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四聲悶響掉落在大地之上。


    那四個狂徒宗的修士都在地上瘋狂的掙紮著。


    薑衍凝聚的這隻天狐所催動的天狐嘯月之術威能要比他之前動用的還要大上許多。


    對於這些隻注重修煉體內靈力的狂徒宗修士來說,那種痛苦是他們所有些無法承受的。


    薑衍麵無表情的望著那四個狂徒宗修士,他將那杆星辰破滅槍橫在身後,朝著四個狂徒宗修士緩緩走去。


    他要用相同的方法將這四個狂徒宗修士全部斬殺。


    畢竟對於薑衍來說,他絕對不希望自己的蹤跡暴露在其他人的耳目之中。


    他要將所有追殺自己的修士,全部誅殺掉絕對不能夠讓自己的地理位置暴露出去,因為他知曉這片地域屬於狂徒宗,那狂徒宗必然已經知曉了相應的信息,會派出諸多的宗門子弟前來搜尋他的蹤跡。


    在薑衍看來,雖然這片地域極為的荒涼,並且靈力極為的紊亂。


    這片天地之間的靈氣無法被修士體內的靈脈所吞噬,但是保不準那狂徒宗宗門地獄之內有著相應的方法,可以避免這片荒涼地域紊亂靈力的影響,能夠動用體內的靈脈吞噬天地間的靈力。


    而在這種時刻,若是薑衍遇上那些能夠動用靈力進行戰鬥修士的話,對於薑衍來說,以便是他所無法抗衡的存在。


    縱使那四個狂徒宗修士之中有一個屬於狂徒宗黑袍隊的存在,但是薑衍也沒有絲毫要放過的意思。


    畢竟他在狂徒宗的這片地域之內進行逃亡。


    那狂徒宗若是知曉他擁有這杆能夠引動月輝的星辰破滅槍的消息,絕對不會放任他所離開。


    甚至很有可能會將他的命魂光團拘禁出來,放入魂燈之中,日夜的熬夜,將薑衍所知曉的一切奧秘全部的壓榨出來。


    薑衍知道自己算得上是已經與這個宗門犯下了仇怨,所以他也不在乎殺一兩個狂徒宗的修士。


    反而將那狂徒宗修士也滅口的話,便會讓狂徒宗掌控他蹤跡的消息中斷。


    很有可能會為薑衍帶來及時的退路,讓他能夠從這片荒涼地域之中及時的逃遁出去。


    在薑衍動用天狐嘯月之術將這四個狂徒宗修士擊昏的一瞬間,有諸多的狂徒宗修士正手持著特殊的羅盤在這片山脈之中前進著。


    他們都身著著黑色布料所製成的長袍,看起來具有鮮明的特色。


    很顯然,他們都是屬於狂徒宗黑袍隊的存在。


    而他們手中更是握持著羅盤,那羅盤之上能夠將周圍的景象全部的勾勒出來。


    那羅盤與不停追蹤薑衍蹤跡的黑袍狂徒宗修士手中所握時的羅盤一模一樣,都是出自於同一存在之手。


    在那羅盤的遠方有幾個光點不停的閃爍著,而其中的一個光點分明閃爍著暗灰色的光芒,與其他的白色光芒都不相同。


    那個暗灰色的光點就代表著追殺薑衍的黑袍狂徒宗修士所在的地理位置。


    就在薑衍動用天狐嘯月之術將那狂徒宗修士擊昏的一瞬間,那暗灰色的光點瞬間暗淡了一些。


    這讓那些狂徒宗修士神色更是一沉。


    他們知曉那黑袍狂徒宗修士已經與薑衍進行了接觸,甚至還處在了下風之中。


    而那些黑袍狂徒宗修士的步伐不由得變得快了一些,朝著薑衍所在之地猛地衝去。


    他們已然收到了能不能從修士所傳遞出來的信息。


    他們知曉薑衍手中握持著一杆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神秘長槍,而這件器物是狂徒宗所必須要奪取下來的。


    在這一眾狂徒宗修士之中,赫然有著一個滿頭紅發的大漢。


    那大漢正是狂徒宗的其中一位長老。


    狂徒宗對於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神秘長槍的出現頗為的重視,所以將宗門之內戰鬥力最強大的一位長老派出來,帶隊前來追殺薑衍。


    那滿頭紅發的大漢赫然擁有著登天境中期的修為,用不了多少的時間就能夠踏足到後期之中,是這狂徒宗之內戰鬥力最強的長老之一。


    在這狂徒宗看來派出這樣的存在,追殺擒拿薑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隻要薑衍依舊停留在這片荒涼地域之中,狂徒宗就有信心將薑衍百分之百的擒拿下來。


    在狂徒宗那幾個長老看來,隻要他們能夠順利的得到那杆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神秘長槍,他們的宗門甚至很有可能會超越二流宗門的地位,踏入到準一流宗門的台階之中。


    這對於狂徒宗來說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所以狂徒宗無論如何也要將這一次的機遇牢牢地把握在手中,而且狂徒宗已經將外界的信息全部地封鎖,不讓這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神秘長槍出現的信息流傳在外界之中。


    這一次狂徒宗對於那杆星辰破滅槍勢在必得。


    而薑衍自然不知道,狂徒宗派出了一次次如此強悍的修士隊伍。


    他還在思索著,究竟該如何從這片地域中逃遁出去。


    而對於薑衍來說,眼前的這四個狂徒宗修士是他所首先要斬殺掉的目標。


    隻有將這四個狂徒宗修士全部斬殺掉之後,他才能夠放心的繼續尋找逃跑的方法,否則的話,薑衍總是有除不盡的後顧之憂,會嚴重的影響到他的思緒。


    那黑袍狂徒宗修士不知道動用了什麽樣的方法,他的意識像是瞬間從那痛苦的狀態之中解脫了,出來一樣開始瘋狂地掙紮起來。


    薑衍冷冷的望著那黑袍狂徒宗修士,隻見那黑袍狂徒宗修士依靠著那枚巨大的銅鏡,將自己的身軀支撐了起來。


    黑袍狂徒宗修士朝著旁邊吐了一口血沫,他就像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依靠著可怕的痛苦與血氣氣息,讓自己強行從那種痛苦不堪的狀態之中脫離出來一樣。


    這樣的手段頗有一種以骨攻毒一般的樣子。


    但是在這黑袍狂徒宗修士的身上卻顯得極為有效,讓黑袍狂徒宗修士成功地擺脫了天狐嘯月之術的折磨。


    黑袍狂徒宗修士猛地擦拭掉了自己嘴角的鮮血,他惡狠狠地望向薑衍,“我說你是怎麽將那其他幾個修士就是殺掉的,原來你是依靠著這種極為歹毒的命魂手段。”


    薑衍也不由得輕笑一聲,“歹毒嗎?我覺得並不歹毒,這不過是一種極為尋常的命魂攻擊手段一樣。”


    “你不曾好好地修煉自己的命魂,被我動用命魂的手段所擊敗,你還要堂而皇之地占據道德的高地,來譴責我。若不是你們狂徒宗修士率領著一眾修士來追殺我,我何至於與你們產生任何的戰鬥與衝突。”


    “我看你們的意思就是要將我深深的擒拿下來,還要將我的命魂光團從命魂世界之中挖出來,一遍遍地折磨我的命魂,記憶想要知道我手中的這杆長槍究竟是從何而來。”薑衍冷冷的望著那黑袍狂徒宗修士,“我所說的話語沒有半點的錯誤吧?”


    黑袍狂徒宗修士聽聞薑衍的話語並沒有任何的反駁,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你們不是要揚言要扒我的皮,抽我的筋,煉我的魂嗎?現在我就在這裏。”薑衍緩緩地攤了攤自己的雙手,像是在彰顯著自己就在此地一樣,“你們如果真的有本事的話,大可以衝我而來,將我殺掉,一切都將於如你們所願。”


    “至於那塊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長槍,自然也歸你們所有,但前提是你們要有這個本事才行。”薑衍說罷,他揮舞著那杆星辰破滅槍,再度朝著黑袍狂徒宗修士衝殺而來。


    那黑袍狂徒宗修士在恢複著自己的力量。


    但是他畢竟從那極為痛苦的狀態之中剛剛的脫離出來。還無法恢複到受到攻擊之前那樣的自由狀態。


    薑衍怒吼一聲,那那杆星辰破滅槍如同一杆鋒利無比的箭矢一般,朝著黑袍狂徒宗修士猛的衝撞而去。


    黑袍狂徒宗修士知曉自己在此時此刻已然躲閃不及。


    他隻得將那種巨大的青銅鏡擺在了自己的身前,像是當做了一麵盾牌一樣。


    這麵銅鏡是黑袍狂徒宗修士性命相修的本命法器。


    他在這枚銅鏡之上灌注了太多的心血,用了無數的天才地寶以及諸多的靈力進行灌養與提升。


    雖然這麵銅鏡最強大的威能是動用靈力去進行戰鬥,但是它本身的材質也極為的堅韌。


    黑袍狂徒宗修士不知曉薑衍所握持的那杆星辰破滅槍究竟是由什麽樣的材質所打造而成。


    但是他對自己的這麵銅鏡仍舊有著一些信心,相信薑衍的攻擊無法轟碎這麵銅鏡。


    薑衍怒吼一聲,那尊巨大的皇帝頂瞬間衝撞在了那麵銅鏡之上。


    一陣清脆的嗡鳴之聲響起,那麵巨大銅鏡瞬間凹陷了下去,仿佛變作了一個陀螺一般的形狀。


    而巨大的衝擊力更是讓黑袍狂徒宗修士與那麵銅鏡一同的暴飛了出去。


    那可怕的衝擊力讓黑袍狂徒宗修士感覺自己的整個身軀都遭受到了可怕的衝擊,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一般。


    那種麻痹到僵直的感覺,從那枚支撐著銅鏡的雙臂一直蔓延到全身各處。


    黑袍狂徒宗修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而那麵銅鏡更是直插在他身旁的山石之上,滾動了幾圈之後,倒在了石頭之上。


    雖然薑衍的這一次攻擊沒有轟碎那麵銅鏡,卻也讓那麵銅鏡等同於報廢的狀態。


    這一次衝擊以薑衍完勝為結果。


    畢竟那黑袍狂徒宗修士修煉最主要的力量,就是他體內的能夠吞噬天地靈力的靈脈,至於血肉身軀根本就不是那黑袍狂徒宗修士所擅長的力量。


    而薑衍的血肉身軀則受到了星辰之力的淬煉以及諸多星辰原液的加持,讓薑衍的血肉身軀比諸多修煉血氣的體修還要強悍許多。


    所以薑衍才能夠如此直截了當地將那黑袍狂徒宗修士轟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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