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爸爸在一旁看他們玩得很開心,自己也想去插一腳。可孩子們見到爸爸來就推著爸爸的身體把他往外推,堅決不讓爸爸加入。等到天色暗下來,金聖家二兒子金聖光回來了,就開始不客氣地驅趕幾位神君。神君們眼巴巴地看向小金,希望他能挽留自己。可小金心裏有些小小的嫉妒,因為並不客氣。幾位神君隻有悻悻然地向孩子們告別,哪曉得和他們玩了快一下午的孩子們也不挽留他們。等到神君們一離開,孩子們‘呼啦啦’撲到爸爸身邊,牢牢地抓住爸爸的衣服,親親熱熱的模樣和下午的時候判若兩人。金聖光看到這一幕,很滿意地回屋去向自家大哥寫信報告去。白寒在三日之後又一次悄悄地來到了金聖家家門口,他的目光在大門口那片牽牛花花叢裏掃了一眼。沒有看到那日他丟下的藥瓶時,心中一寒。轉身就要走。一股旋風卷著頭頂的梧桐葉落了下來,停在了白寒的身後,傲風的身形顯現出來,叫了一聲,“鳳凰神主?”白寒轉過身來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傲風,隨即才譏誚地笑了下,“六界傲風大人?”“鳳凰神主兩次來我六界,隻留下東西就走,實在是太過客氣了。”傲風隨手一拋,白寒反應靈敏地接住那拋過來的東西,低頭一看,神情驟變——手心裏露出來的是那天的那隻小藥瓶。白寒優雅地合起了手掌,再攤開手來,那隻藥瓶已經化成了 粉。“傲風大人未免太寒磣了,這東西怎麽好意思送給本主?”傲風見這男人很會裝蒜,不由得打量了他的全身一下。當年上界鳳凰神主涅時還曾誇繼承人——白寒,溫文儒雅,性格單純,氣質高貴,品格質樸。是這麽多年來這人變了呢?還是上界神主自始至終都沒能‘慧眼識人’呢?“大人,昊日大人最終都在忙什麽呢?本主還想抽時間拜訪昊日大人呢。”白寒最近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傲風微微一笑,“我師兄忙著呢,恐怕沒空招待鳳凰神主。”“哦?是嗎?”白寒伸手撥弄一下自己胳膊上的羽毛袖,“恐怕再怎麽忙,也能夠為本主抽出一點時間來的。”白寒說完,搖曳生姿地從傲風身邊悄悄走過,“大人,我以為我們會是心意相通的……”傲風沒有搭理他,隻是似笑非笑地揚起半邊眉毛送白寒離開。玄夔在白寒剛走就出現在小金家的大門外,他快步走到那一排牽牛花的旁邊,伸手撫摸了一下其中一隻花朵,就見那朵普普通通的牽牛花立馬起了變化,從花蕊中間鑽出一隻火紅的獸麵怪來,對著玄夔‘吱吱呀呀’說了一些話。玄夔再摸他一下,那獸麵怪縮進花蕊中瞬間又變成了一朵普通的牽牛花。傲風默默地注視著玄夔的舉動,“玄夔神君好大手筆,連上古的‘紅麵幻獸’都放了出來。”“一旦有陌生人到了這院子外麵,無論是靈、是魂、是妖還是修真,‘紅麵幻獸’都能拖住他們一時。”玄夔看了下傲風,“它剛剛告訴我,神君大人已經不知一次徘徊在這大門外了。”傲風也不反駁,“這裏是我六界的地盤,還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玄夔抿唇無聲地笑了下。“我看,你們該給每個孩子身上都做好防備措施。”傲風目光遙遙地望向天邊,“依本君看,暗的既然行不通那就幹脆來明的。”“無需神君擔憂!我等早已做好了防備。”玄夔目光深沉地晃動兩下,轉身離開了。 金聖陽站在‘趨同院’外的公告牌錢,目光森冷地盯著公告牌上剛剛張貼的幾張紙,臉上陰晴不定,周身不斷地散發出讓人無法靠近的冰寒真氣。那幾張紙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起首一夜最明顯的地方寫著一排大字:浪子淫、娃金聖池情史紀實。隨即一整篇都是香辣濃豔的春宮紀實錄:淫、聲浪、語,各種高難度動作描寫的十分詳細,尤其是把男人公的身體結構以及表情描寫的非常傳神。金聖陽隻看了首頁的一段描寫,渾身上下就開始不停地冒著凍死人的寒氣。路過的學子們一看到公告牌旁站著的他,趕緊躲著往別處走。幾個貴族的門人從門外嘻嘻哈哈地走過來,遠遠地看到金聖陽,就開始拔高聲音猥褻曖昧地狂笑。“老子光想到那家夥的表情,就他娘的可以來兩發。”隱隱約約地有聲音傳進了金聖陽的耳朵裏,他慢慢地轉過頭來,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眯起了那雙深邃狹長的眼睛無情地盯著剛剛說話的那個人……說話的人被他的眼神給嚇住了,有些給自己壯膽一般抬起下巴裝橫:“看什麽看?老子說的不是你老子!”第165章 ‘學院’淫亂事件——金聖陽的‘反擊’(上)話音剛落下,他腳下麵猛地出現一個窟窿,原本還站在遠處的金聖陽轉瞬間就消失了,一隻拳頭從地麵下的那個窟窿鑽出來一圈擊中那家夥的下巴,將他打出了‘趨同院’飛向了北邊塔樓撞上了那隻古老沉悶的鍾。‘咣當——’整座北院上空頓時鍾聲不斷。所有聽到鍾聲的學子都停下了詢問剛剛出了什麽事。‘趨同院’內,和剛剛那個說話的學子走在一起的幾人,戰戰兢兢地轉了半個身,盯著就在他們麵前不到寸遠的金聖陽,被對方的眼睛輕輕一瞥,好幾個人都嚇得小腿直哆嗦。“金、金聖陽~~~你、你就不怕被處、處罰嗎?”有人大著舌頭還想逞強地說道。金聖陽的目光先轉向他,嘴角微微勾起一個上揚的角度,隨即伸出一隻手來朝向那人。那位學子嚇得腦袋往後推了一下,仍舊被金聖陽的手掌給追了上去,輕輕地,那隻手掌隻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左邊臉頰,隨即一聲不屑的冷哼聲響起。金聖陽走開了,公告牌的地方瞬間燃起一堆熊熊大火。學子們就那樣看著金聖陽麵無表情、毫不停頓地走過那片燃燒起來的公告牌,隻覺得這家夥的影子都仿佛抽離成無數囂張的魂靈一般在他背後張牙舞爪。金聖陽一走開,那幾個剛剛還開玩笑的門下學子忍不住‘呸——’了一聲,然而下一刻就有七八條影子從他們身後冒出,從背後掏出木棒、短棍,對著那幾位學子的臉和身體毫不留情地劈頭打下。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打擊之後,打人的家夥們迅速撤走。地上那四五個學子早已被打成了豬頭三,哀嚎呻、吟著爬起來,什麽也沒看到,隻能自認倒黴地離開現場去向師者報告。金聖陽從自己宿舍的窗戶望左斜方看去,剛好看到了這一幕。他冷笑一聲,平靜自然地收回了視線。不一會兒,畢博悄悄地來找他了。“老大!你讓我查那些東西是誰張貼的,我已經查到了。”畢博興奮地向金聖陽報告,想要靠近這位冷酷的老大,依舊被金聖陽伸出根手指給擋得老遠。“說話!”金聖陽不耐煩地回應他。“貼的人是鳳族青持家碧青的門人,不過些的人卻是碧青本人。”畢博搖著翅膀向金聖陽邀功一般說道。“青持家的人?”金聖陽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張女人的臉來。當年在鳳凰神廟時,他可是領教過青持家現任家主碧鳳的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