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薑衍將那壯士大漢擊殺之後,其他一眾圍觀的修士也是神色猛然一陣,他們完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所看到的景象。


    薑衍在吹動那個星辰破滅槍,為了對抗那濃鬱至極的土屬性靈力而推動自己星辰靈脈的時候,他們也都感受到了薑衍身上散發出命玄境的力量修為。


    很顯然,那薑衍並不是那壯士大漢口中所說的隻有這區區洞玄境的修為力量,而是一尊貨真價實的命玄境修士,與那壯士大漢處在同一個修為層次。


    但是那群修士心中都明白,雖然薑衍與那壯士大漢的修為處在同一個層次,但是兩者之間的戰鬥力幾乎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


    雖然那壯士大漢已經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將自己的力量也提升到了一種極致的狀態,但是仍舊被薑衍一槍洞穿了心髒,隕落在了街頭。


    甚至在薑衍動手的時候,還有一個天玄境的修士也曾經出手阻擋薑衍,但是終究沒有將薑衍攻擊的靈力態勢阻擋下來,反而讓那壯士大漢仍舊隕落在了街頭。


    而那薑衍絲毫不顧及情麵的手段,也讓他一陣修士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心中都猜測到了,方才動用靈力化形出手的修士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


    “這下這個年輕人招惹上大麻煩了,我知道那個壯實大漢之所以趕在這片地域之中肆無忌憚,完全是因為他哥哥在這座修士城池的近衛隊隊伍之中。”有修士知曉其中的詳情,不由地倒出來其中的秘辛。


    而其他一眾修士也知曉,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一直掌握著法則與規矩的隊伍,對於這次修士層次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麽。


    他們都紛紛的對薑衍透露出了一陣歎息的神色,就好像他們已經看到了薑衍的下場,究竟會是怎樣的一種樣子一樣。


    但是薑衍仍舊依然不懼他有著自己的手段和相應的底牌,即使是這座修士城池的修士對他出手,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懼色。


    薑衍之下,那個動手的修士擁有著天玄境的修為是絕對能夠碾壓命玄境的存在,但是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會懼怕什麽所謂的命天玄境修士。


    要知道薑衍這一路走來對抗了不知曉多少要比他境界強大許多的存在,在他身為玄境之下的時候就曾經。動用過相應的手段去對抗那些唐家的玄境修士。


    就連唐家的天玄境修士,薑衍也能夠在他們的手中過上幾個回合,而不會被瞬間秒殺。


    薑衍的內心之中有著相應的底氣與自信,他知道自己有著足夠的力量去對抗一個所謂的天玄境修士,甚至薑衍在踏足到命玄境的修為領域之後,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去將一個天玄境的修士斬殺。


    所以那個出手的天玄境修士,薑衍自然依然不懼。


    而在那壯士大漢躺在地上抽搐了片刻之後,那壯士大漢便失去了生息,像是永遠的隕落在了地上一樣。


    而一陣黃沙從這條街道的那一頭猛然衝來,一個身著著盔甲的修士,瞬間站在了薑衍的身前。


    他的麵容被頭盔所遮蓋著,但是仍舊能夠透過那雙眸子看到那盔甲修士的神色,他的眼眸之中充斥著可怕的沙溢。


    “在城池之中,動用兵刃者!殺無赦!”那身著盔甲的修士爆喝一聲,便握著自己手中的那杆土黃色長槍,朝著薑衍一槍刺去,仿佛要模仿薑衍方才的手段,同樣將薑衍釘殺在街頭一樣。


    但是薑衍沒有絲毫的遲疑之色,他手中的星辰之力濃鬱至極,推動著那杆星辰破滅槍朝著前方一槍刺去。


    兩杆長槍瞬間碰撞在了一起,就仿佛針尖對麥芒一樣。


    薑衍身上的星辰之地湧動著可怕的力量,點點星光在薑衍的身上閃爍著。


    而那身著盔甲的修士身上也散發出濃鬱至極的土屬性能力。


    這不單單是兩者手中的兵器在進行著較量,更是兩者體內的靈力在進行著衝鋒。


    一杆兵器的強大與否掘進了許多的事物,但是歸根結底還要依靠修士體質伶俐的渾厚程度以及修煉的程度,才能夠發掘出一個修士究竟是否強大。


    那群圍觀的修士都在嘖嘖稱奇,他們都不敢想薑衍究竟有什麽樣的底氣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出手。


    要知道這次修士城池之中不乏天境的修士,而薑衍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命玄境修士而已。這座修士城池之中顯得是那樣的無關輕重。


    這座修士城池的近衛隊隊伍之中,還有著天境修為的強大修士,如果讓那修士出麵的話,薑衍恐怕難逃一死。


    而薑衍與那身著盔甲修士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仿佛變作了兩種光芒一樣,一種是銀白之色,而一種是土黃之色。


    兩種光芒在相互地碰撞著,一時之間就有一種難分伯仲之感。


    但是那群修士所不知道的是,薑衍並沒有推動自己的全部靈力,而隻是動用了自己一部分的星辰之力。


    他在憑借著對於那動用土黃色靈力的修士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靈力強弱,來調整著自己體內的靈力強弱。


    而那手持土黃色長槍的盔甲修士隻是將自己體內的土屬性靈力不斷的調整到了一個極致的狀態。


    這裏有天境修士在場的話,必然能夠看出來此地究竟誰強誰弱誰更占據著上風。


    那身著盔甲的修士也有些撐不住的樣子,便催動自己體內的土黃色靈力,化作了一記凶猛的風暴常誌薑衍忽嘯而來,兩者之間瞬間炸裂出無盡的能量。而後朝著四周飛散而去。


    那些圍觀的修士也紛紛受到了影響,朝著後方紛紛的倒退而去。


    而那身著盔甲的修士也與薑衍順勢拉開了兩者之間的距離。


    身著盔甲的修士瘋狂地喘息著,他冷冷的望著薑衍,眼眸之中閃爍著凶惡的光芒。薑衍的舉動讓他的內心之中暴怒不已,更是折損了他作為這座修士城池執法者的臉麵。


    但是那身著盔甲的修士內心之中有同時閃爍驚恐之色,他不曾想到薑衍竟然有著我著如此之強的戰鬥力。


    這是以往的他所根本不曾想到的。


    甚至最讓身著盔甲的修士不曾想到的是,薑衍既然敢違背這座修士城池的禁令,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大打出手,對他們的代表著修士城池的規則與秩序的人進行出手。


    這不僅僅在挑戰的他的尊嚴,更像是在挑戰著整個修士城實的尊嚴,挑戰著那六位強大無比的城主的尊嚴一樣。


    而與此同時數個身著盔甲的修士也一同從這條街道的遠方衝了過來,團團地將薑衍圍了起來。


    而其他一眾修士見到那數個身著盔甲的修士趕來,都紛紛不由自主的朝著後方退了幾步,都像是在畏懼著那個身著盔甲的修士一樣。


    畢竟這些身著盔甲的修士是整座修士城池的執法者,代表著這座修士城池的規則,誰要是敢與這些身著盔甲的修士為敵,也就相當於與這座修士城池為敵。


    這是這座修士城池所絕對不能夠容忍的事情。


    縱使這次修士城池是這片亂流地之中最為自由的一座修士城池,遠非其他的修士城池所可以比擬,就算是狂徒宗也無法直接的去操作這座修士城池。


    但是這座城池真正的主人是那六個場主修士。那六位城主修士是則亂流地之中最為強大的一股力量,甚至是可以與整個狂徒宗分庭抗禮的強大存在。


    所以這座修士城池才能夠長存至今,直到現在獨自的運轉著。


    而這座修士城池所最為強大的一股力量也是維持著這座修士城池的規則進行正常的運轉的便是那隻身著厚重盔甲的近衛隊。


    那支身著盔甲的近衛隊就代表著六位城主的意誌,也代表著修士城池的日常規矩,在這座修士城池中有著無數的修士在進行著相互的交易。


    其中的許多交易都蠻難免不了會產生諸多的摩擦與紛爭,而這些摩擦與紛爭往往會爆發出劇烈的衝突。


    而在衝突爆發之後,這隻禁衛隊的隊員便會及時地出現,而後製止相應的紛爭。


    但是這支近衛隊也並非完全的能夠保證所謂的公平正義,他們在許多時候也會受到個人情感的影響。


    就像是這一次一樣,那些圍觀的修士都知道被薑衍一槍滅殺的壯實大漢是方才與薑衍暴發戰鬥的擁有土黃色屬性靈力的身著盔甲的修士的親戚。


    平日裏那壯士大漢在修士城池之中頗為的囂張,卻也沒有幾個修士敢於出手阻攔。


    要知道,在這修士城池中爆發戰鬥是絕對禁止的事情,兩個修士爆發戰鬥往往都會受到極為可怕的懲罰。


    但是那壯實大漢在與其他的修士爆發戰鬥之後,往往過一段時間就會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別的地方,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事情一樣。


    常年居住在這座修士城池中的修士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但是他們也不敢多言,畢竟那支近衛隊就象征著相應的這座城池的規則與秩序,而那個與壯士大漢頗為親近的身著盔甲的修士,乃是這支近衛隊的一個分隊長。


    那分隊長掌管著一整隻的近衛隊小隊,在這座修士城池中擁有著相當之高的話語權。


    所以那壯士大漢才能夠橫行到今天,直到隕落在薑衍的長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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