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體內的星辰靈脈在迅速地生長著。


    那種玄妙的力量,帶給薑衍以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薑衍體內的星辰靈脈開始生長得更加旺盛起來。


    而那種渴望星辰之力的感覺,也在薑衍的身軀之內彌漫起來。


    薑衍知曉這是他的血肉身軀在進行著進一步的突破,畢竟血肉身軀靈脈以及命魂光團兩者之間是處於一種相輔相成的關係。


    命魂光團不停地成長能夠帶動著修士的血肉身軀以及體內的靈脈不斷地生長。而修士體內血肉力量以及靈脈的突破,也能夠幫助著修士去變得更加的強大。


    所以薑衍這一次命魂光團再一次得到了相應的突破,踏入到了命玄境後期的修為領域之中。


    那股磅礴的力量,也能夠帶動著薑衍的血肉身軀以及他體內的靈脈進行進一步的突破,畢竟薑衍當初在命玄境初期踏足到命玄境中期層次的時候就體驗過一次命魂光團先於自己血肉身軀的力量進行突破,而後命魂光團蕩漾出來的玄妙力量,推動著整個血肉身軀的力量進行著相應的突破。


    眼下的情況亦是如此。所以薑衍對此也就沒有過多的遲疑,他隻是平心靜氣地引導著命魂光團之中所蕩漾出來的玄妙力量,吹動著自己的血肉身軀變得更加的強大。


    而薑衍也忍不住將星辰原液從他體內提取了出來,然後讓自己的星辰靈脈開始迅速地吞噬起來。


    那些銀色的光輝很快就圍繞著薑衍的血肉身軀,開始不停地蕩漾起來。


    不知不覺間外界的光芒再度消失,銀色的光輝也從那石屋之上的空洞投射下來,照耀在了薑衍的身上。


    此時此刻,薑衍整個身軀顯得極為的玄妙,就像是傳說中的星辰之子一樣,整個人都沐浴在那星辰的光輝之下。


    而薑衍的星辰靈脈也在這樣的力量之下,開始逐漸的生長蔓延起來。


    而在這片山崖之外,那個被稱作雲逸寒的銀狐族獸人,正借助著相應的法術隱匿著自己的身形。


    雲逸寒在不停地移動著自己的身軀,他知曉這片山崖是他們銀狐族獸人族群之中所謂的聖地,所以在這片山崖之中也布置了諸多的陣法,用以遮蔽外界的存在。


    那些玄妙的陣法更是相互地連接起來仿佛構成了一張巨網一般的存在,能夠探知任何闖入這片山崖的存在。


    這倒不是因為這片山崖之中有著什麽銀狐族獸人的聖物或者說無數的天材地寶,而是單純的因為這片山崖曾經是那銀狐族獸人正道的地方,所以才被那無數的銀狐族獸人奉為聖地一般的存在。


    但是這些陣法諸多都是針對於外界的修士,雲逸寒自身身為銀狐族獸人的一份子,他的身上流淌著最為純正的銀狐族獸人的血液,而且即使他來到這種地方,其他的銀狐族獸人在看到雲逸寒之後也不會說出什麽,畢竟這些年裏雲逸寒就是銀狐族獸人家族最為傑出的子弟。


    在與其他諸多種族的切磋以及競爭之中,雲逸寒也為整個家族帶來了諸多的榮光。


    甚至於在諸多的銀狐族獸人之中。都將雲逸寒當做整個銀狐族,未來的領袖一般的存在。


    所以今天晚上,雖然在雲逸寒接近這片山崖的過程之中,有著幾個銀狐族獸人見到了雲逸寒,但是他們的內心之中也沒有起到絲毫的疑心。


    畢竟在尋常的日子之中,也有著許多的銀狐族獸人在光輝灑落在這片山崖之時來這裏瞻仰遺跡,甚至有一些銀狐族獸人會專門選擇這個時間段來到這片山崖之下,用於感受天地的變化以及星辰力量的波動,希望能夠尋找出與那銀狐族之中最為強大的那位存在當年正道之時所殘留的痕跡,以及那位存在當年在這片山崖之中所感受到的一切。


    但是對於今天的雲逸寒來說,他來到這片山崖之中,並不是為了瞻仰遺址或者說對那些外界的力量進行著相應的感知。


    雲逸寒之所以來到這裏,隻是因為他在那山崖中的那間石屋之中看到的異樣的景色。


    對於雲逸寒來說,他在冥冥之中感覺在那石屋之中所出現的並不是什麽所謂的神器之類的存在,而是一個未知的從外界帶到這裏身上流淌著銀狐族血脈的銀狐族獸人,隻不過那個銀狐族獸人常年的流落在外,所以銀狐族族群之中也並不知曉而已。


    而是在尋常的日子之中,雲逸寒也不會對此做過多的思索遲疑之色,但是近期那月淵宮開啟在即,而進入月淵宮之中隻有寶貴的兩個名額。


    這倒不是因為雲逸寒對自身沒有信心,他知曉自己絕對已經鎖定了一個進入月淵宮的名額,而另外一個名額,自然有許多銀狐族傑出的子弟與他的妹妹雲淼進行相應的爭奪。


    雲逸寒在暗中為他妹妹出了很多的力,所以逐漸的她的妹妹雲淼也鎖定了一個進入月淵宮的名額,這一次她要帶著她的妹妹一同的進入到那月淵宮之中,與其他諸多的宗門或者強大的種族中,最為傑出的子弟修士進行相應的爭奪。


    但若是那石屋之中突然出現一個身上流淌著銀狐族血脈的醫生的族人的話,那麽這個或許也就是銀狐族專門下放在外界用以鍛煉的銀狐族獸人一般的存在,甚至有可能是銀狐族獸人與尋常的人族雜交所生出來的混血族人一樣。


    對於銀狐族獸人族群來說,他們身上流淌的血液是至關重要的。


    所以對那混血兒都並不是很待見。但是往往那種混血兒之類的存在,才擁有著更高的天賦,更強大的力量,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也顯得頗為的糾結與難堪,不知曉該如何是好。


    在雲逸寒看來,若是那石屋之中真的出現了一個類似於混血兒之類的存在,讓他妹妹雲秒進入月淵宮的機會就很有可能被那個未知的存在所得奪走。


    所以雲逸寒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去探究一番,看看那石屋之中所出現的究竟是銀狐族老祖之前所留下的一件遺物,還是一個混血兒之類的銀狐族獸人的存在。


    雲逸寒眯著自己的雙眸,在悄無聲息之間朝著那間石屋不停的接近而去。


    雲逸寒在確定他的四周並沒有那些銀狐族獸人族群中長老的關注之後,便推動著玄妙的法訣,將自身的氣息全部地盈利起來,然後朝著薑衍所在的石屋緩緩地摸去。


    薑衍所在的那間石屋私下並沒有敞開的洞門。隻有那古老而神秘的傳送陣連通著那間石屋以及外界的景象。


    而對於雲逸寒來說,他並不在意如何進入石屋之中,他隻需要確定那石屋之中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就可以了。


    雖然那件石屋看起來極為的古老樸素,上方還有也是一個空洞,但實際上從外界是看不到其中的景象的。


    但是對於雲逸寒來說,他在小時候就去過那些古老的石屋。所以有玄妙的手段可以洞悉其中的景象。


    雲逸寒操縱著玄妙莫測的力量,在洞悉其中的景象。


    站在那間石屋的上空,雲逸寒朝著石屋之內望去,卻依舊是一片之前那古老的景象,沒有任何異樣的傳來,但雲逸寒知曉,這都是由於那陣法所遮蔽的緣由並不是那其中真實的景象。


    於是雲逸寒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瓶玉瓶,從那玉瓶中倒出了兩滴液體,滴落在了自己的雙眼之上。


    下一刻雲逸寒的雙眼便閃爍起銀色的光芒,看起來頗為玄妙的樣子。


    雲逸寒開始朝著那石洞望去。


    下一刻,雲逸寒的右拳便猛然握起,內心之中更是升騰起一陣怒不可遏的怒火。


    因為雲逸寒在那些石屋之中看到了盤子,在蒲團之上進行著修煉的模樣。


    很顯然,那銀狐族長老所說的話語在欺騙著他們。


    處在那些石屋之中的並不是什麽所謂的古老的遺物在散發著力量,分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生靈處在了那間石屋之中,並且此時此刻看上去的狀態,就好像還在進行著境界的突破一樣。


    麵對著這樣的景象,雲逸寒內心之中的憤怒之意再也遏製不住,隻見他猛然揮舞起右拳磅礴的星辰之力在這片空間凝聚出來,而後便一拳地轟向了那石屋上方的石洞。


    刹那間隻見一隻巨大的銀色拳影瞬間浮現在石屋的上空,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了下去。


    諸多的修士都被那震天撼地的聲音所震醒。


    那些銀狐族獸人修士都紛紛開始朝著那片山崖的方向望去,他們都很明顯的看到了那山崖之上有著一個巨大的修煉有星辰之力的虛影。


    那是一隻巨大的銀狐族本體的虛影由星辰之力所凝練而成,與薑衍之前所動用的天狐躍仙術還有著幾分的相似之意。


    而那巨大的銀色拳影有部分的力量透過了那石洞朝著下方轟擊而去。


    薑衍正處在那破境的玄妙感悟之中,但是卻被這磅礴的力量所瞬間震醒,從那破境的狀態之中強行的脫離了出來。


    而這也導致薑衍在強行破境的過程之中陷入到了困頓的狀態,並沒有真正的完成最後一步的蛻變,讓自己命玄境後期的修為變得圓滿起來。


    薑衍瞬間睜開了眼眸,他朝著上方望去之前那雲逸寒的身影這才出現在石洞的上方,一雙銀色的眼眸就死死的盯著薑衍。


    刹那之間薑衍內心中也充斥著一股憤怒的怒火,隻差最後一段時間就能夠讓自己命玄期後期的修為境界變得真正穩固起來,而不用像現在這樣變得搖搖欲墜,根基沒有十分的打牢。


    這無異於會影響到薑衍未來破境的過程,對於薑衍來說是一件極為不利的事情。


    薑衍本不想發生相應的爭執,但是很顯然那銀狐族獸人族群之中已經有其他的族人發現了薑衍的存在。


    對於薑衍來說。他也不得以必須要現身,更何況這個銀狐族獸人看起來對他充斥著敵意,甚至打斷了他突破修為禁忌的過程。


    這對於一個修士來說,無疑是一件極為忌諱的事情,甚至於說已經觸碰到了某種禁忌的存在。


    薑衍也不由得冷哼一聲,他握著那杆星辰長槍尖釋放出磅礴的星辰之力,朝著石屋的上空猛然地轟去。


    刹那之間,磅礴的星辰之力從那石屋的石洞噴薄而出。


    在那片山崖之外的銀狐族獸人此時此刻都看過瞬間出現了一道明亮的光柱。


    那道光柱直通天闕,閃爍著磅礴的光芒。


    而在那道光柱的中心則有一道身影被瞬間轟飛了出去,那道身影正是銀狐族獸人之中最為傑出的子弟,雲逸寒。


    雲逸寒飛舞在半空之中,他的眼眸凜冽,然後便操控著一道又一道的星辰之力開始朝著江炎不停地轟擊而去。


    薑衍望向那天空之中的雲逸寒,眼眸之中也充斥著無盡的殺意。


    對於雲逸寒來說,他要除掉一個能夠增強他妹妹名額的存在。


    而對於薑衍來說,雲逸寒則是一個要故意打斷他突破境界的過程,讓他的根基變得不再圓滿的仇人。


    打斷修士靠近的過程,對於任何一個修士來說都是天大的忌諱。


    一旦出現這樣的事情,無異於結下了生死之間的仇怨。


    此時此刻,薑衍內心之中那磅礴的殺意,翻滾地越來越強烈起來。


    他手中握著那杆星辰長槍,也傳來一陣同樣閃爍著的戰意,這是那杆星辰長槍之中所積累了千萬年而不曾消散的磅礴戰意。


    此時此刻,薑衍在那星辰長槍之中的戰意的虛實之下,更是內心之中充滿著陣陣殺戮之意。


    雲逸寒見到薑衍如此的神態,更是輕蔑的一笑,然後冷聲說道,“一個區區隻有命玄境後期的小修士也敢來這裏與我為敵,也敢擅自闖入先祖的領地,去打擾祖地的榮光不成?你到底是何人?”


    薑衍望著那半空之中的雲亦寒,自然暴喝一聲,“當然是殺你的人!”


    下一刻薑衍的身影便瞬間從那石屋中的空洞衝出,朝著漂浮在半空之中的雲逸寒猛然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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