二樓開有賭口,壓輸壓贏,隨遇而安,敢在此鬧事的人,幾乎是有進沒出,實力不夠唄,這有啥,已經見怪不怪了。


    仗著自己有幾分實力,就想橫行霸道,說是井底之蛙也不為過。


    能在此處開店,營業的有那個不是有背景有實力的,容得上你來四處撒野。


    溫言一行人,被小二帶入了三樓一個小包間,可以觀看大街和欣賞美景的那種,正合眾人之意。


    坐下,不一會兒,大街上就傳來一聲巨響,隻見大街上,一人喝的爛醉,一身衣服破破爛爛,渾身散發著汗臭,正與對麵衣著華麗的公子哥對峙著。


    已將對麵酒樓打的四通八達,公子哥賠了酒樓一萬兩白銀,才算完事。


    醉漢搖搖晃晃的開口說道:“怎的,還想跟我翻臉不成,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公子哥一腦門子黑線,茫然的開口道:“師兄,師尊讓我帶你回去,今日得罪了。”


    不一會兒,隻見醉漢瞬間倒下,口吐出:“你,你,我……”


    公子哥兒也不嫌髒,一把扛上醉漢往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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