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要是敢拿這個東西告,我就把這些東西都給你散播出去,我看你名聲重要,還是把我送進去重要。”他惡狠狠地說道,一股比比誰更狠的樣子。


    我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難過呢?


    高興他沒聽出來我在懵他,實際上就算行政拘留,對他也沒什麽影響,他這麽垃圾一個人,還能做出什麽事情是能讓行政拘留的過往所阻礙住的。


    一個連自己學曆都因為自卑而造假的人,還能有什麽出息。


    講道理,這個年代學曆縮水的很厲害了,雖說很多地方學曆是個敲門磚,但誰能保證那個門裏麵是好的呢,相反,很多地方的大門就像個閘機,一波波的韭菜給他們閘完就給丟出去了。


    單從就業這個角度來講,除了特厲害的學校和專業,剩下的都大同小異,大家成不成功其實說白了隻是個機會問題。機會這個東西也不是我們自己能決定的,況且掌握一技之長所獲得的機會更多一點還是擁有一塊敲門磚所獲得的機會更多一點,大家心裏都心知肚明。


    當然,如果不從就業這個角度來講,那就更不用在意了,人活著到底有什麽意義自古以來就沒有明確的答案,全靠個人感受,那麽這些唯心的東西本來就跟物質無關,如果 非要有一點關係,可能生存問題有那麽一點點,但是這個時代,其實也很難餓死一個人的。


    想到這裏,我現在覺得我更多的應該是難過吧,他居然為了權衡利弊,破罐子破摔,幾乎用威脅的方式逼我們後退,這難免失去了當今社會所推崇的的真善美,也失去了作為一個人該有的氣節。


    真是倒反天罡,這是被害者有罪論嗎,他居然要挾起我們來了。這一刻,感覺荒唐極了。


    “我不怕,不就是那麽點照片,名譽這種東西,自己在乎才有,自己不在乎的話,就無所畏懼了,姐姐,你一定把他送進去。”


    秦茹是個勇敢的姑娘,可是她忽略了一點,這件事情不是她一個人同意就可以的,光是知道的就還有好幾個受害者呢,她們的意願也得參考。


    我現在沒有任何修為,可以說是什麽都不會,要不然我真想把乾坤圈裏的兩個鬼物放出來嚇嚇他,你敢威脅我,我就敢威脅你,看看到底是名譽重要還是命重要。


    我輕輕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想讓她快一點安靜下來。


    在一旁默默聽了半天的另一個女孩,這會兒應該是聽懂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偷拍?”


    我點了點頭。


    “是不是也有我的?”她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其實,畢竟我沒有看,但是按照這男的這秉性,應該不會單獨落下她的吧。


    “可能是有吧,我記不清楚了,畢竟這些東西看著就難受,我也沒有多看,但是有好幾個人,都長的不一樣我還是能看出來的,怕是不會單單缺了一個你。”秦茹解釋道。


    又哭了,這姑娘看上去比秦茹柔弱多了,不知道是沒有人給她撐腰還是自己一點主心骨都沒有,一遇到問題,除了哭還是哭,說真的,要不是現在必須要麵對她,我真想離她遠點,哭的我心焦,煩死了。


    “我再說一遍,你們要是敢去告我,我就把這些東西全傳到網絡上去,讓大家都看看,這兩塊布底下裝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你敢!”


    “啊……是什麽東西……”


    還不等那男的說完,隻見在一旁多時的兔子精暴跳如雷,咄咄逼人道:“你要是敢發出來一點,老子就是散盡修為,遭雷劈,受天譴,也得將你搞得家破人亡,雞犬不寧。”


    他是一下子跳到那男人身上說的,這兔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活了多少年,跳起來真是差不多有大半個人高了。


    這差點沒把那男的魂兒嚇飛了,一個勁地在那吱哇亂叫。


    那些看熱鬧的店員也嚇得不輕,幾個人加起來,怕是能掀翻屋頂了。


    好在這會天色已晚,商場裏多少開始有些吵鬧,各個店的音樂聲也把我們這的聲響遮蓋住了不少。


    “你們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那兔子對著那些店員說道。


    隻見她們連連點頭,並抱作一團,雖有些害怕,但感覺她們也樂在其中。


    畢竟是現實版的大冒險,換其他人還體驗不到呢。


    “別別別,你們有什麽要求我都答應,隻是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老婆也是家庭主婦,一家子就我一個勞動力,都指望著我吃飯呢,別告我,萬一有汙點我工作不保,一大家子可怎麽生活啊。”那男人見眼前這個並非人類的東西,出於對未知的恐懼,直接就認慫了。


    看來我真沒想錯,他老婆也是得依賴他生活,這樣一來,完全 憑借自己內心選擇的機會就大大減少了,就算知道這些事,也不一定能掀出什麽浪來,畢竟這個社會對全職寶媽再就業太不友好了,她也是身不由己。


    我得趁著他稀裏糊塗的時候,趕緊把這事敲定了。


    現在網絡技術這麽發達,知識覆蓋如此全麵,隻要給他一晚上時間,估計他就能迅速識別我在誆他,到時候,難道還真讓兔子精賭上自己的修為跟他拚命不成,那也太得不償失了。


    所以說,真正能傷害到她的,還是錢。


    這種人眼裏,最重要的無外乎就是錢權色,權力他沒有,無從下手。不過其他的嘛,我們剝奪了他的錢,拿走他的色不就是了。


    報複一個人,不是看你在乎什麽,而是看他在乎什麽。如若什麽都不在乎,就永遠不會受人挾製。


    “十萬,一分不能少,現在,而且是現金。”


    他張嘴就打算反駁,我直接就是一個先堵住他的嘴:“沒得商量,我給你一個小時。”


    這男的自知自己問題很大,能用錢解決已經是再好不過了,直接就開始到處聯係人。


    我實在是累了,不想聽他多說話,我吩咐十一看著他點,別出什麽紕漏,然後自己就開啟了人體屏蔽模式,不再聽他說話。


    我多聽這種人說一句話,我就覺得心累,我還是想辦法讓自己多活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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