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們的一舉一動實在是讓金武按耐不住了,他才出來拉架。


    “哎呀,道長啊,我老婆就是一個弱女子,你們不要跟她計較啊。”


    安撫完我們又去安撫那瘋女人:“老婆啊,道長也是為了我們著想嘛,你也不想看到我整天在家擔驚受怕的吧,就讓他們幫著好生看看,吵吵鬧鬧也頂多就是一晚上,很快的,你就先忍一忍,道長不是說了嘛,最多兩天,就能完事。”


    金武對這女人溫柔極了,不光說話細聲細語,舉手投足間,也都十分注意。


    這會,那些鬼物才有了動靜。


    “道長,哪來的道長,他在說什麽。”


    “是不是我們有救了,這次的道長竟能躲過我們的眼睛,看來道長修為高的很,我們有救了呀。”


    那原配丈夫高興地有些過了頭,動作上,竟有些同手同腳。


    還是年紀小的腦子好使,那小夥子就好像離不開酒一樣,每次看他都是在喝酒。


    “別高興太早,誰知道是不是惡道士,萬一不是來救我們的,而是來滅我們的,該咋辦?”


    這番話一出,大家也頓感興致掃地,再沒了剛剛的氣焰。


    還有什麽好隱藏的,事情都到這份上了,大家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鬼物也有參與的權力。


    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符咒,隨手就撕成了兩半,柳公子見狀,也手指輕輕一點,應是將我身上的其他禁製也一起解了。


    眾人見我手撕符紙,便也照做了,尤其是於道長,“大丈夫敢作敢當,拿個符紙傍身算什麽英雄好漢。”


    於道長撕完還不忘把那女人身上的符紙搜羅出來,瞬間撕成了好幾片。


    “你幹什麽,臭道士,別對我老婆動手動腳。”薑武見於道長此番行徑,便罵罵咧咧了起來。


    他一個箭步上來,似是要動手的樣子。


    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對,一字一字地說道:“就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是吧,你好生看看,他有多少個前夫!”


    天眼,我也送你個臨時的!


    讓你好生看看你這如花似玉的嬌妻,都幹出來了什麽事情!


    “啊。”


    沒意外的尖叫,因為我覺得讓他看見還不夠爽,直接手一拉,腳一踹,把他蹬到了那潛伏裏。


    這家夥已經是嚇破了膽,坐在地上,手腳撐地,艱難地向後退,倒是過去心切,步子不退反進了。


    那幾個鬼物都如常人一般,並不麵目猙獰,我料想不會被嚇死才把他扔進去的。


    本來以為太過平常化了,應該起不到什麽震懾效果,可沒想到這個不中用的,竟嚇成這樣,身子都抖得像彈簧了。


    “道長,救我啊,救我啊,這是鬼啊,道長快救我。”薑武一邊掙紮一邊喊著。


    這幾個鬼物並沒有什麽害人的心思,但是扛不住人鬼殊途啊,他們就光站在那,就給薑武嚇夠嗆。


    “要不別嚇他了吧,小旭。”


    還是金成站出來替他哥說了句公道話,他那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此刻怕是已經無心管他了。


    “我勸你別管閑事。”小靜已經一改滿臉無辜的神情,開始正麵回應我們了。


    金武似乎一時間沒有適應眼前這人的真麵目,還心存僥幸地說道:“老婆,你別害怕,有我呢,不要跟道長硬剛,咱們畢竟是普通人,得罪他們不好。”


    金成:“……”


    見我們已然識破,那女子也沒有過多解釋,隻是連瞅都沒有瞅金武一眼,好歹也是相處了一段時間了,人家金武也是整天濃情蜜意的,她倒是好意思的,翻臉可真快。


    “滾開,別礙事。”人家倒是一點不尷尬,一腳就給這癡情的男子踹開了。


    “小靜,小靜,你怎麽了呀,你怎麽這麽對我呀。”金武還是沒有認清現實,仍然心存幻想,試圖昔日的感情,破鏡重圓。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她不愛你,你看不出來嗎。”那喝酒的小子睨了他一眼說道。


    “哎呀,也別怪他,我們當初不也是眼瞎才上的當嗎?”另一個鬼物跟個老好人一樣,說話不偏不向,誰也不得罪。


    “切,那是我們沒有人事先提醒,他這都有多少人幫他了,哈有一堆前夫哥在這做參考,他還醒不過來,純屬腦子有病,我可跟他不一樣,別拿他跟我比。”紅酒哥身子一轉,整個人麵向窗外。


    “哎呀,行了,事到如今還是想想怎麽出去吧,正好有這些道長在,若他們是好人,定會幫我們的。”隻有原配大哥在關注著眼前的大事。


    要不說年長的人穩重,他們能分清事情的輕重緩急,而不是像那喝酒的小子一樣,雖看著機靈得很,腦子想的卻竟是些無關緊要的事。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我頭疼。


    “不好。”我大聲道。


    談笑間,我竟見那女子趁我們不注意,不知道如何紮破了手指。


    血是滋養之物,萬一她拿來幹點邪門歪道的事,怕是會滋生是非。


    隨著我一聲驚呼,於道長一步上前,雖然道長反應得極快,但還是沒有阻止事情的發生。


    那血被滴在了一張藏在杯子裏得符紙上,至於我是怎麽知道那是張符紙的,是因為那杯子是透明的,且那符紙沾到血以後,立刻燃燒了起來。


    糟了,她這好像是在給身後還未現身的那位送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女子大笑,“給我關住門就以為我沒有辦法了嗎,我難道就不會早料到有這一天麽,你們真是太膽大妄為了。”


    隨著這女子的咆哮,一陣破門聲隨即傳來,想必,是被柳公子上了枷鎖的那道門,被強行拆了。


    看來這家夥不容小覷,連柳公子這千年大妖設下的法術都能破,一會定是不能輕敵才是。


    “是誰在為難我徒兒啊。”


    這聲音,像個弱女子,婉轉嫵媚,從臥室深處輕飄飄地傳了過來。


    等這家夥一出來,果然不出我所料,真是個女子!


    一襲紅衣,這樣式好像是套嫁衣,製式華麗,完全不是現在中式婚禮中的新娘禮服所能比的。


    金絲銀線,流光溢彩,沒有現代婚服的繁瑣,輕盈的款式又不失華貴,窈窕的身形在這衣服的勾勒下,完美的顯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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