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要看的,那就看,是的話,懲罰我們不會手軟。”


    這些都看著楊擎澤和喬少爺,笑得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們。


    喬少爺在他們的期待的目光下翻了牌。


    方塊四。


    “啊,真的是方塊四。”


    “那楊哥這裏?楊哥我們看了?”那人看著楊擎澤,沒說,把那牌掀開。


    “楊哥牌是方塊四。”


    “真的。”眾人過來看著,都對視一眼,戲謔想到了作惡作劇。


    “親一個,要濕吻。”


    “對。”聲音蓋過包廂的歌聲。


    “親一個,親一個。”


    “快點,快點,別浪費時間。”有人催促道。


    喬少爺和楊擎澤在眾人的起哄聲中,顯得有些尷尬。喬少爺的臉色越發紅潤,而楊擎澤則是一臉淡定。


    喬少爺一臉不知道怎麽辦,在他們的目光中,臉色泛紅,緩緩靠近楊擎澤,楊擎澤沒有動。


    在喬少爺緩緩品味紅酒的清甜之時,他的唇印在了楊擎澤的唇上,動作輕柔。然而,楊擎澤卻猛然發力,緊緊抱住喬少爺的頭顱,激烈交纏深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凶狠。


    兩人在這麽多人的情況下,兩人的舌與舌的交纏著,喬少爺整個人已經掛在了他的身上,熱情的吻著。


    那些人看著,叫著,場麵很熱鬧。


    聞聽室內傳來的讚美之聲,他的目光聚焦於那兩道備受眾人矚目的交織身影之上,手指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之中,而他對此卻渾然不覺疼痛。


    他把自己喜愛的魚尾變成腿的那種疼,這種感覺更疼。


    白染站在門口看著,他覺得這一幕很刺眼。


    不知道他站在這裏做什麽,進去還是不進去?他進去能說什麽,問清楚。


    他騙了他?


    他突然覺得好惡心,比深海的盲鰻還惡心,盲鰻是他們人魚都不願接近的東西,太惡心。


    現在這裏讓他覺得好髒。


    他感覺有一隻手狠狠拽住他的胃,他的視線中出現光斑,緩過神來他才感覺到自己一直咬緊牙關,下顎的肌肉都已經僵硬。


    白染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走過去。


    楊擎澤和喬少爺如此親密,他們又算什麽,


    白染感到一陣眩暈,然而,現在這一切都顯得那麽虛幻。


    白染緩緩走進包廂,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


    包廂內的喧鬧聲漸漸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他,楊擎澤看見白染猛的放開喬少爺,喬少爺還沒有反過來,跌坐在一旁,臉上已經染上一絲欲色。


    楊擎澤看到白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看見就看見了,現在他已經拿到了血液,白染也沒多大用處,養著他,隻不過方便以後有什麽問題還用到他。


    “白染,你怎麽出來的?”楊擎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


    白染沒有回答,他隻是靜靜地看著楊擎澤,眼中充滿了疑惑和痛苦。他想要開口說話,但喉嚨仿佛被什麽堵住了,發不出聲音。


    他現在不能說話,為了上岸,他沒了聲音。


    “白染,你有什麽事嗎?”楊擎澤再次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白染緊張,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拿出手機,開始打字,屏幕上顯示著:“你為什麽要騙我?”


    楊擎澤凝視著屏幕上的文字,麵色略顯微變。


    他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後以沉穩的語調緩緩說道:“我沒有騙你,白染。”


    白染再次拿出手機,打字道:“他們說你要和喬氏集團聯姻。”


    楊擎澤看著手機屏幕,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是的,這是家族的安排。”


    白染的心中一沉,但他還是努力保持平靜,打字道:“那你喜歡他嗎?”


    不喜歡也能親吻嗎?


    楊擎澤看著白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說:“這不重要,家裏安排的我無法抗拒,但是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白染握緊了手機,臉色閃過狠毒,看向喬少爺。


    喬少爺卻毫不在意,他微笑著回應白染的目光,仿佛在挑釁一般。白染心中怒火中燒,冷靜下來,不能讓情緒失控。


    眾人看著白染,這個他們見過白染都知道,白染是楊擎澤養在身邊的小情人。


    那時候見他一直不說話,以為是不愛說話,打聽才知道是個啞巴,他們就覺得楊擎澤就是見他可憐,想玩玩花樣兒。


    “那你愛我嗎?”白染再次打字問道。


    楊擎澤看著手機屏幕,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白染,現在不是說這個,我們回去再說。”


    “現在說。”白染看不清情況,執拗地看著他,想讓他說。


    “別鬧了,回去。”楊擎澤真的有點對他忤逆他的話,生氣了。隻不過對他好點就以為他會跟他結婚嗎?


    “擎澤,跟他說清楚吧,不然他一直在糾纏你。”喬少爺勸著說,反正跟他結了婚後,這種情況他不會讓他再有,正好趁現在解決掉他身邊的人。


    白染在那裏如同黑暗中的幽靈,散發著惡意,讓人不寒而栗,雙眼睛隱藏著極端到瘋癲的情緒。


    喬少爺有一瞬間感到寒冷。


    楊擎澤當然不會讓白染走,白染可是人魚怎麽可能讓他走。


    “好了,我們回去。”楊擎澤伸手把白染拉走。


    喬少爺看著楊擎澤沒有聽他的,還是向著這個小情人。


    白染跟著楊擎澤 走後,還聽到後麵的人說怎麽鬧到這裏來了。


    聽到包廂的人說他就是個被包養的情人,還是個啞巴,怎麽可能跟他結婚,養著他就知足吧。


    楊擎澤對他隻是玩玩而已。


    他們一群人又恢複了一開始的說說笑笑的歡樂的場麵。


    楊擎澤他們怎麽解決,他們不關心,白染這種人還進不了他們的眼,心情好的時候對他們喊個少爺還真以為是少爺。


    ......


    “哎呀,你們怎麽突然都不說話了?”


    “你剛才說了些什麽?”


    “你們不會這麽快就忘記了那個關於人魚的故事吧。”


    網上現在還有一些人在網上說這個的事情,有些人就當這樣過了。


    他們不覺得這個是真的,發出來也可能就是一個謠傳,不能當真。


    “沒忘啊!不是人魚嗎?記得記得。”


    “那怎麽你們都沒說人魚,以為你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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