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唐家據點之中的地域不知道由唐家經營了多少年之久。


    其中的建築密密麻麻,更是層層疊疊,相互之間互有聯通仿佛形成了一個錯綜複雜的迷宮一樣。


    而在這座巨大的唐家據點之中,則生活著唐家世世代代的族人。


    那些外界的唐家據點與是唐家本部據點相比起來,就如同小巫見大巫一般,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薑衍與駱莊緊緊在這唐家據點之中,移動片刻就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畢竟在這深邃山脈的地下,根本沒有著太陽月亮的指引,就算是修為再高的存在,也會迷失自己行走的方向。


    更為重要的是薑衍與駱莊也沒有關於這唐家本部據點之中的地形圖。所以他們完全就是在一種摸索的狀態之中前進著。


    而那隻體型碩大的血煞蚰蜒,則在那些建築的房頂瘋狂地移動著他身上的那些長腿如同一杆鋼槍一般,將每一棟建築都摧毀得七零八落。


    而他口中所噴塗而出的猩紅的消化液,更是如同世間最為恐怖的毒水,讓那些黑色巨石而大戲人的建築也開始瘋狂地融化起來。


    那些猩紅的消化液極為的恐怖,縱使是那些天玄境的唐家修士也不敢與之正麵抗衡。


    而那些被猩紅消化液灑落在身上的唐家修士,則在一陣痛苦的哀嚎聲之中化作的雪水,任憑他如何的推動自己體內的生命之力,也根本無濟於事。


    畢竟對於那恐怖的消化液來說。他們體內的生命之力不單單無法將那些恐怖的消化液所清除,反而會起到一種火上澆油一般的效果。


    那血煞蚰蜒所噴塗而出的消化液似乎專門針對修士生靈體內的生命之力。


    對於眼下的唐家來說,那血煞蚰蜒就是他們最大的天敵。


    那些血煞蚰蜒最酷愛使用的便是體內充滿著生命之力的生靈,而他們唐家全部都修煉有生命之力。


    一時間整個唐家陷入到了一陣悲慘的哀嚎之中。


    死亡仿佛籠罩在唐家的大地之上。


    而薑衍與駱莊自然也目睹到了這一切。


    薑衍的內心也不由的發出一陣感慨之意,那生命之力原本會為修為較低的修士,提供大量的生命力,也能夠延長修士的壽命。


    在以往修煉有生命之力的修士,往往都是頗受歡迎的存在。


    但是由於那九天之上的禁令下達,所有修煉有生命之力的存在都在一夜之間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存在。


    原本那掌控著整個深絕山脈的唐家何其的威風,但是眼下他們卻隻能夠龜縮在地裏的本部據點之中。


    不單單有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夠遇到一次的血煞蚰蜒的危機存在,還有這諸多的修士勢力聯手去獵殺他們,要覆滅他們唐家。


    此刻的唐家就像是氣數將盡一樣,誰也無法將唐家挽救。


    而那隻血煞蚰蜒由於無數的攻擊,也變得更加的暴力起來。


    他們唐家的攻擊就像是激發了血煞蚰蜒的凶性一樣,讓血煞蚰蜒陷入到了瘋狂的殺戮狀態之中。


    他的出現也因此而變得更加的猩紅無比,看起來充滿著可怕的殺戮之意。


    而那也讓血煞蚰蜒的攻擊變得更加的猛烈起來。


    一時間就連那幾個天玄境唐家修士似乎也無法像那血煞蚰蜒所控製起來一樣。


    畢竟那血煞蚰蜒已經處在了天玄境巔峰的修為層次,更是身居蟲之一族的強悍身軀。


    那些天玄境的唐家修士雖然修為最高者也處在天玄境巔峰的層次,但是仍舊無法與這血煞蜿蜒相抗衡。


    此刻的唐家若想將這支血煞蚰蜒完全的製服,就需要整個唐家所有的修士共同齊心協力,才能夠將強者血煞蚰蜒製服起來。


    如果是他們離心渙散的話,到頭來隻會麵臨整個種族都要被覆滅的命運。


    雖然對於那些唐家修士來說,他們此刻就仿佛遭遇到了滅頂之災一樣。


    但是對於薑衍與駱莊來說,這才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若是他們沒有這支血煞蚰蜒一起跟過來的話,那麽此刻的他們兩人必然無法與整個唐家相抗衡。


    或許此刻的他們都已然被唐家所徹底的束縛起來,薑衍與駱莊都不曾忘記李楠被那天玄進唐家修士所殺死的場景。


    薑衍與駱莊自然也不希望自己也經曆相同的命運。


    “路兄看來,這唐家果然隻有那傳送陣法才可以去往外界,並沒有實質性的通道連通到外界之中。”薑衍與駱莊再度碰在了一起。


    他們都動用自己的手段,將周圍的景象全部地掃視了一圈,卻並沒有發現任何能夠離開的通道。


    “這唐家據點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盒子一樣。而那傳送陣法才是這個盒子唯一的出口。”


    “是的,薑兄,這唐家本部據點果真如你所猜測的一樣,隻有通過傳送陣法才能夠進出這唐家本部據點。”駱莊也應承著眸子緩緩說道。


    “但這個地方當年究竟是怎麽開鑿出來的呢?我不信這裏隻有一個傳送陣法可以去往外界,駱兄請等我一會兒我去抓一個修為較低的唐家修士過來,而後開展搜魂之術,看看這唐家本部的族人究竟知曉不知曉有去往外界的通道。”


    駱莊話語說完,便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而薑衍也眼眸閃爍,他趕忙朝著這唐家各種黑色建築的更深處充血,去盡力的隱藏自己的身形,不被那些唐家修士與那隻可怕的血煞蚰蜒所發現。


    此刻,那外界極為混亂的情況,反而成為了薑衍最好的保護傘。


    最起碼在整個唐家被血煞,蚰蜒屠戮一空,抑或是那血煞蚰蜒被唐家族人合力控製起來之前,他的處境暫時是安全的,雙方都沒有相應的注意力與精力去尋找他和駱莊。


    片刻之後那駱莊便手中握著一團純白色的命魂光團而來。


    在薑衍的注視之下,那駱莊將那團靈魂光團瞬間捏碎,而後都用搜魂之術開始搜索起命魂之中的內容。


    片刻之後,那駱莊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眸,他對著薑衍緩緩說道,“這唐家本部據點,果然與外界有著相連的通道。”


    薑衍聽聞那路上的話語,神色瞬間一喜,“這麽說的話,那我們就有機會離開這個地方去往外界!”


    但駱莊又緊接著搖了搖頭,“薑兄,事情並非你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雖然是唐家本部據點在修建之時,的確鑿通了一條與地麵相連的通道,但是那條通道卻早已廢棄已久,而且這個修士的級別也較低,根本不知道那個通道究竟聯通在哪裏,究竟在什麽位置。”


    薑衍聽聞那駱莊的話語,也隻得緩緩的點了點頭,“不管怎麽說,洛兄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強,眼下那古塔的傳送陣法我們多半是無法使用的。”


    “如果我們無法通過那傳送,不怕離開這個唐家本部據點的話,那我們終究要麵臨著死亡的命運,但如果我們能尋找到那條塵封已久的通道的話,我們便還有著一線生機能夠離開是唐家本部據點。”


    駱莊的神色也顯得十分的嚴肅,“想要尋找那古老的通道還是十分的困難,最起碼我所得到的這個唐家修士的命魂光團之中,並沒有任何關於那條古老通道的記載。”


    “或許那條古老的通道早已在歲月曆史的長河之中垮塌,亦或者說是唐家修士在修建完這唐家本部據點之後,就將通道所徹底的封死,那樣我們就再也無法尋找到離開的道路了。”


    “不用這麽灰心喪氣,駱兄,一切都有轉機,車到山前必有路。”薑衍此刻也不得不緩緩的拍了拍駱莊的肩膀,在寬慰著駱莊。


    雖然此刻薑衍的內心之中也充滿著一股焦慮之意,但是他如果也喪失掉方向的話,到最終必然會讓兩個人的性命都陷入到危險的境地之中,甚至導致兩個人全部丟掉自己的性命。


    越是在這種時刻便越是要保持自己內心的堅定,這樣的話才能夠讓自己的生命不斷地延續。


    這是薑衍在無數的戰鬥之中所感悟出來的道理。


    駱莊聽聞薑衍的話語,雖然他知道隻是在寬慰於他,但他的內心還是變得更加的堅定起來。


    “薑兄且等我片刻,我再去找尋一個唐家修士,將他的命魂光團挖出來,看看他知不知道那古老通道究竟在什麽地方。”駱莊說罷,便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而薑衍也更是眼眸閃爍,他此刻也正處在那些黑色巨石建築縱橫交錯的位置,這種地方顯得極為的隱蔽。


    但是那上空之中血煞蚰蜒與一眾唐家修士的戰鬥,卻是一個愈發的激烈起來。


    伴隨著一陣轟鳴之聲響,起一根如同鋼槍一般的長腿從黑色建築的縫隙中衰落下來,重重的砸在了薑衍的身前。


    而那如同剛槍一般的長腿,則徑直的紮在了薑衍身前的黑色地麵之上。


    薑衍也不由的微微一震,他抬頭望向天空,若是這根長腿再偏離一些距離的話,便會徑直的洞穿它的身軀,將它定死在這地麵之上。


    薑衍也不得不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像是在安撫著自己一樣。


    “可怕,這修煉界實在是太可怕了……”薑衍也不由得輕聲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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