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好,那你們先忙,回頭我跟我哥說一下價位,到時候定不會少道長一分一毫。”


    “行,隨緣給點就行,我們是修行之人,不求大富大貴,隻要能夠溫飽就行,你們自己斟酌就行。”我道。


    好在這家夥不像金武那般笨,一點就通了,要不然我們這彌天大網,今天就得破了。


    “行了,沒啥事我們就趕緊撤吧,背後不是還有個老家夥,我們事不宜遲,趕緊去解決了他吧。”我對司徒靜南說道。


    “那看來幾位道長是答應了!”司徒靜南眉開眼笑,十分激動地說道。


    “行了,別廢話,趕緊帶路。”


    “好嘞,保證完成任務。”司徒靜南說道。


    “我也去,我要親自宰了他。”許久不曾說話的靜軒也終於開了口。


    幾百年了,一直跟著一個人,想來此人在她心裏的地位也是非同一般的,如今卻說要去親手報仇,這其中的滋味,應該還是挺難受的。


    “別啊,別啊,還有我們呢,不能就把我們扔在這裏吧。”


    “就是啊,來都來了,一起救救我們吧,好人做到底,求求你們了。”


    要是他們不說話,我還真是忘了這屋子裏還有四個前夫哥。


    他們幾個就像好不容易抓住了求生的稻草一般,說話賊甜,生怕我們真就撒手不管了。


    “不行,我沒那個本事。”於道長道。


    幾個人麵麵相覷。


    “就讓我們從這裏出去,這麽難嗎,你們放心,隻要出去了,我們絕不會再找你們麻煩,不管是死是活,以後的路我們都自己走。”


    “就是就是。”


    “倒不是讓你們出去難,而是把這法陣撤了容易打草驚蛇,以我的本事,在不破壞法陣的情況下,隻能護住靜軒出去,你們嘛,我沒那個本事。”


    我看了眼柳公子,但柳公子卻搖搖頭,示意我別生事,有時候表現得太強不是件好事。


    “他們在這安全嗎?”我在心裏問道。


    “我設個結界,隻要結界一破,我立刻過來就是了,放心吧。”


    我還是很相信柳公子的,既然他說了沒問題,那我就放心了。


    “大家放心,我們速去速回,等我們滅了那妖人,就回來救你們,不會出問題的。”


    他們四個還是有些不死心,還是花言巧語的想讓我們帶他們走。


    司徒靜南見情況不妙,直接拿出了殺手鐧:“你們要是肯等呢,說不定還有出去的機會,如若是不等,一旦這法陣有所異動,驚動了那老怪物的話,怕是會打草驚蛇,到時候我們也拿他沒辦法了。”


    “這樣一來,大家可就都沒有機會出去了。”


    他們四個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一下,很快就同意了。


    果然,火燒不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事情不等人,安撫完這四人時後,我們便暫且告別了金成他們。


    所有的事情等回來後再說吧。


    “可是堂口裏不是還有別的鬼物嗎,他們四個在那真的不危險嗎?”我在路上問道。


    “放心吧,那堂口裏的一眾人幾乎無人知道真相,大家都是修鬼仙的,沒有人真的想作惡,再說了,我走之前也在那房子裏設了結界,一般的鬼物,也根本近不了他們的身。”司徒靜南說道。


    行嘛,一個在外麵設結界,一個在裏麵設結界,這小小的犯人居所,現在可不就是銅牆鐵壁。


    靜軒一路上都在冷著臉,盡管我們一直說說笑笑,也沒見她有絲毫高興過。


    我是個不會安慰人的,也就很識相的沒說話。


    司徒靜南雖在這世間待了好些年,但是這家夥對於外麵的世界陌生得很,至於我們問他要去什麽地方,他居然說自己也不清楚,隻是知道路怎麽走。


    可是越走越感覺不太對勁,這路明明是我回家的路啊。


    我不由得心頭一緊,總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心想這妖人不會在哪見過吧。


    “你確定沒走錯路嗎?”我道。


    “應該是沒錯,不過這路也不是我記得,是堂口裏的其他兄弟曾經被帶出去過,記下來的,但是他鮮少出門,對外麵不怎麽熟悉,也就隻能給個大致位置,希望沒走錯吧。”


    好吧,原來南北不分的另有其人,是我錯怪他了。


    車子走著走著,還真就經過了我們住的地方,我心裏慌張極了,生怕他指揮著我們把車子停在我們家門口。


    眾叛親離的事情見多了,就跟有後遺症似的,總是感覺這種事情或許某一天就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的心一直咚咚咚的跳,尤其是車子行駛到通往我們家的哪個路口的時候。


    山路基本上就是一條路通到底,不像平原地帶一樣四通八達,一條大公路通往一個村子的基本都是隻有一個路口。


    還好不是,萬一這倆人裏出一個叛徒,我下半輩子,不活也罷。


    倒是於道長這會坐不住了。


    “小旭,你看,這不是去我們道觀的路嗎?”


    我有點路癡,一時間還沒看出來。


    “沒錯,這條路應該是剛修的,看上去新的很,青雲觀就在這條路的盡頭,再沒有延伸了,而且這山上也沒有其他的村子,如果路沒有走錯的話,那就是去道觀無疑了。”十一解釋道。


    “嘿,我說你小子,這記路的本事也是了不起哈。”柳公子擼擼袖子,拖著長腔說道。


    “職業病而已,沒啥大不了的。”十一從不會借機吹捧自己,永遠都是低調的很。


    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總感覺這廟裏老方丈似乎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一樣。


    “那個,於道長,萬一真的是道觀的人,你,能受得了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哎呀,放心,隻要不是主持,是誰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


    於飛似乎不是很在意。


    可是嫌疑最大的,似乎就是主持啊。


    車子在山路上急速行駛,這天也朦朦朧朧地快要亮了起來。


    不過出家人起來的都早,我們這麽早去,應該也不會打擾到人家。


    盡管我很不希望這件事情發生,但是車子還是在這道觀門口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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