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望著那剝皮道人,知曉剝皮道人的腦海似乎在想做什麽樣的事情,但是薑衍知曉此時此刻,他的處境已經變得非常的艱難了。


    想要從這漩渦之中掙脫出來的話,還要耗費上一番力氣才可以。


    但是最起碼到現在為止,古源並沒有出手,對薑衍進行疏解。


    所以薑衍知道至少在這種時刻,他暫時還沒有性命上的危險。


    剝皮道人不由的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這裏的新鮮空氣,而後開口說道,“小子,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深絕山脈之中,在這之前我隻對你了解了一個大概而你這段時間一直處在深絕山脈之中,對於這深絕山脈之中的諸多事情,你的心中應該有所答案。到那個時候我免不了,還要得到你小子的幫助啊,這麽說,我們要真是找到那座傳說中的大墓挖掘出來的話,裏麵的東西我分你一成如何?”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更是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不要說那一成的東西了,你把之前從我身上所拿走的那些材料靈石之類的東西還給我,也就謝天謝地了。”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如此機諷的話語,神色也不由得顯得尷尬了一起來,但是接下來那剝皮道人,又緩緩地正了正自己的神色。


    “不至於年輕人,真的不至於,看你怎麽想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看最起碼到現在為止,我可沒有束縛你啊,一切都是你自己在進行活動,你體內的靈力以及你的命魂光團,我可沒有將那些東西全部地封印起來,讓你當做我的傀儡,你現在完全是一個自由人,咱們兩個現在是合作夥伴的關係,是共同進退的隊友,雖然說我這麽做顯得有些強迫的樣子,但是在修煉機製中的確沒有辦法的年輕人,我的修為比你強大我沒有以大欺小的,就算是很好的如果有朝一日你的雄偉踏足到聖境的領域,而我仍舊處在天境的修為領域的話,那你自然也可以來隨意的拿捏我,我也不反對。”


    薑衍聽聞那剝皮道人的話語自然知曉,那剝皮道人所說的話語完全就是一種無稽之談,但是他也懶得與那剝皮道人做過多的爭辯。


    剝皮道人忍不住搓了搓手,然後便不再理會薑衍,而是從他的包裹之中開始倒騰起來。


    片刻之後,那剝皮道人從他的包裹之中取出了八枚鑲嵌有神秘圖案的小旗子,那些旗子的布麵不知道用什麽材質所製作而成的,竟然在無風自動,看起來頗為的玄妙。


    剝皮道人將那八竿小旗分別插成了一圈,而後站在旗子的中間又取出來一枚玄妙無比的羅盤。


    剝皮道人口中念動的玄妙的法訣,那羅盤之上的指針也開始緩緩的轉動起來。


    那八竿神秘的小溪都是有靈力在緩緩的浮現出來,一道道顏色各異的靈力從那八幹小旗之上湧動出來,而後共同的匯聚在了剝皮道人手上的那枚神秘的羅盤之中。


    伴隨著那些靈力的不斷匯入,那羅盤之上,指針旋轉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


    但是下一刻,那剝皮道人便神色一變,直接拿羅盤之上的指針開始瘋狂的旋轉起來,一圈接著一圈,就像是失靈了一樣,根本不像是之前的能夠探知到周圍景象的樣子。


    但是那剝皮道人看起來好像還有一些不甘心的樣子,繼續掐動著法決,讓那八幹小旗所匯聚而成的能力,不斷的匯入大那沒羅盤之中。


    伴隨著那些靈力的不斷匯入,在羅盤之上的指針旋轉的速度也一圈比一圈快,最後砰的一聲瞬間炸裂,那枚羅盤冒出了一股白煙,而那原本看起來精致的羅盤也變成了一塊破銅爛鐵顯得不成樣子。


    “這鬼地方怎麽回事?我這羅盤竟然還能失靈?”剝皮道人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


    “別浪費力氣了,老頭,這地方可是極為的詭異,一切尋常的感知外界景象的器物全部都會失靈,根本無法使用,你這樣做隻是白白的消耗自己的靈力而已而已,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隻要進入這深絕山脈之中,想要再出來的話,就會變得極為的困難,在這深絕山脈之中,有著諸多那種顏色暗淡的命魂光團,他們在黑夜籠罩之時就會發出陣陣哀號之聲,讓修士聽聞忍不住神識魂念全部的混亂,如果無法堅守自己本心的話,便會讓自己陷入到無邊的混亂狀態之中,到時候免不了要成為那無數黯淡光團的其中一員。”薑衍看那剝皮道人手中的羅盤已經失效,上麵的指針一圈一圈地旋轉著,便忍不住開口說道。


    “年輕人,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呢,我知道這小子還懂一些深絕山脈之中的事情,你要是早說的話,可就沒這事兒。”剝皮道人像是有些埋怨一般的說道。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忍不住。聳了聳自己的肩膀,然後開口說道,“老頭,你當時裹脅我的時候,我可是記得我還處在沉睡的狀態之中,等我的意識逐漸緩過來的時候,就被你裹脅到了這種地方,這你可不能埋怨上我的頭上。”


    “你這小輩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畢竟我可是天境的修士與你這小輩糾纏的話,降了我的身份一樣。”那剝皮道人朝著薑衍擺了擺手,又開始繼續的撓著自己的腦袋。


    薑衍聽聞那剝皮道人所說的話語,突然感覺這剝皮道人的腦回路與尋常人還有些不同,顯得有些怪異的樣子。


    薑衍正要說些什麽,那剝皮道人便突然開口說道,“傻子,你剛才說,這些山穀之內有許多黯淡的靈魂光團在移動著,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呢?你見過那些黯淡的命魂光團嗎?那些命魂光團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樣子?”


    薑衍不由得望向那剝皮道人,隻見撥皮道人此刻雙眼之中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像是有一種蠱惑人心的一力量一樣。


    但是薑衍終究心神比較堅定,並沒有受到那剝皮道人的影響。


    薑衍思索了片刻,還是開口說道,“那些黯淡的命魂光團看起來與尋常的修士是命魂光團並沒有什麽兩樣,隻不過上麵仿佛蒙著一層黯淡的光芒一樣,就像是一個即將熄滅的蠟燭,那些黯淡的蜜蜂光團很多都聚集在一句句已經化作骷髏的人骨之中,仿佛那裏就是他們寄生的場所一樣。”


    “最為重要的是,一旦到了夜晚,那些無窮無盡的黯淡的滅魂光團就會如同潮水一般瞬間湧現,而他們都會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有的像是戰爭之中的號角聲,有的像是嬰兒的啼哭聲有的則像是讀書人的誦讀聲,總之那些聲音就仿佛包含著四千的世間的萬千景象一樣,讓人聽久了就會感覺頭痛欲裂,心神仿佛也要失手了一樣。”


    聽聞薑衍的話語,那剝皮道人忍不住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剝皮道人在進行著認真的思考。


    很顯然,剝皮道人不知曉薑衍口中所說的那些黯淡的滅魂光團,究竟都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


    “我說老頭,到了黑暗即將降臨的時候,咱們還是趕緊找一些那些唐家所修築的據點躲在其中,以免受到那些暗淡的命魂光團的影響,否則的話,就算你是天境的修士也絕對活不了幾天。”薑衍忍不住向那剝皮道人開口說道,畢竟對於將原來說,他上一次所經曆的事情還是極為的令人印象深刻。


    他心神極為堅定的話斷然要淹沒在那無窮無盡的命魂,光團浪潮之下化作一句枯骨,而非眼下還是一句活生生的擁有著血肉身軀的人。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你小子就這麽看不起我剝皮道人嗎?你知道我剝皮道人是幹什麽的?那些天境修士的墓達到了多少座?就算是你所說的那些黯淡的命魂光團我也曾經是見過的,我自然有手段去對付人心黯淡的命魂光團也不用擔心,有本道人罩著的話,你大可將那顆心咽到肚子裏,保你萬無一失。”


    剝皮道人又取出了他之前的那個神秘的香爐,取出了一根幽綠色的長香點在了香爐之上。


    那根幽綠色的長香所散發出來的煙氣赫然也是幽綠色的,然後被那剝皮。道人所貪婪的吞噬在口中。


    待到剝皮道人睜開雙木之時,他的雙目赫然也變成了幽綠之色,看起來就像深山老林之中的那種傳說中的古老僵屍一樣,再配上那山羊胡子與剝皮道人神秘而詭異的微笑,看起來倒真的有些詭異恐怖的樣子。


    薑衍看著那剝皮道人的樣子,他的內心也與身軀中的那杆星辰破滅槍進行了溝通聯係,一旦有任何的意外發生,薑衍就會立刻將那個星辰破滅槍召喚出來進行戰鬥,以保全自己的性命。


    但是很顯然,那剝皮道人雖然變成了眼下這般有些恐怖的樣子,但是剝皮道人,並沒有真正的喪失掉自己的理智。


    相反,那根幽綠色的長線所釋放出來的煙火氣,讓剝皮道人的腦海變得更加的清明,也讓他的專注度提升了很多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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