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揉揉自己的肉臉:“啥咒。”他有種不詳的預感。vv再次重複:“淘汰賽想和五仁同一小組。”按照毒奶vv以往的戰績……應該準的吧。複活賽的第二天,淘汰賽分組完成。ww對vv說:“寶貝兒,你再也不是毒奶了。”他們隊長才是!☆、你怎麽知道同樣看到分組情況的還有戰隊。不過此時的五仁戰隊卻並不太關心這件事,全隊上下現在都處於在一種特別壓抑的氣氛。方師平下藥一事暴露了。昨天早上,新來的助理吳乙和戰隊經理通電話匯報工作時,他並沒有注意到轉角處坐著早晨起來舉啞鈴鍛煉肌肉的貝凡。貝凡正沉浸在自己的鍛煉世界中,沒想到吳助理的聲音強勢插入,順勢聽到他本不該提前知道的事情。吳助理提起方師平不僅僅還給隊員下藥,平時還往隊員的電腦鍵盤上抹油。一個合適的鍵盤是職業選手的命根兒,都是他們使用習慣的工具,突然間變滑,會使得他們在比賽的時候非常不適應,進而導致在比賽中失去寶貴的殺敵機會。貝凡耐著性子聽吳助理講完電話,然後才沉著臉問他方師平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難道他前兩天比賽的時候總感覺鍵盤不太對勁,開車的時候總是手滑,差點沒把自己撞死,還好他開車的技術尚可,沒拖大夥兒的後腿。越想越是氣憤,貝凡拎著兩個啞鈴就朝方師平房間疾步走去,吳助理看著他手中的啞鈴,差點被嚇死,立馬跑步跟上去,看到拿著一把蔥從外麵回來的宋語,不由分說拉著他就去追貝凡。宋語捂緊自己手中的小蔥:“幹嘛?”吳助理慌張回他:“要出事兒了,貝凡要拿啞鈴找方師平算賬!”宋語一驚:“什麽?”兩人快速追上去。方師平此刻還在夢中睡得香甜,做夢夢到自己站在世界最高的領獎台上拿到擊殺王獎杯。嘭嘭嘭的敲門聲把方師平從夢中叫醒,快到手的擊殺王獎杯成了泡沫。睡眼惺忪的方師平帶著起床氣去開門。“誰啊,還沒到起床的時間!”一開門,看到的是穿著黑色背心的,一身腱子肉的貝凡,他手中還有兩個超過五公斤的啞鈴。“我有事問你,最好老實回答。”貝凡並未發現自己給方師平造成多大壓力,他向來直接,有事說事。看看貝凡健壯的身材,和自己白斬雞似的身材有個強烈的對比,方師平沒敢直接甩門將對方拒之門外。“行,你問,說完我還要繼續回去睡覺。”方師平顯得十分不耐煩。“為什麽要給我們下藥,還往我們的鍵盤上抹油,老方你是什麽意思!”貝凡就是來問罪的,他最見不人在背後搞小動作,有什麽事為什麽不大大方方講出來,無論是打架還是找人評理都行,偷雞摸狗的是幾個意思。方師平餘下的一點睡意被貝凡的接連送上的兩顆“定.時.炸.彈”給轟得一點都不剩。他臉色微白,心裏咯噔一跳:“你在什麽說啊,不要汙蔑我的人品。”後麵跟上來的吳助理和宋語將他們的對話全聽進去。吳助理比宋語更快抱住貝凡的手臂,額頭滿是汗:“哥,有話好好說,不要打架,這件事戰隊會處理的!”貝凡氣憤歸氣憤,他壓根兒沒想過要打架,隻是氣在上頭,他想第一時間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我沒有要打架,你鬆開我,熱死了。”貝凡翻了個白眼。他們這邊鬧的動靜太大,成功把起床時間改在上午的王淋和粽子吸引來了。方師平被所有人盯著,渾身不自在,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大眾麵前似的。“那你也不能帶著啞鈴上來啊,多危險!”吳助理真的想哭,他肯定是架不住健壯的貝凡,隻能抱緊他,不讓他衝動做錯事,明天還要打淘汰賽呢!貝凡這才注意到自己忘記把啞鈴放下來:“行,我把啞鈴給你,讓我先問完老方,他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兄弟!”方師平被“兄弟”二字刺激到,臉上掛起一副不屑的輕蔑態度:“兄弟?我們是兄弟?別笑死人了。”王淋走過來,他作為隊長,隊友平時基本上沒有什麽吵架,今天是怎麽回事?王淋:“你們一大清早的,吵什麽呢。”貝凡將吳助理拉到他們中間:“吳乙,你把剛才在電話裏和季經理說的話再重複一遍,告訴他們老方都幹了些什麽。”吳助理有些為難:“貝凡,要不等季經理待會過來再說吧,這事兒不好說,我做不了主。”方師平現在臉色並不見得有多好,他以為做的那些事情並沒有人知道,現在突然被興師問罪,他全身上下都發涼,完全沒想到要怎麽應對。王淋一頭霧水,吳助理不願意說,他也不知道從哪裏兒問起。卻是一直站在旁邊靠著欄杆的宋語聲音低沉道:“先下去吧,都別堵這兒,貝凡,先去吃早飯。”貝凡這會兒冷冷瞪方師平一眼:“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交待,我們到底哪兒對不起你了!”王淋心裏有點著急,左看看,右看看,都沒有人願意向他解釋,到底咋回事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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