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開始內視起自己的血肉身軀,隻見他的血肉身軀並不如同他在命玄境之前的那些境界所呈現出來的突破的變化要大,仿佛比命玄境初期隻是呈現的提升了一些力量而已。


    而薑衍感覺他的星辰靈脈的變化也並沒有多麽的誇張,隻是延伸出來一些新的姿態,比之前能夠容納出更多的星辰之力,能夠擁有更為磅礴的力量而已。


    從命玄境初期的修為踏足的命玄境中期的修為之中,對於薑衍來說它所變化最大的還是要數他的命魂光團。


    他的命魂光團變得比之前更加的澄澈,此時此刻就仿佛是用水晶所雕琢而成的一樣,非常的澄澈,隻不過其中有著一些霧狀的雜質而已。


    而這要比薑衍之前的麵孔光團的提升膨脹了不止一個檔次,可以讓薑衍的命魂光團變得更加的玄妙,其中仿佛擁有著更為磅礴的力量。


    薑衍嚐試著運轉了一下自己的命魂光團,他是感覺自己的命魂光團變得更加的輕盈,其中所能夠調動的魂力也顯得更加的澎湃,操控的力量絕對要比之前高了數個檔次。


    麵對這樣的變化,薑衍的內心之中自然也有著一些欣喜之意。


    畢竟對於薑衍來說,每一次境界的突破和提升都能夠讓它變得更加的強大,這一次他從命玄境初期的層次突破到麵玄境中期的層次也是如此。


    在這險象環生的神秘地宮之中,境界越高就證明能夠活命的機會越大。


    薑衍當然不希望自己的性命隕落在這神秘而宏偉的地宮之中,他隻是被那剝皮道人所強行的帶到了這個地方。


    所以來到這種地方,並不是薑衍內心之中所希望的。


    但是薑衍也知曉,伴隨著他修為的突破,他必然要繼續跟隨那剝皮道人前進,並且不到最後一刻,剝皮道人是絕對不會放任他離開的,不過到了這種地方之中,即使剝皮道人讓薑衍獨自離去,薑衍似乎也根本尋找不到能夠逃脫的辦法與竅門,隻能夠被束縛困在這裏。


    這座宏偉的地宮遠遠不是一個身為命玄境小修士的薑衍所可以呆著的地方。


    就算是能煉天境巔峰的剝皮道人,處在這種地方之中,也顯得有些吃力的樣子。無法在這種地方得心應手地去操控一切,去將這座宏偉的宮中的財寶全部地得到手中。


    畢竟根據之前,那些被黑霧所籠罩的地宮以及那道黑霧彌漫的走廊來看,這裏很有可能是一個聖境的修士的手筆。


    要知道聖境修士在目前的昌鴻洲之中仿佛還不存在,那是無數修士所要仰望的終極存在,也是無數修士的終極目標。


    麵對那聖境修士的手筆,即使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剝皮道人內心之中也是充滿著敬畏之意,不敢再像之前那樣隨意的出手,而是顯得小心謹慎起來。


    薑衍在感覺自己全部地做完了這一切破境的手段之後,便再度朝著前方觀望起來。


    隻見在這個時刻,他和剝皮道人所處在的依舊是一段古老的通道,之中前方有著黑霧在不停地彌漫著,仿佛能夠將世間的一切秘密全部都吞噬在其中一樣。


    薑衍見到這樣的傾向,心中也不由得微微一顫。


    很顯然在這種地域之中還充斥著許多的危險。眼下的他也並不是還能夠進行行動的時候。


    一旦不小心的話,就很有可能使自己再度的陷入到那種危機困境的狀態之中,無法脫離出來,而到那個時候無疑是非常危險的。


    “行了年輕人,你的修為境界也突破完了,眼下該繼續朝著前方繼續行進下去了,這一次我們無論如何,也要走到這宏偉地宮的深處,看看這地宮的最深處,究竟埋葬著什麽樣的一位存在,竟然有著如此之大的手筆。”剝皮道人不由得開口說道,他又將那杆青銅長燈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那盞青銅古燈也在剝皮道人的動作之下,顯得搖晃起來,而那幽綠色的光芒,也伴隨著青銅古燈的搖晃,而不停地閃爍著變幻著照耀的地方。


    薑衍聽聞也忍不住點了點頭。他猛然發現在自己的修為境界突破之後,身上這身看起來有些破舊的玄鐵戰甲的重量也竟然輕了許多,仿佛此刻的他已經可以輕易的操控這具玄鐵戰甲一樣。


    剝皮道人此刻仍舊將薑衍推到了自己的前方,讓薑衍當做探路石一般朝著前方緩緩走去,而他則躲在薑衍的身後,仿佛將薑衍當作了他的護盾一樣。


    薑衍對此感到頗為的無奈,但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夠由著那剝皮道人推著他不停地前進。


    空蕩的通道之中響起薑衍的腳步之聲,薑衍不知道接下來他們究竟會邁入到怎樣的一種地方。


    但是薑衍想來,他在剛剛進入之後,便接觸到了那可怕的隻有聖境修士才能夠動用出來的黑霧迷宮,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還會麵對什麽樣可怕的困境。


    薑衍也隻感覺他目前就像是在玩著一個遊戲一樣,而方才的黑霧迷宮隻是最為簡單,也是最為普通的一個關卡。


    但就是第一個關卡難度也十分之高,根本就不是薑衍這種級別的玩家所能夠玩的遊戲。


    薑衍心中思索著或許就連那剝皮道人也沒有資格參與到這種遊戲之中,隻不過由於那剝皮道人擁有著諸多的手段,所以才能夠一路的行進到這裏。


    否則的話,單純以一個平凡而普通的煉天境巔峰的修士來說,根本沒有資格進入這座宏偉的地宮。


    而薑衍的內心之中也開始進行起了思索,他不知道接下來將會麵臨麵對著怎樣的一種困境。


    伴隨著薑衍與剝皮道人腳步的不斷臨近,不知不覺間他們兩人已經置身在了滾滾的黑霧之中。


    這個時候薑衍在朝著身後望去的話,便發覺根本看不到他之前所走來的道路,前方和後方仿佛都置身在了那種滾滾的黑霧之中,一時間講演講也是感覺自己仿佛還沒有從那黑屋走廊之中行走出來一樣。


    但是很顯然,此時此刻他和剝皮道人所處在的地方必然脫離了那個空間,從嵌套的走廊已經獨立了出來。


    就這樣不知道行進了多久,前方赫然又出現了兩扇鐫刻著繁複花紋的石門。


    薑衍瞬間停下了腳步,而那剝皮道人也走到了薑衍的身旁。


    隻見剝皮老人舉著那盞青銅古燈朝著前方照亮而去,那兩雙鐫刻有神秘花紋的石門被幽綠色的光芒所籠罩著,透露出一種詭異的氣息。


    薑衍眯著眸子,朝著那兩扇刻有繁複花紋的石門望去,隻見那兩扇石門之上的花紋要比薑衍之前所看到的那幾扇石門還要更為的繁複,其中仿佛也透露出更為精湛的雕刻手藝。


    但是很顯然。那些花紋與他之前所見到的花紋並不相同,兩者之間還有著一些不一樣的差別。


    剝皮道人見狀自然動用了慣性的思維,隻見他將那張如同薄紙一般的玉簡取了出來,然後漂浮在了自己的身前,下一刻那剝皮道人便操控著自己體內的靈力朝著前方不停地蕩漾而去。


    剝皮道人的手法在於他之前破解那扇石門的手法,別無二致必然是將這扇石門內部之中的機關全部掃視出來之後,在借助靈力將這兩扇石門進行打開。


    但是伴隨著那些綠色線條的勾勒,薑衍與剝皮道人都有些愣在了原地。


    因為那報紙一般的玉簡所掃視出來的什麽景象,顯示著這兩扇石門隻是單純的兩扇石門,其中沒有任何複雜的機關,甚至連一些靈力鐫刻的陣法都不曾有。


    但這很顯然是有些出乎薑衍與剝皮道人預料的,在薑衍看來伴隨著一步步的逼近那神秘的地宮。


    他們所遇到的石門也必然更為的複雜,更加的難以打開,哪裏會像現在這樣突然變成了兩扇毫無任何機關的普通的石門。


    見到這樣的狀況剝皮道人又忍不住想要摸索著自己的山羊胡子,但是奈何此時此刻他的頭上仍舊戴著青銅麵具,無法撫摸到自己的山羊胡子,這也讓剝皮道人,不由得有些手癢之意,但是對此卻也無可奈何。


    “小子你如此靈光,你感受一下前方可有什麽危險不成?”剝皮道人一時間見前方的狀態有些怪異,便忍不住向薑衍開口問道。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也隻得無奈地搖了搖頭,“如果你是你都看不出來的話,那就不要指望我了,我更是什麽東西都看不出來,在我看來,這不過是兩扇最普通的石門而已。”


    “難道說我們隻需要用力一推就能夠將這石門打開,不需要耗費太多的力氣不成?”薑衍不由得輕聲呢喃道。


    那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也知道短時間之內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夠嚐試著將前方的石門推上一把,看看究竟會發生什麽樣的狀況。


    隻見剝皮道人瞬間推動起自己的靈力,化作一隻靈力手掌就要朝著前方的石門推去。


    但是那些翻滾的黑霧卻能夠將一切的靈力全部地吞噬掉,剝皮道人的那隻靈力手掌還沒有推出去,並被那些黑色霧氣所吞噬,化作了同樣存在的黑色霧氣。


    剝皮道人見狀無奈地歎息一聲,他思考了片刻,然後還是下定了決心,穿著那身厚重的青銅盔甲朝著那兩扇石門走去,剝皮道人要以自己的雙手親手將那兩扇石門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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