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我是那杆星辰破滅槍那杆星辰破滅槍表麵有著諸多的符號在跳躍,著顯示出一種非凡一般的景象。


    那些修士此時此刻也看到了星辰破滅槍所呈現出來的異象,他們都知曉這杆星辰破滅槍絕非凡品,而很有可能是一件品階非常之高的天鏡武器,所以才能呈現出如此的威能。


    單單是這星辰破滅槍一槍所轟擊出來的可怕力量,都讓他們的武器顯得有些難以招架之感,如果這武器真正的動用出來的話,到時候會是一種怎麽樣的景象,誰也猜測不到,誰也想象不到。


    但是那能夠連通月淵宮第二層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那些修士的內心之中都呈現出一種躍躍欲試之感,畢竟如果能夠得到那月淵宮第二層之中的東西的話,就算是冒著再大的風險,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完全值得的一件事情。


    那些修士也知曉,在這片地域之中,如果想要推動某種秘術來進行戰鬥的話,斷然是無法實現的事,也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但是這些修士生來所一直修煉的功法篇章全部都是各種各樣強大的秘術,因為那些秘術基本上都是宗門勢力之內最為強大的存在所推演凝練出來的法術,所以才會呈現出如此強大而恐怖的手段。


    對於這些修士來說,他們的感覺與雲逸寒所接受的感覺幾乎是如出一轍的,那就是雖然自身擁有著諸多可怕的手段,但是卻無法施展出來,頗有一種懷才不遇的憋屈之感。


    但是在這地域之中,一切規矩都隻能夠以月淵宮的規矩來進行,所以的話他們也隻能夠再繼續地想出法治進行戰鬥。


    畢竟他們能夠看出來薑衍是已經強大於他們的存在,而他們單個之間的力量是絕對無法戰勝薑衍的,甚至很有可能就是給薑衍送人頭一般的存在,隻有一擁而上才會取得相應的成效,才有可能將薑衍擊敗獲得進入那宮殿中的傳送陣法的權力。


    身為各個宗門勢力之中天驕一般的存在,此時此刻卻仿佛顯得有些無計可施的樣子,這樣的局麵著實讓那些修士感受到真正的惱火之意。


    他們甚至都想象著能夠將自己各種各樣的強大法寶或者說符籙之類的存在,帶到這裏對薑衍進行轟殺,隻可惜在這月淵宮之中,任何的儲物法器都像是被施加了某種禁製一樣,根本無法從其中獲取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薑衍自然也不例外,他雖然在這之前也做了一些的準備,攜帶了一些法器一般的存在,但是很可惜在這月淵宮之中任何的儲物戒指都根本無法打開。


    這也是為什麽歸根結底薑衍之前所參加的那條力之道路的試煉,為什麽不曾有修士參加的原因。


    因為他們都知曉,即使他們攜帶上任何能夠補充星辰之類的靈石天材地寶之類的存在,在這裏都根本毫無用處。


    因為他們根本無法將那些儲物戒指之類的存在所打開,所以利用那些補充星辰之力的材料,更顯得有些無稽之談的樣子。


    但是好在那多半棺材的星辰原液並非儲存在某個儲物介質之中,而是直接的儲存於薑衍的身軀之內。


    所以薑衍才能夠不斷地將那星辰原液調動出來,才能夠使自己順利的通過那條力之道路的試煉,才能夠一直走到這個地方。


    而薑衍之前在收取的那個巨大的爐鼎,同樣並非儲存在某個儲物介質之中,而是直接的儲存在它的身軀之內。


    如果他想的話,自然可以將那個龐大的爐鼎所召喚出來進行使用,但是以目前他的狀態來說,使用那爐鼎並不會帶給他帶來多大的幫助。


    眼下薑衍,隻要認真的操控這杆星辰破滅槍,讓這杆星辰破滅槍能夠將最強大最磅礴的力量發揮出來,那這一切就已經足夠了,不需要再額外的添加什麽東西。


    薑衍緩緩的呼吸著,他望著那群蠢蠢欲動即將上來對薑衍展開攻擊的那群修士,他的眼眸之中再度閃爍出可怕的殺意,而後將星辰之力灌注在星辰破滅槍之中,朝著前方一擊橫掃,一道更加龐大的銀月形狀的衝擊波,朝著那群修士而去。


    那群修士都紛紛能夠感受到那道龐大的銀色衝擊波之中,究竟蘊含著多少充沛的星辰之力。


    他們的眼眸之中滿滿的都是震驚之意。因為他們都根本無法想象,已經到了月淵宮即將結束的時候,已經到了這末尾的程度,按理來說每一個修士體內的星辰之力都應該消耗殆盡才對,但是為什麽薑衍體內的星辰之力卻仍舊是如此的充沛,這讓他們顯得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那群修士紛紛朝著後方倒退而去,但是薑衍所橫掃出來的銀月狀的衝擊波,卻裹脅著更加磅礴的力量以及更快的速度,那些修士是想要單單以自己移動的速度,倒退回去的話是斷然無法躲避那道可怕的衝擊波的力量的。


    於是那群修士又紛紛調動起自己體內的星辰之力,操控著自己的武器擋在身前將拿到磅礴的彎月狀的衝擊波擋了下來,而同樣的這一記衝擊也大大的消耗了他們體內的星辰之力,讓他們體內的星辰之力變得更少了起來。


    此時此刻原本那些仿佛團結一致的那群修士都有種受到驚恐的鳥群似散而走的樣子一樣。


    而薑衍則站在高台之上,站在那銀色宮殿的大門之前,仿若一尊門神一般擋在門外。


    任何想要進入這間宮殿去踏入那道傳送陣法的修士,首先都要通過薑衍這一關才行,否則的話他們做得再多也全部都是無所謂的掙紮。


    “我還是那句話,想要知曉這傳送陣法究竟連接著什麽地方,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有資格,但是你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將我擊敗,接下來才能夠感知到這傳送陣法之類的景象,或許這傳送陣法連接著的就是這月淵宮的第二層核心區域,但也很有可能就是傳送陣法所連接著的,更是某處最為神秘的秘藏,或許其中暗藏著月淵宮宮主的所有傳承與衣缽,誰也無法知曉,但是想要知曉其中究竟蘊藏著什麽奧秘的話,抱歉,隻能夠有一個人進入其中。”薑衍站在高台之上,俯視著下方的一眾修士,他內心之中突然有種恍惚般的感覺。


    因為此時此刻站在這高台之下的那群修士雖然此時此刻顯得都有些弱小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們的每一個都是各個宗門領勢力之中最為強大的天驕弟子,幾乎每一個都和雲逸寒幾乎有著相同的地位,甚至有一些要比雲逸寒更加的狂妄,但是眼下他們卻全部都被薑衍一人擋在了身前。


    薑衍不知巧自己的修為究竟踏足到了什麽樣的地域之中,但是很顯然,這些所謂的天驕弟子都已經並不是他的對手可以被他所完虐。


    即使這片地域之中有著最為神秘的陣法,能夠遮蔽大量的星辰之力,讓這些天驕弟子無法借助天地間的星辰之力來進行相應的戰鬥。


    但薑衍知曉,即使這片地域之中不曾有著那些禁製陣法的存在,單單憑借著它的強大力量,此時此刻也能夠與這些所謂的天驕弟子堂堂正正的戰鬥上一場,而並不會顯得有多麽落下風的樣子。


    此刻的薑衍已經不再是那個身處在銀湖族獸人領地之中,處在那片山崖之內的小修士,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全方位的超越了自己之前的狀態。


    薑衍大口地呼吸著。


    他突然也意識到了為什麽從古至今有如此之多的修士,會去追求那至高無上的力量,也不顧一切地犧牲所有的朋友親人,甚至犧牲自己的一切,以換取那更高的境界,因為這種以上欺下,以強欺弱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了。


    隻要掌握這種強大無比的力量,那麽對於他們來說,任何的友情親情都是成為那羈絆一般的存在,隻有真正強大無比的修為才是一種永恒的存在。


    此時此刻的薑衍麵對上這麽一群所謂的天驕弟子,內心之中也同樣感受到了相似的感覺。


    恍惚之間,仿佛有一道聲音在告訴著他,要讓他在這修煉的道路之上一路前進,去獲得更強大的修為,去獲得更強大的境界,去讓自己獲取更多的資源。


    但是此時此刻,薑衍的腦海也並沒有被這種欲望所衝昏頭腦,他適時的開啟了星辰古術,讓那些清洌的星辰之力澆灌著他的命魂光團,讓自己能夠保持著清明之意,不至於陷入到那種巔峰的走火入魔的狀態之中。


    還未等那些修士反應過來,薑衍便繼續地舞動著他自己手中的那杆星辰破滅槍,朝著前方繼續的攻伐而去。


    此時此刻憑借著他體內極為充裕的星辰之力,一道又一道的銀色衝擊波,從薑衍的星辰破滅槍之中轟擊而出,朝著那些修士轟擊而去。


    而那些修士此時此刻哪裏還顧得上能夠與薑衍發生正麵的戰鬥,他們都在進行著相應的閃避,隻能夠希望於自己不要被那可怕的充斥著星辰之力的衝擊波所衝擊到。


    因為在這種地方生死並非虛幻的,而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一旦在這裏隕落的話,便永遠地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之上,並不像是某種試煉的幻境一樣,在遭受到致命的創傷之後,便會從虛幻的場景之中脫離出來。


    在這裏隕落掉的話,他們的屍首隻會被月淵宮的排斥之力所推移到某處深山密林之中,而不會長久地留存在月淵宮之中。


    這也是為什麽如此長的時間以來,整座月淵宮之內從來都不曾有任何一個修士的屍骸遺留的原因。


    而隻有真正的能夠得到月淵宮認可的存在,或者說本身就是月淵宮的弟子才有可能長久地留存在宮殿之中,亦如那片星辰古墓之中的星辰軍戰士遺骸一樣,他們隻能夠依托著自身特殊的身份才能夠埋葬在月淵宮的地域之中,否則的話早就在無數年前被充斥在月淵宮之中的排斥之力所送出了這片地域,更不會形成一片如此壯觀的陵墓。


    對於這些修士來說,他們都必須要在這片地域之中盡可能地保存自己的力量,而麵對上薑衍如此豪橫的攻擊,都讓他們有些傻眼之意。


    畢竟任何一個修士在月淵宮之中所留存著的星辰之力都是固定的,無法從天地之間獲取到新的星辰之力。


    而薑衍如此攻擊的手段隻能夠去盡可能的削弱這些修士的戰鬥力,卻無法精準的去擊殺任何一個修士,這樣做的手段無異於大炮打蚊子一般是一種極為奢侈而鋪張浪費的手段。


    那些修士基本上都想不通為什麽薑衍要如此做,但實際上隻有薑衍知曉,此時此刻他身體內所儲存的星辰原液足夠他會有如此進行如此的揮霍。


    而對於薑衍來說,他這樣做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去盡可能的壓製這些修士,而非將這些修士所斬殺掉。


    在將這些修士壓製在這間宮殿之外的話,等到那傳送陣法真正開啟的時刻,他就能夠成為第一個踏入到傳送陣法的修士,而到那之後剩下所發生的事情也就與他無關了。


    所以薑衍才會采取如此揮霍而簡單粗暴的方式來進行相應的戰鬥。


    那些修士此時此刻仿佛都有一些摸不清薑衍的底氣一樣,因為他們無法想象薑衍是有如此之淡的底氣,來進行如此豪橫的揮霍,去大量的消耗自己體內的星辰之地進行戰鬥,這在他們看來與財大氣粗的傻地主兒子沒有什麽兩樣。


    但就是這樣簡單而粗暴的手段,能夠讓薑衍將這些修士擋在門外,無法讓這些修士在踏進半步。


    那群修士此時此刻都有些傻了眼。


    畢竟在這種地域之中,他們互相之間也都並不認識對方的存在。


    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修士願意當做出頭鳥,去向薑衍發起可怕的戰鬥。


    因為之前那個被斬殺掉的修士身軀還倒在血泊之中,模樣看起來極為淒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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