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受傷在家療養,管家表現的機會可來了,買的水果送過去,大小姐不想吃,我想吃燒雞,管家又去小吃街買來燒雞,小籠包子餛飩湯,還買了幾塊油餡酥餅和小菜,扶著大小姐下床洗手吃飯,右手摔傷了,腫脹的老高,拿不成筷子,管家一口一口給大小姐喂飯。小妾不在家,大小姐摔傷了,她去打麻將了顧不上管大小姐的吃喝拉撒,掌櫃的在字畫鋪子一天到晚忙到黑,還以為小妾在家管女兒的吃飯,小妾是白天打麻將晚上去跳舞,相夫教子不是她喜歡做的事情,心野的很,她本來就是夜總會的舞女,掌櫃的和她認識了,領回了家,長的還算漂亮,打扮時髦在夜總會認識了一個大佬,每天比去夜總會,風情場所的女子,隻要給錢,嘛事都敢做,出台陪男人睡覺都是家常便飯,當初就是跟掌櫃的包房廝混成為小妾的,掌櫃的再有錢,她不甘寂寞,金絲雀包養在家裏,她會急瘋的。管家給大小姐喂飯,心裏也著急,字畫鋪子有一大堆事情等他去做,大小姐你吃飽了嗎?吃完了,那我回去了,字畫鋪子事挺多的,管家收拾完碗筷,急匆匆回到鋪子,掌櫃劈頭蓋臉就問他,一大早上忙的團團轉,你跑那了,我去看看大小姐,給她買點水果飯啥的,你舅媽不是在家裏,舅媽不在家,掌櫃一聽不對勁,早上我明明吩咐她這幾天在家管孩子,她跑那去了,你給大小姐買的啥飯菜,她想吃燒雞,肉包子餛飩湯,掌櫃的黑著臉,你快去吃飯,這有幾副字畫,你給送過去,不是張北山送字畫麽,他在後院趕製鏡框,那好吧,管家去廚房吃飯,看見張北山也在,顯擺的給張北山說,我剛才給大小姐喂飯了,一口一口的喂飯,吹涼了才喂給大小姐,張北山看看他,說完了沒有,你還想說啥呢?管家奇怪,平常給他說個啥事,張北山不屑一顧,現在是咋地了,張北山起身離開了廚房,去了木工房,整理木屑刨花鋸末,拿到廚房,給廚娘做飯當柴火燒。張北山買了四弟的那間房子,又置辦了幾件新家具,買了新被褥床單枕頭,木頭桌子椅子,鍋灶碗筷,用於他休息不去字畫鋪子做工,可以自己動手做飯菜,大嫂沒有休息日,王裁縫鋪子活路太多,趕製不出來衣裳,大嫂把工錢都給了他,每天接送大嫂去做工,晚上在字畫鋪子練字寫筆記,篆體書法不好寫,他每天晚上毛筆蘸水在地上練習,寫錯了不害怕,從來一次,把難寫的字練習上千遍,直到他滿意才放下毛筆,功夫不負有心人,字畫鋪子的小學徒都回來了,張北山關門睡覺。掌櫃的打烊回到家,看見大小姐一個人躺在炕上讀書,就問她,你娘呢,不知道早上就出門了,我給了她錢,讓她在家做飯,管你她到好拿上錢跑出去野去了,看我回來咋收拾她。掌櫃的真的生氣了,平常就愛往外跑,回來的晚,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天孩子在家她也不管管。晚上九點多鍾了,還不見小妾回來,掌櫃的在屋裏走來走去,生著悶氣,聽見汽車的響聲,他趴著窗戶往下看,小妾從車裏鑽出來,一個男人拉著她的手,在她手上親來親去,不肯鬆開,掌櫃看見這一幕妒火中燒,小妾剛一進門,掌櫃的一個大嘴巴子掄了上去,隻聽見趴的一聲,小妾被打的眼冒金星,你給我說剛才那個男人是誰?跳舞認識的,你跟他那麽親熱,一定幹了出格的事情,我沒有幹出格的事情,脖子都被親出紅印子,你還嘴硬,掌櫃劈裏啪啦的把小妾打了一頓,小妾從地上爬起來飛身跑出了大宅門,送她的小汽車還在前麵路口等著她,車門打開一個男人下車,我就知道你回去就要挨打,你偏不聽,走跟我走,離開這個死老頭子,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小妾跟著這個男人跑了,掌櫃的在樓上看的清清楚楚,他也無能為力,跑就跑了,走個穿綠袍的,來個穿紅袍的,女人隻要有錢,那還找本來個女人。大小姐知道她娘被他爹打跑了,在家嗷嗷哭泣,不要再哭了,我給你再找個娘回來,你找個娘回來是我親娘嗎?哭的更傷心了。小妾被剛剛才認識的男人開車拉跑了,大小姐想她的親娘,雖然親娘不會做衣裳給她穿,做的飯菜也不好吃,畢竟是她的親娘,手上的傷口好了,心裏的傷痛好不了,去了字畫鋪子沒精打采,坐在那裏真像個木乃伊,一動不動的,掌櫃的也後悔,當時他也太衝動了,家裏隻剩下他們父女倆人,人丁本來就不旺,大夫人離他而去,小妾又被他打跑了,家門不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