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寒銀色的雙眸死死的盯著薑衍。


    對於雲逸寒來說,薑衍展露出如此強悍的戰鬥力。在他的心中已經變成了一個極為巨大的威脅。


    對於雲逸寒來說,他不僅僅要讓他自己踏入到月淵宮之中,更是要讓他的妹妹雲淼也進入到月淵宮之中。


    雲逸寒經過這次幾次的交手知曉雖然他的妹妹雲淼也處在天玄境的修為之中,但若是要論起戰鬥力的話,恐怕他妹妹雲淼根本無法與薑衍相抗衡,雖然他的妹妹永遠要比薑衍高上整整一個大境界。


    如果你還想要做到將他的妹妹雲淼也帶入到月淵宮之中的話,就必須要將眼前這個巨大的隱患掃除掉。


    最起碼即使不斬殺掉薑衍,也要廢棄掉薑衍的修為,或者說讓薑衍陷入到瀕死重傷的狀態之中,無法再和他的妹妹永遠繼續爭奪那個寶貴的進入到月淵宮之中的名額。


    雲逸寒想到這裏他索性也就不想在於薑衍進行肉身上的搏鬥,畢竟在方才的幾次碰撞看來他的星辰之力與血氣的力量比薑嚴高不到哪裏去,繼續下去的話,兩個人依舊會陷入到那種僵持的狀態之中。


    而雲逸寒心中也暗自思索著,如果時間過長的話,或許族中的其他幾位長老趕來的話,他到那個時候再想要廢棄掉薑衍的修為可就顯得極為困難了。


    最為重要的是薑衍是從那片山崖中的石屋之中所出現的,而那間石屋正是銀狐族獸人族群中那位最為神秘且強大的存在曾經修煉過的地方。


    雲逸寒知曉薑衍與銀狐族獸人族群之中那位最為神秘的存在或許拖不了太大的關係。


    雖然雲逸寒對於銀狐族獸人族群中的那位大人也是頗為的敬重,但是很顯然雲逸寒和他的妹妹雲淼的利益才是高於一切的。


    對於雲逸寒來說,隻要能夠讓他們兩個繼續地成長下去,就算是忤逆銀狐族獸人族群之中那位大人的意誌也未嚐不可。


    畢竟對於雲逸寒來說,他夢想成為昌鴻洲,乃至於整個長臨星最為強大的存在,而這就需要一顆無敵的心。念以及一顆堅不可摧的道心。


    隻要有著這顆道心的加持,雲逸寒就不能夠畏懼任何一個強大的存在,因為一旦形成那種恐懼或者畏懼的感覺,就相當於無敵的信念與道心被摧毀掉了,無法變得極為的堅韌。


    就像是一塊純淨無瑕的水晶之中出現了一道裂痕一樣,變得不再完美無瑕。


    日後的戰鬥之中,隻要有修士對著那道裂縫進行相應攻擊的話,就很容易瓦解掉一個修士的全部。


    雲逸寒多次聽聞過族中的長老講述,過那些傲立在潮頭最巔峰的強大人物每一個都擁有著一顆無敵的道心。


    而這也是雲逸寒所畢生追求的事物,眼下更是如此。


    雲逸寒知曉,如果自己無法徹底的擊敗僵屍的話,他那顆堅定的道心必然會被瞬間摧毀掉,而他也就將是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法再像之前的那種狀態一樣,一直的突飛猛進下去。


    雲逸寒漂浮在虛空之中,他瘋狂地暴喝一聲,他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並不像是獸人所發出來的聲音,倒像是真正的一隻銀狐化形的修士所發出來的吼聲一樣。


    雲逸寒的身軀釋放出無盡的星辰之力,那些顏色的星辰之力如同一道道的線條一般在薑衍的身後凝聚出了一個巨大的銀狐區域。


    刹那之間,一股極為強迫的壓迫感瞬間充斥在這片天地之中。


    “不是說這片聖地是不允許動用這種程度的法術的嗎?雲逸寒他是怎麽敢的呢?”在銀狐族獸人族群之中,也有和雲逸涵不對勁的修士,他見到雲逸寒竟然敢動用出如此強大的法術,便忍不住開口說道。他在向銀狐族的長老尋求著公平的判決。


    “是啊,而且這銀狐虛影的法術隻有在踏足到天玄境的修為領域之後才能夠使用出來,而對麵的那個族人很明顯修為還沒有突破命玄境,踏足到天玄境的修為領域之中。雲逸寒如此的做法豈不是以大欺小不成?”也有其他的銀狐族獸人趁機開口說道,像是在添油加醋,煽風點火一般。


    而銀狐族獸人族群的長老隻是靜靜的站立在原地,他的雙手背負在身後,沒有說出任何的話語。


    對於銀狐族獸人族群的長老來說,他知曉眼下的戰鬥正是那位大人所默許的,如果說那位大人不允許的話,他早就出手將雲逸寒與薑衍雙雙製服,哪裏還輪得到他們在這裏進行如此的戰鬥。


    所以麵對上這些流言蜚語,一般的話語銀狐族長老也隻是默默地站立在原地。


    他知曉,薑衍與他一同戰鬥的底線,恐怕就是生死危機的時刻。除非薑衍和雲逸寒任何一方出現生命之憂的話,那他斷然是不會出手阻止的。


    對於銀狐族獸人族群的長老來說,他對於薑衍的出現也是頗為的好奇,畢竟他在這族群之中成長了數百年,卻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沒有聽聞過薑衍這麽一號人物。


    對於銀狐族獸人族群的長老來說,薑衍更像是一個憑空出現的存在一樣,他隻知曉薑衍與銀狐族中的那位大人,有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除此之外,他對於薑衍一無所知,他甚至不知曉薑衍是否究竟,是屬於銀狐族獸人族群的修士。


    但是能夠出現在那片聖地一般的山崖中的那間石屋之中,即使薑衍不是銀狐族獸人,他的身上也絕對流淌著銀狐族的血脈。


    而那幾個銀狐族獸人見自己的話語,並沒有讓銀狐族獸人族群的長老有多大的反應,之後便隻能夠悻悻地低下了頭。繼續去觀望著薑衍與銀行之間的戰鬥。


    而在這短短數息的時間之內,雲逸寒已經將那隻巨大的由星辰之力所幻化而成的銀狐神意凝練了出來,此時此刻更像是一個翱翔在虛空之中的巨獸一樣,給人以極強的壓迫感。


    薑衍望著那雲逸寒身後巨大的銀狐虛影,他能夠感受到那隻雲狐虛影之中所散發出來的陣陣雄威。此時此刻那雲逸寒的戰鬥力恐怕已經突破了命玄境的界限,甚至踏足到了天旋境的修為領域之中。


    按照尋常的常理來說,以薑衍的修為還無法凝練出銀狐族的虛影,所以對上雲逸寒的話,必然要吃一個大虧。


    但是薑衍卻是一個例外,畢竟古源曾經傳授過薑衍天賦,躍仙術薑衍能夠直接將一隻天狐的虛影所凝練出來,而不用像是銀狐族群這樣動用星辰之力將銀狐的虛影所凝練出來。


    一個銀字一個天字,雖然天狐與銀狐之間隻有一個字的差別,但這之間的差距可以說用天壤之別來形容也不過分。


    畢竟無數銀狐所修煉的終極目的都是為了讓自身發生相應的蛻變,進而滿足到天狐的行列之中。


    對於身為銀狐族獸人的雲逸寒來說,他所凝練出來的法術幻象也不過隻是一個銀狐的虛影而已,而薑衍動用天狐躍仙術所凝練出來的虛影,卻是一隻貨真價實的天狐的虛影。


    天狐與銀狐之間並不能夠直接以虛影的大小與威能來判斷強大與否,而是要通過其中所蕩漾出來的獨屬於狐之一族的強橫氣息。


    這就像是其中有著相應的血脈壓製一樣,那天狐是位於銀狐族上一層的強大種族,對銀狐一族必然有著強大無比的壓製力。


    薑衍見狀,他猛然落在那片山崖之上,此時此刻麵對著那隻巨大無比的銀狐蜥蜴,薑衍的身影更是顯得如同米粒一般渺小,仿佛隻要那銀狐虛影的一個眼神,就可以直接將薑衍瞪死一樣。


    但是薑衍卻沒有絲毫的遲疑與困頓之色,他還冷冷的望著,那虛空之中巨大無比的銀狐虛影,下一刻薑衍便推動自己的魂力與星辰之力瞬間運轉起來天狐躍仙術。


    在無數的銀狐族,獸人修士的驚詫之聲中,一隻體型有著五六米長的天狐虛影瞬間在薑衍的身前凝聚而出。


    那隻天狐的虛影在出現之後,便盤旋著江沿的身軀,不停地來回踱著步子。


    “他竟然能夠凝練出一隻銀狐?”有銀狐族修士一臉疑惑地問道。


    而另一個銀狐族修士則是瞬間捧腹大笑起來,他甚至笑得眼淚都要流了出來,甚至笑得彎下了腰,像是直不起來一樣,“這家夥這家夥實在是太搞笑了,不能夠凝聚的話,就不要做出如此強行的舉動,隻會貽笑大方,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你看看他凝練出來的銀狐的大小,簡直要笑死人,還沒有我們的本體體型要大!”


    其他宇宙,銀狐族族人聽聞這話語之後,也是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但是那銀狐族群的長老和雲淼卻都是緊緊的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江原身旁所出現的那隻天狐區域。


    而處在虛空之中的雲亦,涵自然也能夠看到薑衍身旁所凝練出來的那隻天狐虛影,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很顯然,薑衍所凝練出來的那隻天狐的形態是他所從來都不曾見過的,但是他能夠明顯的感知到那隻天狐身上的虛影所蕩漾出來的威壓,甚至要比他凝練出來的這隻銀狐虛影的威壓還要強橫許多。


    這並不是單純的靠體型所能夠取勝的雲逸寒,甚至感覺他身後的那隻銀狐的虛影。像是隱隱的落了下風一樣,這對於他來說更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情。


    銀狐族獸人族群的長老眯著自己的眸子,他仔細地打量著薑衍身旁所凝練出來的那隻天狐,眼眸有些驚詫的說道,“這並不是尋常的銀狐的虛影,難道說這是傳說之中的天狐虛影不成?”


    而其他一眾銀狐族獸人聽聞,銀狐族獸人族群的長老都紛紛閉上了嘴巴,臉上也浮現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麽可能沒有踏足到天境的修為領域之中,怎麽可能將一個天狐的虛影所凝練出來呢?”有銀狐族獸人一臉不解地說道。


    “是啊,就算是剛剛踏足到天境修為的銀狐族獸人也是無法做到這樣的事情的,更不要說那個家夥隻是一個命玄境後期的小修士,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另一個銀狐族獸人也是趕忙隨聲附和的。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這個小子究竟是什麽來路?為什麽會有如此稀奇古怪的手段的出現呢?”有年老的銀狐族獸人皺著眉頭,說道,他在族群之中雖然說修為並不算高,在整個族群之中的地位也不高,但是它絕對是類似於活化石一般的存在。而在他如此漫長的歲月生涯之中,卻從來都沒有見過薑衍這麽一號人物,也從來沒有聽聞過薑衍如此的手段。


    一個隻有真命玄境後期的修士卻能夠凝練出一隻天狐的虛影,這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處在虛空之中的雲逸寒,也看出了薑衍所凝練出來的那隻虛影,並不是一隻銀狐的虛影,而是一隻天狐的虛影。


    這讓那雲逸寒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顫,但是他隨即又是又被自己心中的那股信念所鎮壓了起來。


    對於他來說,他必須要有著戰無不勝的強大信念,而不能夠出現任何的遲疑或者慌張之色,這對於他來說是極為不利的。


    “他到底是誰?一個隻有著區區命玄境後期的修士,怎麽可能能夠將天狐的虛影所凝練出來呢?”雲逸寒的腦海之中滿是疑惑之意,“難道說難道說這個家夥是一個曾經失去的族群之中的某位前輩,隻不過借助了重生之術來重新的進行修煉不成?”


    “不管他究竟是不是族群之中的某位長老所轉世重生進行修煉的,對於眼下的我來說,我必須要將此人戰勝,因為我要做的是整個銀狐族群之中年輕一輩最為強大的存在,就算是轉世重生的前輩也不能夠戰勝我的目標,並不是一個隻有著區區銀狐族群年輕一輩第一人的稱號,我要做整個昌鴻洲乃至整個長臨星年輕一輩中最為強大的存在!”


    想到這裏,那雲逸寒有不有的爆喝一聲,他身後的銀狐虛影也開始朝著山崖之上的薑衍瘋狂地嘶吼起來。


    道道音波裹脅著星辰之力朝著薑衍轟擊而去,要將薑衍瞬間斬殺在那片山崖之上,不留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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