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怎麽樣?”紅發大漢笑著問向薑衍。


    薑衍不由的點了點頭,他朝著四周不停地掃視而去。


    這座大殿的結構雖然是人族修士所構築的建築,但是那些裝飾卻全部都是有各種的獸骨以及妖獸的頭顱所搭砌而成的,讓整座建築都仿佛進入到了一種原始部落之中的感覺一樣。


    薑衍又朝著地上望去,那些地上並不是由地磚或者木板所鋪砌而成的,而是由一塊塊顏色各異的妖獸獸皮所拚接而成。


    他踏在上麵頗有一種柔軟的感覺,就仿佛走在草地上一樣。


    “我們獸族雖然沒有人族修士那般強大,但是也是一支不容小覷的強大勢力,並沒有多少的人族修士敢於輕易的招惹我們獸人部落。”紅發大漢向薑衍解釋道。


    而在薑衍與紅發大漢來到大堂之中後,這座屋子之中又走出了幾個頭發,顏色各異的,修士。


    薑衍知曉這幾個頭發顏色各異的修士赫然都是獸人所幻化成為人形的修士,他們身上都流淌著獸人的血液。


    那幾個頭發顏色各異的修士在看到薑衍之後,鼻子便開始不停地嗅探起來。


    紅發大漢也沒有過多的猶豫,將薑衍摟了過來,然後一把扯下了薑衍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左臂之上的銀狐符號。


    “看看這小子來自銀狐族,我還能夠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老祖的氣息!”紅發大漢頗為驕傲的說道。


    那幾個頭發各異的化形獸人看到薑衍左臂之上的銀狐符號之後,更是神色紛紛一震。對於薑衍也凸顯出了一抹恭敬之意。


    當然那麽恭敬之意並不是針對薑衍本人,而是針對薑衍左臂之上的那個銀狐符號,更是對於那銀狐符號背後所代表著的薑衍之前所遇到的銀狐族獸人,也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老祖。


    薑衍望著這幾個獸人,他看不出任何一個獸人身上的修為氣息,便忍不住向古源詢問道,“古老頭,你看看他們身上都是什麽樣的修為?”


    “你身旁的這個紅發大漢有著天玄境後期的修為,剩下的這幾個也都在天玄境初期到後期左右的境界徘徊。”古源向薑衍回應道。


    薑衍聽聞古源的話語,也知曉這幾個獸人的修為都比他要高上不少。


    “還好沒有天境的獸人在這裏,否則的話我很有可能被看出自己身上的底細。”薑衍忍不住開口說道。


    “那個年輕人,之前為你身上種下銀狐符號的銀狐族獸人乃是天境巔峰的修為,隻差一步就能夠踏足到聖境的領域之中,估計在這顆星辰之上,已然算得上是最為頂尖的存在了。”


    “為你左臂種下銀狐符號的乃是天境巔峰的修士,以他的修為所布下的偽裝,其他的那些修士根本無法看穿。”


    “就算是踏足到天境之中也無法做到,除非同樣有著天境巔峰的修士才能夠看出你身上的破綻,所以你大可以放心的混在這群獸人的族群之中,絲毫不用擔心自己的身份遭遇到任何的泄露。”古源像是在寬慰著薑衍一樣。


    薑衍聽聞古源的話語,也忍不住點了點頭。


    按照古源的說法,他混在這群人群之中,不用擔心自己的身份遭遇到任何的泄露。


    薑衍的內心瞬間寬慰了不少,他內心的那股緊張之感也瞬間煙消雲散。


    此刻的他表現得就像是一個真正的銀狐族小修士,來到了這群族群之中一樣,顯得有些忙手忙腳,但這恰好才是薑衍最大的偽裝。


    畢竟一個隻在深山老林之中所生活的獸人,來到人族修士的城池之中顯得雲淡風輕,才是最有嫌疑的事情。


    幾個獸人與薑衍恭維了一番之後,便領著薑衍到了一個客廳之中。


    有身後拖著獸尾的侍女,將一杯血酒迎了上來。


    薑衍望著那銀杯之中還冒著泡沫的血酒,眉頭也忍不住微微皺起,但是看到那幾個獸人的樣子,也隻得強忍著內心的不適之意,將那杯血酒一飲而盡。


    但是出乎薑衍意外的是,那杯血酒嚐起來卻甘甜無比,沒有絲毫的腥味可言。


    這讓薑衍猛然發覺自己是不是真的受到了那獸人的同化,讓自己仿佛也變做了獸人的形態。


    薑衍忍不住想到自己將來在夜晚一陣陣狼嚎,然後渾身長滿長毛的場景,這讓薑衍感到一陣不寒而栗之意。


    在痛飲了一杯血酒之後,那紅發大漢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然後像其他幾個頭發各異的獸人說道,“這個小家夥剛剛來到亂流的,我也是在外出狩獵的時候=無意之中發現這小家夥正和一個洞玄鏡後期的修士戰鬥在一起,甚至已然將那洞玄鏡後期的家夥所洞穿,給那洞穴境後期的家夥重創,看來銀狐族的修士都是天賦異稟,天資不凡啊。”


    那幾個頭發各異的獸人聽聞紅發大漢的話語也是一陣稱奇之意。


    畢竟他們都能夠看出來薑衍隻有著洞玄境初期的修為,以洞玄境初期的修為能夠重創洞玄境後期的修士,這絕對算得上是天賦異稟。


    薑衍聽聞他們驚奇的話語,也隻得苦笑起來,“我來到亂流地之後,便碰上了那幾個修士,他們自稱來自狂徒宗,二話不說就想要奪取我的玄丹,殺掉我的性命,我為了保命,隻能夠與他們展開戰鬥。”


    “狂徒宗?”紅發大漢聽聞薑衍的話語,猛地一拍桌子,讓整間客廳都猛地一震,仿佛要崩塌了一樣。


    “這狂徒宗真是目中無人!想欺侮辱我獸靈團無人不成!我獸人族群如此寶貴的小輩,若是讓這狂徒宗殺掉的話,我非要把這狂徒宗都打卸八塊不可!”


    “那狂徒宗本就是一群無賴嗜血之人共同組成的一個團體勢力一樣。他們內部之間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矛盾,一個個都是殺人越貨的狠角色。”


    “遇到他們倒也不足為奇,隻是你隻有區區洞玄境初期的修為,為何要來到亂流地呢?”一個紫色頭發的婦人開口問道。


    薑衍聽聞話語,也隻得苦笑一聲,“我原不想來到亂流地地,隻是我在部落之中不小心觸碰到了一塊神秘的骨牌,那骨牌瞬間展開了一個傳送陣法,將我傳送到了這裏。”


    這話語也是銀狐族獸人所傳授給他的,在之前那銀狐族獸人已然推演到了這一切,便交代給了薑衍各種各樣的話術。


    那幾個獸人在聽聞薑衍的話語之後,果真要求薑衍將那塊骨牌的樣子描述一下。


    薑衍也按照銀狐族獸人所告訴給他的話語,描述了一下骨牌的樣子,那些獸人便深以為然,更是露出了一陣嘖嘖驚奇之意。


    “看來到亂溜的也是你命中注定的機緣。”一個年老一些的獸人開口說道。


    薑衍聽聞他們的話語,也都是緩緩的點了點頭。一副頗感無奈的樣子。


    “各位前輩是否能夠將我送回古曜森林呢?我感覺這地方確實還是充滿著危險。”薑衍一臉無奈地問道。


    “古曜森林距離亂流的路途極為遙遠,你若是以我們的速度移動的話,怕不得要用上數個月,甚至上年的時間才可以。”紅發大漢拍了拍薑衍的肩膀。


    “既然你來到了亂流地,也算是我們之間都有著緣分,你就待在這裏,留在獸靈團之中,有我們的庇佑,你也不會遭遇到什麽太大的生命危險,隻需要安心的待在這裏便可。”


    薑衍聽聞紅發大漢的話語,也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但是他的內心卻也知曉,來到了劉帝是那銀狐族獸人的安排,而他也必須要待在這亂流的之中,而非回到古曜森林的地獄之中。


    而薑衍所說的這個這個話語也是他所故意說出來的。


    說出這樣的話語才顯得他是意外,難道亂流的的事情顯得更加的真實,更不會引起這些化形獸人無端的懷疑與猜忌。


    也隻有這樣薑衍才能夠暫時安全的待在這群化形獸人的中間,不讓自己受到任何的傷害。


    而薑衍也知曉,隻要他左臂之上銀狐族獸人為他烙印一下的符號不消失,那麽他就有著這群化形獸人的幫助。以至於自己一個人孤獨飄零的待在外界,時時刻刻處在極為危險的境地之中。


    “我們獸靈團隻是暫時聯合起來的團體勢力。小夥子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實際上都是來自各個不同宗門的存在。而你所見到的眼前的這幾個人,並不是獸靈團的全部,他們大多數還留存在各個宗門之內,繼續從事著自己的修煉。”紅發大漢向薑衍繼續解釋的。


    “而這獸靈團的創始人正是你族的那位老祖。”紅發大漢一臉恭敬的說道,話語之中充滿著對那銀狐族獸人的恭敬與敬仰之情。


    薑衍聽聞那紅發大漢,再三提起銀狐族獸人,也知曉那銀狐族獸人是因為無數獸人所敬仰的存在。


    但是薑衍轉念一想,又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麽一樣,內心瞬間浮現出一抹慌張之意。


    他到現在為止還不知曉那銀狐族獸人究竟叫什麽名字,若是這幾個獸人詢問起那銀狐族獸人名字的話,薑衍會在瞬間暴露自己的身份。


    此時此刻,薑衍隻能夠內心不斷地祈禱,這幾個獸人不再提起那銀狐族獸人的存在。


    但或許是由於薑衍的身上有著銀狐族氣息的原因。他們的話題一直圍繞著銀狐族獸人所展開。


    這讓薑衍的額頭不由的浮現出來一些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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