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懷夕喝了一小口,驚喜地評價道。


    黑澤陣抿了抿唇,有些不高興。


    雖然是他讓蘇格蘭煮好送過來的,也是他主動讓懷夕喝的,但是自己老婆說別人煮的粥好喝,他心裏就不得勁。


    黑澤陣:老婆怎麽能說別人煮的粥好喝呢!掐腰不高興.jpg


    老婆隻能說我煮的好喝!


    但是如果真的讓懷夕醒來後再等他慢慢將粥熬好……這樣的想法就不會出現在黑澤陣的腦海裏。


    ……當然,除非懷夕主動要求的。


    “哈~~”


    將碗裏最後一點粥喝進肚子裏,懷夕舒服地哈呼一聲。


    “舒服~~!”


    高舉著吃幹淨的小碗,懷夕大喊一聲。


    黑澤陣將她的碗接過:“還要嗎?”


    要的話,他再去舀一碗,不要的話,他直接將碗洗了。


    話音剛落,黑澤陣便看到懷夕一臉饜足地摸著自己可愛的小肚子,搖頭道:“不用啦~我吃飽啦~”


    尾音拉得長長的,甚是可愛。


    黑澤陣寵溺地笑了笑,拿起茶幾上剩下的小菜,然後便端著它們朝廚房走去。


    剛走沒兩步,便發現跟在他身後的小尾巴。


    “怎麽了?”


    黑澤陣微微側身,邊走邊問道。


    懷夕低著頭,踩著前人的腳印,聽到問話,抬起頭來,對著問她的黑澤陣wink了下,嬌俏地回答道:“今天我是你的小跟屁蟲!你去哪兒我跟到哪兒~”


    你去哪兒,我跟到哪兒。


    如果是平常,黑澤陣一定很高興,但是今天……


    “……我今天沒事,就在家裏,不出去。”


    可能是男人愛炫耀的心理,黑澤陣有時候還是很喜歡帶著懷夕去他手底下的地方看看的,順便自己處理一下他手底下勢力的事情。


    可他昨天為了今天能可以好好待在家裏陪著懷夕,一小時當兩小時來用,愣是將今明兩天不管是組織的事,還是他手底下的那些事,都給處理好了。


    就連他剛剛趁懷夕沒醒,提前下來,也是為了處理完好和懷夕好好地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


    可剛剛懷夕說,她今天要跟在他身後,當他一天的小尾巴。


    黑澤陣是興奮的、高興的,但又是可惜的、遺憾的。


    因為他今天沒事,沒法出去隱晦地朝他的那些下屬們撒狗糧了。


    其實……給那些個條子們看他和懷夕的恩愛日常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但是,還是那句話,他今天的事都給提前處理好了。


    “那沒事呀~”懷夕無所謂,在家裏當小跟屁蟲也是一樣的,“在家裏也是可以的呀~”


    “反正都是你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


    突然懷夕反應過來什麽。


    兩眼彎彎,看著一本正經端著碗筷的黑澤陣,戲謔道:“哎呦,沒想到啊!阿陣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是什麽樣的人啊?”黑澤陣不接懷夕的茬。


    他擺正身體朝前走,將手裏的東西放到廚房的操作台上,但不斷地變換身姿,躲避著懷夕熾熱的目光。


    “哼!”懷夕輕哼一聲,“你剛剛在可惜!在惋惜!惋惜你自己今天不出去!臭男人,你就是想帶著我出去向你手底下的那兄弟們炫耀!臭貝貝,我可太看透你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麽悶騷的臭貝貝……”


    “要不要出去呀!我可以配合你喔~”懷夕壞笑地朝他使了使眼神。


    話題轉得太快,連黑澤陣都沒反應過來,硬控了他兩三秒。


    兩三秒時間一到,黑澤陣無奈地笑了下。


    “但我今天更想和你在家裏待著,而且……”


    黑澤陣彎腰,低頭湊到懷夕的耳邊,輕聲說道:“你那會不是說腰疼,不行了嗎?那今天我就和你在家裏好好待著……”


    【好好待著】四個大字,甚至還被加了重音。


    懷夕的臉,唰的一下,瞬間就紅了。


    她含羞帶臊地瞪了麵前口無遮攔的家夥一眼。


    但這水汪汪的杏眼,反而讓黑澤陣眼眸微暗,口幹舌燥的。


    但想到麵前的可人兒才剛剛吃完早餐,黑澤陣無聲地喟歎一聲。


    伸出手掌,懸空擋在懷夕的眼前,遮住她脈脈含情的雙眼。


    “別這樣,大早上的,就不怕我忍不住嗎?”


    懷夕的臉,又唰的一下,紅得冒煙了。


    懷夕感覺,自從她回來,黑澤陣再次開葷,他的嘴就跟升級了一般,許多惹人臉紅的話,跟不要錢一樣,張口就來。


    一度讓懷夕懷疑,黑澤陣是不是背著她去牛郎店裏學習了。


    才會這麽的、這麽的……讓人欲罷不能。


    (懷夕:哈哈哈哈好一個欲罷不能!(° ? °)??°哦吼!琴酒你ooc啦——!)


    ……


    “別這樣,大早上的,就不怕我忍不住——”在這裏直接辦了你嗎?


    後麵的話被黑澤陣強硬地咽了回去。


    “洗、洗你的碗去!”懷夕腮暈紅潮的跑了。


    瞬間忘記了她一開始對黑澤陣說的那句——【你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的話。


    上樓洗了個臉,將自己剛剛因為黑澤陣的話而有些躁動的心短暫地安撫了下去。


    看著鏡子裏濕漉漉的自己,看著自己波光瀲灩的眼眸,懷夕臉頰紅暈,低聲抱怨道:


    “阿陣真的是,一大早的,幹嘛說一些讓人……”麵紅耳赤的話啊搞得她現在都不好意思下去了。


    ……真是的。


    雖然話是這般說,但眼神裏透露的欣喜,以及上揚的嘴角,都無一不例外地告訴此刻看到的人,鏡子裏的這位正在嬌羞的女士,很喜歡。


    因為可愛的妻子上樓了,收拾好碗筷的某人也跟著上了樓。


    結果剛走到門口,便聽見浴室裏的某個人在背後蛐蛐他。


    黑澤陣趁裏麵的人不注意,突襲她。


    “啊——!”


    雙腳突然離開地麵,猛地被抱起來,懷夕驚慌失措地叫了一聲。


    反應過來後,對著抱起她的人的手臂,直接來了一拳,但是是那種輕輕的一拳。


    懷夕並沒有生氣,但還是嬌嗔道:“你幹嘛呀~”


    想幹(你)。


    黑澤陣在心裏回答道。


    但是這話太糙了。


    所以他沒有說出口,但是卻用自己的方法,踐行這句話。


    在懷夕的視角,就是自己剛嬌聲地抱怨道,嘴巴便被人為地堵住了。


    堵住她嘴巴的東西還是她熟悉的。


    牙關被撬開,滾燙地氣息被喂了進來。


    懷夕被這激烈的動作,刺激得眼眸流光溢彩,眼尾泛紅。


    呼吸急促,間或的嗚咽聲從懷夕和黑澤陣緊貼的唇瓣中泄露出來。


    這般激烈的吞噬,並不影響黑澤陣將懷夕輕輕地放到才失去溫度沒多久的大床上。


    黑澤陣其實在懷夕剛開始說今天要做他的小尾巴的時候,就想這般做了。


    那句話,對男人而言,無異於調情。


    如此主動的引誘,黑澤陣怎麽可能不接招。


    隻可惜,懷夕一開始的想法並不是這般的令人人心黃黃。(沒有錯字,就是這個【黃】?????? ? ????????)


    但現在無論再解釋些什麽都晚了。


    她身上才重新套好的睡衣,又一次被人脫下了。


    意識陷入恍惚之前,懷夕莫名的想到,自己的這身衣服,是阿陣親自幫她穿上的,現在也是他親手脫下來的。


    這算是什麽?


    服務就要服務到位嗎?


    幫你穿上再幫你脫下?


    還沒等她在思索下去,全部的意識都因為黑澤陣的動作而陷入混沌之中。


    感覺自己飄蕩在激湧澎湃的海岸邊,被海浪拍打著。


    “嘩啦……”


    一道道波浪不斷地湧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當海浪湧來時,沉浸在其中的人可以感受著它的力道。


    波濤洶湧。


    洶湧澎湃。


    ……


    終於,海洋安靜了,海浪停止了自己激烈的拍打,開始溫和地輕撫著懷夕的身軀。


    意識模糊的懷夕,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溫柔的海域之中,四周盡是溫暖而包容的海水,輕輕環繞,緩緩滲透進每一寸肌膚。


    海浪輕柔地拍打著。


    一下又一下。


    帶走了一切的疲憊與紛擾。


    她緩緩下沉,仿佛與世隔絕,所有的煩惱都隨著海浪遠去,隻餘下這份純粹而深邃的寧靜感,溫柔地包裹著她,給予她前所未有的安慰與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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