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時間,大嫂都沒有過來看看了,王裁縫鋪子的碎渣渣布片子,她也沒有取過,花朵領著樊梨花把碎渣渣布片子取完了,大嫂懷孕了,反應厲害,吃啥想吐啥,剛剛好了一點,大嫂提著買的吃食來到了張氏字畫鋪子,那天見過六弟了進門就朝裏頭走,花朵在鋪子值守,看見大嫂就叫,大嫂,你來了,快坐下,大嫂看著牆上掛著字畫,這不是阿公寫的字,咋在牆上掛著呢,莫不是阿公也來省城了,就問花朵,北山的爹爹也在這裏,在,來了一段時間了,今天不在鋪子,和六弟回家去了,北山呢?三哥騎著板車送去了,鋪子買賣如何,一般,字畫沒有賣出去幾張,都是來看的沒有要買的,時間太短了慢慢就會好的,是的,大嫂你們那邊買賣興隆吧!還可以,掌櫃的一天到晚忙的不能消停,她的女兒又要結婚了,女婿是那裏的,鋪子的管家,花朵,這是我給他們買的吃食,來,你先吃點,說著給花朵從紙包裏拿出一塊點心,你也吃一塊大嫂,我不想吃,我去廚房給你端茶壺去,花朵肚子已經隆起,走路慢慢的走不快,花朵我去端,哎,你是客人,咋能讓你去端,快坐下大嫂,樊梨花出去買東西,從外麵回來了,看見大嫂坐在鋪子裏,她也不認識,便問到,這位姐姐,你是,我是北山的大嫂,樊梨花不解,北山的大嫂不是在張家村,已經結婚有娃娃了,知道了,大嫂快坐下說話,你是,我是張北山訂婚的的那個人,大嫂上上下下打量著樊梨花,一看就是個姑娘家家的,花朵端茶壺出來了,給大嫂倒滿杯子雙手遞過去,大嫂請喝茶水,你最近好長時間沒有來了,我都想你了,你給我教的盤花扣子我還是沒有學會,給王裁縫做活路時,老是做不平整,去,你去拿活路去,我再給你教一次,花朵拿著盤花扣子讓大嫂給她教,你仔細看著,一學就會,沒有什麽難的,坐了一會,大嫂想回去了,花朵把她送到大門外邊,大嫂你慢慢走,回去吧!有時間再來,花朵嘴嚴的很,家裏買賣事情不與外人說起,是個聰明的人。張北山騎著板車回來了,家裏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他來處理,三個娃娃的課程,由他來教,鋪子的事情由他來管,爹爹回家去了,很有可能不會再來了,鋪子隻要開著大門,一步都離不開人值守,花朵把大嫂來的事情給三哥說了,大嫂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是來看看,掌櫃女兒結婚的事情也沒有必要給三哥說,不關我們家的事情,四弟下課,房裏走出來十多個人來,四弟把賣東西的錢交給樊梨花,,九個人,九把剪子九塊布料,樊梨花數著錢一百四十四塊錢,先記賬,寫在四弟名下然後再寫在收入欄裏,四弟你好好給他們教,教的好了新學員更多,嗯,我知道了,我是使出渾身的解數給他們教的,現在讓他們動剪子下手裁衣裳,啥?沒有拿布料,是拿紙張,嚇我一跳,拿布料多少都不夠,樊梨花和花朵把能做成人衣裳的布料都挑出來了,給學員練習的都是不夠材料的布頭,樊梨花讓四弟給梅花裁剪的衣裳,她已經做好了,讓梅花穿上,試試大小合身不合身,姐姐剛剛合適,不大不小,穿上舒服,新棉花襖和棉褲,還有棉鞋襪子,爹爹回家的時候吩咐樊梨花讓她說合六弟和王梅花,說他看著這兩個人相互都有意思,六弟愛和王梅花說話,兩個人一說話,老長時間都說不完,樊梨花答應了爹爹,我會從中牽線搭橋,促成兩個人成雙成對,過了幾天六弟回來了,爹爹沒有跟著來,家裏也有一大堆事情等著爹爹來處理,私塾學堂又招來了五、六個小娃娃,請爹爹寫字的人也不少,大哥替爹爹先給小娃娃們教書,爹爹寫完字,急匆匆趕回來,爹爹掙的錢,不再交給小娘來包管,他自己管理,六弟回省城鋪子,小娘給了他三十個大洋,六弟給小娘說了,他喜歡王先生的孫女王梅花,小娘說,你既然喜歡,你就和王先生說清楚,你們倆個人把婚事訂了,把錢就給了她的爺爺,給王梅花買衣裳首飾我又沒有錢來給人家買,問你三哥要,全家都沒有分紅,我才去了幾天就問三哥要錢,恐怕不合適,有啥不合適,你教書三個娃娃們跟你學,錢不是都被樊梨花收走了,反正我不跟三哥要錢,婚事能成就成,成不了,我就出家當和尚去,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你不問他要錢,我去省城替你要錢去,娘你不要去,你再去了婚事肯定說散就散,給你這三十個大洋我也不要,我走了,爹爹叫住六弟,恨恨罵了小娘,你一輩子扣門都成名人,娃娃的婚事再沒有說成,我拿你問罪,小娘趕緊拿出五十個大洋給了六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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