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曉如果自己能夠得到這裏的諸多財富的話,那麽他不必再仰仗銀狐族獸人的鼻息,他將超越一切成為更為強大的銀狐族獸人,成為淩駕在所有修士之上的無上存在,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充滿著致命性的誘惑,讓他根本無法抗拒。


    “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雲逸寒的呼吸顯得愈發的急促起來,仿佛下一刻他的心髒都能夠從他的身軀所蹦跳出來一樣。


    對於薑衍來說,他已經有了之前那星辰軍墓地所帶來的磅礴力量的洗禮,所以對於這片地域之中所出現的景象來說,也並不會感到太過的奇怪之意。


    但是對於從來不曾見過這樣景象,從來不曾感受過如此磅礴力量的雲逸寒來說,這裏就像是一片天選之地一樣。


    甚至這片看起來純潔美麗而無瑕的地域,在不斷地挑動著雲逸寒內心之中,那股莫名的欲望。


    長久以來,族群之內的等級壓製顯得格外的明顯修為越高,在族群之內的地位也就越高,而這對於雲逸寒來說是一件頗為無法接受的事情。


    對於雲逸寒來說,他要打破這樣的製度,讓自己成為淩駕在一切規矩之上的存在,而這不單單需要自己內心之中信念的衝刺,更是需要自己能夠有強橫無比的實力來作為相應的支撐。


    雲逸寒知曉自己隻有踏足到天境的修為之中,甚至於踏足到那天境巔峰的修為領域之中,才有資格成為淩駕一切的存在。


    而這還有著銀狐族獸人族群中那位最為神秘的大人存在的壓製。


    所以對於雲逸寒來說,他的終極目標並不是要成為銀狐族獸人之中那與最為神秘的存在一樣的等級,他要超過那個最為神秘的銀狐族獸人,讓自己能夠真正的踏足帶所有生靈之上,他要突破天境的桎梏,真正的踏足道聖境的修為領域之中。


    而真正的能夠打破天境的桎梏,踏足到聖境領域的奧秘,就隱藏在這座極為神秘的銀色城池之中。


    自從整顆長明星有修士記載以來唯一能夠打破天境桎梏,踏足到聖境修為領域存在的,隻有月淵宮之中的長老級別的存在才能夠做到除此之外,其他的所有宗門最為強大的存在,也不過踏足到了天境巔峰的修為領域之中,而無法打破桎梏讓自己踏足到聖境的修為領域之中。


    古往今來,多少傑出的天才都在尋找著踏足到聖境修為領域之中的方法,但是卻從來不曾有任何一個修士成功過,隻有在月淵宮之中才有著成套的功法,能夠幫助修士真正的突破天境的桎梏,成為一名真正的聖境修士,成為壓製一切的無上存在。


    對於薑衍來說,他並沒有多大的欲望想要踏足到聖境的修為領域之中,因為他已經有種滿足於現狀之感並不會寄希望於更高的修為境界,他隻希望自己的修為境界能夠成功地達到返回現實世界之中的那種實力就可以了。


    但是雲逸寒卻不一樣,他要舍棄自己所有的一切,也要讓自己的修為領域達到某種無上的至高境界追求,所以此時此刻薑衍與雲亦寒麵對這完全不同的修士層次,他們之間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對於雲逸寒來說,他能夠感受到或許自己的夢想就在眼前,隻要能夠尋找到相應的功法,那他絕對不會就此返回到銀狐族獸人的修為靈地之中,而是會尋找到另一處適合修煉星辰之地的地域,而後使自己進行不斷的修煉,等到自己真正的成長強大之後,到那個時候那功法便沒有其他的修士再回來進行相應的搶奪了。


    雲逸寒調動著自己體內的星辰之力開始朝著前方去仔細地探尋而去,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尋找到突破到聖境的功法之類的存在。


    因為他知曉自己能夠停留在月淵宮之內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有的修士在月淵宮之中,都隻能夠僅僅停留七天的時間,一旦七天的時間越過,便會被直接排斥在月淵宮的地域之外,那種可怕的排斥之力是任何的修士都無法進行抗拒的。


    隻是眼下究竟還剩下多少的時間,誰也不曾知曉,所以雲逸寒才知曉他要把握時間的每一分每一秒,卻盡量的不留遺憾。


    否則的話,一旦還未曾找到突破到聖境修為領域的方法,而就此被月淵宮的排斥之力排斥出去的話,將會成為他終身的遺憾,一輩子也無法就此釋懷。


    很快,薑衍就看到一個修士的身影從他所在的那間房間的窗戶前瞬間的閃爍了過去。


    薑衍的神色不由得微微一變,因為在這片銀色的修士城池之中,他也不願意在這片地域之中出現第二個修士一般的存在。


    畢竟出現的修士越多,那麽他到時候所能夠得到的機緣就會越少,這種比例必然是恒定的結果。


    而最為關鍵的是能夠來到這月淵宮第二層,來到月淵宮真正試煉之地的那些修士,一個一個必然都是無比的強大,絕對是那群天驕弟子之中的佼佼者,而非尋常的修士所能夠比擬的。


    所以他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擁有著非凡的戰鬥力,比薑衍也絕對弱不上多少。


    薑衍的內心之中已經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因為他知曉,如果一不小心被這些修士贏了的話,那他便會在頃刻之間喪失掉自己的戰鬥力,甚至很有可能會導致他到時候連自己的性命都要隕落在這種地方。


    在尋常的修煉界之中,便是處處充滿著危險,在很多的時候最為危險的,並不是來自環境,而是來自那一個個居心叵測的其他的修士。


    因為一個修士永遠也不是要知曉另一個看起來人模人樣的修士之心,這究竟是一顆肮髒無比的內心,還是一顆純潔的內心。


    或許上一刻還在有說有笑,下一刻一柄鋒利的刀刃統在了修士的胸膛之中,這正是整個修煉界每天所會發生的事情。


    所以薑衍自從來到這訓練界之後,還幾乎沒有第二個朋友一般的存在,因為他知道任何的修士幾乎都是靠不住的。


    真正能夠依靠的隻有自己,隻有依靠著自己才能夠在某種程度上立於不敗之地,最起碼也能夠讓自己全身而退,而不至於牽扯到某種巨大的漩渦,而無法掙脫出來一樣。


    但是令薑衍所感到意外的是,那個修士似乎並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薑衍腦海之中浮現出了微微的疑惑之意,因為他不知曉那修士是有意不曾發現他,還是真正不曾發現他的。


    但是薑衍知曉,他也絕對不能夠在這間房間之中去待上太長的時間,因為這間房間之中並沒有什麽太過於珍貴而值得留戀的存在。


    他所要急於尋找的是那些曾經有極為珍貴的價值的器物,隻有在那些地方,才能夠找到讓他的修為所突飛猛進的存在。


    於是薑衍還是將那敢星辰破滅劍握在了手中,然後從那間房間中緩緩的走了出來。


    但是當薑衍走出來之後,他便看到在他的前方那個修士正站在寬廣的街道中間,直直地盯著他看。


    此時此刻因為有著那銀色長袍所籠罩的緣故,所以薑衍並不能看透那個修士的底氣。


    但是薑衍知曉,既然這個修士一直的暫停在這個地方,那麽他必然也早就感知到了薑衍的存在,而他停留在這個地方也已經早已經預料到薑衍到時候會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去尋找他的蹤跡,所以那就是一開始就在這個地方進行著相應的等待。


    “你是何人?”薑衍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個修士站點在薑衍的身前,思索了片刻之後,還是開口緩緩的說道,“當然是殺你的人,這片地域的財富隻能夠屬於我們一個宗門,而絕對不允許其他任何的修士來進行染指。”


    薑衍正準備說些什麽,他隻聽見他的身後也同樣傳來了一陣腳不吱聲。


    薑衍又扭頭朝著他的身後望去,直接一個使用一柄巨大的戰刀的修士站定在了他的身後,身形與他前方的那個修士似乎並沒有多麽太大的差別。


    而那個修士的身影也同樣被銀色長袍所籠罩著,並不能夠看個真切。


    “整座月淵宮第二座城池之中,所有的資源與財富都將屬於我們宗門,而其他任何妄想染指的修士到最後隻會淪落為隕落的命運。”那個手持著寬大戰刀的修士,緩緩的開口說道,話語之中充滿著冷酷的殺意。


    薑衍聽聞這兩個修士的話語,更是忍不住摸索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然後開口說道,“看來你們兩個似乎是一夥的,而且看起來你們兩個對我更是有種不懷好意之感,是非要將我斬殺掉不可嗎?”


    那兩個修士聽聞薑衍的話語,更是一同的點了點頭,看起來似乎還頗有一些默契一樣。


    “這裏是真正無人染指的巨大無比的財富,任何人在這裏都將迷失自己所有的一切,你也絕對不會例外?”薑衍身前的那個修士開口說道。


    “此時此刻最終的試煉已經開始,誰能夠活到最後,誰能夠站在最後,誰才能夠有資格獲取這無盡的財富,通過那傳送陣法來到這月淵宮第二層的修士隻能用一個勢力的存在活下來,其他的所有修士都將會在這場殘酷無比的追逐戰之中被殘忍的虐殺掉,神也不曾例外。”那個手持著寬大無比的戰鬥袋的修士開口說道。


    薑衍聽聞這兩個修士的話語,他手中的星辰破滅槍也不由的在手中旋轉了幾圈,然後被薑衍所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與此同時,薑衍體內的星辰古術開始瘋狂地運轉起來,磅礴的星辰之力充斥在薑衍身軀的每一處血肉之中,為薑衍帶來強橫無比的力量。


    而薑衍體內溢出的那些星辰之力,也不停地灌注在那杆星辰破滅槍之中,那杆星辰破滅槍的表麵開始散發出一道道銀色的光亮,伴隨著諸多的顏色符號不停地沉浮著,看起來頗為強悍的樣子。


    那兩個修士見到薑衍以及他手中所握持的那杆星辰破滅槍之後,又想起了當時在銀色的宮殿之前,薑衍手持著那杆星辰破滅槍,將諸多的修士全部地擋在那傳送陣法之外的樣子。


    下一刻,那兩個修士一前一後都分分,調動起自己體內磅礴的星辰之力,開始朝著薑衍攻擊而來。


    而薑衍自然對此也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他同樣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那杆星辰破滅槍與這兩個修士一前一後瘋狂地戰鬥起來。


    一時間,金屬兵器碰撞所發出來的嗡鳴之聲響徹了起來,在這條空曠的街道之中顯得異常的刺耳。


    而在遠處的雲逸寒自然也聽到了這裏戰鬥的聲音,他忍不住迫切地想要前去。


    因為他感覺如果有修士之間爆發如此可怕衝突的話,那很有可能會有某種密謀或者說是與之相似的存在浮出水麵,所以才會引得這麽多的修士進行相互的爭奪。


    但是雲逸寒所不知曉的是,薑衍與那兩個修士所爆發戰鬥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有什麽重寶的現世,而是單單隻是因為在這片地域之中,任何一個單獨的個體都想要,將整片的資源全部地吞到自己的手中,而隻有最後那個活下來的修士才能夠享用這一切。


    雲逸寒也提著自己手中的那柄星辰長劍,開始朝著這片地域瘋狂地趕來。


    與此同時,另外的幾個修士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裏的異樣,他們也紛紛調動起自己體內的星辰之力,開始朝著這片地域趕來。


    通過薑衍借助銀色古燈所打開的那個傳送陣法,來到這月淵宮第二層區域之中的修士並不多,隻有寥寥數人而已。


    而因為薑衍與那兩個修士爆發戰鬥的原因,這寥寥數人的修士都即將聚集在這條寬廣而空曠的街道之上,去爆發最後的那一場戰鬥,去決定誰才有資格最後享用這片無窮無盡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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