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和姑媽說著話,梨花爹娘說,大姐,明天我們直接從火車站坐車就走了,你還要去接三姑娘的娃娃,哎,先去祭奠爹娘,完了以後再去山關鎮,接孩子,還要把小金枝帶上,不見她娘哭鬧的 不行,小娘說,娃娃都是這樣的,跟娘最親,小娘剛剛說完此話,眼淚汪汪的,想起她的女兒來,也是跟小金枝一樣大的時候,硬把她拉在街上賣了,女兒哭鬧的,被人拖了進去,她小娘,你咋了?舍不得把三姑娘給我們家,她姑媽,不是的,眼淚不聽使喚,給了小娘一塊新帕帕,快擦擦眼淚,她姑媽車上還能坐下人不?她小娘,你是……哎,我是害怕,三姐婆母家,再不讓你們接走娃娃,我也有這個顧慮,大姐,讓梨花小姨跟我們坐火車,讓出一個座位來,那太好了,我們家三姑娘,在婆家受了委屈,才離開的,婆母是個母老虎,母夜叉才對,去了看見人家,不敢說話了,我可不怕她,我還要罵她呢,這弟兄幾個要去收拾他們家,我和他爹爹害怕出了人命硬是擋著不讓去,才留他們狗命一條,姑媽聽了這話,心裏舒服,到底是讀書人家,能忍則忍了,息事寧人,放他一馬,日後也好行事,姑媽說完話,就要走了,家裏還有事情,銘遠一天到晚忙的,昨天你們孩子爺爺家又拿了一些貨,銘遠,送他們回家的,說是在新豐,項羽擺鴻門宴的地方,那的集市一年到頭都有,啥貨都好賣,梨花爹娘說,大姐,我們在家做的木頭家具,就在那兒買,還能賣上價錢,拉多少賣多少,一個都不剩,就是離家有點遠,幾十裏路呢,做買賣就是掙的辛苦錢,你看銘遠爹爹,一年到頭都在鋪子,說是把生意給了兒和女,還是不能放心,害怕出差錯,哎,好了,你們坐,我跟銘遠走了,明天一大早就來接三姑娘還有她小娘小姨的,姑媽走了,小娘給老伴說了明天去山關鎮接娃娃,來省城看病,爹爹說,你做的對,這不是,她姑媽給你娃娃的見麵禮,天富這個娃娃,咱也不能怪罪他,他爹娘不同意,他願意不頂用,不過,他爹娘有後悔的時候,咱三姐可是個實心眼過日子的人,節儉樸素,不多花一分錢,,她小娘,這見麵禮可給的不少,還給小金枝了,光是那個項圈就有一斤銀子,你娃娃喊著太沉了,她姑媽還說了,要是訂婚,還送聘禮過來,哎呦,還給聘禮呀!是的,省城人過事就是排場,先把這些東西放在這裏,將來給老五訂婚的時候能用上,小娘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害怕你不同意,我咋能不同意,老五訂婚肯定是城裏人,給的東西少了寒磣,咱又沒啥給娃娃的東西,她姑媽說了訂婚了還給聘禮過來呢,她小娘,我頭上的傷口癢的難受,快好了,我給你拿點鹽水擦擦就不癢了,說著就去了後院廚房,揭開讓我看看,傷口長的齊齊整整的,就是有點紅,你用手撓了,沒有在枕頭上蹭了,癢的難受,用鹽水一擦就好了,不癢了,那你快點給我擦,涼颼颼的舒服,傷口把人拘的難受的,還得用軟布包上,那我明天一大早就走了,萬一沒回來,你也不要著急,路遠了,她姑媽看看咱們家啥的,我不著急,你到了山關鎮,可不能上火,婆母可是個母老虎,我知道,接她家病娃娃來省城看病,她有啥不讓接的,除非她不是個人,我也是這樣想的,娃娃爺爺是個好人,通情達理的,會讓你接娃娃的,我都想娃娃了,她姑媽說在這裏能治好病,三姐為啥和離的,就是因為給娃娃看病,說不到一起,她婆母說是天生的看不好,三姐說能看好,嫌跟她頂嘴了,才打的三姐,她小娘,我以後再打人,你就把我的手剁了,說娃娃的事,你胡咧咧啥呢。樊梨花趕緊把賬目記清楚,拉來的書,北山已經按照表哥給的數目登記清楚了,擺在木頭貨架上,北山還賣出去了幾本書,這一條長街道上沒有一家賣書的鋪子,樊梨花那邊廂房咱賣書,可以,那這一麵牆就要打通,這滿屋都是頂梁柱,一麵牆打通了,房子不受任何影響,樊梨花咱們兩個結婚吧!一天到晚把人忙的,結婚跟忙有啥關係,我害怕你看上別人了,別人在那兒,我咋不知道,小心眼子,爹爹不是說了,給三姐辦完婚事,才輪到你,好了不說了,我進去睡一會,累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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