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姐小心翼翼的將推車推到夏童病床的另一側,看到他臉頰上被裴慕離拍打了幾次,呈現出的反常豔紅後。眼中驚愕與不滿浮現,見坐在床沿的裴慕離肩膀微動,似要再動手的樣子,急忙說道,“裴先生是要叫夏先生醒來嗎?”裴慕離瞟了她一眼,護士忙又說道,“大概十二點左右夏先生會醒來,您要是不忙的話可以再等一下。呃,如果不是夏先生自己醒來,別人是叫不醒的。”所以別再蹂躪那張美人臉了。別人叫不醒?裴慕離皺眉,“這種情況什麽時候開始的?”“不知道,總之我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裴慕離的表情一直都是同一種,就算有波動,不仔細看也是看不出來的。總的來說,並沒有仗勢欺人的表現,但他的身份擺在那,臉上表情又那麽冷酷,實在是害怕這種壓迫的氣氛,護士小姐戰戰兢兢的看著他小心說道,“裴先生,我可以先給夏先生清理傷口麽?”這種隻要一站在他身旁就好比站在急凍箱的男人,也不知道床上這少年怎麽忍受得了……見得裴慕離點頭,護士一遍整理推車上等下要用的藥物,一邊為床上少年默哀——既然能站在這裏,對夏童住院的病因還是很了解的。“嘶!……”為了緩解自己緊張的胡思亂想被手腕上的疼痛打斷,也不敢掙紮,護士驚愕的看著緊抓著她手腕的裴慕離,小心翼翼地道。“裴,裴先生?”被抓住的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她臉色都開始發青,偏偏這個施虐的人比她這個受害人的臉色還要恐怖。“你在幹什麽?”“啊?”護士眨眼,之後立刻反應過來,看了眼床上被她揭開被子,病號服被撩上,露出平坦腹部的夏童,再看裴慕離隱隱帶煞的臉,護士猛地搖頭,“我我我……我隻是想給他換藥!”“這是怎麽了?”這當口趙醫生走了進來。“夏先生的傷口雖然拆線了,但我要看看恢複情況,順便清洗一下,可是……”手總算自由了,護士小姐找著了發泄冤屈的地兒,忙不迭的訴說道。然後看到一臉冷然的裴慕離眼角抽搐了兩下,別過頭看向趙醫生,“趙伯,你找我過來有什麽事?”以趙醫生的眼力,即使不說也能猜到個大概。揮手讓護士去繼續她的工作,清咳了一聲後說道,“等等,杜硯應該很快就來了。有關夏童的病情,我要詳細的跟你們談一下。”作者有話要說:又卡文了。然後因為氣溫驟降,挺忙的。再加上天氣一冷人就犯懶……呃呃,抱頭,你們懂的- -熬到現在,頭暈……表示中途卡得太厲害了……於是把我家親愛的前幾天傳給我但是沒來得及看的鈣片看了看……看完後本來發暈的腦袋徹底清醒。悲劇,這是我看的最……咳咳,的一部,拳(你們懂的)太驚悚刺激了……x,竟然是雙手- -!還流血了流血了!果然是給我一隻菊花,我就能裝下整個世界的受啊……別以為一般的能嚇到我,我很強的,隻是遇到更強的就輸了。對了,最後提醒一句,想問我要資源的別開口了……看完後我很不甘心的去某個夜貓子群截圖惡心了一下他們,然後就刪片清理記錄……這玩意兒要是被我家太後知道了,我就是想去死也死不成 。                  談話 夏童住的病房位處於醫院最高的樓層,而且好像被下了禁令,整整一層樓,除了他們幾人外,再沒有別人。不遠不近的跟在裴慕離與杜硯身後,眼見著那個經常去病房,以為他‘睡著’不知道,時不時吃他豆腐的護士眼睛跟斜視一樣,不停地往那兩個男人身上瞟去,夏童撇了撇嘴角,也跟著看向兩人。裴慕離已經慢慢接收公司的他身上多了種以前沒有的內斂,與與之非常矛盾的鋒利。走路時腰背筆直,下巴微抬,是種既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卻又偏偏給人一種你與他並不在一個層次的高度。他穿著的是一身線條簡單卻將他的完美身材勾勒出來的黑色西裝,腰是腰,臀是臀,一雙長腿在筆挺的黑色西裝褲中顯得特別好看。住在那棟別墅內這麽長時間,雖然也見過他偶爾穿其他顏色的衣服,但卻隻有神秘中帶著冷酷的黑色,是最能匹配他的顏色。而比之裴慕離,杜硯的身形顯然要壯碩一些。他穿著的雖然也是西裝,但卻滲透著濃濃的英倫風情,此時他一手插在褲袋,西裝外套已經被他解下,隨手拎在另一手中,上身就隻餘下一件潔白的襯衫。貼身的襯衫並不能掩飾他結實卻不誇張鼓起的肌肉,反而因為被布料貼身包裹,而使得他標準的倒三角身材更為引人注意。餘光中,夏童看到一旁的護士小姐眼睛滴溜溜的在杜硯身上打轉,不停地吞咽著唾沫。這兩個男人,雖然性格糟糕,但對女人的吸引力卻有著相同的致命的誘惑力。就不知道以後落魄時,會不會還有這麽大的吸引力。“回去做你該做的事。”走到臨時作為辦公室的房門前,見護士仍然跟在一旁,趙醫生微皺了下眉,然後對她說道。護士的臉猛地紅了,忙點頭退開。……“你們先坐,我去取病曆。”關上房門,趙醫生對裴杜兩人說道,然後翻出夏童的病曆遞給他們,“你們看看吧。”杜硯接過來,隨手扔到一旁,“趙伯,有什麽就直接說吧。看你在電話裏說的那麽嚴肅,我可是翹了會過來的。”然後看向一旁的裴慕離,“裴,想必你不會比我閑吧。”看著兩人,趙醫生歎了口氣。雖然他給兩人打電話時語氣是嚴肅了點,但那時他並沒有讓他們立刻過來,隻是今天他比較忙,所以預先通知他們而已,沒想到這兩人卻丟開手中的工作,直接跑了過來。這樣也好。看他們對夏童那麽重視,他的計劃或許會增加一點可行度。趙醫生拿過被杜硯扔到一旁的病曆翻出其中一頁,再次遞給兩人說道,“這是夏童住院以來的睡眠時間記錄表。”裴慕離接過,低頭看了一會後抬頭,“平均每天超過十八個小時?”“是的。”趙醫生點頭,“因為我對夏童的發作性睡病還有疑問,再加上流產與手術之後他的身體很虛,確實需要休息,所以我並沒有告訴你們,並且強製控製他的睡眠。經過這段時間的記錄,我發現他雖然很多症狀都很像發作性睡病,但卻不像發作性睡病那樣,即使清醒的時候人也會昏沉,甚至突然昏迷。”“他醒著的時候人非常清醒,睡著後,若不是用餐時間,我們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叫醒他或者根本叫不醒他。而且……”趙醫生笑了笑,“到了用飯時間他還能按時起床。”“你的意思是他並沒有患你說的那個睡病?”杜硯很快接口道。“是。”趙醫生點頭,接著道,“但這樣卻更麻煩。”麵對他這種大喘氣的說話方式,裴杜兩人同時皺眉,趙醫生又指著病曆中的某幾處道,“你們看,這裏是我平常趁著夏童清醒的時候去跟他說話的記錄。雖然他不耐煩,但卻隻有在之後幾次我過於頻繁的去找他時,他才在談話的時候睡著。”又指著之後某幾處,看著杜硯道,“這是你偶然碰到的他沒睡覺時候的記錄;這兩個地方,是我前幾天叫你過來的時候的記錄……都是等你走了後才睡覺。”看著手上極為詳細的記錄,兩人的眉峰再次皺起。裴慕離嗓音微沉,“趙伯,你的意思是,夏童有自主控製睡眠的能力?”“對。”“他為什麽這麽做?”杜硯沉著臉問道。“這就是我今天特意找你們過來的原因。”趙醫生道,“雖然夏童的這個病我是第一次見到,但病因卻跟發作性睡病是一樣的,都是因為精神壓抑,受了極大刺激後才產生的自我逃避。”“你們也別怪我多事,但經過這麽多事之後,他真的不能再受刺激了。不然,我真怕某一天他睡下去後就不願意再醒來。”看了眼兩人的臉色,他繼續道,“所以,我希望你們同意,放夏童離開一段時間。”夏童飄在一旁,在聽到趙醫生猜測出他的昏睡確實是在消極逃避現實時,心情都沒起什麽波瀾,但在聽到這句話時,即使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報複就決不離開,他也忍不住握緊了雙手。“不行。”幾乎沒有考慮,杜硯斬釘截鐵的道。趙醫生歎氣,看向裴慕離。裴慕離眼中的碧色微深,緩緩道,“趙伯,你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這不可能,趙醫生心想,腦中閃過病床上毫無生氣的少年的臉。他費了這麽大口舌來解釋夏童的病因,用意可不在這種根本不可能有實現幾率的事情上。“但夏童現在的精神狀況很差,如果你們要是仍然像以前那樣對他的話,那當初就不該救他,也免了他現在還要接受自己即將落地的孩子枉死的結局。”提到孩子,裴慕離瞳仁的顏色越發的加深。杜硯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朝趙醫生說道,“趙伯,你這是在擠兌我們是吧,看來夏童還真是有本事啊。”作者有話要說:寫得差啊……哎,希望明天不會有想刪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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