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皮道人將那杆小旗留下之後,剝皮道人與薑衍再三的確定了那枚小旗所放置的位置而後,剝皮道人便與薑衍一同查看前方的黑霧通道,繼續的行進而去。


    在行進了一段距離之後,剝皮道人與薑衍赫然看到了前方,出現了一抹微弱的亮光。


    刹那間薑衍與剝皮道人都停下了相應的腳步,那麽亮光在黑霧之中顯得若隱若現,有些看不真切的樣子。


    但是那剝皮道人卻還是緩緩的眯上了自己的雙眼。


    片刻之後,又大步的朝著那抹亮光緩緩走去。


    薑衍想要拉一下剝皮道人,畢竟那麽亮光出現的似乎有些突兀,但是那麽亮光的出現,卻讓剝皮道人顯得有些異常的激動起來,步伐也快了許多,薑衍隻得無奈地跟上了剝皮道人的步伐。


    待到穿過層層的黑霧,薑衍與剝皮道人還是看到了在那黑霧之中有著一杆小旗子懸浮在地上,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原來是你放下的旗子啊剝皮道人,可為什麽這個小旗子會釋放出微弱的光芒了,我記得我們在剛剛離開之時,這杆小型分明沒有任何的光亮,隻是一枚再普通不過的旗子而已。”薑衍見狀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是隨即他的心又緩緩的懸了起來,因為他記得他以前剝皮道人一直都是在朝著前方的方向行進而去,而那個小旗子按照常理來說,必然會離他們兩個人越來越遠。


    但是眼下的局麵卻並不是這樣的那杆小旗子重新的出現在了他們兩人的身前。


    剝皮道人的猜測,他們並沒有朝著前方直線一路的行進而去,而隻是在一個圓環之中不停地兜著圈子,這一點實在是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之意。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將那個小圈子緩緩的舉了起來,觀摩了一陣之後就放回到了自己的包裹之中。


    “這款小旗子的確是我所放置的,而這杆小旗子中設有特殊的禁製,一旦我靠近他的話,我就會與它產生相應的感應,隻可惜這片黑霧還是擁有著能夠徹底隔絕修士的一切神石或者靈力的感知,故而我也不曾感受到這枚小旗子的存在,但是這杆小旗在我靠近之後,會將其內所儲存的靈力微微的釋放出來,也就是你剛才所看到的那些微弱的光芒。”剝皮道人向薑衍開口解釋道。


    “也就是說在行經方才的那一段路程之後,你我兩人的確是在這片地域之中兜著相應的圈子,並沒有朝著前方一路的行進而去,我們陷入到了某種空間的怪圈之中。”剝皮道人還是頗為嚴肅的說道。


    “那我們應該如何才能夠脫離呢?你是否可以將之前的空間法器重新的拿出來,看看這片空間是否也被進行了相應的扭曲,那樣的話我們還是可以利用相同的辦法去離開這片地域,而不至於一直讓自己陷入到困頓的狀態之中。”薑衍又想到了那剝皮道人之前所使用過的空間法器,便不由地開口說道,仿佛有一種慣性般的思維一樣。


    但是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很明顯緩緩的搖了搖頭,他的眼眸之中還帶著一抹凝重之色,“想來怕是不行,那年輕人之前的那片地域之中是因為空間被進行了相應的扭曲,所以才會呈現出那樣的狀態。而眼下我們所行進的這段走廊很顯然是一種類似於空間嵌套之類的景象,我想以我的空間法器來進行檢測的話很難將那些影響所檢測出來。”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也是忍不住微微地皺起來自己的眉頭。


    但是剝皮道人在說話之時,還是將那枚空間法器緩緩的取了出來,然後快速地將風屬性靈力灌注在了其中。


    “不管怎麽說,我還是先進行一下嚐試,看看利用我的空間法器能否將這段走廊通道之中的景象所掃視出來。”剝皮道人說吧,便推動著那枚空間法器。


    隻見那枚空間法器兩側如同水晶一般的表麵開始散發出道道的波紋,朝著兩側擴散而去。


    而下一刻,薑衍便看到了一幅怪異的景象,那空間法器所釋放出來的道道波紋,竟然在他的身旁一遍又一遍的閃爍而過,就像是永不消逝的電波一樣,這一點顯得極為的奇怪,讓薑衍有些摸不著頭腦之意。


    而剝皮道人見到這樣的景象,似乎也知道他這樣的手段對於探測周圍的景象,幾率也並不會很大,但還是總要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進行著相應的嚐試。


    隻見剝皮道人又將那枚能夠轉化為一張薄紙一般形態的玉簡給取了出來。


    剝皮道人開始嚐試著利用那薄紙一般形態的玉簡來對周圍的景象進行著相應的掃視,去探知周圍的景象有著什麽樣怪異的存在。


    但是很顯然,當那結果出來的時候,還是讓剝皮道人心中帶有一些失望之意。


    隻見那薄紙一般形態的玉簡所投影出來的景象,赫然是一圈又一圈的線條那些線條。


    在行進一段距離之後,就會九十度的折疊,轉換方向再行進一段距離,之後又會再度的轉換九十度的方向進行相應的折疊,如此形成了一個個漩渦般的形狀,看起來極為的怪異。


    剝皮讓人見狀,也值得無奈的將那薄紙一般形態的玉簡與空間法器收了起來,然後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不行啊,年輕人,我這空間法器無法將這篇似乎有著重疊力量的空間部分掃視出來,看來設置這段走廊的修士對於空間之力的掌握已經到了一個出神入化的層次。以我目前的手段來說,想要做到還是極為的困難。”


    薑衍聽了剝皮道人的話語,又開始朝著這走廊的兩側開始相互地環顧起來,“難道說我們要被一直困在這裏,困死在這個地方不成?”


    但是隨即一道清脆的悶聲還是響了起來,不停地回蕩在這片走廊之中。


    雖然隔著厚厚的玄鐵頭盔,但是那剝皮道人的腦瓜崩的力道還是彈到了薑衍的腦袋之上,讓薑衍有些疼痛難忍的感覺。


    “不要說這種令人喪氣的話,年輕人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在這種節骨眼之上可千萬不能殺了自己的威風而助長敵人的氣焰。”剝皮道人緩緩地吹了吹自己的小手指,就像是他的那青銅手套敲擊在薑衍的腦袋之上,反而有些損傷了那青銅手套,讓剝皮道人忍不住,有些憐惜的感覺一樣。


    “不用做過多的擔心年輕人,就算是這種空間嵌套的地方,我也有手段來對周圍的景象進行相應的嚐試。我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你我兩人也絕對不會永遠的困死在這種地方總有逃離解脫的辦法。”雖然一時間那剝皮道人也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能夠快速地逃離這條通道走廊,但是剝皮道人的內心之中還是充滿著信心與希望,並不如同薑衍那般內心之中充滿了一些焦躁的狀態。


    剝皮道人索性盤坐在了地上,也不再進行過多的走動,就像是不想進行沒有意義的移動,去過多的浪費自己體內的靈力一樣。


    隻見剝皮道人取出了一枚古老的儲物戒指,然後又從那儲物戒指中取出了許多枚玉堿之類的存在。


    接下來那剝皮道人便一枚接一枚地將那些玉簡貼在了眉心之上,雖然隔著厚重的青銅頭盔,但是玉簡之類的內容仍舊能夠被剝皮道人的神識所讀取成功。


    薑衍見到剝皮道人如此的狀態,他也不敢隨意的出聲打擾到剝皮道人。


    畢竟此時此刻也隻有剝皮道人才能夠想出相應的辦法去破解這裏的空間重疊的狀態。


    但是薑衍隨即又想到了他身軀之刃的古源,那古源雖然陷入到了沉寂的狀態之中,但是薑衍知曉這古源畢竟見多知曉,必然對這些空間嵌套重疊的地方有著相應的理解與研究。


    說不定雖然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如同死牢的囚犯一樣的黑霧走廊,在那古源看來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圈套與陷阱,可以隨意的破解一樣。


    畢竟兩者之間的經曆與理解,可以說是有著天差地別之遙,以那古源的手段,薑衍相信想要破解這段黑霧走廊的話,還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眼下薑衍也隻能夠進行的等待,隻有確定那剝皮道人的確沒有任何的手段與方法,離開這條黑霧走廊之後,薑衍才會選擇向著古源進行相應的詢問與求助,希望古源能夠給予他一些好的破解的辦法。


    但是薑衍也知道在之前的過程之中,古源也曾經告訴過他,隻有在他的生命遭遇到徹底的危險,亦或者陷入到某種絕境的時候,古源才會出手幫助於他。


    若是在平常的時刻,那些細小的困難在古源看來都可以依靠著薑衍自身的能力去進行解決,所以古源也不會被對薑衍進行過多的幫助。


    隻是眼下薑衍不知道此時此刻,他所處在的這個困境究竟是不是屬於一種極為困頓的狀態之中,是否已經處在了生命極為危險的境地之中?


    或許那剝皮道人有相應的辦法能夠進行破解,但或許那剝皮道人對於這種空間嵌套的陣法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一切隻能夠等待著那剝皮道人進行完自己的活動之後,薑衍才能夠再做決定。


    而到目前為止,薑衍並不知曉那剝皮道人不停地掃視著那些遇見究竟在幹什麽。


    薑衍目前所能夠做的,隻有靜靜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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