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薑衍隻感覺自己的命魂光團之中傳來陣陣頗為玄妙的感覺,這種感覺讓薑衍整個身軀都仿佛要墜入到某種仙境之中,一副飄飄欲仙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是薑衍所從來都不曾體驗過的,薑衍不知曉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但他隻感覺自己隻要處在這種玄妙的狀態之中,他命魂光團之中的魂力就會開始緩緩的增長起來。


    而這命魂光團之中的魂力增長的速度要比之前他增長的速度快了不知少多少,如果他在那唐家本部據點之中也擁有著如此之快的恢複速度的話,那麽他斷人不需要再和駱莊去尋找任何能夠恢複魂力的丹藥以及天才地寶之類的存在,他隻需要靜坐在那傳送陣法之前,等待著自己體內的魂力緩緩的恢複就可以了。


    薑衍緩緩的調理著自己的呼吸,新城古樹也不由自主的運轉了起來。


    一個個玄妙莫測的星辰符號在薑衍的身上不停地沉浮起來,像是在為薑衍講述著星辰的奧秘一樣。


    那幾個天境的修士見到薑衍這般的模樣,他們是露出一副錯愕的表情,而後又顯得哭笑不得起來。


    “這小子竟然選擇在這種時候選擇突破自己的境界,還真是有些出人意料……”那頭發花白的修士就是一副苦笑的模樣。


    “這家夥屬實有些氣人,若不是這家夥,身上有著銀狐族修士的氣息的話,多少人要直接將這家夥的命魂光團直接的抽離出來好好的掃視一番,還用得著這麽麻煩嗎?”那之前為薑衍提供了潔白花瓣的修士,有些憤憤的說道,很顯然他的肚子裏窩著一肚子火,對薑衍也很不滿的樣子。


    看得出來這個修士的性格還是頗為的暴躁,但是他也有暴躁的資本。


    畢竟他身為天境的修士,也身為這座修士城池的六位城主之一,自然德高望重,而薑衍隻不過是一個洞玄境後期的小修士而已,在他的眼中和柔弱小兵並沒有什麽區別。


    所以這個修士才會對薑衍如此的看輕。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麽辦法,我們也隻能夠等待著這小子的突破境界,隻有等他突破完境界之後,我們才能夠進行接下來的詢問。”


    “畢竟修士在突破境界的過程之中,一旦受到外界的幹擾,很有可能會陷入到走火入魔的境地之中,而這小子更是從洞玄鏡後期朝著命玄境初期的修為境界所邁進。”


    “命玄境是最關乎命魂光團的境界,一旦有任何的閃失,便會陷入到可怕的禁忌之中。”


    如果他在迫近的過程之中被你我幹擾到進而陷入到那種癲狂狀態的話,或許身絕山脈之中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就在也無法知曉了,更何況我們也不能夠將這小子的命魂光團直接地剝離出來進行掃視。”


    “要知曉銀胡子的那位大人物,我們可招惹不起。”另一位城主修士不由的開口說道,他的話語包含著他對這件事情的判斷。


    而其他幾個修士雖然神色不一,但也結實點了點頭,讚同了那個修士的判斷。


    在這個時候,雖然他們的內心之中十分的焦急,想要迫切的之心城絕山脈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但是也隻能夠先等待著薑衍的修為進行突破之後再進行詢問。


    “這小子倒是好運氣,在你我幾人的幫襯之下進行突破命玄境的修為,要知曉整座修士城池之中,也沒有幾個修士能有著這樣的條件。”那提供了潔白花瓣的修士,有些憤憤的說道。


    “不管怎麽樣,先等這小子突破了修為境界之後再說,我想以他銀狐族族人的身份突破到命,懸境的修為境界應該並不是什麽難事。”一個臉型瘦長的城主修士不由的開口說道。


    而那頭發花白的修士,聽聞那臉型瘦長的修士的話語也是輕笑著搖了搖頭,“恐怕有些難了,這家夥前不久才剛剛突破修為境界,甚至是連破了兩個小境界,恐怕距離上一次破鏡不超過十日之數。”


    “如果他這一次命懸境還能夠突破成功的話,也就預示著他在短短的十日之內就從洞玄境初期的修為突破到了命玄境初期的修為,整個整的突破了一整個大境界。”


    聽聞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的話語,其他幾位城主修士皆是一陣沉默不語,他們紛紛望向那身上閃爍著銀色光芒的薑衍。眼眸之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麽。


    “這家夥看來在銀狐族之中的地位也應該非同尋常要知道,能夠短短的時間之內連破一個大境界的弟子,縱使放在那些一流的宗門之中,也是最為傑出的弟子,是那些長老門下最寶貴的人才。”


    “是了,我們這座修士城池能夠在短時間之內連破一個大境界的也寥寥無幾,我記得上一個能夠連續突破一整個大境界的還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不管怎麽說,我們先在這裏等待著,他如果能夠成功突破自己修為境界的話還好,但如果他無法成功的突破自己修為境界的話,我們免不了要幫他一把了。”那頭發花白的老者說罷,便望向那個擁有著潔白花朵的修士。


    那擁有著潔白花朵的修士,看著那頭發花白修士的眼眸,他的眼睛也瞬間的怒爭了起來,“什麽意思啊?我這花可是無價之寶不是爛大街的大白菜,我之前為了喚醒他已經耗費了我整整三片花瓣,剩下你可不要再打我寶貝的主意了,這些剩下的花瓣我還另有妙用。”


    “為了知悉深絕山脈之中所發生的事情,這朵花朵就算再珍貴,在必要的時候,你也應該拿出來用一下,畢竟這關乎到我們幾人還能否繼續的維持這座修士城池,如果不行的話,我們還是要早做打算才可以。”


    “一切都要以深絕山脈之中所發生的事情為重,眼下看來也隻有這一個家夥從那深絕山脈之中逃了出來,他就是這場可怕災禍之中唯一的幸存者,我們也隻有通過這小子的口中才能夠知悉深絕山脈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有時候必要的犧牲還是要做的。”那頭發花白的修士認真的說道。


    那隻有潔白花瓣的修士神色瞬間的失落了下去,但是他也隻想到這個時候他握持這朵花朵就算再珍貴,也必須要拿出來進行使用才可以。


    否則的話,一旦薑衍陷入到走火入魔的境地之中。那麽他就再也無法知悉深絕山脈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


    雖然按照他尋常的行事處事的方式,必然要將薑衍的腦殼直接打開,將薑衍的命魂光團直接的抽離出來,然後一幅畫麵一幅畫麵的去掃視,看是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


    但是此刻薑衍很顯然來自銀狐族,有著銀狐族的那位大人物的庇佑,即使他的性格再為的暴躁,再為的狂放,做事在為的不計後果,他也要去掂量一下招惹那位銀狐族大人物的後果。


    如果那大人物發起怒火的話,是他所根本無法抗衡的存在,就算這座修士城池也很難承受那位大人物的怒火。


    所以這手持潔白花瓣的修士就算內心之中再為著惱怒,也不敢有任何僭越的事情,更是不敢傷害薑衍的命魂光團。


    他也隻能夠去白白地浪費千辛萬苦所得來的那朵珍貴的花朵。


    此刻的他頗有一種勝利果實被摘取的感覺,但是此刻的他無可奈何,也根本無計可施,隻能乖乖地按照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的意思去做。


    薑衍命魂光團之中湧動著的波動也愈發的猛烈起來,薑衍身上所縈繞著的洞玄鏡後期威壓也愈發的猛烈起來。


    但是薑衍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威壓在其他幾個修士的眼中看起來就像是撓癢癢,一般根本沒有多大的威懾力,畢竟這幾個修士都是九處在天境之中的存在。若是放在那些宗門之中,也是長老一般的無上存在。對於薑衍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猛烈威壓波動來說,他們根本就無濟於事。


    而薑衍自然也不曾關注這一切,他隻知道自己沉浸在了某種玄妙的狀態之中,他想要在這玄妙的狀態之中,去尋找到一種能夠突破修為的感覺。


    這對於薑衍來說,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當然此刻在用心的感悟著自己的命魂光團,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命魂光團變得愈發的清晰起來。


    種種玄妙的感覺,如同清泉流淌在他的內心之中一樣。


    薑衍隻見自己命魂光團之中的魂力在瘋狂地增長著。


    而他甚至感覺自己能夠將命魂光團之中的魂力抽取出來去探知外界的事物。


    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將自己的雙眼朝著外界不停地延伸著一樣。


    此時此刻雖然薑衍緊閉著雙眼,但是他仍舊能夠看得出來。這間房間之中那幾個天境修士的神色。


    而那個之前為薑衍提供了花瓣的修士,更像是感知到了薑衍的窺視一樣,便不由的冷哼一聲,顯得極為煩躁的樣子。


    薑衍自然也清晰的感受到了那所有花瓣修士的不耐煩躁之意,但是好在那個修士也並沒有任何想要阻擋他的意思,薑衍至少自己此刻的處境還是頗為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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