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剝皮道人攥著那枚儲物戒指,而後將自己的風屬性靈力灌注在了其中。


    下一刻薑衍隻看到光芒閃爍,那枚儲物戒指之中瞬間逸散出一縷縷神秘的物質。


    那些神秘的物質在出現之後便畫出了道道絲線,如同無數的蛛絲灑落在了地上一般。


    下一刻那剝皮道人又將之前所動用過的,看起來像是複雜機械,由無數零件所拚接而成的木偶也取了出來。


    剝皮道人操控著那個神秘的木偶,隻見那木偶的背後瞬間裂開了一道縫隙,然後將那無數的如同蜘蛛一般的絲線,全部地吸納在了他的後背之中。


    剝皮道人見狀也不由得輕輕地拍了一下那木偶的腦袋,然後又將一張神秘的符籙貼在了那木偶的腦門上。


    隻見那張符籙瞬間湧動出一縷縷玄妙莫測的力量,而那木偶的雙眼也瞬間的明亮了出來。


    很顯然剝皮道人所操控的這張符籙能夠提供強大的能量,又重新的讓他們恢複了相應的活力,可以進行著自由的移動及操控。


    薑衍內心中又不由的暗罵那剝皮道人是一個老奸巨猾的狐狸,在之前那剝皮道人口中已經所說木偶已經失去的能量,那張符籙已經被消耗殆盡,按照剝皮道人的說法來說,那張符籙極為的珍貴,即使是他也很難去獲得另一張,可以說符籙是用一張少一張是極為珍貴的存在。


    但是眼下那剝皮道人卻隨隨便便的就取出了另一張符籙,而且用起來也絲毫看不出有任何心疼的痕跡。


    薑衍突然有種感覺,那就是剝皮道人或許手中有著諸多的符籙,能夠用於使用,隻不過那剝皮道人隻是口上說著那些符籙極為的珍貴,很難去尋找到罷了。


    那剝皮道人拍了拍木偶的肩膀,那木偶便朝著前方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黑霧之中。


    “我所煉製的這隻木偶還是有著一些靈性的,他隻要遇到死角的話,就會折返回來去尋找下一個路口,隻要時間足夠長的話,這隻木偶就能夠尋找出相應的離開的路線。”剝皮道人忍不住向薑衍開口解釋道。


    “那他在找到出口之後,我們該如何確定那個我所在的位置以及他走過的路線呢?”薑衍又不由得開口問吧。


    “當然是根據這支木偶經過的路線不要忘了我之前在他的身上放了許多的絲線,那些絲線都是一種特殊的能夠感應靈力的絲線,隻要拿木偶走到盡頭之後,我就可以將靈力灌注在這絲線之中,這些絲線就會逐漸地侵入到其中而後與楠木成功地連接。”剝皮道人像薑衍開口解釋道,“如果那木偶走到盡頭之後,就會將一些絲線放下來,打成死結,我動用靈力感知那條絲線的話,就會感覺到那條絲線並不暢通,也就說明前方是一條死胡同,根本無法繼續地前進。”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也不由的緩緩的點了點頭。


    他突然發覺這剝皮道人所動用的手段頗為的奇妙,甚至頗有一種他在現實世界中所見過的那種手段。


    薑衍記得他在現實世界之中就曾經見到過許多的機器人,在破解迷宮的時候都會采用這種便利的手段。


    隻不過那些機器人都通過電子芯片來儲存下之前所經過的路徑,進而尋找出一條正確的離開路線,而眼下的木偶很顯然沒有這樣的功能,它也隻能夠通過那些能夠湧動靈力的絲線來進行確定方位以及正確的路線。


    “那這些絲線不會受到那些黑霧的影響嗎?”薑衍不由地想到這些神秘無比的黑霧幾乎可以屏蔽一切的靈力以及神識,所有的靈力匯入其中都會被瞬間吞沒,而根本無法脫離出來。


    剝皮道人緩緩的搖一搖頭,他似乎對這些絲線頗為自信的樣子,“當然不會,年輕人,這些絲線其中湧動著神秘的靈力,可以說是自成一體的,絕對不會受到外界的影響,因為這些絲線之中的靈力也隻會在這些絲線的內部進行著運動與穿梭,並不會擴散到這些絲線之外,可以說這些絲線與外界是完全隔絕的存在。”


    薑衍聽聞薄皮道人的話語,也不由的套著那巨大的鑄鐵頭盔,緩緩的點了點頭,顯得還有一些吃力的樣子,更顯得有一些笨拙。


    “好好等著吧,年輕人,我的手段多得很,不是你所可以想象的,隻要時間足夠長,我們總能夠依靠著這木偶去尋找到離開的路徑。”剝皮道人頗為自信的說道。


    薑衍知道此時此刻也沒有別的什麽方法,如果貿然侵入其中的話,必然會被那無盡的黑色迷霧所團團地包裹住,而到那個時候可就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片刻之後那剝皮道人便舉著自己的那根青銅長竿,將那盞青銅古燈朝著地麵緩緩地靠攏而去。


    借助著那些幽綠色光芒的照亮,薑衍看到在那地上有著一條若有若無的如同蛛絲一般的細線。


    那條細線似乎還有著一些反射著幽綠色光芒的樣子,這樣將言不由的想到了他在現實世界中所見到的那種光鮮的景象。


    但是薑衍隨即又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促使自己否認自己的這種想法,畢竟這種想法在薑衍看來,或許還有著一些荒唐之意。


    畢竟這裏是修煉界,所有都以修士體內的靈力為主,這是現實世界中人們所幻想的世界,而並非那個隻有基本物理規則所統治者的現實世界。


    雖然這剝皮讓人的種種手段與那現實世界中的諸多手段都極為的相像,但是本質上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不能夠一概而論。


    在剝皮道人正確地尋找到那個如同蛛絲一般的細線的時候,隻見剝皮道人戴著青銅手套的指尖瞬間逸散出一縷細微的風屬性靈力,那縷細微的風屬性靈力飄忽忽的灌注在了那根如同蛛絲一般的細線之中。


    而下一刻那根如同蛛絲一般的細線,竟然閃爍起了微弱的白色光芒,就像是某種特殊的燈帶發起了亮光一樣。


    這讓薑衍不由得神色一怔,他在進入這修煉界之後雖然經曆了諸多的戰鬥,也見過了諸多的修士,但是還從來不曾見過這樣的手段,竟然如此的玄妙種種手段,讓薑衍感覺頗為的熟悉。


    薑衍忍不住又要又想像剝皮道人詢問起他是否也是來自他所在的那個現實世界,但是薑衍的內心在經過了一番掙紮之後,還是將自己內心的那種想法給強行的壓製了下去。


    畢竟歸根結底,薑衍並不願意自己將那現實世界中的故事與景象進行相應的暴露,而是作為他內心深處最為重要的秘密,被一直的壓製在心底。


    因為在這修煉界之中,任何一個具有強大修為的修士若是知曉了現實世界的存在的話,必然會對那現實世界造成相當大的影響,甚至會為那個新世紀世界帶來所謂的滅頂之災,這是薑衍所千萬不願意見到的景象。


    伴隨著那條如同蛛絲一般的細線線微微地亮起,剝皮道人輕輕地拍了一下他戴著青銅手套的手掌,那兩隻青銅手套碰撞在一起,發出低悶的碰撞聲。


    剝皮道人肆意薑衍跟上他的腳步,當然即使那剝皮道人不適應,薑衍也絕對不願意一個人待在這種地方,必然會趕緊的跟上剝皮道人的腳步,去一同的行進。


    對於薑衍來說,他目前所最為倚仗也是最為依靠的,就是剝皮道人手上所提的那盞青銅古燈。


    那盞青銅古燈所釋放出來的幽綠色光芒,總能夠給薑衍以一種安穩鎮定的感覺,讓薑衍的內心中充斥著一些鎮定之意,不至於被那些外在的諸多的可怕的暗淡的命魂光團所影響折磨,能夠讓薑衍的心神始終保持著一種親民之意。


    薑衍與剝皮道人開始沿著那條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絲線朝著前方前進著,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岔口處,那岔口分出了好幾個方向,如果沒有這條絲線指引的話,斷然隻能夠尋找任何一個方向進行前進,隻有走到盡頭的時候才能夠折返回來。


    但是薑衍又看上地麵之上隻見每一條前方的通道都有著一條絲線,但是隻有靠左方向的那個通道,那條絲線才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其他幾條絲線都湮沒無聞,像是沒有絲毫的靈力在其中湧動著一樣。


    “怎麽樣年輕人,我的手段很厲害吧。”剝皮道人對自己這手段的效果頗為的滿意。他便開始指向其他幾條絲線沒有發光的通道開口說道,“這體幾條通道之中的必然都是死胡同,我們走進去的話隻能夠無功而返。”


    薑衍也認真的點了點頭,此時此刻那幾條插道都有著滾滾的黑霧在彌漫著,讓修士根本辨別不了所謂的方向。


    甚至薑衍如果多有幾回的話,都會感到恍惚,辨別不了相應的方向。


    薑衍與剝皮道人又沿著那條發散的光芒的細弱線條,朝著前方繼續走去才行,進了沒有多長的時間,便再度地遇到了一個岔口,這岔口與薑衍之前所見到的岔口極為的相像,甚至可以說一模一樣。


    這一次薑衍看到那條散發著溫柔光芒的細微絲線,則是朝著偏右的方向在延伸著,而非他之前所在的那個岔口,朝著偏左的方向而延伸的。


    薑衍知曉或許這裏正是一座巨大迷宮的關鍵所在,若是沒有這條散發著光芒的絲線的引導的話,隻要稍微走上幾個岔口,就會徹底的迷失方向,無法辨別自己真正的所在,到最後被困死在這座黑霧迷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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