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北山,哎!我來了,爹爹害怕樊梨花跟北山碰麵了,再吵架,先把北山叫出來,給他叮嚀,樊梨花說啥氣話你都不能還嘴,更不要說動手了,樊梨花一身的武功,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爹爹不知道,樊梨花早賞給你兒子一個大嘴巴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爹爹,她打了我一個大嘴巴子,你還手了沒有,我那敢還手,再還手她還不把我殺了,知道就好,打了一個大嘴巴子,我覺得算輕的,練功之人沒有點穴廢了你,算她仁義,樊梨花家的武功在咱們家地界那一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北山,我給你說,在後街,那天刁難民來咱家訛詐大洋,我看樊梨花就想點穴廢了他,不是我在後麵攔著,那天就出大事了,你想想看,刁難民是國民黨反動派衙門的人,把他點穴廢了,國民黨反動派能饒了咱們家,樊梨花的輕功上樹爬樹跟玩一樣,我一直有個疑問,刁難民後來去了那?我隻是能跟你說說這個事,天機不可泄露,北山呐,你千萬不能輕看了樊梨花,你放個屁,是拉稀屙幹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北山猛然覺醒了,我把暗道的官銀元寶讓表哥銘遠拉走了,樊梨花一定知道,要不然我多次去暗道查找,樊梨花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難道樊梨花是地下黨同誌,北山驚出一身冷汗,不可能呀!她成天在家操持家務,不是做飯就是趕製衣裳,她哪有時間出去完成任務,想到這裏,北山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腰板,我也是愛國人士,隻是一時糊塗犯了錯誤,錯把詐騙犯當成了樊蘭英,哎!我確實鬼迷心竅了,從今天開始,改邪歸正重新做人,爹爹,我知道錯了,樊梨花有氣就拿我出氣,樊梨花想打人就拿我當靶子,這就對了,慢慢就好了,時間一長就淡忘了,今天打烊以後咱們全家人開個會,知道了爹爹,五弟西山下課間操了,王家軒去了菜園子,原來每天都能看見寶寶在這裏幹活,不是除草就是摘菜,現在也不知道,寶寶去了哪裏?他拿起撅頭鋤地,他要種上一些新菜種籽,等它出苗發葉,結果,他要等到寶寶的歸來,王家軒還是個癡情的人,那天樊梨花跟著姑媽走了,大樹姊妹也跟著姑媽她們一塊走了,蛋蛋和堂哥天富已經訂婚,天富在姑媽家的鋪子也有生意,堂哥天富是風水先生,家族是雕刻木頭工匠,自從和姑娘家相認,相互有了來往,天富的雕刻木工家具一直在鋪子售賣,生意好的了不得,姑媽姑父也都喜歡堂哥天富,姑媽不喜歡堂哥天富的娘,一付高高在上的架勢,天富在姑媽家的鋪子售賣家具,姑父沒有意見,鋪子地方大,家具占據一些地方,不影響古玩玉石雕刻商行的生意,相反還能招徠更多的買賣生意,姑媽家的鋪子後院也成了木工加工廠,天富招來的工匠都在這裏幹活居住,就是說後院地方被充分利用了,以前就是空著,現在熱鬧了,那天姑媽就領著樊梨花來到了這裏,後麵跟著大樹姊妹,天富一天到晚都在這裏忙活著,跟蛋蛋姑娘訂了親事,隻見過三次麵,這下子好了,姊妹三個全過來了,天富以前就問過大樹,想學手藝不,想,不知道學啥?現在知道學啥手藝了,寶寶也在這裏住下,心裏一直惦記著王家軒,又不好意思說出來,隻能窩在這裏,姑姑樊梨花回家了,沒有帶上她,她想自己去姑姑家又太難為情?不知道該咋辦?樊梨花去了衣裳工房,見過三位新來的廚娘,還有脆脆花朵娘,她看著新廚娘的針線活,還不錯,盤的扣子釘的整整齊齊,前襟邊子縫的好的,活路平平整整,還不錯,樊梨花隨口就誇獎,這三個新來的廚娘看著樊梨花,也不知道她是誰?隻覺得眼前的這位少奶奶,人長的漂亮年輕頭發盤起來了,隻能認做少奶奶了,頭發上插著銀簪子尾梢還有花絮,耳朵兩旁還別著銀卡子戴著花朵,身穿長袍子素色織錦緞的衣裳,腳蹬一雙繡花鞋,手拿一個花帕帕,走路輕盈,這位少奶奶更像當家主母,針線活路做的細發,還快的很,聽說你們都是新來的,是,少奶奶,叫我梨花就好了,我們那敢直呼其名,少奶奶,下午飯做什麽?發的麵,蒸饃,熬稀飯,炒幾個素菜,有鹵雞蛋花生米?沒有,我們都是新來的,不知道主家喜歡吃這道菜,一個廚娘放下手裏的針線活,去了廚房,樊梨花也跟著進來了,先把雞蛋花生米洗幹淨,用鹽花椒大料水泡上,一個時辰以後,放鍋裏慢火燒上,雞蛋剛剛熟,磕開一點小口,燜鍋蓋上,等雞蛋花生米入味了倒出鍋來,吃的時候撈出便可,知道了少奶奶,孩子們都愛吃這個,每天都要準備,是,少奶奶,差不多該做飯了,做飯吧!那兩個廚娘也出來了,蒸饃熬稀飯,用大鍋,人多,知道了少奶奶,樊梨花出去了,她不再動手幹活了,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花朵娘說,樊梨花懷的是雙胞胎,李嬌嬌比她懷孕早,花朵也比她懷孕早,人家都不顯得太大,就樊梨花懷孕晚,還顯得肚子有點大,幾個廚娘在廚房忙活著,樊梨花坐在門口椅子上,手裏的帕帕不見了,納起鞋底,幾個廚娘看見了,少奶奶,你還會做針線活,從小就學會了,少奶奶,我看見家裏的碎布頭渣渣,能不能打袼褙做鞋,能呀!閑了,就打袼褙,大塊布頭做麵子,知道了,少奶奶,隻要你們願意做,就做鞋底鞋幫子,謝謝少奶奶,你人真好,樊梨花問他們,你們家是哪裏?新豐鎮人,都是老鄉,你也是新豐鎮人,我不是,比新豐鎮遠一些,知道了,幾個廚娘感覺和樊梨花說話很親切,少奶奶晚飯做好了,先讓孩子們吃飯,等著他們來,說著話,孩子們都跑來了,掌櫃的你可回來了,想死你了,你不在家這幾天,吃飯都是胡湊合,做的飯難吃的,白水煮掛麵,也沒有油糕吃了,可把我們饞死了,那個鹵雞蛋花生米也沒有了,問先生,先生也說,我三嫂子不在家吃飯就湊合著吃,不餓肚子就行了,樊梨花說,今天有鹵雞蛋花生米,明天有炸油糕,等著,孩子們去吃飯了,五弟西山李嬌嬌王家軒也過來了,西山看見樊梨花坐在那裏,好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平常都是穿著補丁衣裳在幹活,今天打扮的這麽的漂亮,臉上還攃著胭脂紅,那雙丹鳳眼更加迷人,手裏的針線活沒有停下來,三嫂子,別幹活了,你以後就在家裏指揮指揮就行了,讓她們幾個幹去,鞋子得自己做著穿,才舒服,李嬌嬌說,三嫂子,看看,西山都知道心疼人了,哪裏,我看著那雙手,成天幹活都粗糙了,女人不幹活,你們男人吃什麽?穿什麽?也是,你不在家,人都跑完了,王家軒說,寶寶沒有良心,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裏,她跑了,樊梨花忽然想起什麽?王家軒,我把你和寶寶的事情忘記了,一會我就給你叫寶寶去,謝謝掌櫃的,王家軒,你沒看見我三嫂子的肚子,你還讓她出門給你叫人去,要去你自己去,我去了,人家再不理我了,可怎麽辦?咋可能不理你,說不定,比你還想她,那好,我自己去,掌櫃的在什麽地方?西山說,我領著你去,我知道地方,哥,太好了,我自己還不敢去,害怕主家不讓她走,你會騎板車不,我不會,你現在就去學去,一會拿板車接她回來,還有行李一塊拉回來,好的,王家軒推著板車出了後院大門,西山,你讓他學板車,一會騎到河裏了,咋可能,把人家高才生說的那麽傻的,西山,我和你打賭,咱們一會去看看,行,打什麽賭,晚上吃夜宵,好,一言為定,過了幾分鍾西山真的擔心,不行我們去看看,騎到河裏還不淹死了,五弟西山跑出後院大門,看不見王家軒的身影,王家軒,王家軒,哎!我在河裏,把我卡在這了,五弟和西山放聲大笑,你咋騎的,愣是往河裏騎,不是,車頭,自己往河裏跑,我也沒辦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兩人褪了鞋下河把王家軒往上拉,這有石頭把我腳勾上了,那是石頭,是板車腳蹬子,兩人笑著說著,你可真能行,跟河杠上了,他自己也在笑著,把板車拉出來,才把王家軒拉出來了,公子哥可真行,我都沒有摸過板車,你讓我學的,我一上車就學會了,那知道你這麽笨的,王家軒衣裳全濕透了拉上來,全身滴著水,冷的上牙打下牙,趕緊回家換衣裳去,小心感冒了,五弟推著板車,西山拉著王家軒回來了,進門樊梨花李嬌嬌就大笑了起來,西山晚上吃燒烤羊肉串,行啊!王家軒掏錢,行,我掏錢,請大家夥都去吃羊肉串,王家軒換衣裳去了,五弟西山長袍也潮濕了,樊梨花說,快去換衣裳,小心著涼了,孩子們都吃完飯了,全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五弟給西山王家軒說,少吃一點,一會還去吃燒烤羊肉串,我知道,我就是嘴動不咽下去,樊梨花坐在爹娘旁邊,也不說話,北山看著她,她不看北山,樊梨花自顧自的吃著飯,她喝了一碗稀飯就飽了,爹爹說,一會還要開會,吃完飯了,全家人都去了爹娘房裏,爹爹,宣布,樊梨花還是掌櫃的,家裏所有的收入還歸樊梨花掌管,爹爹,把這幾天的全部收入的錢交給了樊梨花,爹爹,我有身孕,不方便掌管財務,有啥不方便的,你在家裏看著就是了,明天炸油糕還是北山送貨上門,回來錢數全部交給樊梨花,老五花朵畫像,老四裁剪衣裳,西山說賣題庫都交給樊梨花,老五,鋪子不忙了去學堂看看,幫著李嬌嬌,是,爹爹,我今天就去了,好,大家有話要說?沒有了,隻有花朵不高興,爹爹,偏心眼,隻認準樊梨花,我也可以呀!你跟樊梨花差遠了,其實花朵心眼也不壞,還是有些私心,她管財務了,可以給自己多分一點錢而已,沒有意見了散會,五弟西山王家軒李嬌嬌就要去吃燒烤羊肉串了,西山說把三嫂子也叫上,她晚上隻喝了一碗稀飯,有啥營養,對胎兒不好,把她叫上吃燒烤羊肉串對孩子健康有利,那好,把三嫂子也叫上,李嬌嬌喊著,三嫂子留步,吃燒烤羊肉串去,我不去了,去吧!我早都饞肉來了,在那,就是前頭,幾步路就到了,那好,我去拿衣裳,樊梨花出來了,李嬌嬌挽著樊梨花的手去了燒烤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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