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戒備著的其他人,哈利驚訝更甚:他看出了那些藍紫色的是什麽,更關鍵的是,由它們構建的這個形狀,他肯定在哪裏見過……那麽,是哪裏呢?作者有話要說:我的日更計劃就這麽被打破了。。啜泣啜泣。本來昨晚熬夜碼字的,但後來可惡的睡魔前來騷擾,然後…我很沒骨氣地屈服了~tat繼續寫去,爭取明天多更,想迅速完結狗血的真相——by 心情糾結地爬下去的某隻 六 四.管家 哈利的頭愈發疼了,眼前的這個大球絕對是由矢車菊的花環纏繞構成的,絕不會錯。詛咒術大多數時候都是通過咒物才能施展的法術,而這些矢車菊顯然就是那個巫師的咒物了。為什麽總覺得在調查埃瑟爾尼時走的每一步都被有心人操控著?看著這個似曾相識的玩意兒,哈利的表情忽明忽暗——洛裏,他到底在這一係列的事情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哈利並不是個冷血的人,但他也和大多數巫師一樣,不會把“麻瓜感染未知疫病而死”這樣的消息太放在心上。研製疫苗的工作自有專家去做,哪裏需要未成年的他去操心?當然,他會響應政府的號召捐贈財物給困難的人們,不過這對“疫病起源地”也沒什麽幫助。歸根到底,哈利之所以會對埃瑟爾尼的風吹草動如此上心,全因洛裏的那個語焉不詳的警示。但現在想想,這真的很奇怪——如果洛裏想讓他遠離危險,就不該特別提起埃瑟爾尼又不加解釋,那簡直就像…就像故意地誘導他到這裏來調查一樣。詛咒術是洛裏教的。身上穿著的明顯很珍貴的魔法袍也是洛裏送的。哈利相信洛裏對他沒有惡意,所以才會最大限度地保障他的生命安全,但利用之心…或許還是有的。“這個球…它好像在呼吸?”感覺敏銳的傑瑞德突然皺眉說道。引得神經緊張的眾人更加如臨大敵,仔細地觀察眼前邪惡的東西,漸漸地他們也發現了端倪:盡管起伏波動很小,但它確實如同一枚巨大的心髒那樣在跳動著……哈利歎口氣,認命地解釋:“不是在呼吸。…好吧也許它真的是‘活’著的,可這種活法和攝魂怪類似,不能說它擁有生命——因為那隻是各種欲念的集合體。那些麻瓜死前留下的最原始最強烈的情緒‘精華’就是它的食糧。”眾人默,看著那些暗紅色爬來爬去慢慢變小消失的東西愈發覺得惡心。“離開這裏後,也許波特先生願意屈尊向我解釋為什麽您如此地精通…連霍格沃茨的教授都沒聽說過的黑魔法。”斯內普教授的聲音輕輕響起。居然用了敬語?!哈利幾乎要痛哭流涕,他花了多少時間才讓教授對他的態度開始變得和顏悅色起來(咳,其實還差得遠……),難道這麽一會兒的工夫就要讓長期積累的信用全部作廢了嗎?之前在水邊使用那個黑魔法的時候教授的眼神已經很冰冷了,果然還是想要等離開這裏後再找他算賬才忍住什麽都沒說的嗎。盡管在心裏瘋狂地唾棄自己,哈利還是保持了麵部的從容,他隻微頓後就笑得坦然:“我很喜歡黑魔法。正如日夜交替,有光必有暗,黑魔法的魔法來源是暗屬性,本身並不是什麽不好的東西……它也可以有正麵的用途的。”說著說著哈利都覺得圓不過去了——也許真的存在“暗黑治愈術”這類的魔法,但他今天提到用到的都和所謂“正麵的用途”沒有半點關係,還是趕緊轉移話題吧:“…對這個魔法我有點印象……恐怕我們這次真的沒白來,你們當它這麽賣力地消化‘食糧’是為了什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應該是正在為想要重生的巫師提供養分呢。”眾人起初覺得腦袋轉不過彎兒,細細咀嚼過哈利的話後冷汗就簌簌地冒了出來,驚懼地看著眼前的球,哦不對,是“大繭”——難道隨時都會有個黑魔王破繭而出?!傑瑞德沒好氣地敲了一下哈利的額頭:“玩上癮了吧?每次遇到危險的事情就非要弄得神神秘秘人心惶惶。要是黑巫師真的在球裏,你還會表現的這麽輕鬆,不在第一時間提醒我們?”因為知道哈利很在乎在場的這群人,所以傑瑞德說這番話的時候神色很篤定。哈利苦笑道:“我又沒說在球裏的黑巫師就是殺害麻瓜的那個。”他這話無疑是證實了眾人的猜測——球裏有生命體存在——“一個黑巫師使用特殊的咒術殺害麻瓜,並奪取他們死前的欲念來孕養這個東西,幫助另一個黑巫師重生……我想,大概就是這麽回事了。”“不過球裏的這個動彈不得,暫時對我們沒有威脅。”哈利簡單地解釋後,微笑看向加弗裏:“您認為我的猜測有道理嗎?加弗裏…先生。”說最後一個詞之前他停頓了半秒,仿佛原本不是想這麽稱呼對方的。“您說的對,”加弗裏坦然點頭。哈利暗暗磨牙:可惡的老狐狸,這個時候還要裝得這麽沉著。“既然如此,我們就趕快毀掉這個東西然後布置好陷阱等另一個從對角巷回來吧。”盧修斯看到自己的管家和哈利之間的波濤暗湧,皺眉提醒道。加弗裏躬身領命。由於哈利認定了管家大人心心念念地就是想破壞黑魔王的這個重生計劃,而且也一定為之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所以他沒有冒然相助。其他人因為不了解眼前的黑魔法,行動也頗為謹慎。獨自走到花球邊端詳了一會兒,加弗裏取出魔杖念叨了什麽。哈利看著顯現在他手中的東西——一株孱弱的矢車菊,不安地皺眉:難道是看錯了麽,為什麽加弗裏的眼角隱有濕意?如果那株矢車菊非常重要,那麽就不要使用它啊。正打算出言阻止,哈利卻看到加弗裏果決地開始施法。一株矢車菊和巨大的矢車菊花球爭鬥起來居然穩占上風。一邊迅速生長得嬌豔繁茂,另一邊的色澤卻漸漸黯淡。眼看著球體上的暗紅色東西不斷地被加弗裏召出的小花吸走,眾人的神色開朗起來,但很快就變得更加緊張——當花球因外層矢車菊的枯萎而縮小一圈後,破壞它的難度就增加了很多。看到加弗裏蒼白的臉色和額上的汗珠,眾人都知道他盡力了。哈利注意到外部花朵脫落後的球體重新煥發出更磅礴的生命力,強壓下心中的不安,走過去抽出魔杖:“你的魔力消耗太劇烈了…我該怎麽做?”其他人也紛紛圍繞花球站定,眼中流露出同樣的意思。加弗裏既感動又無奈,嘴唇微動正要說什麽卻發出一聲悶哼,半跪在地上。他拿出的那株矢車菊也因為魔法的中斷墜落,片刻後就變得枯敗焦黑。“他真的長大了。”加弗裏吐出一口極豔極紅的血,看著在手背上浮現的妖異花朵,突兀地說著意味不明的話語:“原來如此,早就想到我可能會插手了嗎?所以在花球裏留下了足以毀掉我的本命咒物的陷阱……嗬。”“別說這些了。”哈利蹲下身給他療傷:“我們得趕緊回去!”“不用了。”加弗裏握住哈利的胳膊:“我沒事,他不會殺我。…知道為什麽你們來埃瑟爾尼調查的第一天我就想方設法地帶你們來這裏嗎?不僅僅是因為他不在,更因為這個黑魔法即將完成——當他違背誓約,開始使用劍刺之咒瘋狂地收集邪惡的意念時我就知道了。而這時,反而是想要複活的生命最脆弱的時候,一旦用上最後一個祭品讓他重生,那麽一切都晚了。”“但現在還沒晚,不是嗎?”哈利冷靜地道:“你說的‘他’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祭品,是不是?我們能想出辦法破壞這個正脆弱的東西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傷勢!”“不,”加弗裏愧疚地看著眾人:“它不再脆弱了。……剛才,我以為我在破壞它,但事實上…是我幫它吸走了最後的雜念,它現在已經是完美的狀態了,無懈可擊。隻需一個祭品,隨時都可能重生。”他艱難地說著,最後目光落到盧修斯身上:“對不起……我還是沒能做一個合格的管家,又輕易地被外物擾亂了心。請您盡快離開這裏,很危……”“我記得我好像還沒有辭退你吧,”盧修斯挑眉:“哦,馬爾福莊園的管家絕不允許卸任,你必須在我這裏幹到老死或我不要你了為止。…在那之前你沒有命令我的資格,明白嗎?”“而現在,奴仆想要先趕走主人?這可不行。你有責任為我——你的主人安排好回程期間的一切事宜,不要以為受傷了就可以偷懶。”哈利抽抽嘴角:好欠揍的話……斯萊特林的家夥們都喜歡這樣表達善意嗎?如果他是加弗裏,早就痛扁這種無良主人揚長而去了。“…我明白了。”顯然加弗裏習慣了鉑金貴族的任性發言,沒啥存在感的臉上反而露出了淡淡的感動和笑意。都到這個時候了,眾人都看出加弗裏一定認識那個幫助黑魔王複活的黑巫師,而且關係匪淺,但誰都沒有多說什麽。斯內普教授變出了一個擔架,讓加弗裏躺在上麵。眾人決定暫時離開這裏。按照加弗裏提供的情報,這個重生黑魔法之所以會花費這麽多時間才準備成熟,是因為“他”在對角巷有一份工作,沒法時時刻刻都在埃瑟爾尼守著。眾人分析了麻瓜遇害的時間規律,認為“他”五天之後才會再來,足夠他們很從容地布置陷阱來抓住“他”了。“要走了嗎?”柔和動聽的女聲清晰地傳到每一個人的耳邊:“到我這裏來做客的人,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能夠完好無缺離開的啊。我該不該為你們破例呢?”哈利瞪大綠眼睛,心說:真是熱鬧的夜晚,熱情好客的主人也回來了……唔其實也不錯,至少不用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了。眾人都凝神戒備,加弗裏沉聲道:“你真的成長了不少……特意讓我以為你不在,卻早早地回來了。”那個女聲依然從四麵八方傳來,絲毫沒有想要露麵的跡象:“是你變蠢了。……純血巫師自甘墮落當仆人,還是為了那種可笑的理由。相信了你的‘報恩’的盧修斯?馬爾福就更可笑了,你說如果我告訴他你真實的身份和目的會怎麽樣?”“隨便你。”加弗裏平靜地道:“我是馬爾福的管家。不管主人如何處置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嗬嗬。”女聲似乎一點也不生氣,笑得十分愉悅。“放棄你的計劃吧。”加弗裏嚐試進行最後的勸說:“黑魔王是怎樣的性格,你難道不了解?即使複活了他,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甚至,他第一個要毀掉的就是……”“你住口。”女聲嗬斥道:“黑魔王是無所不能的,他答應過我,是的他答應了我的請求。”聽到這樣狂熱激烈的語調,哈利看了湯米一眼——這小子蠱惑人心的能力倒真是不賴。沉默片刻後,女聲恢複了之前的柔和:“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我將從你們中間選出最好的祭品。”作者有話要說:好,好狗血。。唉自己看著都覺得慘不忍睹。。。繼續寫,趕緊地把狗血潑完~咱的寫文速度奇慢無比,下一章很可能會到很晚很晚的時候才發~那個…估計大家也都能猜到後麵的情節了,所以要早起的大人們可以明天再看我那不值得期待的無比狗血的二更……⊙﹏⊙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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