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衛隊小隊長站在樓梯口神色陰沉不定,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種種的想法。


    近衛隊小隊長不知曉那五城主真正的含義究竟是什麽,但是五城主的話語給他指明了方向。


    那就是隻要他的修為足夠的話,他就能夠憑借著自己的修為去將薑衍斬殺掉,予以血洗自己之前所遭受的恥辱。


    要知道就算在平日裏,那近衛隊的隊員若是直接斬殺掉一個修士的話,也會遭受到相應的處罰。


    畢竟近衛隊是要維持這座修士城池中的規矩與法則,而不是成為這修士城池中說一不二的劊子手一般的存在。


    但是眼下那五成入的話語卻仿佛在告訴著近衛隊小隊長,那就是他可以出手將薑衍所殺掉,並且不用擔負任何的處罰。


    那近衛隊小隊長思索了一番之後,便離開了這間修士店鋪,然後站在店鋪之外,等待著薑衍。


    而那一種看熱鬧吃瓜的修士仍舊停留在原地,沒有太多想要離去的跡象。


    他們一個個都做出各種各樣的姿態,都仿佛在等待著,看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到時候不管是誰出醜陷入到那樣的狀態之中,他們都會拍手稱快。


    店鋪主人看著薑爺神色也顯得有些苦笑的樣子。


    薑衍也對著那店鋪主人嘩嘩地聳了聳肩,一副自己也無可奈何的樣子。


    “既然這座就是城池的幾位城主,之前與你已經進行了相應的溝通,那我在這一個月之內也就不便於你多進行一些溝通啊,一個月之後我再來找你進行敘舊,如何?”這間店鋪的店鋪主人開口緩緩說道。


    薑衍聽聞店鋪主人的話語,也不由得緩緩的點了點頭。


    “店鋪主人,我們改日再會,近日裏我應該會留在這修士城池中哪裏也去不了,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突然失蹤。”薑衍朝著店鋪主人再次擺手之後便轉身離去,朝著時間店鋪之外走去。


    薑衍剛剛走出來修士店鋪的門口,便看到那近衛隊小隊長正站在街頭身上冷冷的望著他。


    薑衍冷冷的看了那近衛隊大隊長一眼,他並沒有多說什麽,就想要轉身離去,去尋找一間可以進行借宿的修士客棧休息,不想再與這近衛隊的小隊長做過多的糾纏。


    但是很顯然,那近衛隊小隊長並沒有想讓薑衍就此離開的意思。


    隻見那近衛隊小隊長不由得冷哼一聲,而後大聲喝道,“哪裏去!”


    薑衍也扭過頭來,冷冷地望著那近衛的小隊長。


    那近衛隊小隊長,三番五次的糾纏於薑衍,已經讓薑衍陷入到了某種煩躁的狀態之中,此時此刻薑衍的內心之中也低聲說了一抹殺戮之意。


    對於薑衍來說,他並不是百般忍讓之人,隻不過因為處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不能夠像是荒郊野外一樣,這裏有著諸多的規則的人束縛,所以才讓薑衍顯得有些忍耐的樣子。


    但是薑衍的忍耐畢竟是有限度的,像是近衛隊小隊長這樣百般的糾纏,也讓薑衍的內心之中有些忍耐不了的樣子。


    “你什麽意思?”薑衍冷冷的說道。


    “什麽意思?”近衛隊小隊長神色陰冷的盯著薑衍,隻見他手中的黃色靈力光芒閃爍,一杆土黃色的長槍重新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那近衛隊小隊長將那根土黃色的長槍握在手中,而後遙遙地指向薑衍,“接隊長命令,今日將你誅殺在此地,以彰顯我近衛隊的威嚴!”


    薑衍聽聞那近衛隊小隊長的話語,也不由得冷哼了一聲,“你們近衛隊的隊長都沒有想要將我斬殺掉的意思,你一個近衛隊的小隊長卻有著這樣的想法,未免有些不將你們的領袖放在眼中了吧?”


    近衛隊小隊長聽聞薑言的話語,更是不由得冷笑起來,“當然是因為隊長說的話語,我才知道要將你進行滅殺,否則的話,斷然不會讓你如此的輕鬆離開這裏。”


    “今日就是你的死刑,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掙紮的越多隻會讓你死得越痛苦,還是早日投一個好胎去投一個更加好的體質進行修煉吧,你這體內的星辰靈力是最廢柴的一條靈力,根本踏足不到更高的山峰,想來那天境的境界就是你所難以逾越攀登的高峰,你今生今世是再也沒有機會看到天境修為的風景了。”近衛隊小隊長的眼眸之中是滿滿的譏諷的神色。


    那近衛隊小隊長說罷,便不由分說,加那杆土黃色的長槍橫在了身前,然後調動起渾身的土屬性靈力朝著薑衍呼嘯而來。


    一時間,無數土黃色的靈力如同沙漠海洋一般朝著薑衍呼嘯而來。


    那些土屬性靈力就幾乎變成了沙子一樣,讓薑衍移動的速度都變得有些凝聚起來的樣子,無法讓薑衍如同之前那般自由靈活。


    很顯然這正是天玄境修士所有能夠動用出來的靈力化形的手段。


    天玄境的修士的靈力外放出來之後就近乎如同實質一般,遠非天玄境以下的修士所散發出來的靈力霧氣所可以相提並論的。


    但是薑衍自然也是怡然不懼,畢竟一個天玄境的修士還不至於讓薑衍嚇破了膽子。隻見薑衍不由的冷哼一聲,他體內的星辰靈脈之中的星辰靈力也開始瘋狂地沸騰起來。


    薑衍的身軀周圍浮現出點點星光,而薑衍的身上更是有著無數的銀色光輝在不停地流轉著,讓薑衍看起來更加的玄妙莫測。


    薑衍手中所握持的那杆星辰破滅槍表麵更是有著一個個玄妙莫測的銀色符號,在不停地沉浮著,讓整杆星辰破滅槍顯得品階更加的高深莫測,威能也更加的無禦絕倫起來。


    兩杆長槍的槍尖瞬間碰撞在了一起。


    隻見那近衛隊小隊長手中的那杆長槍槍身已然微微彎曲,像是有些承受不住那可怕的力道一樣。


    而反觀薑衍手中所握之的這杆星辰破滅槍,卻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很顯然通過這簡短的一次碰撞,就能夠看出來薑衍手中的星辰破滅槍品階要遠遠的高出近衛隊小隊長手上的那杆長槍。


    兩者在碰撞一瞬間之後,便趕忙分開,二者又拉開了距離。


    但是薑衍與那近衛隊小隊長所碰撞之時所散發出來的兩種靈力還在不停地洇煙火消散著,化作點點的光芒。


    近衛隊小隊長眼眸之中對薑衍手中的那杆星辰破滅槍流了出來一抹貪婪的神色。


    “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這杆長槍,但是我能夠看出來你手中的這杆長槍能夠與星辰之力形成相互的呼應,進而大大的增強你的戰鬥力,但隻可惜,一個修士真正的強大與否,還是要依托於自己的修為境界,而並不能夠依靠所謂的外物。若是離了這個,能夠加持星辰力量的長槍的話,恐怕你不會是我的一赫之敵!”那近衛隊小隊長頗為自負地說道。


    薑衍手中握著那杆星辰破滅槍,他聽聞近衛隊小隊長的話語,也不由的冷笑了一聲。


    隻見薑衍身前那杆星辰破滅槍,點點光芒閃爍而後便消失不見,沒入到了薑衍的身軀之中。


    “就算赤手空拳,也照樣可以將你轟殺,在此地何須動用我的武器呢?”薑衍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近衛隊小隊長,“倒是你看起來似乎並不敢放棄自己手中的武器不敢與我真正的進行肉身上的抗衡,我看你倒是不戰先敗了。”


    那一眾圍觀的修士看到薑衍竟然如此的自負,將自己手中的那個星辰破滅槍收了起來,他們一個個也流露出異樣的神色。


    那些修士都很明顯能夠感受出薑衍手中的那杆星辰破滅槍的品階極為的不凡,是薑衍所最大的倚仗。


    但是此刻薑衍竟然將那杆星辰破滅槍收歸到了自己的身軀之中,轉而動用肉身與近衛隊小隊長進行抗衡。這出乎了所有修士的意料。


    在他們看來,薑衍正是憑借著自己手中的這杆星辰破滅槍才能夠與這近衛隊小隊長打著一個難分上下。


    而畢竟薑衍隻是一個命玄境初期的修士,而近衛隊小隊長已然踏足到了天玄境的修為領域之中。


    兩者的境界差距極大,根本是難以用各種各樣的法術所可以彌補的。


    最為重要的是,乃近衛隊小隊長所修煉的乃是土屬性靈力,這土屬性靈力本身就能夠加持在修士的身軀之上,讓修士的血肉身軀變得強橫無比,更是在肉搏之中是能夠占據天然的優勢。


    而他們都知曉這星辰之力與土屬性靈力根本不能夠相提並論那些星辰之力加持在身上的話,除了讓修士的移動速度變得快一些的話,並沒有像土屬性那樣可以讓修士的血肉身軀變得強橫無比。


    那些圍觀的修士皆是一陣搖頭歎息的樣子,他們都知曉薑衍與這近衛隊小隊長同時撤去自己手中的武器的話,兩者的力量必然呈現一種此消彼長的態勢將也會變得更弱,而那近衛隊小隊長則會在優勢的領域上麵擴大更多。


    若是兩者發生碰撞的話,那些修士幾乎都仿佛看到了薑衍喋血在近衛隊小隊長的雙拳之下的樣子。


    那近衛隊小隊長見薑衍如此的表態,她的眼眸之中也閃爍出一抹異樣的光芒,但是他也並沒有多說什麽,因為他知曉自己所修煉的土屬性靈力是在晉升肉搏之中最占據優勢的靈力。


    此時此刻,麵對這樣的局麵,那近衛隊小隊長也隻是冷哼一聲,內心之中在嘲笑著薑衍如此的拖遝,根本不將他當回事。


    而他也仿佛看到了自己雙拳將那薑衍的血肉身軀轟碎的場景。


    “小子,既然你如此的自大,我也就與你好好的戰鬥上一回,看看你我之間究竟誰更強大。”近衛隊小隊長也不由分說將那杆土黃色的長槍收歸到了體內,而後動用渾身的土屬性靈力環繞在全身各處。


    他已然做好了與薑衍進行肉身上搏殺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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